話說,
故事發生在秦正重傷內力大損的那一回。
哪一回?嗯……
且不說外敵,只說秦老爺那麼欠抽,
七個夫人時不時抽他一回也屬平常,
誰記得是哪一回,隨便吧。
總之,大主子下令,
要讓老爺三個月內恢復功力!
於是乎,
七位夫人各顯神通,來助老爺「練功」!
只是對上這無賴齷齪天下無雙的秦老爺,
看似文韜武略各懷絕技的七位主子,
腦子似乎都受到了嚴重的考驗。
歷經一通折騰,
最後七位夫人,
竟是一心只想弄死這個殺千刀的!
秦府的大戲又開鑼了,各位看倌且坐好,
看秦老爺如何施展神功
──收服這三妻四妾!!
章節試閱
第一回不盡責的懲罰
話說故事發生在秦正身負重傷內力大損的那一回。哪一回?嗯……且不說秦府外敵,只說秦老爺那麼欠抽,七個夫人時不時抽他一回也屬平常,誰記得是哪一回,隨便吧。
總之,大主子下令,要讓老爺三個月內恢復功力。
其實吧,秦正大多時候對於自己的內力是一成還是十成並不執著。因為他的內力是一成還是十成,決定著施加在他身上的拳腳是一成還是十成。
大主子說了,如果六位主子沒有盡職盡責,那麼懲罰便是……
「不讓我去論劍大會?」群傲不由得提高了聲。
什麼論劍爭鬥群傲本不願攪和其中,但此次不同。秦府已事先得到風聲,此次論劍怕是有些不太平,他不親自去一趟,只怕近來剛平靜的武林又得攪出亂子。
接收到二夫人「和藹」的目光,斜身癱在座上的秦老爺立刻繃緊了皮子。這下糟了,那勞什子大會真要有了禍事,群傲還不怪在他身上。
雖說二主子以懲惡揚善為己任,但何須捨近求遠。只要管好家中的這位爺,對於整個武林和江湖來說就已是最大的善舉。
「罰銀十萬?!」雲飛差點滑下了座椅。不是一千不是一萬,是十萬!「大主子你以為我這十萬兩是天上砸下來的?」這些人知不知道如今做買賣有多艱難!
唯一搧著金扇,在扇後小聲撇嘴道,「這也算懲罰?老爺也就夠買一對鳥。」幾乎不太花銀子的小侯爺對錢銀自然沒有認知,認為大主子是在偏袒白雲飛。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雲飛眼裡的火更是恨不得把秦正當場熔了。
秦正趕緊朝五夫人擺手,這個小笨蛋不害死他就不甘心麼,「唯一,別說了……」以手支著額頭遮住三夫人炙熱的視線。
說起來三主子從前也時常仗義疏財,絕非對錢財斤斤計較之人,而如今還哪有多餘的銀子施捨給別人,這個敗家的爺再多買些大葵花、小鸚哥,他就得去乞討了!
「一年不許喝酒?」仕晨先是一愣,繼而火冒三丈,「大主子你此話何意!你的意思是,我平日裡就是個酒囊飯袋不成!」
一年不許喝酒對四主子來說是很煎熬,但更讓他窩火的是竟把這當作對他的懲罰,相比白雲飛的十萬兩來說簡直太侮辱他了!
雲飛哼道,「反正沒見你賺回來一文錢。」
仕晨反唇相譏,「好過你渾身銅臭味。我看過不了多久,你便能貼那大門上了。」
雲飛不解,「什麼意思?」
仕晨哼笑,「貔貅辟邪,成精的更有神力。」
雲飛並不動怒,目光從他臉上一掃,「若要和狐狸精相比,貔貅精便貔貅精吧。」
仕晨站起身來,昂起秀美的下頷,「出去談吧,著實好久沒練練了。蘭素,把我的劍取來。」鳳目沉下,「越王劍。」
「蘭素丫頭別去!」秦正哪裡還敢看熱鬧,立刻跳到兩人中間阻擋戰火的蔓延,「仕晨、雲飛,君子動口不動手,我們好好說,好好說啊。」
雲飛重新坐下去,甩開髮尾說道,「那你說,對秦府你有何建樹?」
仕晨哈了一聲,「我有何建樹?你真當我是老五,成日遊手好閒……」
唯一連忙敲桌子,指著自己的鼻尖叫道,「我遊手好閒?我屋裡那一堆畫……」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射來,五主子連忙收住,朝著秦老爺乾笑,「我遊手好閒,我就是遊手好閒。」
仕晨本想說出一通反駁回去。他每日做的事可多了,有這個這個那個那個。可話到嘴邊,細想一下竟全是些瑣碎事,一時也說不清。
於是,指著秦正道,「老爺你告訴他,我都做了些什麼。」
「啊?」被點到名的秦正愣住了,很快眼珠一轉跌回座上呻吟起來,「我我……我近日頭疼得厲害,嘶……仕晨定是做了許多的,可我這記性,哎呀,好疼好疼……」他要不說那是得罪四夫人,他要說出一堆來那是得罪三夫人,此時不頭疼等待何時。
見大主子冷著一張臉不出聲,群傲含笑道,「沒讓記住從前的,老爺你就說說這幾日的事。」說來說去都是秦老爺這個惹禍子招來的事,豈能讓他置身事外,總要讓三主子和四主子中的一個教訓他一番才過得去是吧。
二主子總是適時地站出來,統管全域。
見躲不過去,秦正只得硬著頭皮說,「仕晨他五日前毆了我一頓……」抬眼一見四夫人眼裡的冷光,馬上改口,「我是說管教我!是管教,管教。」吞了口唾沫又說,「隨後每日都陪我喝了頓酒……」其實是四夫人自己想喝酒仙樓的新釀,這才拉著他作陪。想起四夫人醉酒的瘋樣,秦正當即搖頭,這便被毆了那一頓。
「就這些?」雲飛問道。
「嗯……嗯……」秦正左顧右盼,臉面飛紅。四夫人醉酒之後,那他當然就把軟成一灘泥的四夫人狠狠壓在榻上玩泥巴!把一塊泥,撚一個你,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嘿、嘿、嘿。四主子當那一頭的包,老爺我是白挨的麼?
