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嬌還記得前世有人曾勸告自己:
「要將眼光放得長遠,才能活得快樂、有意義。」
重生後,她努力過活,不為前世的遭遇鑽牛角尖,
如今不但升為錦繡坊的二掌櫃,帶著兩位奶奶搬到鎮上,
還與她的恩人表哥──許青山訂了親。
一日,她在鎮上目睹一個披麻戴孝的姑娘糾纏著他。
聽到他毫不留情的冷斥「自重」,她忍不住輕笑出聲,
分明該著急自家男人被人覬覦,她內心卻是為他的出色驕傲。
趕跑心懷不軌的姑娘,她調侃他如此招人,
反被他幾句不正經的甜言蜜語,惹得耳根發熱。
這樣宛如夢境的日子,令她樂不思蜀。
可命運總是喜歡與她開玩笑,本來單純的只想彌補前世遺憾,
未料在他的細心推論下,竟牽扯出她的身世之謎?!
本書特色
同病不相憐 攜手度風霜/幽蘭
她又不是普渡眾生的活菩薩,
得罪了她,還想找她討好處?!
怎麼能想得這麼美呢?
作者簡介:
幽蘭,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是一名全職作家,喜歡安靜的宅在家裡,沈浸在小說的海洋中。從學生時期開始接觸小說,做了十年讀者之後,才嘗試成為一名作者。
愛好寫言情小說,塑造獨立自強的主角,描寫主角在任何逆境中都不會放棄的模樣,體現著對生活樂觀向上的精神。作品以情節輕鬆、內容健康為主調,但又不墨守陳規、不重複自己,力求每一部作品都能給人耳目一新之感。
章節試閱
第四十一章
阮玉嬌搖了搖頭。「我相信表哥。」
白玉靈白眼一翻。「真不知道妳怎麼想的,眼光準還是傻裡傻氣?不過我也承認妳這次看人挺準的,之前我還想呢,妳自己這麼有本事,怎麼找了個獵戶?而且這獵戶還沒什麼上進心,整天遊手好閒的。誰知他說開鏢局就立刻拉起了攤子來,新任的年輕知縣那麼硬骨頭都被他啃下來了。這鏢局不跟官府打點好能行嗎?他這是找上知縣當靠山了,往後他的鏢局在咱們鎮上就絕對沒問題。」
阮玉嬌靜靜聽著,心裡有些驚訝,卻又覺得許青山本就該這麼出色,心裡升起一股驕傲來。如今這麼出色的男人是她的了,想想都覺得高興。
白玉靈在旁邊搓了搓胳膊,誇張地說道:「妳夠了吧,一個人在那兒笑什麼呢?知道妳喜歡妳表哥了,能不能收斂點?」
阮玉嬌只是笑。「表哥是我的未婚夫,我收斂什麼?像妳說的,都有姑娘湊上來了,我也不能乾看著呀。」
「誒?妳想幹麼?」
阮玉嬌沒回白玉靈的話,直接走了過去,笑意盈盈地對許青山喊了一聲。「表哥。」
許青山轉頭一愣,隨即就欣喜地挨近了她。「表妹,妳什麼時候來的?怎麼沒來找我?吃午飯了嗎?」
阮玉嬌笑道:「剛剛和喬姊一起吃的,跟她說事才說完。你呢?在幹麼?」她的視線落在一邊抽泣的姑娘身上,意有所指地問。
許青山看了那姑娘一眼,冷聲道:「出門撞見了麻煩,明明是劉松看她可憐給了她安葬她爹的錢,結果她非說我是她的恩人,要跟著我報答,真不知是眼瞎還是腦子有病?」
白玉靈噗哧一笑,見許青山看過來,立刻衝他豎了個大拇指,讚道:「姊夫你說得太對了,這賣身葬父,目的不是葬父嗎?怎麼還有死皮賴臉跟人回家的?再說跟都跟錯了人,可不是眼瞎嗎!」
阮玉嬌瞪她一眼,小聲反駁。「瞎喊什麼?」
白玉靈理所當然地說:「你們都快成親了,我當然得喊姊夫,我才不像某些人那麼不識相。」
那姑娘被說得無地自容,卻只對許青山梨花帶雨地哭道:「就算你不想讓我跟也不必這麼羞辱我啊,你、你讓我還怎麼做人?還不如不活了!」
阮玉嬌淡淡一笑,聲音中透著冷意。「妳放著恩人不理,見我表哥一表人才就想往上貼,分明是自取其辱。妳這樣的人,何去何從又關我表哥什麼事?妳若自己活不下去,想去陪妳爹也是不錯的選擇。」
賣身葬父的姑娘沒想到阮玉嬌會這麼說,整個人都傻了。「妳、妳這個人……太過分了!」
許青山不樂意得冷了臉,擋在阮玉嬌前面道:「過分的人是妳,妳再糾纏我們,我便只能將妳告到官府去了。」
若說他之前只是不耐煩,那這會兒就已經是冷漠如冰了,銳利的眼神幾乎將那姑娘嚇哭,哪裡還敢再做糾纏?
