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銅的肌膚加六塊肌,
清涼的啤酒配比基尼辣妹,
這種悠哉的陽光生活
──就是他x的幻想!
蛙人集訓隊就是操得人無力脫肛的地獄!
而從陸戰隊新兵中心來到地獄的我們,
就只是一隻長得像精蟲的脆弱小蝌蚪……
「給我笑,笑到我說停為止!」
「全部伏地挺身100下!」
「一二、一二,掌下壓。
不下去是不是,好,重頭算!」
不管老大哥多凶殘,不管助教們多粗暴,
只得適應答好,誰叫我們還是一隻小蝌蚪。
過人體力加絕佳抗壓力只是基本,
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無敵金剛心!
所以不管是媽媽和女友同時掉下水,
就算全家都掉下水,我全都救得起來!
因為──
我‧是‧蛙‧人!!
本書特色
這是一個小蝌蚪茁壯成蛙人的血淚史!
活過生不如死的地獄集訓,
爬過最終那道天堂路,
越了生死的極限,才能大聲說
──我‧是‧蛙‧人!!
章節試閱
我是蛙人(一)當我還是一隻小蝌蚪
從陸戰隊新兵中心來到傳說中神祕的蛙人部隊,是一個炎熱的七月天。
進到大隊裡第一眼的印象,就像來到了度假的海邊一樣,每個人都裸露著上半身,露出曬成古銅色的肌膚跟像是會說話的肌肉。
那邊一堆人扛著氧氣鋼瓶,這邊一些人在將橡皮艇充氣,零零散散幾個人手提著蛙鞋,頭上戴著面鏡呼吸管邊走邊聊天,遠方似乎還有人拿著衝浪板(後來才知道那不是衝浪板而是救生板)。
好悠哉的陽光生活啊!
我開始幻想著自己擁有一身古銅的肌膚跟奮起的六塊肌,戴著墨鏡躺在充滿陽光的沙灘椅上,旁邊有一瓶清涼的啤酒,被我左擁右抱的兩個比基尼辣妹,爭先恐後的要我幫他們擦防曬油……
「你們這群小白兔,全部給我下車!動作快!」一個看起來就很魔鬼的肌肉猛男的鬼吼著,將我拉回現實。
等等!小白兔!?
雖然我們這些死新兵跟你們比起來是白了一點(其實白很多!),也不必用小白兔這麼娘炮的名稱形容我們吧!
分隊長(就是班長)一下車就要我們全部的人脫掉上衣,再來的日子裡我們就忘記什麼是上衣了。
報到之後離開訓還有二十幾天的空窗期。
這段時間除了體能的訓練之外就是將皮膚曬黑,常常在太陽底下曝曬一整天。太陽很大、很熱,但是我們不敢有怨言,也沒有怨言,因為我們不想再被叫小白兔。
再怎麼樣青蛙應該是蝌蚪變的,而不是小白兔。
我們得在這段時間適應這裡的步調、習慣、生活,學習在這裡生存的法則,還有盡快將自己的皮膚變黑。
再來我們得習慣老大哥(這裡的學長要叫老大哥)們開玩笑的方式,老大哥們搶背搶得凶,所以頭部應該受過不少重擊,說話的方式跟開玩笑的方式都與眾不同,而且這種與眾不同很容易讓我們小蝌蚪嚇出心臟病來。
例如洗好一堆餐盤之後……
「報告老大哥,餐盤洗好了,請問要放在哪裡?」一名怯生生的小蝌蚪問。
「喔,放在你的忠誠袋裡啊(忠誠袋就是是陸戰隊的背包)。」老大哥挖著鼻孔。
「啊!?」一臉疑惑的蝌蚪。
「懷疑啊!!」老大哥用很凶的口氣。
「報告,沒有。」蝌蚪緊張的回答。
「開玩笑的啦!忠誠袋怎麼放的下呢。」老大哥態度突然大轉變,一邊拍著蝌蚪的肩膀還一臉和藹樣。
「喔~~」鬆了一口氣的蝌蚪。
「我在跟你開玩笑你為什麼不笑!」老大哥臉色又變回來。
「啊!?」那個倒楣鬼蝌蚪臉色變得比嬰兒拉的青屎還要青。
「給我笑,笑到我說停為止!」
幹!根本一點都不好笑!
