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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再見,從死亡開始……」
高志海,一個桀傲不遜、看淡生死的黑道混混,歷經一次瀕死復活,突然擁有陰陽眼,生活中開始出現特別訪客。
盛音,睿智沉穩的女法醫,語氣跟心靈比屍體還冰冷。不信鬼神,僅認同科學和證據。
兩個毫無交集陌生人,卻因一件神秘的墜樓案,踏入對方的生活中。
隨著接二連三的離奇命案,巧合顯現的線索,是命運的安排,還是另有隱情?
生死、信任、冤恨、情愛,跟隨這些靈魂的指引,
一起找出案件背後的真相以及慰藉。
作者簡介:
D51
十一月生,天蠍座。
喜愛各式坑物的大叔,明明沒玩過艦隊收藏依然跳入坑內的勇者。
目前房間被各種宅物堆爆,夢想是買頂到天花板的大書櫃。
筆名D51就是PTT的帳號,曾經因為FB不能使用英文加數字當名字而困擾兩個禮拜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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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存菡
《靈異街11號》編劇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深夜,寂靜的菜市場攤位傳出巨響,遍體鱗傷的青年重重撞上空置的攤位,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就算被十幾個人圍住,他倨傲的雙眼中仍然沒有一絲懼意。
兩名小混混架住他的臂膀,人群中走出一名面貌兇惡的光頭男子,狠狠賞了青年幾拳。
「你膽子還蠻大的嘛,才帶那麼幾個人就想把我處理掉?」
青年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血的唾沫,不服輸的回瞪光頭男子。
「再來啊,大力點。」
「好啊,那我們痛快點。」光頭男子抽出折疊刀,明晃晃的刀尖指向青年的喉嚨,又滑向他的心臟。
「是這裡,還是……這裡?」
青年睜大雙眼,喘息變得粗重無比,他知道這把刀將會貫穿他的心臟。
但他仍不肯服輸,出來混的,如果認輸的話一切都完了。
「阿源!」
他聽見熟悉的聲音,他最好的兄弟阿海帶人來了,但是對方人多勢眾,阿海那裡區區幾個人不是他們的對手。
「你來幹麼啊!」阿源嘶吼,他不希望阿海也在這裡把命丟了。
阿海身後膚色黝黑的男子小虎操著台語:「你這個死和尚,勸你快點把人放了,再不放的話等一下會出事喔我告訴你。」
「好哇。」光頭男子嘴邊掛著邪佞的微笑,「我最喜歡找事情了,兄弟們,給我殺!」
光頭男子一聲令下,雙方瞬間陷入混戰,阿海手持球棒放倒幾個混混,又有更多人圍了上來,棍棒與開山刀此起彼落。
阿源趁著這個機會奮不顧身地撲向光頭男子,卻被他刺了幾刀,不支倒地。
阿海見到兄弟快要沒命,猛揮球棒撂倒眼前的對手,怒吼著衝向光頭男子,鼓起全身的力量和他扭打,光頭男子的笑容宛如瘋狗,竟把阿海壓在攤位上,折疊刀猛刺而下。
阿海咬牙架住他的手腕,眼看刀尖一吋吋逼近喉嚨,他必須做出最後一博,阿海鼓盡渾身力氣推開光頭,反過來壓制他。
這下刀尖反而朝向光頭男子的喉嚨了,黑道之間的火拚生死常常只在一瞬間,阿海只要稍有大意就會被光頭男子奪回折疊刀。
他血性大發,腦海中只有殺了光頭的念頭,刀尖一吋吋往下,光頭男子的額頭也迸現了青筋。
「呃啊啊啊——」
他一聲狂吼,刀尖刺穿了光頭的喉嚨,大量鮮血汨汨流出,而那光頭男子竟然還在笑。
他並不想殺人,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是他殺了光頭。
阿海鬆開折疊刀,腦中一片空白,他本來可以不用殺人,光頭男子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但他抵抗的手勁突然消失,刀子就這麼刺進肌肉,割斷了血管……
小虎和幾名弟兄拖著阿源離開菜市場,一邊大喊:「阿海走了啦!阿海!」
他茫然起身,沒有聽見兄弟的呼喚,只覺得腦中恍恍惚惚,腎上腺素與剛殺了人的強烈震撼甚至讓他一時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甚至,沒有發現身後悄悄出現一道削瘦的人影。
一把槍對著阿海,扣下扳機。
砰。
※
二十九歲男性,頭部中槍,昏迷指數三分。
先生,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先生?