許青山回頭面對阮玉嬌時就恢復了溫柔,輕聲笑道:「表妹,本就是不相干的人,別為她浪費精力,我們走吧。」
阮玉嬌點點頭,沒再看那姑娘一眼,同許青山一起離開。白玉靈知道他們好幾天才能見一次面,自然不會沒眼色的湊上去,隨便找了個藉口就自己玩去了。
阮玉嬌到了他們買下的那個宅子裡,本想幫許青山收拾收拾家,誰知道家裡十分乾淨,根本不需要她伸手。
許青山拉著她坐下,給她沖了糖水,笑道:「別忙了,我好歹在軍營待了好幾年,整理東西還是會的,再說我也沒什麼東西。」他坐到阮玉嬌的對面,問道:「剛才吃什麼了?吃飽了嗎?」
「吃飽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喬姊提拔我當二掌櫃了!」阮玉嬌喝了口糖水,終於露出了興奮之意。
許青山笑看著她,高興道:「嬌嬌真能幹!這要是叫村裡人知道了,還不羨慕死我了?這麼好的嬌嬌可是我家的!」
阮玉嬌如今已經不會被他這種話說得臉紅了,反而撐著下巴端詳了他片刻,嘖嘖有聲地道:「表哥也不遑多讓,這才到鎮上多久啊?就有姑娘家想貼上來了?表哥臉上的傷痕好了,這一打扮還真是很英俊、很招人眼的,難怪要被人盯上呢。」
許青山挑了下眉,摸摸自己的臉,笑道:「我只想招妳一個人的眼,別的姑娘,我管她是誰呢?只要嬌嬌妳喜歡就好。說起來我真要好好注意一下,不能日曬雨淋,這樣等到當新郎官的時候才配得上表妹啊,對不對,表妹?」
尋常的「表妹」二字,被他壓低了聲音念出來,不知怎地就叫人耳根發熱、心跳加快。阮玉嬌不敢跟他再說,忙問起許青山的鏢局籌備得怎麼樣了。
許青山輕笑兩聲,跟她說起這幾天在鎮上的事。鎮上的知縣才調來沒多久,滿腔熱血就想幹出一番成績來。但這樣的小鎮也就發生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玉娘跟阮春蘭那兩件事都算幾年內最大的事了,又哪有政績可言?
如今許青山在鎮上開鏢局,雖說算不上什麼大產業,但他手下用的全都是退役的軍人,這就顯出特殊來了。歷來退役軍人的生活都是一個問題,很少有回家之後過得好的,甚至大部分還會有些心理問題,以至於動手傷人、殺人。
而許青山這樣給兄弟們找了個正經活幹,著實是免去了不少事。若他們真能好好幹不惹事的話,鎮上多了這麼多上過戰場的士兵坐鎮,反倒還安全許多,連鬧事的地痞都會減少。這樣一來,不就能給他的政績添上一筆了嗎?