雲飛翻了個白眼,「司徒仕晨,還說你不是酒囊飯袋?」
仕晨蹺起腿,托腮一笑,「沒聽老爺說嗎,我對秦府最大的功勞就是……」挑釁一般,「管,教,他。」後面三個字說的極其有、味、道。
雲飛可不是面子薄的人,壓低聲音笑道,「似乎從大主子到老七,都有這份功勞吧?」
「都有,都有。」秦正不中斷點著頭,儘管羞人但他敢不出聲向七位都有「功勞」的人表態,就甭想見到明日的太陽。
「說夠了沒有?」麒兒手指一曲,掌下的茶几便斷了條腿。目光轉向小侯爺,想說什麼,出口卻是一聲歎氣。
群傲也跟著歎出一口氣。
唯一可不幹了,立馬跳起來,「你們唉聲歎氣是何意思!你們是覺得我無能,沒法幫老爺是嗎?是,我是沒你們深厚的功力,但我這兒有東西。」說著便指著自己的腦袋,「我有腦子,哼!」
雲飛和仕晨很有默契地轉開臉撇了下嘴,趙小侯爺的確很有腦子,人家統帥三軍呢。
麒兒也不好太掃了小侯爺的面子,只得說,「那你就……」
「我知道!」唯一將腿一拍,搖著扇子說,「不就是想收了我的紙墨嘛,我認罰!」反正前些日子借了司徒三小姐入畫也夠本了,暫時歇幾日也好。
麒兒搖搖頭,看向雲飛。
雲飛道,「不是要你封筆,而是罰你……」說著視線轉向五主子身旁的丫頭,笑,「把素心入畫,只能是她,一百幅一百個模樣,重樣一幅再罰兩幅。」
畫素心這個笨丫頭已經讓唯一苦不堪言,還要一百幅不帶重樣,不如要了他的小命!五主子沒命之前,自然要拉著笨丫頭進陵寢陪葬,
五主子和他的素心丫頭一起嚎哭出來,秦府的三主子果然是奸商啊!
接下來,本該輪到的這一個,大夥一起看了他一眼。
小林是害怕受罰的,可見輪到自個兒竟是有些期盼。
沉默半晌後,大主子連氣也不歎,直接跳過,「老七……」
小林眼淚瞬間就決了堤,【嗚……嗚……】
聽到哭聲,秦正嚇得趕緊衝上去,「怎麼了怎麼了?」
小林捉住老爺的袖子,哭得好不可憐,顫抖的小嘴兒動起來,【為何沒有我……】他連受罰的份都沒有,嗚嗚……
看清他想說的話,秦正哭笑不得,「小傻瓜,哪有受罰還爭著搶的?」
【嗚……嗚……我也是老爺的……老爺的……嗚嗚……】秦六主子的自尊重重地傷了。
唯一勸道,「小老六你就會一點輕功,如何幫老爺練功?」
麒兒揉揉額頭,只能把難題又丟給雲飛。
「要不,罰三兩銀子?」雲飛道。
見小林哭得更加厲害,唯一跳出來為小林伸張正義,「你怎這般狠心!」
仕晨也點頭,「白雲飛,你對小老六也這麼狠?」
雲飛這回沒反擊,而是略帶愧疚地說,「那就……三文?」
【嗚哇……】小林索性哭翻在秦正的懷中。
最後是坐得最遠的那一個,從方才起他就在座上呼呼大睡,全然不管滿堂的唇槍舌戰刀光劍影。
「南、宮、門、主。」
阿傑一睜眼,就見大主子蒙著一寸霜的臉。
「三年不許回南宮門。」麒兒指的是未盡職後的懲罰。
「什麼?!」瞌睡一下飛到了天邊,阿傑趕緊擦乾淨嘴邊的溼,「我就睡了個覺!我就睡了一會兒!」說什麼笑話,三年不回去,是要讓南宮門絕跡江湖麼?
