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價值連城的扇墜,只要一盤蓮花酥當獎賞?!
她忍不住失笑,會把甜食當成寶貝的小吃貨,
絕無他人,定是她家的歲歲無疑了!
「奴婢要走了,往後當是很難再見,望侯爺事事如意,平安順遂。」
「穆兮窈,妳莫不是還想替我的孩子尋別的爹?!」
歲歲的身世大白,與親爹林鐸相認,不料一道聖旨卻讓好事變噩耗──
皇帝為林鐸賜婚,對象不是別人,居然是前世害死她們母女的穆家嫡姊!
雖知林鐸心悅她,但為了歲歲的平安,穆兮窈打算再度帶女兒遠走,
林鐸氣得臉都黑了,他的妻女哪能流落在外,遂說服她們隨他返京,
不僅向穆家人討回公道,還請皇帝重新賜婚,要明媒正娶迎她進門。
訂下婚約後,穆兮窈帶著歲歲外出赴宴,意想不到的驚喜隨之而來──
喜歡畫畫的歲歲竟當眾展現驚人天賦,在一群鬥畫的孩子中脫穎而出,
一幅飛鳥圖入了丹青聖手沈太傅的眼,想收歲歲當入門弟子。
高徒也須名師指點,沒幾個人能有這般好機遇呀,她當即答應沈太傅,
這下除了林鐸這個將軍爹,歲歲可是又多了個師父當靠山啦!
作者簡介:
松籬
重度宅女
一貓一書一茶
曾創下一週不出門紀錄
古代言小常駐專業戶
偏愛狗血追妻火葬場
但不同類型都想嘗試
最滿意的永遠是自己的下一本作品
章節試閱
第二十四章
這場仗接連打了兩日,掖州城內可謂一片狼藉。戰勝的消息傳來,逃走的百姓陸續回城,不消十日,城裡又漸漸有了往日的生氣。
穆兮窈在戰後第三日和那些幫廚們一道回軍營,這次她沒將歲歲帶上,而是託徐嬸照看。
那些士卒見了他們,激動萬分。這幾日同蕭國交戰,他們食的都是難以下嚥的乾糧,如今一大鍋熱騰騰的肉菜被端上來,饞得他們直流口水。
穆兮窈一邊打飯、一邊悄悄觀察人群。不少士卒身上帶傷,有的頭破,有的手傷,也有跛腳的,一個個顯得灰頭土臉,卻多半粲然笑著,端著飯碗,興高采烈地談論他們是如何將蕭軍打得落花流水,差點把蕭軍打回蕭國的老巢去。
穆兮窈靜靜聽著,抿了抿唇,卻是笑得有些勉強。
戰場無情,有死裡逃生的,自也有未能倖免於難的人。
前來吃飯的人群中,不見了許多她熟悉的老面孔,她也不敢問那些人的下落,若同她想的一般,徒增悲傷罷了。
此番作戰的傷亡雖已降至最小,但仍有近千餘人。那些戰死士卒的屍首無法一一送回故土,只得馬革裹屍,尋個地方掩埋。
不過,聽聞林鐸除了命方士超度亡靈之外,還特意派人準備了千餘個木匣,盡可能裝存那些士卒的遺物,將來好帶給他們的家人,當作最後的念想。
「蕭軍主將見勢不妙,逃得可快了,嚇得屁滾尿流。這人為了自己逃跑,竟讓幾百步兵擋在後頭當替死鬼,簡直混蛋!這種卑劣之徒,活該被我們侯爺打得落花流水。」灶房帳前,有士卒津津樂道。
他說完,立刻有人接話。「那種人怎配當主將,遇事逃得比誰都快。哪像我們侯爺,回回衝鋒在前,分明已經受了重傷,仍堅持親自上陣。若非侯爺這般,我們也不會咬著牙,拚命往前衝!」
受了重傷?穆兮窈倏然抬首看去,秀眉微蹙,問道:「侯爺為何受傷了?」
士卒回答。「侯爺是主將,戰場上不知有多少人想取他性命。我親眼看見侯爺的胸口被砍了一刀,連鎧甲都被劈裂。侯爺雖未明說,但翌日面色蒼白,定是傷得不輕。」
穆兮窈聞言,暗暗垂下眼眸。
戰場凶險,受傷在所難免。可聽到林鐸傷勢頗重的消息,不知怎的,她有些惴惴不安,掛念起來……
忙完午飯,穆兮窈去河邊打水,一抬眸,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林鐸所在的主帳附近。
她怔了下,尷尬地轉身,正要離開之際,聽見背後傳來一聲──
「瑤娘!」
她回頭望去,魏子紳正站在主帳門口,笑吟吟地看著她。
穆兮窈上前,施了一禮。「奴婢見過表公子。」
魏子紳點頭。「妳來得正好。眼下可有閒,能否幫我的忙?」
幫忙?穆兮窈心下疑惑,仍恭順道:「表公子若有事,儘管吩咐奴婢。」
「並非什麼大事。」魏子紳稍稍往帳內瞥了一眼。「侯爺的傷口又裂開了,我和阿錚笨手笨腳,只怕無法好好替他上藥包紮。聽聞妳會些醫術,又是女子,到底心更細些,可否煩勞妳……」話未說完,但意思已然再明確不過。
穆兮窈聞言,猶豫地看向主帳。
上藥包紮罷了,她自是會的,且魏子紳開了口,她似乎也不好推辭。萬一傷口裂開,不及時處置,日後恐怕難以徹底恢復。
她低聲應下。「是,奴婢遵命。」言罷,將手中的木桶擱在外頭,準備入帳。
然而,她未進去,就見林錚快步而出。
林錚瞥見她,愣了下,正要開口說話,就被站在外頭的魏子紳一把拉走了。