還有一點,鏢局往返押鏢,這貨物往來肯定會慢慢多起來,鎮上的那些鋪子掙錢也更容易些。長此以往,小鎮就會變得富裕,到時候他這個知縣也能與有榮焉,受到嘉獎。當然這也是因為許青山確實靠得住,所以知縣考慮到方方面面之後,才大力支持他的事業。
最難的一關過了,那自然是一切順利。看起來好像很好運,但實際上還是因為他是許青山,才辦得這麼順利。
許青山想到阮玉嬌已經當上了二掌櫃,便建議道:「要不然妳也搬到鎮上來吧?這裡的房間我都打掃乾淨了,隨時都能住。」
阮玉嬌心跳漏了一拍,有些震驚又有些羞惱地說:「你想什麼呢!成親之前怎麼可以住一起?」
許青山一愣,反應過來,忙握拳在唇邊咳了一聲,忍住笑說道:「不是那個意思,我租了挺大的門面當鏢局,那後頭小院裡有間臥房,妳和奶奶、外婆搬過來,我正好住鏢局裡。」
阮玉嬌這才知道是自己想岔了,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應了一聲。「我回去跟兩位奶奶商量一下,看看她們怎麼想?」
兩人是訂了親的未婚夫妻,又是表哥表妹,單獨相處時難免會有各種曖昧的情形出現。兩人都意識到這樣獨處不妥,太容易心中躁動。於是說完正經事之後,阮玉嬌就提出要回去了,而許青山也說要繼續準備鏢局的事,兩人就這麼分開了。
阮玉嬌回到家跟兩位老太太說了搬家之事,還說了許青山的鏢局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兩位老太太自然十分高興,但又有些顧慮,阮老太太說:「咱們才搬進新房子沒多久,這就搬去鎮上,會不會太招眼了,叫人惦記上啊?」
莊婆婆跟著道:「還有這房子咋辦?這還是新蓋的呢!」
阮玉嬌笑道:「先放著唄,等咱們在鎮上住習慣了,就把這裡租出去或者賣掉。雖然這是新房子,但如今有了更好的,當然是去住好的嘍,咱們的日子要越過越好嘛。說不定啊,將來連鎮上那個房子也不住了,去住更大的宅院呢。」
「喲,那麼大,每天光打掃都要費不少事了。」
「大了就請丫鬟唄,哪能讓妳們自己打掃呢?」
「不行不行,讓陌生人跟家裡住,咋想都彆扭,還是差不多就行了,太大也沒用。」
門庭代表一個人的地位,生活越過越好,房子也越換越好,這是必然的。不過阮玉嬌暫時還想不到日後會有什麼大發展,她對如今這個宅子已經很滿意了,便也不同奶奶們辯駁,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定下搬家的事,阮玉嬌就去請李郎中來給莊婆婆看看骨折的傷怎麼樣了?
李郎中仔細檢查之後,沈吟道:「畢竟摔過兩回了,去鎮上坐牛車也顛簸,還是比較辛苦。不如再等半個月,把這次開的藥用完再搬,妳們覺得如何?」
阮玉嬌當然沒意見,立即點頭道:「不著急,等莊奶奶好些再搬,這段時間麻煩李郎中了。」
李郎中笑著擺擺手。「看到妳們越過越好,我心裡頭也高興,行,記得按時換藥,那我先回去了。」
這些年他不知給阮玉嬌看過多少次病,有好幾次都是從閻羅王手裡把人搶回來的,也算是看著這小姑娘長大了。阮玉嬌能有如今這一天,他是真的打從心裡高興,也不知將來這孩子能走到什麼高度。
雖說阮玉嬌她們半個月之後才搬家,但一家子的東西,要收拾可得趁早了。她們這一忙活,可不就讓村裡人看見了嗎?這下可不得了,阮玉嬌當上二掌櫃,要帶兩個奶奶去鎮上的消息一陣風似的就傳開了。
阮玉嬌說是在鎮上租房,但租房別人也花費不起啊,在村裡人眼中,阮玉嬌這次是真的發達了!二掌櫃,是他們好多人一輩子都要仰望的存在!