有了那次的教訓,我們每次在路上遇到學長都躲得很快,像是闖空門的小偷在躲警察一樣。
但諸如此類的事情可說是家常便飯。
當然,在這個號稱全臺灣最沒人性的蛙人部隊,嚴格的體能訓練是少不了的,雖然號稱是循序漸進的科學訓練方法,但是一操起來還是受不了的痛苦。
而且在操體能的時候,還是得持續適應助教們的幽默。
一天正在操課,天氣濛濛的,有點快下雨的感覺,操課的那一大片草皮上出現了很多蜻蜓。助教突然沉默不語的望著天空,過了莫約一分鐘……
「為什麼會有蜻蜓?」助教語氣中竟帶著一股哀傷。
「啊?」搞不清楚狀況的蝌蚪。
「我說為什麼會有蜻蜓!」助教重複一遍他的問題。
「呃……報……報告助教,因為快下雨了。」一隻蝌蚪回答。
「是這樣嗎?全部伏地挺身二十下。」
「啊?」大家你望我我望你,搞不清楚狀況。
「懷疑啊!30下!」
這下子就是做就對了,「蝌蚪沒有懷疑的權利」我們又多學了一條這裡的生存規則。1……2……3……4……
做完了30下伏地挺身之後
「為什麼會有蜻蜓?」助教再提了一次問題。
「呃……」蝌蚪們又是一陣你望我我望你。
「為什麼會有蜻蜓?」助教彷彿變成說只會說這句話的錄音機一樣。
「報告助教,因為在草皮上的小蟲感覺到快下雨了,所以紛紛飛起要到別處去,而蜻蜓屬於肉食性昆蟲,自然會出來捕食小蟲,飽餐一噸。」不知道從那個角落,傳出這一隻博學多聞的小蝌蚪的聲音。
大家心裡響起了一陣歡呼,我甚至還看到有人興奮的握著拳頭。這麼專業的回答,這下應該沒錯了吧!
「是這樣嗎?全部伏地挺身50下」
「啊?」這個字是在心裡響起的,但我們已經知道蝌蚪沒有懷疑的權利。
1……2……3……4……
「為什麼會有蜻蜓?」該死的助教還不肯放過我們。
「報告助教,你要去問蜻蜓啊!」不知道哪一隻殺千刀的蝌蚪給了一個這樣的回答。
我看大家心裡應該同時出現「糟糕!不妙!」的想法,而且非常準確的馬上印證了……
「問蜻蜓!?」助教的聲音突然變得像唱歌劇的女高音一樣高亢「全部伏地挺身100下!」
「幹」這個字在我們心中同時出現。
我想當蛙人的退伍後一定都是抗壓力一等一的高手。
那天就在反覆的蜻蜓問題下我們做足了350下的伏地挺身,跑了好幾趟折返跑,帶著全身痙攣的肌肉回到寢室,還是沒有人解開蜻蜓為什麼會出現之謎。
反正我們就是得適應就對。
誰叫我們還是一隻小蝌蚪。
我是蛙人(二)兩棲偵搜兵
蛙人,只是一種通稱,
兩棲偵搜兵才是我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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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月光躲在薄薄的雲層後面發出朦朧的光線,遠處依稀傳來狗叫聲,
營房裡透露著昏暗的燈光,這是個大家都應該要昏睡的時間,
卻也是最適合兩棲偵搜蛙人執行任務的夜晚……
「安全。」擔任偵搜前鋒的阿美斯朝後面比手勢。
「你,左前方牆角。你,目標處前方牆角。」我熟練的打著手勢,指揮著一行四個人的偵搜小隊。
小日本到了左前方牆角,打出了安全的手勢。
麻藥到了目標處前方牆角,同樣的打出安全的手勢。
很好!這次的任務只准成功!