見大主子絲毫不像說笑的樣子,阿傑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只得服軟,「我以後不睡還不成麼?」
七主子一面克制憤怒,一面百思不解,秦府何時連覺都不讓睡了,怎麼他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不讓回去了?
秦正對此拍手叫好,「對,就是不讓他回去!」這野了腳的南宮門主,三天兩頭回娘家,老爺我早就忍受夠了,麒兒定要替老爺討回公道!
眼見紅了眼的阿傑就快要發飆,群傲忙說道,「我們都要受罰,大主子呢?」
麒兒淡淡一笑,「你們當真要我來看著他練功?」
「身為大主子,你當然義不容……」仕晨話未說完就住了口。
群傲六人靜靜地看著秦大主子。
秦老爺則摟著六夫人瑟瑟發抖。
「我看,還是不要了吧。」唯一癟著嘴說,「爹爹身子骨越發不好,日後我只有老爺……」
「沒了敗家子,銀子會發黴的。」雲飛搖搖頭,低聲道,「沒了他,還要什麼銀子。」
「我都成了酒囊飯袋,他要沒了我也養不活自個兒。」仕晨自嘲道。
小林抱緊老爺,拍著他的背無聲說,【老爺好可憐……嗚嗚……】
群傲歎聲說,「讓麒兒背上這罵名……總歸不好。」
就秦老爺練功那吊兒郎當的樣子,大主子如果在旁看著,一刻鐘能擰斷他十回脖子。
剛睡醒的阿傑聽了半天,還是一臉懵懂,「你們究竟在說什麼?」
唯一沒好氣地說,「在說你要守寡了。」
阿傑啪地拍桌叫道,「那不成!做他的妻妾已經很丟臉了,再要守了寡還不知被天下人如何恥笑!」
秦正氣得快要吐血,「丟臉?恥笑?我我……」放下小林,三兩步衝到他跟前,「麒兒,就他!就讓阿傑助我練功!」老爺我就算被大主子打斷腿,也決計讓七主子你三年回不了南宮門!要死一起死!
仕晨笑咪咪地說,「老五,我發覺你越來越有腦子了。」
雲飛點著頭,「聰明絕頂。」
群傲也難得語出讚賞,「嗯,激將法用得恰到好處。」
「你們在誇我?」雖不知自己做了什麼值得誇讚的事,唯一還是驕傲地甩開扇子,「我就說嘛,本小侯爺智慧無雙。」
「那就這麼定了。」大主子一錘定音。
看著他們一個個離開,阿傑依然不明所以,「喂,你們……你們給我說清楚,憑什麼不讓我回去!喂!說清楚啊!展大哥你快給我說說,別走啊!」
群傲加快了腳步頭也不回。對不住了阿傑,論劍大會我勢必要去的。
雲飛回頭給了可憐的七主子一眼同情,燙手山芋好不容易丟出去了,誰會和你說清楚。
仕晨瞥了眼走在身邊的唯一,心想怎麼南宮門主比趙老五還沒腦子,就他這腦子南宮門索性交給別人不是更有前途。
唯一不知自己正受到四主子的鄙視,只在心中念著阿彌陀佛。想著回去還是把素心送去給爹爹殉葬吧,未雨綢繆總是好的,省得日後真被罰了那多慘啊。
至於小林,正在和同樣傷心的老爺一同抱在一塊兒抽泣呢。
「小林兒,老爺我好痛心啊,我們今兒早些歇息。」為何要早些歇息?自然是為了和六夫人在榻上玩泥巴,嘿、嘿、嘿。
【嗯嗯……老爺,我們走。】小林抹著眼淚,氣惱地看了眼不給他「受罰」的六人,被秦老爺一把抱起走出門去。
雲飛和仕晨一起搖頭,以後六主子的藥可不能再吃了。怎麼覺著誰和秦老爺待久了,腦子都不太靈光似的。
第一回不盡責的懲罰
話說故事發生在秦正身負重傷內力大損的那一回。哪一回?嗯……且不說秦府外敵,只說秦老爺那麼欠抽,七個夫人時不時抽他一回也屬平常,誰記得是哪一回,隨便吧。
總之,大主子下令,要讓老爺三個月內恢復功力。
其實吧,秦正大多時候對於自己的內力是一成還是十成並不執著。因為他的內力是一成還是十成,決定著施加在他身上的拳腳是一成還是十成。
大主子說了,如果六位主子沒有盡職盡責,那麼懲罰便是……
「不讓我去論劍大會?」群傲不由得提高了聲。
什麼論劍爭鬥群傲本不願攪和其中,但此次不同。秦府已事先得到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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