常言道「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一時間阮玉嬌家裡用「門庭若市」來形容也不為過,就連阮家二房都藉著三個孩子的名義上門來套近乎了。陳氏一向能屈能伸,雖然之前看走了眼,把阮玉嬌和阮老太太都得罪了。但她拉得下臉,上門時又是一副親親熱熱的樣子,好像他們還是一家人。
阮老太太一見她就皺起了眉。「妳來幹啥了?分了家就老實點過好自己的日子,別總惦記些沒用的。」
陳氏尷尬地一笑,推出三個兒子說道:「這不,孩子想奶奶了,我跟金來就帶他們過來看看。娘您這氣色是越來越好了,還是嬌嬌會孝順人,把您照顧得這麼好,要是在我們家,指定吃飯穿衣都沒這麼舒服。」
阮金來跟著笑道:「嬌嬌這是有大出息了啊,怪不得娘您一直最疼嬌嬌,這眼光可真好。那會兒大柱、二柱還總幫著嬌嬌幹活呢,嬌嬌也愛帶著他們玩。咱雖說已經是兩家人,可他們姊弟還是不該疏遠了,將來幾個孩子長大,也能給嬌嬌撐腰不是?」
要說之前阮老太太確實是這麼想的,兄弟給姊妹撐腰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家家戶戶都是這麼想的。可經歷這麼多事,她全看明白了,血緣關係根本就是白扯,關鍵時刻還得看平時處得咋樣,還有心地是好是壞。
她不覺得幾個孫子有壞心眼,但從他們的表現來看,小壯對阮玉嬌比對誰都親,小柱對阮玉嬌也有依戀之情,至於大柱、二柱就被陳氏教得有些勢利眼了,懂得「趨吉避凶」,實則卻被那點小聰明弄得失了本心。
如今小壯跟著她們,對阮玉嬌又好,將來給阮玉嬌撐腰的自然就是小壯。小柱還小,將來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可大柱、二柱是肯定不會繼續親近了,沒那個精力去管,也沒那個必要牽扯到一起。
阮老太太根本沒給他們面子,直接讓阮玉嬌回屋,道:「孩子來看我沒毛病,你們兩口子就回去吧,我看見你們就煩。孩子這麼大了也丟不了,待會兒讓他們自己回去。」
陳氏臉上的笑容一僵,沈了沈氣,又說:「娘,還有個事想跟您商量商量。小壯去書院讀書,聽說讀得還不錯,將來興許能光宗耀祖,一下子就擺脫這地裡刨食的命運了。您看,您這三個孫子,是不是也該送去識識字,長長見識?免得將來太沒出息給祖宗丟臉不是?」
阮老太太「嗯」了一聲,說道:「妳想得沒錯,你們倆生了三個兒子,將來可是不好養活呢。既然想送他們去讀書,就抓緊多掙點錢把孩子送去,晚了怕是要耽擱了。對了,最近地裡不忙了,老二你可以去鎮上扛包、幫人蓋房子;老二媳婦妳幫人做做衣裳、洗洗衣裳都行,想法兒多掙點吧。」
這下連阮金來都撐不住笑臉了,皺眉道:「娘您這可不行啊,只管小壯一個孫子,不管我家這三個了?您這偏心都偏到哪兒去了?」
阮老太太直接給氣樂了。「你大哥沒了,他的地在我這兒幫小壯收著,那些收成不夠他讀書?你們兩口子,真的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自以為小算盤打得賊精,實際上就是倆傻子。我不好的時候你們不管我,我好了你們想讓我管你們?憑的是啥?家都分了,各過各的,再這麼沒皮沒臉的成天想占便宜,就別怪我給你們沒臉了。」
阮老太太曾當眾不給阮金多臉面,讓阮家大房丟盡了人。二房兩口子可不敢跟她硬碰硬,他倆還指望著兒子們有出息呢,名聲多少還是要顧及些的。家裡頭咋樣無所謂,到了外頭還是得把遮羞布遮好,要是鬧到張家跟許家那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陪了半天笑臉,一銅板的好處都沒撈著,二房兩口子拉長著臉,扯著三個兒子就走,再沒說讓他們陪阮老太太吃飯啥的,看得阮老太太心裡更冷,更不願意搭理他們了。
而二房這次的鎩羽而歸,也直接幫阮玉嬌擋下了大部分想借錢求幫忙的人。畢竟連親二叔、親堂弟都沒管,別人哪有那麼大臉非要讓她給幫忙啊?大多心裡明白的都只是乘機跟阮玉嬌拉拉近乎,希望留個好印象。不管咋樣,將來指不定哪天就求上阮玉嬌了呢?
