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書對帝國體制肇建,一切還在變化摸索階段的重要歷史事件與治國理念,做了與前賢不盡相同的詮釋,期待在秦漢歷史與思想的研究領域,產生進一步的對話。
秦漢雖走向帝國的政治格局,但統一帝國與地方意識仍在角力,專制皇權與士人角色也仍在磨合,帝國的長治久安之策更在構思與實驗階段,這是英雄、士人與實驗性質的政治體制一起摸索前進的時代,後人常以帝國體制強固後的道德標準評斷這些人物與事件,是不相應的。
本書第一編由思想與政治的互動,討論帝國危機與統治路線的選擇。第二編解讀楚漢之際變局中的重大事件,第三編探討漢帝國穩定後的統治及其矛盾,第四編討論司馬遷修史志業中潛存的緊張性及其消融,以及書法「不隱」與「隱」統一的「微言」敘事。
作者簡介:
林聰舜
臺灣師大國文研究所博士,現任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曾任清華大學中文系主任、《清華學報》主編、《清華中文學報》總編輯、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傅爾布萊特基金會」訪問學者、香港嶺南大學中文系客座教授。目前研究領域為秦漢歷史與思想。已出版專著有:《向郭莊學之研究》、《明清之際儒家思想的變遷與發展》、《西漢前期思想與法家的關係》、《史記的人物世界》、《史記的世界:人性與理念的競逐》、《漢代儒學別裁:帝國意識形態的形成與發展》等。
目錄
導言──代序 ⋯⋯⋯⋯⋯⋯⋯⋯⋯⋯⋯⋯⋯⋯⋯⋯⋯⋯⋯⋯⋯⋯⋯⋯⋯⋯⋯⋯i
第一編:思想與政治
──帝國危機與統治路線的選擇 ⋯⋯⋯⋯⋯⋯⋯⋯⋯⋯⋯⋯⋯⋯ 1
壹、 「督責」與「殺力」
──李斯合理化「督責之術」的深層基礎 ⋯⋯⋯⋯⋯⋯⋯⋯⋯⋯⋯3
一、前言 ⋯⋯⋯⋯⋯⋯⋯⋯⋯⋯⋯⋯⋯⋯⋯⋯⋯⋯⋯⋯⋯⋯⋯⋯⋯⋯⋯ 3
二、〈行督責書〉違反常情的論述 ⋯⋯⋯⋯⋯⋯⋯⋯⋯⋯⋯⋯⋯ 5
三、〈行督責書〉的法家淵源及其歪曲 ⋯⋯⋯⋯⋯⋯⋯⋯⋯⋯ 9
四、「殺力」:二世接受督責論述的深層原因 ⋯⋯⋯⋯⋯⋯ 16
五、結語 ⋯⋯⋯⋯⋯⋯⋯⋯⋯⋯⋯⋯⋯⋯⋯⋯⋯⋯⋯⋯⋯⋯ 24
貳、鹽鐵會議的政治義涵新探
──霍光的意圖與桑弘羊的盲點 ⋯⋯⋯⋯⋯⋯⋯⋯⋯⋯⋯⋯⋯⋯⋯ 27
一、前言 ⋯⋯⋯⋯⋯⋯⋯⋯⋯⋯⋯⋯⋯⋯⋯⋯⋯⋯⋯⋯⋯⋯⋯⋯⋯⋯⋯ 27
二、視鹽鐵會議為霍光與桑弘羊之間奪權鬥爭的主要論點 ⋯⋯ 31
三、視鹽鐵會議為霍光與桑弘羊之間奪權鬥爭的反證 ⋯⋯⋯⋯⋯ 35
四、霍光發動鹽鐵會議的政治意圖 ⋯⋯⋯⋯⋯⋯⋯⋯⋯⋯⋯⋯⋯⋯40