林錚回頭看著緩步入帳的窈窕身影,納罕不已。「這不是瑤娘嗎?兄長正在裡面換藥,她這時候進去,怕是不好吧。」
魏子紳淡淡道:「是我請她去幫兄長包紮上藥的。」
「這怎麼行!」林錚激動起來。「雖說瑤娘是寡婦,但男女授受不親,且兄長向來不喜女子靠近,等會兒莫不是要將瑤娘趕出來了。」
趕出去?怕是歡喜都來不及。
魏子紳看看眼前這個榆木腦袋的傢伙,無奈地搖搖頭,不想多費口舌同他解釋。
「這你就不必管了,同我喝盞茶吧。」他指指自己營帳的方向。「如今掖州度過了危機,有些事,是時候好生問問你了。」
此時,放輕腳步走進主帳的穆兮窈發現帳中空蕩蕩的,目光不由望向分隔內外的屏風,想來林鐸當是在後頭。
她掩在袖中的手攥了攥,不知怎的,陡然生出幾分緊張,平穩了呼吸,才往屏風後而去。
林鐸劍眉緊蹙,正在撕裂的傷口上撒藥粉,聽到外頭動靜,以為是林錚去而復返,淡聲道:「不是說了我自己來便可,不必幫忙。」
話音方落,腳步聲停了,一雙小巧的布鞋出現在他眼底。
林鐸眸色微凜,目光上移,順著那身樸素的衣裙看去,不由微愣。
穆兮窈拘謹地站著,垂下眼眸,不敢細看。此時林鐸為了上藥,已然將上衫褪至腰間。
她輕咬朱唇,須臾後才聲若蚊蚋地道:「表公子命奴婢來替侯爺包紮。」
剛進來時,還沒想那麼多,可眼下站在這兒,穆兮窈卻是後悔了。
林鐸或許根本用不著她幫忙,畢竟他向來不願讓人伺候。
正當她忐忑之際,聽見低沈的一聲。「過來吧。」
穆兮窈有些意外,仍緩緩踱至榻沿坐下,不敢看林鐸的眼睛。但要替他上藥,傷口自是得瞧的。
她稍稍抬眸,只一眼,便嚇得倒吸了口涼氣。一道傷口自林鐸的左胸處往下延伸至右腹部。左胸的傷砍得更深些,幾乎是皮肉翻捲,血肉模糊。
穆兮窈不敢想像這到底有多疼,林鐸竟還能帶著這樣的傷,領兵上陣殺敵。
世上只道安南侯府尊貴,卻不知這份尊貴不僅是因為林鐸的身分。他之所以受人尊崇,全然是靠著這條命硬生生拚出來的。
林鐸垂眸,見眼前的女子在沈默間漸漸紅了眼眶,薄唇微抿,淡淡開口道:「上藥吧。」
「是。」
穆兮窈低低應聲,拿過擱在桌上的金瘡藥,小心翼翼地撒在他的傷口上。
帳中寂靜,穆兮窈並未聽到眼前人因疼痛而發出一點聲響,可她知曉他很疼,因為撒下藥粉時,他的身子會不受控地微微顫動。
上完藥,穆兮窈忍不住抬頭看去,便見林鐸雙眸緊閉,額間布滿密密的冷汗,薄唇幾無一絲血色。
她的心緒有些複雜,默默取過一旁乾淨的布條,半跪著將布條纏在他的傷口上,繞至左肩處。微微側眸,發覺他不知何時睜開了眼,漆黑深邃的雙眸正靜靜凝視著她。
兩人挨得極近,她幾乎半貼在他身上,似乎還能感覺他呼出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尖,聲音粗沈急促,不斷在她耳中放大,帳內彷彿變得躁熱起來。
穆兮窈心跳若擂鼓,亂了方寸,雙頰一陣陣發燙,忙不迭埋下頭去,將布條繞到林鐸身前。
湊近去看,她才發現,果真如魏子紳所言一般,林鐸堅實的胸口上滿是深深淺淺、大大小小的陳舊傷疤,應當都是這些年上戰場所致。
若以此為憑,的確無法認出誰是歲歲的爹。
穆兮窈出神間,聽見耳畔幽幽響起一句──
「好看嗎?」
她腦中轟的一響,驀然回過神,慌得舌頭都打結了。「奴、奴婢不是……」她不是刻意要看的,但這般眼也不眨地盯著,確實像極好色之徒。
她話落,又忍不住飛快瞥了一眼,林鐸的胸腹確實結實有力,肌肉線條流暢分明……
林鐸見她面上浮起兩片紅雲,低垂著眼眸,羞得不知所措,唇間不由泛起一絲促狹的笑。
這些日子,肆虐的疫疾以及緊接而來的戰事,內外交困,一度令他焦頭爛額,甚至寢食俱廢。
直到這一刻,他才從逗弄眼前女子中,得了一絲鬆快和小小的歡愉,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去。
散亂垂落的髮絲被大掌輕柔地拂至耳後,穆兮窈身子微僵,抬眉便對上林鐸沁著淺淡笑意的眼眸。
他眸光如水,流淌著潺潺柔意,是在岑南時險些令她沈溺其中的溫柔,亦是她最害怕的東西。
幼時,她便明白,得不到卻渴望得到的,一開始就不能妄想,如此便不會失望。
她別過眼,欲繼續埋首替林鐸包紮,想裝作無事發生。然而,目光落在他抬起的右臂上時,瞬間如遭雷擊。
往日零碎的記憶浮現腦海,驟然變得清晰起來。
三年前,鎮國公府那場令她難以承受的疾風驟雨間,男人曾放緩動作,伸手去撫摸她哭得濕漉漉的臉,似是想要藉此予她些許安慰。
月色朦朧,男人抬起的手臂內側,隱隱可見一點紅痣。那位置,與她現在瞧見的一模一樣!