請你保持清醒,先生?
確認脈搏,沒有脈搏。
準備電擊,一百五十焦耳。
※
他不曉得自己在哪裡,只感覺得到後腦很痛,像是被釘子打穿那樣難忍的劇痛。
他覺得好冷,周圍泛著一片陰森的綠光,還有許多面無表情的人從他身邊走過。那些人都穿著白衣,眼神筆直的看著前方,他也默默的走,走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他忽然聽見口哨聲,心頭浮現了一段不是很美好的回憶。
他的父親高叔會在晚上吹口哨,小時候阿海並不喜歡他這樣,因為有人跟他說,在晚上吹口哨會招來不好的東西,加上他家又經營葬儀社,阿海曾為此和父親爭執過。
「你不要在晚上吹口哨好不好?會引來不好的東西啦。」
「你會怕喔?」高叔走到正在寫功課的阿海身邊。
「我才不怕咧。」那時候,阿海還是小學生,嘴硬說自己一點都不害怕鬼。
已經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卻清晰的像是昨日才發生過。
他記憶中的父親總是那麼忙碌,忙到沒時間照顧家人,眼中只有往生者。
阿海像是看著自己的記憶,忽然想起,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父親了。
記憶中的高叔忽然轉過身,問他:「那你呢,你會怕嗎?」
阿海倒抽一口涼氣,猛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身上蓋著白布,躺在白鐵架的床上面,四面的牆壁都是白的,兩側也有蓋著白布的人,這裡像是醫院的停屍間,他小時候跟著父親工作,沒少來過這種地方。
停屍間有個禮儀師正在工作,一見到他起身,嚇得奪門而出。
阿海本來還想問點什麼,但頭實在疼得受不了。
他掙扎著挪動身體下床,扶著牆壁往門口走,沒有發現燈光開始不自然的閃爍,那些躺著的人似乎也醒了,冷冷地盯著他。
※
「阿源幫我看一下,後面很癢。」
「怎樣啦?」
阿海搔著後腦,那種癢像是在腦殼的內側,不管怎麼樣都搔不到最癢的地方,只好拜託阿源幫他檢查一下。
阿源探了口氣,放下手邊的雜誌,俯身過去看了一眼。
「你們兩個這種動作喔,我早就懷疑你們有一腿了。好了,我辦個正事。」
小虎拿出兩本性感寫真集,擺在阿海面前:「你躺這麼久,血路不通,來通一下,選一本啦。」
「我現在全身都在痛,沒心情想這個。」
「不要喔?手不方便沒關係,換嘴來。」小虎又變出一箱補品,阿海皺眉苦笑:「醫生也說我不能吃補啦。」
「阿海,你子彈從這邊打進去,從那邊貫出來,你真是命大。」小虎在自己的腦袋上比劃,還是覺得阿海能活下來非常不可思議。
「人家說吼,生死一瞬間人生的走馬燈會跑出來,你有沒有看到?」
阿海笑著點點頭,他的確是看到了一些回憶片段。
「真的喔,那有沒有看到什麼數字?」
阿海舉起右手指著小虎:「我……我有看見你阿嬤。」
「靠,真的喔。那她說什麼?」
「她說,你現在有七辣,不要隨便亂搞,要乖啦!」
「幹你娘胡說八道,阿海說的話我才不信。」
三人笑了一陣,阿海才問起他們的近況,從太平間醒來沒多久,他又不支倒下,被醫院的人發現後總算是撿回一條命,在醫院住了好幾個月,好不容易從子彈貫穿腦袋的重傷恢復,前幾天才醒來。
阿源搖搖頭,告訴他最近公司沒什麼事,要他不用擔心,安心靜養身體。
「那紅蓮還有來亂嗎?」
「他們怎麼敢來亂,那天都不知道被我們打掛幾個了……欸,瘋狗死了你知道嗎?」