五、鹽鐵會議中桑弘羊在處境與角色認知上的盲點 ⋯⋯⋯⋯⋯⋯ 51
六、鹽鐵論爭無關是否執行〈輪臺詔〉的政策之爭 ⋯⋯⋯⋯⋯⋯ 55
七、武帝傳位衛太子反覆不定與帝國政治路線的考量 ⋯⋯⋯⋯⋯ 61
八、結語 ⋯⋯⋯⋯⋯⋯⋯⋯⋯⋯⋯⋯⋯⋯⋯⋯⋯⋯⋯⋯⋯⋯⋯⋯⋯⋯ 69
第二編:楚漢之際天下變局的解讀 ⋯⋯⋯⋯⋯⋯⋯⋯⋯⋯⋯⋯⋯⋯⋯⋯ 71
壹、鉅鹿之戰的「章邯軍」與「王離軍」 ⋯⋯⋯⋯⋯⋯⋯⋯⋯⋯⋯⋯ 73
一、前言 ⋯⋯⋯⋯⋯⋯⋯⋯⋯⋯⋯⋯⋯⋯⋯⋯⋯⋯⋯⋯⋯⋯⋯⋯⋯⋯⋯ 73
二、章邯軍與王離軍的屬性 ⋯⋯⋯⋯⋯⋯⋯⋯⋯⋯⋯⋯⋯⋯⋯⋯⋯⋯ 74
三、章邯可以指揮王離軍 ⋯⋯⋯⋯⋯⋯⋯⋯⋯⋯⋯⋯⋯⋯⋯⋯⋯⋯ 75
四、章邯軍未參與第一線攻城作戰的原因 ⋯⋯⋯⋯⋯⋯⋯⋯⋯⋯ 76
五、王離軍的進軍路線 ⋯⋯⋯⋯⋯⋯⋯⋯⋯⋯⋯⋯⋯⋯⋯⋯⋯⋯⋯⋯ 78
六、項羽切斷章邯軍與王離軍連繫的戰略 ⋯⋯⋯⋯⋯⋯⋯⋯⋯⋯ 80
七、結語⋯⋯⋯⋯⋯⋯⋯⋯⋯⋯⋯⋯⋯⋯⋯⋯⋯⋯⋯⋯⋯⋯⋯⋯⋯⋯⋯ 83
貳、「懷王之約」──楚漢戰爭中劉邦對楚人勢力的爭奪 ⋯⋯⋯⋯⋯⋯ 85
一、前言 ⋯⋯⋯⋯⋯⋯⋯⋯⋯⋯⋯⋯⋯⋯⋯⋯⋯⋯⋯⋯⋯⋯⋯⋯⋯⋯⋯ 85
二、劉邦集團憑藉楚人勢力茁壯 ⋯⋯⋯⋯⋯⋯⋯⋯⋯⋯⋯⋯⋯⋯ 86
三、劉邦集團「還定三秦」後之異質化以及
「據秦伐楚」之正當性困境⋯⋯⋯⋯⋯⋯⋯⋯⋯⋯⋯⋯⋯⋯⋯ 89
四、為義帝發喪與「懷王之約」的宣傳戰 ⋯⋯⋯⋯⋯⋯⋯⋯⋯⋯ 90
五、宣揚「懷王之約」的主要訴求對象是楚人 ⋯⋯⋯⋯⋯⋯⋯⋯ 93
六、宣揚「懷王之約」的深層目的:
紓解「據秦伐楚」之正當性困境 ⋯⋯⋯⋯⋯⋯⋯⋯⋯⋯⋯⋯ 97
七、結語 ⋯⋯⋯⋯⋯⋯⋯⋯⋯⋯⋯⋯⋯⋯⋯⋯⋯⋯⋯⋯⋯⋯⋯⋯⋯⋯ 99
參、蒯通
──超越縱橫策士格局的智者 ⋯⋯⋯⋯⋯⋯⋯⋯⋯⋯⋯⋯⋯⋯ 101
一、前言 ⋯⋯⋯⋯⋯⋯⋯⋯⋯⋯⋯⋯⋯⋯⋯⋯⋯⋯⋯⋯⋯⋯⋯⋯⋯ 101
二、孤身下范陽,傳檄定趙:洞察秦統治即將崩解的深層原因
與地方守令的不自安 ⋯⋯⋯⋯⋯⋯⋯⋯⋯⋯⋯⋯⋯⋯⋯⋯ 102
三、說韓信據齊自立:破局的三分計 ⋯⋯⋯⋯⋯⋯⋯⋯⋯⋯⋯ 105
四、「蹠狗吠堯」的巧辭脫罪以及曹參座上客的悠遊餘生 ⋯⋯ 108
五、結語:蒯通的再評價 ⋯⋯⋯⋯⋯⋯⋯⋯⋯⋯⋯⋯⋯⋯⋯⋯⋯⋯⋯ 110
肆、項羽對齊策略檢討
──楚漢相爭中項羽最重要的國際關係布局 ⋯⋯⋯⋯⋯⋯⋯ 115
一、前言:項羽對齊策略的幾個階段 ⋯⋯⋯⋯⋯⋯⋯⋯⋯⋯⋯ 115
二、田齊的孤立主義傾向與項羽伐齊之誤判形勢 ⋯⋯⋯⋯⋯⋯ 117
三、項羽伐齊失計後的連環錯:未能撫定齊國的嚴重性 ⋯⋯⋯ 120