「我殿後,其他人進入目標。」我用手勢指揮著。
麻藥從牆角一個帥氣的轉身,踹開目標處大門,以非常帥卻絕對沒必要的魚躍動作躍入門內。
緊接著阿美斯在門口作了一個同樣沒必要的側滾,然後再一個沒必要的前滾翻翻入門內。
小日本從左前方牆角處一個後滾翻,然後起身衝刺,結果在目標處門口狼蹌的摔了個狗吃屎。
「嘖!多餘的動作有沒有這麼多啊到底。」我踩過小日本的身體,大搖大擺的走進伙房。
伙房!?
是的,這不是啥勞子的鬼任務,純脆是幾個半夜肚子餓的小蝌蚪對食物所做的突擊。
蛙人的伙食非常的好,而且每天吃四餐。
每天早餐都有配一罐統一的紙盒飲料,有時候是豆漿米漿、有時候是牛奶、有時候是飲冰室茶集。而且很有創意的經常變換菜色,批薩、雞腿、牛肉、漢堡、沙拉、麵包的通通都有,有時候伙房發懶或是要清掃,還會從外面叫便當回大隊。
除了平常加菜是家常便飯之外,紅豆豆花、愛玉這些清涼消暑的涼湯更是滿滿的一大桶一大桶的,放假時留守在大隊的弟兄菜色更是豐富,七菜兩湯是基本配備,偶而還能玩玩野炊之類的東西。
所以肚子餓,找蛙人的伙房就對了!
「先找米酒,先找米酒。」阿美族的阿美斯嘴裡咬著手電筒,看到裝有玻璃罐的液體就往褲子裡面塞。
「記得幫我拿一瓶,我去冷凍櫃拿點冰的來喝。」同樣是阿美族的麻藥開了大冷凍櫃,整個人鑽了進去。
「小日本,快進來啦,躺在那邊裝死喔!」
「這邊有肉!」
「記得拿點下酒菜!」
「有沒有麵包啊?」
「順便看看明天早上吃什麼。」
「等等,有人來了!撤退撤退!」我聽到門外有腳步聲。
一行人拈手拈腳小心翼翼的抱著戰利品走出門口。
結果小日本又在門口豪邁的摔了一跤,還撞翻旁邊的空沙拉油桶,發出乒乒乓乓的聲音,嚇得我們拔腿狂奔,連頭都不敢回。
任務順利完成,全員皆平安撤退。
到了我們的祕密基地,大家興高采烈的將戰利品放好,準備好好的大快朵頤一番。
「呸呸呸!媽B咧!米酒瓶裝醬油哪一招啊到底!」阿美斯灌了大大一口,才發現米酒瓶裡面裝的是醬油。
「碎掉了豆腐!」麻藥用著很原住民倒裝句哀傷的說,卻總是注意到不是重點的事情。
「拿土司居然沒拿果醬!」阿美斯拿著一條白土司揮舞。
「果醬在這裡。」小日本從褲子裡面掏出來。
「這上面寫……豬油耶……」
「……」
「有木炭嗎?不然這塊肉就要生吃了爹絲……」小日本敲著一大塊硬梆梆的冷凍豬肉。
「……誰來解釋這兩隻冷凍豬腳跟這一把生的菠菜。」我冷冷的說。
「不是說要肉跟下酒菜。」麻藥抓著後腦勺傻笑著。
「…………」
「生的大蒜?」阿美斯雙手來回丟著兩顆生的大蒜。
「慌亂之中,順手拿的……」我學麻藥抓著後腦勺傻笑著。
那天晚上的偵搜任務,我們得到了以下物品:
用米酒瓶裝的醬油三瓶。
豬油一罐。
比硬漢還要硬的冷凍豬肉一大塊。
同樣硬的冷凍豬腳兩隻(麻藥從褲子裡掏出來的)。
溼答答而且碎掉的豆腐一塊。
白土司一條。
菠菜一把。
生大蒜兩顆。
所以我們四個人將土司包著剝好的大蒜沾著醬油,在月光下享受了這彷彿可以擊退吸血鬼的宵夜。
我是蛙人(三)我要活下去
在集訓隊的這段日子,
每天,
每天都生不如死,
但所有人,
都想拚命活下去。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蛙人的集訓隊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但要成為蛙人,就是要克服這三個月的訓練,以及神祕、但聽起來就很恐怖的魔鬼克難週。
才剛做完激烈的體能循環操,汗漿像是宣洩的水庫一般不斷的從體內湧出,短暫的休息時間沒有一個人還能是站著的,全都趴在地上,像一條被擰爛掉的抹布。
「ㄟ,阿楷你流很多汁捏~」麻藥傻傻的笑著。
「幹,這個在平地人的世界叫做汗啦。」原住民的形容詞很難讓人理解,但久了也就習慣了。