阿海神情呆滯,瘋狗就是那天晚上被阿海奪刀反刺的光頭男子,沒想到他竟然死了。
「瘋狗他死了?」
「廢話,被你捅成那樣怎麼可能不死。阿海我問你,仔細想一下那天晚上有沒看到是誰開你槍?」
小虎也跟著搭腔:「現在外面很多風聲說,開槍的那個嘴邊有刀疤,你想一下那個人有沒有刀疤?」
阿海試著回想那天他看見的黑影,但只要一想,後腦就一陣劇痛。
小虎連忙要他別想了,阿海看了看病房,除了阿源和小虎之外沒有其他人。
「這段時間,我家裡有沒有人來?」
「沒有啦,他們都很忙。」阿源怕他傷心,連忙找了藉口。
「你不要想太多,你這小傷而已,不要緊的啦。」
阿海搖搖頭:「沒事,我隨便問問而已。」
他躺了這麼久,原來連父親也沒有來,心裡有點無奈,但這畢竟也是自找的,當年他和父親大吵一架離家之後,已經形同斷絕親子關係,不來也是正常的。
又過了幾天,阿海所屬的黑水幫老大華哥帶著幾名小弟在熱炒店慶祝阿海出院,華哥是個看上去溫文儒雅的中年男子,卻是一位賞罰分明的黑道大哥,阿海非常尊敬他,跟著他混的這些年來,華哥就像是他另一個父親。
眾人輪番敬酒,阿海在幫中的地位很高,小弟們都得尊稱他一聲海哥。
趁著酒酣耳熱之際,小虎藉著酒意開口:「老大,阿海這件事情不能不討耶。」
華哥淡淡一笑:「我知道,你們這次和紅蓮事情鬧得有點大,我先了解一下狀況,現在最重要的是,阿源你那場子把他顧好。」
阿源深吸一口氣,畢竟上次是他自己捅了簍子才會連累阿海必須帶人來救他,進而受到重創。
他舉起酒杯:「上次謝謝大家。」
阿海也說:「住院住了那麼久,給大家添了不少麻煩,我向大家道歉。」
「這麼愛敬酒就對了啦,來來來。」小虎一杯又一杯喝著啤酒。
華哥夾了菜放到阿海碗裡,「醫生怎麼說?」
「醫生就叫我要多休息,還有……」阿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可以喝酒。」
華哥大笑,拿走阿海的酒杯:「那你別喝了。」
小虎連忙阻止他:「老大,今天怎麼能不喝,醫生說的都廢話,那些我也會說。」接著又替阿海倒滿一杯。
外面突然傳來喊叫的聲音,出去講電話的阿源被人摔了進來,十幾個凶神惡煞的混混來勢洶洶,不用想也知道是紅蓮幫來尋仇了。
紅蓮的小混混見人就砍,阿海要小弟保護華哥先走,隨即踢開椅子加入混戰。
雖然才剛出院,打架對阿海來說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是反射性動作,他踹倒拿開山刀砍他的小混混,奪走他的刀,正要給他一點顏色的時候忽然一陣暈眩。
倒在餐桌上的小混混忽然變成了瘋狗,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死掉的人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面前,但是……他確實在這裡。
開山刀掉落地上,阿海呆滯的盯著瘋狗,頭又開始劇烈疼痛,一時腳步不穩,被紅蓮的混混推倒。
那人撿起開山刀衝向阿海,幸好小虎拿啤酒瓶砸中他的頭,解除阿海的危機。
「阿海,起來了啦,坐在那邊幹什麼?」
「幹,別跑!」
小虎操傢伙追了出去,只留下阿海一個人茫然的坐在那裡。
環視四周,狼藉不堪的熱炒店裡哪有瘋狗的身影?
他當然明白已經死掉的人,是不可能再出現的。
但是……自己看到的幻覺又是什麼情形?