疤印興許難以判定,但這紅痣怎麼可能有錯?!
穆兮窈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萬千思緒翻湧,已然道不清究竟是怎樣的心情。
兜兜轉轉,原來那晚的人真的是他。
安南侯,就是歲歲的親爹!
另一邊,林錚隨魏子紳入了營帳,毫不客氣地坐下,等著飲魏子紳親煮的茶水,忍不住開了口。
「你不來問我,我也是要尋機會同你說的。我回了京城才知,你讓我查的竟是一個死人!」
魏子紳悠然地將煮好的茶水倒入白瓷盞,雲淡風輕道:「可有查到什麼?」
「確實查到了,為此我還特意派人去那莊子跑了一趟。」林錚端起茶盞,啜了一口。「莊子裡的家僕見錢眼開,一見著銀子,便什麼都說了。誰能想到,這幾年穆二姑娘根本不是在莊子養病,而是與人私相授受,珠胎暗結,生下了一個孩子。還有,聽說穆二姑娘不是病死,而是幾個月前帶著孩子跑了,穆家為了遮掩家醜,才謊稱二姑娘病故。」
聽見「孩子」二字,魏子紳精神一凜,又問:「那孩子如今幾歲,是男孩還是女孩?」
他問得這般細,換作旁人興許就答不出了。但林錚表面大剌剌,做事卻向來可靠,立即道:「是個女孩,八月生的,年紀大概和歲歲差不多。」說起兩歲多的小姑娘,頭一個想到的就是歲歲。
魏子紳聞言,若有所思,時而雙眉蹙起,時而緊抿薄唇,好半晌後又看向林錚。
「阿錚,之前瑤娘可在你面前提過關於京城之事?」
剛才不是在說穆二姑娘,怎麼突然問起瑤娘來了?
林錚大惑不解,仍配合地想了想。「還真有。瑤娘說她曾隨夫君一道去過京城,當時鎮國公府正舉辦春日宴,問我可也去了。」
魏子紳聞言,雙眸微亮,瞬間似是神思通明,唇間泛起淡淡的笑意。
林錚自然看得出魏子紳面上的喜色,可他實在不知自家表兄為何要讓他去查一個毫不相干的女子。
他撇撇嘴,下一刻忽然瞪大雙眼,突然站起了身。
等等,這事似乎不能說是毫不相干,往後說不定便是千絲萬縷的關係了。
林錚撓了撓頭,垂眸看向一臉困惑的魏子紳,心虛地呵呵笑了兩聲。
「表兄,近日事多,我方才才想起來,離開京城前,陛下派身邊的趙總管來了趟侯府,說要替兄長賜婚。算算日子,賜婚的聖旨應該快抵達掖州了。」
「賜婚?」魏子紳蹙眉。「是哪家姑娘?」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11/12上市的【文創風】1308《千金帶娃跑》2。
第二十四章
這場仗接連打了兩日,掖州城內可謂一片狼藉。戰勝的消息傳來,逃走的百姓陸續回城,不消十日,城裡又漸漸有了往日的生氣。
穆兮窈在戰後第三日和那些幫廚們一道回軍營,這次她沒將歲歲帶上,而是託徐嬸照看。
那些士卒見了他們,激動萬分。這幾日同蕭國交戰,他們食的都是難以下嚥的乾糧,如今一大鍋熱騰騰的肉菜被端上來,饞得他們直流口水。
穆兮窈一邊打飯、一邊悄悄觀察人群。不少士卒身上帶傷,有的頭破,有的手傷,也有跛腳的,一個個顯得灰頭土臉,卻多半粲然笑著,端著飯碗,興高采烈地談論他們是如何將蕭軍打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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