「嗶~~」突然一聲尖銳的哨音像利刃劃破充滿汗水和喘息聲的空氣「第一艇的隊員,你們的同伴遇難了,五秒鐘之內集合,十秒鐘之內到達一樓廁所整隊完畢!」助教吹完哨子,用一種似笑非笑表情大聲吼著。
珍貴的休息時間能坐著絕不站著,何況我們都已經累倒趴在地上了。但聽到那尖銳刺耳的哨聲,及助教那很雞巴的聲音,身子還是悲哀而習慣性的接受那雞巴聲音的命令,用軟得像根香蕉、痠痛不已的腿撐起身子,迅速集合完畢。
「第三間廁所,限你們三分鐘之內排除狀況,營救出受困同伴,稍息以後開始動作,稍息!」助教簡短的下達命令之後離開。
「幹,是三小啦……」麻藥敲了敲第三間廁所的門。
「唉……呦……救我……」門後裡面傳出一陣呻吟的聲音,麻藥嚇得倒退三步。
「喂!阿茂!你怎麼了!快開門啊!」艇長認出是阿茂的呻吟聲,搶到前去緊張的狂敲門。
艇長真不虧是艇長,危難時充分展現出有擔當的一面。
其餘同伴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區區一間廁所裡到底會造成怎樣的狀況。
「我……想說休息時間上個大號,結果……腿軟站不起來啊……唉~~~呦~~救我……」阿茂呻吟著。
「幹!!」所有的人同時響起這聲幹,艇長的特別大聲。
「好……好……冷靜……我是艇長,我要冷靜」艇長用食指及拇指捏住鼻梁上端,像是個承受極大壓力的企業家。「阿茂你聽著,我們破門進去扶你出來,你先把褲子穿好。」
「可是……」阿茂的聲音軟弱而猶豫。
「快啦,集合時間快到了!破門了啦!」麻藥大聲喊著。
「等等!不要……!」阿茂大喊。
碰!!!
門開了。
阿茂光著屁股跌在蹲式馬桶後面,下面還拖著一條長長的……大便!?
「抱……抱歉,我真的……沒力氣……夾斷它……」阿茂歪著頭,淚眼迷濛的傻笑著,右手還莫名其妙的比出了個大拇指。
頓了五秒,大家有默契的同時用手把門緩緩關起來,艇長又做出承受極大壓力的企業家捏鼻梁的動作。
但艇長不虧是艇長,三秒鐘之內馬上恢復冷靜,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雙頰,
然後緩緩的面對我們的說道:「好,大家聽好,幾個方法:方案一、找個勇士用人工夾斷的方式,救出同伴。有沒有人要自願犧牲?」
當一個強悍的蛙人,做起決定絕對不能畏畏縮縮!
所以我們臉上都很強悍的表達出「不願意」的神情。
「好,沒人,因為我也不願意,所以不勉強你們。那方案二、棄之不顧,雖然陸戰隊精神是不棄不離,但面對特殊狀況……這個……大家做好被處罰的準備就是了……。」艇長不斷的來回踱步。
說到處罰,再強悍的蛙人也會露出猶豫的表情,因為已經身處地獄,很難想像地獄裡的地獄是什麼情形。
「好!我懂!」艇長低著頭舉起手打斷我們對於無法想像的處罰的思考「……這實在不是我們能承受的起的後果,沒關係,還有方案三、把這條拖著大便的小青蛙幹掉,跟助教報告該員已殉職,然後……大家……把這件事當作我們共同的、永遠的祕密……」
艇長手背在後面,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望向遠方。
「你們的答案是……」
「三!!!」幾乎不用考慮,所有的人答案一致。
「讓我再聽一次你們的答案!!」艇長熱血的喊道。
「三!!!」
「好……難得……真是我們這艇弟兄難得的團結……總算在患難中得到團結,也不枉你的犧牲了,阿茂……」艇長幽幽的說。
「等……等等!」阿茂在廁所裡大喊,然後發出一陣乒乒怦怦的聲音。
聽得出阿茂很努力的想自己排解狀況。
「記……記得嗎?我們當初編為同一艇時,在月光下一同許下了什麼樣的願望……?」廁所裡發出阿茂掙扎的聲音,他用著虛弱卻很堅定、感性卻又很勇敢的聲音說出這段話。
所有的人心頭一征,握緊了拳頭!