※
次日他馬上去找醫生求助,得到的回覆卻只是除了腦部有點小血塊之外沒有什麼異常。
看完醫生,他回到巷口的居酒屋吃飯,醫生開了一些藥,他用啤酒配藥一口氣吞了下去。
頭還是很暈,但目前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忍耐。
阿海突然注意到手機接到一通簡訊,寫著:
$令父猝死,請速回。下生葬儀社員工朵朵留。$
他匆忙趕回家,回那個他離開已久的家,臨沂街11號──下生葬儀社。
鏽蝕斑斑的鐵門被人用紅漆噴上了「靈異街11號」幾個大字,他看也不看,推門而入。
員工朵朵一看到他回來,立刻從辦公室跑出來,哭著說:「海哥,醫生說是急性心肌梗塞,送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我爸現在人呢?」
「我怕聯絡不到你,已經先請同行幫忙,所以高叔他還在冰櫃。 」
阿海走到父親的房間,看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正在翻找東西,忽然怒氣騰騰的揪住他領子。
「他媽的你誰啊,憑什麼亂動我爸的東西?」像是要把憤怒和悲傷都宣洩出來似的,他粗暴的嘶吼著。
朵朵用力拉著阿海的手:「這是來幫忙的同行啦」她飽含著歉意轉向西裝男,「這是高叔的兒子。」
同行也是個和阿海年紀相符的青年,一點也不在意他粗暴的舉動。
「你就是阿海。」
「是又怎樣啦!」
「沒事,你冷靜聽我說,我是小冬瓜,算起來我們也是同行,高叔生前對我們很照顧,所以我們第一時間趕過來幫忙。」
「你他媽廢話不要那麼多,說重點!」阿海的咆哮中已帶著哭音。
「高叔生前有沒有交待過他的後事希望怎麼辦?」
阿海紅著眼眶,慢慢鬆手,他的父親,他唯一的家人走了,卻不知道父親希望怎麼辦後事。「不知道……」
「那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他媽就說不知道你聽不懂啊!」
他無法控制情緒,朵朵連忙介入兩人中間,把他們分開。
「我……我之前有聽高叔說過,他希望簡單一點,我來跟你說。」
朵朵拉著小冬瓜走出去,阿海眼眶裡盈滿了淚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父親卻一聲不響的走了。他在無人的房間裡痛哭失聲。
高叔的靈堂就設在自己的葬儀社裡,阿海看著他的牌位,縱使心中有百般的懊悔,他說的話父親再也聽不見了。
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和父親大吵一架。因為他賺了一大筆錢,想拿回來跟父親炫耀。
$「看到沒有,你說我混黑道沒出息,隨便幾天就賺這麼多了。」
「我看到了,所以呢。」高叔忙著手邊的工作,正眼也不看他一眼。
「要給你的。」
「這種不乾淨的錢我不要。」
「什麼不乾淨的錢,這我幫華哥管理生意賺來的。」
高叔轉過身,嘆了口氣,看著他的兒子:「黑道有些什麼正經生意?你不用騙我了。」
阿海說:「我不想跟你吵,這些錢留著啦。」
「我跟你講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跟那些黑道的混在一起,這樣下去你是沒有出息的。」
「我賺錢讓你不要這麼辛苦,有做錯嗎?人家華哥很照顧我,他說以後所有的場子都會給我管。他不像你啦,滿腦子都是那些死人,你有沒有關心過我,關心過這個家?你關心那些死人的家屬都比關心我們還要多。」
他越說越激動:「媽媽死的時候你在哪裡,你在哪裡啊?」
高叔氣得推了阿海一把:「你是在跟我大小聲什麼?我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你。」
阿海也吼了回去:「我不屑,我不要!賺什麼死人錢,你留著慢慢花啦,我看我乾脆離開這個家你最開心。我他媽的一定會活得比你久,回來替你收屍!」
父親辦公室的排氣扇依然像那天一樣轉動,他在玻璃窗看見自己憔悴的倒影,無論多後悔說過那些傷人的話語都來不及了,他只能像這樣靜靜的在父親的牌位前懺悔。
他曾經以為自己很恨父親,恨他一心只有工作,連媽媽走的時候都不見人影。
事到如今才知道,父親走了,他一樣會流淚。
他徹底意識到,這個家,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第一章
深夜,寂靜的菜市場攤位傳出巨響,遍體鱗傷的青年重重撞上空置的攤位,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
就算被十幾個人圍住,他倨傲的雙眼中仍然沒有一絲懼意。
兩名小混混架住他的臂膀,人群中走出一名面貌兇惡的光頭男子,狠狠賞了青年幾拳。
「你膽子還蠻大的嘛,才帶那麼幾個人就想把我處理掉?」
青年往地上吐了一口混著血的唾沫,不服輸的回瞪光頭男子。
「再來啊,大力點。」
「好啊,那我們痛快點。」光頭男子抽出折疊刀,明晃晃的刀尖指向青年的喉嚨,又滑向他的心臟。
「是這裡,還是……這裡?」
青年睜大雙眼,喘息變得粗重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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