阮玉嬌的風光讓許家人也分外難受,畢竟阮玉嬌算是許家未來的長媳,可他們分了家,這就沒多大關係了。阮玉嬌越風光,他們越覺得虧,偏偏又沒辦法撈到好處,心裡的嫉妒就更加厲害。
許方氏、許姚氏私底下沒少嘮叨,都說許青山沒出息,人家阮玉嬌這麼大本事,早晚得把他給踹了。到時候看他還得意什麼?二十歲一事無成又被退親,丟人都丟到村外去了。最好受不了滾得遠遠的,他們眼不見為淨。
相比看阮玉嬌風光,最令他們高興的事就是科舉開始了!這段時間放假衝刺,許青柏覺得很有把握,被家人問起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許方氏見了就特別高興,一直叮囑道:「老三你可一定要考上啊,給娘爭口氣,叫老大後悔去吧!」
許青柏點點頭,淡笑道:「娘您放心,我一定能考上秀才,將來還要再考舉人、考狀元,做官給您掙個誥命回來。」
「好好好,我兒長大了,知道孝順了。」許方氏笑瞇了眼,還不忘損許青山一頓。「咱讀書明理能考狀元,他個山村野夫知道個啥?將來鐵定羨慕死你了,好好考啊!」
許青柏這次沒再攔著許方氏貶低別人,因為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前陣子許青山和阮玉嬌出盡了風頭,反而是他嚇病了一場以及分家的事丟人得厲害。他早就等這個機會翻身呢,等到報喜的人來家裡,這村子就只會有他一個人的風光!
士農工商,他們再怎麼樣跟他也沒法比。等將來他站在高處回望的時候,相信已經不會在意這些人了,因為他們已經全都變成了螻蟻!
在村口碰見同樣去趕考的張耀祖時,許青柏點點頭算是打招呼,接著沒等對方就自己上路了,很好地掩蓋了心裡的輕蔑。在書院的時候張耀祖讀書就不如他,沒想到腦子還不好使。
考上秀才娶什麼樣的姑娘娶不到?再等兩年,萬一考上了舉人,能選擇的範圍就更廣了。張耀祖卻非在村裡娶個村姑,要是信念堅定點把阮玉嬌娶回去也行,好歹模樣好看、本事也大,將來做官帶出去都不丟人。可他非要換親娶回個阮香蘭,不但未婚先孕名聲盡毀,還有個阮春蘭那樣的姊姊,提起來都嫌晦氣。
這樣的蠢人,他是不屑與之為伍的。想來對方諸事纏身,定不會好好複習,這次的考試怕是懸了,那他自然更沒必要與之來往了。
張耀祖好不容易脫離那個天天爭吵的家,走在路上很是鬆了口氣。他家裡那三個女人簡直是大戲連連,沒有一刻是消停的,還特喜歡找他評判她們誰對誰錯。從前溫柔貼心的解語花、乖巧懂事的妹妹、慈愛強勢的母親,一下子全都變成了蒼蠅一般,天天在他耳邊嗡嗡嗡、嗡嗡嗡。吵得他煩不勝煩!
幸好,終於要去考試了,至少能躲開好幾天,考完再藉著老師、同窗的名頭在鎮上住上一陣,又能清淨好些日子了。
張耀祖打了個呵欠,很沒精神。到了地方他肯定要先睡個好覺,不然恐怕看見題都不知道該答些什麼。
張耀祖這次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因為到了考試看題的時候,他真的有很多都不知道該怎麼答,瞬間就傻眼了。明明看著都很眼熟,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甚至有些明明想起來了,可就是有一、兩個字不確定,怎麼寫都看著像錯的。
他抬頭看向斜對面的許青柏,只見許青柏寫個不停,臉上一點猶豫的神色都沒有,顯然是會做的,那就是他複習的時候沒有認真看了。等到全部考完,張耀祖的臉上已經沒有一點血色。他有預感,他這次考不上秀才了!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8/21上市的【文創風】663《萬貴千金》3完結篇。
第四十一章
阮玉嬌搖了搖頭。「我相信表哥。」
白玉靈白眼一翻。「真不知道妳怎麼想的,眼光準還是傻裡傻氣?不過我也承認妳這次看人挺準的,之前我還想呢,妳自己這麼有本事,怎麼找了個獵戶?而且這獵戶還沒什麼上進心,整天遊手好閒的。誰知他說開鏢局就立刻拉起了攤子來,新任的年輕知縣那麼硬骨頭都被他啃下來了。這鏢局不跟官府打點好能行嗎?他這是找上知縣當靠山了,往後他的鏢局在咱們鎮上就絕對沒問題。」
阮玉嬌靜靜聽著,心裡有些驚訝,卻又覺得許青山本就該這麼出色,心裡升起一股驕傲來。如今這麼出色的男人是她的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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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九章
第五十章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二章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五章
第五十六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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