「阿……阿茂……」艇長的聲音有點顫抖。
「我們每個人都對著月亮發誓過……我……」門後發出阿茂掙扎著站起來又跌倒,撞倒垃圾桶的聲響。
所有在門外的人,早已熱淚盈框,不能自己。
是啊,那天在皎潔的明月下,我們曾一同發誓,每個人都說過的那句話……
「我們……我們要活下去!!!」阿茂大喊。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又是心頭一征。
「阿茂!加油!你可以的!」艇長握緊拳頭,率先打破僵局。
「阿茂!加油!」
「阿茂!你可以的!」
「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阿茂!」
所有人扯開喉嚨,迷濛著雙眼不斷的嘶吼。
「九條好漢在一班~九條好漢在一班~」阿萬在旁邊起了音。沒錯,這種時刻用軍歌來陪襯的確再適合不過了。
「九條好漢在一班~九條好漢在一班~說打就打說幹就幹,管他流血流汗~」然後廁所塞滿了熱血而高亢的軍歌,彷彿集成了一氣軍魂,要變成一條龍沖天而去的感覺。
然後,
在熱血而慷慨激昂的歌聲中,門緩緩的打開,
「我……我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
阿茂拖著顫抖的身軀,從廁所裡面爬了出來,很努力的用手臂做出匍匐前進的動作,頭上爆著青筋,咬著牙……
「不要放棄我們的弟兄!」艇長大吼。
心中熱血的誓言讓淚眼迷濛的我們激動不已,全部的人圍了上去。
「好弟兄,我們會一起活下去的!」
「阿茂,我就知道你行的!」
「阿茂!撐著!我來扶你!」
「阿茂!手伸出來,我們一起邁向充滿希望的明天!」
大家紛紛伸出手,要把阿茂拉起來。
「好……好弟兄……」阿茂伸出右手虛弱的說。
突然之間,畫面全部定格。
阿茂的手顏色不對勁。
「對不起,我還是夾不斷……所以就用手……」
阿茂話還沒說完,剛剛熱血的、弟兄的手全部縮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數十隻腳不斷的往阿茂頭上踹。
「呼~還是選擇三吧。」一陣亂腳狂襲過後,艇長也恢復了冷靜。
「你們……為什麼……為什麼只踹頭……」奄奄一息的阿茂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說出也許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個疑問。
「喔,因為踩到大便實在太髒了。」所有人異口同聲。
後記:
經歷了這場浩劫,阿茂終究是活了下來。
但頭部因為被亂腳狂襲,而留下一條閃電疤痕。
之後,阿茂就被稱作「那個活下來的男孩」。
我是蛙人(一)當我還是一隻小蝌蚪
從陸戰隊新兵中心來到傳說中神祕的蛙人部隊,是一個炎熱的七月天。
進到大隊裡第一眼的印象,就像來到了度假的海邊一樣,每個人都裸露著上半身,露出曬成古銅色的肌膚跟像是會說話的肌肉。
那邊一堆人扛著氧氣鋼瓶,這邊一些人在將橡皮艇充氣,零零散散幾個人手提著蛙鞋,頭上戴著面鏡呼吸管邊走邊聊天,遠方似乎還有人拿著衝浪板(後來才知道那不是衝浪板而是救生板)。
好悠哉的陽光生活啊!
我開始幻想著自己擁有一身古銅的肌膚跟奮起的六塊肌,戴著墨鏡躺在充滿陽光的沙灘椅上,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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