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蓉:你的傷好了,收拾收拾東西可以走了。
小子坐著不動:救命之恩,定當以身相許。
阿蓉:我養不起你……
小子:那我養你好了……
有一天,小村姑阿蓉撿到一個瞎子,洗洗乾淨後發現,竟然驚為天人。
一段時間後,瞎子的傷好了,眼睛也好了,收拾收拾東西就可以走了。結果淩瑧坐著不動,俊臉微微一紅,道:「救命之恩,定當傾身相許。」
阿蓉身單力薄,又地處荒山野嶺,怎麼能養得起這個貴公子呢?於是,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向來挑剔的少主越來越接地氣,粗糙的湯粥甘之若飴,不知名的野果也吃得別有一番樂趣。
蓉在他的妙手下,恢復傾人之姿,然而身份天差地別,她一次次的告誡自己,不能肖想他,可還是不由自主的向他靠近……
作者簡介:
延琦
言情小說作家,喜歡看書,從小到大唯一喜歡的愛好,就是看書。
游於網路之上,混在晉江文學網女頻,結交了不少忠實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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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天上掉下俏公子
芒種一過,江南各處就都毫不留情的炎熱起來,只有山林間還能尋到一絲清涼。
清晨,有幾縷陽光透過窗櫺斜落在臉上,阿蓉微微睜了睜眼,漸漸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起先是短暫的茫然,待到迷濛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一個激靈,終於醒得徹底,趕緊起身下床。
昨夜和衣而臥,現在倒不用另外穿衣了。
阿蓉輕輕打開內間的門,目光試探著向外尋去,落在外間的榻上。
果然,那個人還在。
她悄悄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心卻更加緊張起來,他還躺著,該不會……死了吧?想到這個可能,她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輕手輕腳的走到那白衣男子的身邊,鼓了半天勇氣,終於伸出手,輕輕放在他鼻前。
能感覺到溫熱的氣息呼出,說明人還活著,阿蓉松了口氣。
然而還沒等把手收回,伴著極短暫的一陣風,手腕毫無徵兆傳來一陣疼。
啊!
阿蓉本能的一聲驚呼,這才反應過來,先前她還在擔心的,眼前這個是不是死了的白衣男子,竟然緊緊抓住了她的手,力量極大,她覺得手腕簡直就快要斷掉了!
這聲驚叫入耳,加之手間傳來的觸覺,淩瑧一怔,原來是個女子。
氣息與脈象也不似有功夫在身的人,他心裡松了口氣,遲鈍了一下,終於放開了少女明顯羸弱的手腕。
你,你……阿蓉甩著手倒吸冷氣,意外又生氣道:你這個人,幹嘛這麼用力啊!我好心沒好報,好不容易才把你從溪邊拖回來的……
抱怨了一句,阿蓉又疑問道:昨天看你昏迷不醒,還以為你,你快不行了呢,怎麼現在手上勁兒這麼大?你到底有沒有事啊?
這清淩淩的嗓音入耳,再次確定對方只是個女子,且聽起來年紀應該不大,淩瑧再一次放鬆了些戒備。
只是她問自己有沒有事……
呵,怎樣才算有事?
他撐著慢慢坐起身,緩聲道:因為不知道妳是誰,所以剛才出手可能重了一些,還請原諒。
態度還算好,聲音倒聽不出什麼情緒。
只是只有他自己明白,這心裡的煩悶無處排解——
雖然此次身體沒受什麼外傷,但當他習慣性的睜眼……依然看不見。
眼前所能感知到的,依然只有黑暗。
眼睜睜的看他起身坐直,阿蓉愣住了,方才那小小的氣憤也暫時全被撇在了腦後。昨天在溪邊發現他的時候,四下無人且已近黃昏,那麼大個人躺在無人的溪邊,她被狠狠嚇了一跳。
只是見他還有氣息,她也沒多想,本著一副好心腸,硬著頭皮把他給拖了回來,又很是費勁地把他抬到小屋外間的榻上。
他雖然昏睡,但一直有穩定的呼吸,也看不出有什麼外傷,她便稍微放了放心。
回來已經天黑,屋裡光線實在模糊,生平第一次救了個人回來,她很是忐忑。
山中只有她自己,也無人可以幫忙,她只好躲回自己睡覺的里間,悄悄留心外間的動靜。
白天實在太累,她無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直到現在天亮,屋裡頭光線也充足了,她這才發現,原來這男子長得挺好看的。
躺著的時候不叫人討厭,坐起來更是好看。
她覺得,他好看的簡直不是一般,甚至連說話的聲音也很是好聽。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雖然剛才被攥疼了手,但此時此刻他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樣跟她道了歉,阿蓉不僅不生氣了,竟還微微有些臉紅起來。
她輕咳了一聲,大方擺擺手道:也沒什麼關係。
可悄悄打量了一下他,心裡隱約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又問道: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有沒有哪裡疼啊?昨天你昏倒在溪邊,我把你一路拖回來,你都沒反應,我還以為你傷得很重呢!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更何況還是深諳醫道的他,淩瑧很清楚,昨日的昏厥與眼睛的失明都不過是因為體內餘毒未清。
雖然一時半會兒解不了,但不發作的時候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只是這其中的原因太過複雜!
身為天之驕子的淩氏少主,他為何會中毒,又為何會昏倒在溪邊,短時間內跟這個陌生少女根本解釋不清。
況且,他尚不能完全判斷她是什麼人,也不可能跟她交代太多。
他只微微咳了一聲,敷衍道:昨日我舊疾發作,幸而遇見姑娘,姑娘救命之恩,我銘記於心。
他稱她姑娘,阿蓉心內悄悄一頓,這個稱呼有些新鮮。
從前在山下時,邵家和村裡的人都叫她阿蓉,雖然這肯定不是自己本來的名字,但叫著叫著,自己也就習慣了。
而自打上山之後,日子陡然冷清下來,平常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也輕易不會有人喊她的名字。
這樣的日子,實在有些枯燥。
現在忽然出現了個能說話的人,雖然有些來歷不明,但還是……挺讓人興奮的。
阿蓉有些不好意思,擺手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平時見到受傷的鳥啊兔子什麼的,我都會撿回來,能救則救的,更何況你是個大活人……不是說,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
淩瑧倒沒說什麼,轉而問道:姑娘是一個人住嗎?
阿蓉坦誠點頭,還作勢環顧了一下自己這兩間小破石屋,攤手自嘲道:你瞧這個樣子,別人也不肯住啊!
她似乎還未察自己看不見,淩瑧只微微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他忽然不說話了,阿蓉也想起件事,自己一覺醒來,還沒梳洗呢,這樣跟他說了半天話,實在太過失禮。
她忙攏了攏稍顯淩亂的頭髮,說道:你餓了吧,缸裡還有些米,我去煮粥,你等著。語罷趕緊去到院子裡打水梳洗。
屋裡便暫時只留了淩瑧一人。
自打視覺出了問題,其他感官倒是更加敏銳了。
院子裡響起嘩嘩水聲,他屏息聆聽了一會兒,終於確定自少女出去後這屋子裡果真再沒有其他人。
淩瑧暗自松了口氣,所幸此次沒有叫淩昌得逞,可昨日護自己從雲望山離開,手下的人皆已走散,他又忽然之間發病,才會暈倒在溪邊,接下來如何與他們聯繫,仍需好好籌謀一下。
自父親淩濯歸隱,淩家內部就漸起紛爭,自己這個少主對付起外人來雖然堪稱俐落,但拿捏起家族中事,到底還是太稚嫩心軟,才叫這個擔著二叔之名的淩昌聯合外人給自己下了毒……
眼下家裡家外諸事紛雜,萬幸的是自己及時做決斷,使得淩昌也元氣大傷,對外還有淩文操心,家裡家外才暫且安定下來——
最起碼,不會再讓淩家陷入土崩瓦解的情勢。
他當初之所以避進雲臺山中的別院,無非是不想讓外界知道他暫且失明的事。
雖然對外打著避暑之名,但紙始終包不住火,更何況外界已經有傳言,說他身染重疾,所以他要儘快出面主持大事,才能安定人心。
而眼前最要緊的,除了要儘快聯絡上自己的人,便是趕緊解了身上的毒,讓自己複明。
可是這毒該如何解?
他微微皺眉。
其實比起最初中毒時的慌張無措,現在的他除了偶爾煩躁,大多數時候,已經適應了黑暗中的生活。
他自覺這並非什麼奇毒,照自己的醫術,解這種毒應不是沒有希望。
只是這半年以來,嘗試過各種辦法,卻總是不能見效……
也許還缺些什麼,只是他暫時未能尋到。
他又冷笑,既然他能撐到現在,淩昌這點伎倆就絕不可能打擊到他。
他出身優渥,有著大好的前程,一下失去光明,雖然的確算是人生之中一件極大的不幸,也許旁人撐不下去,但好在他自己從小到大嘗過的歷練多了,這件事,尚未摧毀他的信念和希望。
屋外陽光漸盛,阿蓉在認真的梳洗。
雖然模樣變醜了些,儘管大多數時間山中都只有她一個人,但她也一直沒有放棄自己。
山中條件簡陋,她仍然堅持把一切收拾得規規整整。
畢竟只有十六歲,況且她一向樂觀,還存著些希望——
興許哪天,臉上那塊突然而至的紫斑就如來時一樣,忽然消失了呢。
不過她也知道這願望有點難,只是人不能總為外表活著,反正現在再沒人喊她醜八怪了,大不了從此以後,自己也不照鏡子了!
洗好臉梳好頭,還不忘放下一束長髮來遮擋右眼下那塊突然長出來的該死的紫斑——
這並不是她的習慣,視線被擋著,怪不舒服的。
可沒辦法,屋裡頭還有位俊俏的公子,身為一名花季少女,並不想被人家嫌棄。
收拾完自己,阿蓉就去煮粥了。
生好火,水燒開,將淘好的最後一點米下鍋,少女忽然又惆悵起來,坐在簡陋的灶台前輕聲歎氣。
這個小破屋子還能將就著住,可糧食就快吃完了,該怎麼辦?
雖然阿林還算有點良心,時不時會上來看看她,偷偷給她帶些糧食,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
況且當時說過要跟邵家一刀兩斷,現在還要依靠他們,豈不是食言了?
還要早點找到營生,自己能真的養活自己才行!
第一章 天上掉下俏公子
芒種一過,江南各處就都毫不留情的炎熱起來,只有山林間還能尋到一絲清涼。
清晨,有幾縷陽光透過窗櫺斜落在臉上,阿蓉微微睜了睜眼,漸漸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起先是短暫的茫然,待到迷濛之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她一個激靈,終於醒得徹底,趕緊起身下床。
昨夜和衣而臥,現在倒不用另外穿衣了。
阿蓉輕輕打開內間的門,目光試探著向外尋去,落在外間的榻上。
果然,那個人還在。
她悄悄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心卻更加緊張起來,他還躺著,該不會……死了吧?想到這個可能,她頓時一陣頭皮發麻,輕手輕腳的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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