四、遲來的覺悟:楚漢相爭末期項羽對齊策略的調整 ⋯⋯⋯⋯ 122
五、結語 ⋯⋯⋯⋯⋯⋯⋯⋯⋯⋯⋯⋯⋯⋯⋯⋯⋯⋯⋯⋯⋯⋯⋯⋯ 125
伍、項羽、田齊與韓信覆亡的共同要素
──認同舊政治秩序的世界觀之致命性 ⋯⋯⋯⋯⋯⋯⋯⋯⋯⋯⋯ 127
一、前言 ⋯⋯⋯⋯⋯⋯⋯⋯⋯⋯⋯⋯⋯⋯⋯⋯⋯⋯⋯⋯⋯⋯⋯⋯⋯ 127
二、項羽的覆亡:楚貴族的舊世界觀 ⋯⋯⋯⋯⋯⋯⋯⋯⋯⋯⋯ 127
三、田榮田橫據齊自保的舊世界觀:孤立主義者的覆亡 ⋯⋯⋯ 133
四、韓信的悲劇:認同舊政治秩序與歷史新局的衝突 ⋯⋯⋯⋯ 135
五、結語 ⋯⋯⋯⋯⋯⋯⋯⋯⋯⋯⋯⋯⋯⋯⋯⋯⋯⋯⋯⋯⋯⋯⋯⋯⋯ 139
陸、劉邦與高起、王陵對話的探討
──劉邦為何強調「任用三傑」取天下 ⋯⋯⋯⋯⋯⋯⋯⋯⋯⋯⋯ 141
一、前言 ⋯⋯⋯⋯⋯⋯⋯⋯⋯⋯⋯⋯⋯⋯⋯⋯⋯⋯⋯⋯⋯⋯⋯⋯⋯ 141
二、劉邦「與天下同利」得天下乃群臣的普遍感受 ⋯⋯⋯⋯⋯ 143
三、劉邦借助「與天下同利」的裂土分封解決問題 ⋯⋯⋯⋯⋯ 145
四、「任用三傑」的識人之明與「與天下同利」的互補 ⋯⋯⋯ 146
五、劉邦為何貶低「與天下同利」之說,強調「任用三傑」 ⋯ 148
柒、齊國的視角
──楚漢之際至漢初天下變局之詮釋 ⋯⋯⋯⋯⋯⋯⋯⋯⋯⋯⋯⋯ 151
一、前言⋯⋯⋯⋯⋯⋯⋯⋯⋯⋯⋯⋯⋯⋯⋯⋯⋯⋯⋯⋯⋯⋯⋯⋯⋯⋯ 151
二、形勝富庶之地與特殊的政經文化風俗圈形塑的
齊地共同體意識 ⋯⋯⋯⋯⋯⋯⋯⋯⋯⋯⋯⋯⋯⋯⋯⋯⋯⋯⋯⋯ 153
三、田齊復國與覆亡:
田榮兄弟據齊自保的舊世界觀與歷史新局脫節 ⋯⋯⋯⋯ 161
四、蒯通據齊爭衡天下的三分計與韓信「漢終不奪我齊」
的誤判 ⋯⋯⋯⋯⋯⋯⋯⋯⋯⋯⋯⋯⋯⋯⋯⋯⋯⋯⋯⋯⋯⋯⋯⋯ 167
五、曹參相齊:東西對抗形勢下,劉邦控制關東的戰略布局 ⋯ 174
六、結語 ⋯⋯⋯⋯⋯⋯⋯⋯⋯⋯⋯⋯⋯⋯⋯⋯⋯⋯⋯⋯⋯⋯⋯⋯⋯ 183
捌、向虛構的黃石老人故事靠攏
──張良從容避禍的布局 ⋯⋯⋯⋯⋯⋯⋯⋯⋯⋯⋯⋯⋯⋯⋯⋯⋯ 187
一、〈留侯世家〉以黃石老人的故事貫串全篇 ⋯⋯⋯⋯⋯⋯⋯⋯⋯ 187
二、黃石老人的故事是否可信 ⋯⋯⋯⋯⋯⋯⋯⋯⋯⋯⋯⋯⋯⋯⋯⋯ 190
三、張良何以虛構黃石老人授書的故事 ⋯⋯⋯⋯⋯⋯⋯⋯⋯⋯⋯ 192
四、虛構的黃石老人應該具有的形象 ⋯⋯⋯⋯⋯⋯⋯⋯⋯⋯⋯⋯ 194
五、結語 ⋯⋯⋯⋯⋯⋯⋯⋯⋯⋯⋯⋯⋯⋯⋯⋯⋯⋯⋯⋯⋯⋯⋯⋯⋯⋯ 197
第三編: 漢帝國穩定後的統治及其矛盾 ⋯⋯⋯⋯⋯⋯⋯⋯⋯⋯⋯⋯⋯ 199
壹、漢文帝的政治謀略
──柔性的權力行使與皇權重振 ⋯⋯⋯⋯⋯⋯⋯⋯⋯⋯⋯⋯⋯⋯ 201
一、前言 ⋯⋯⋯⋯⋯⋯⋯⋯⋯⋯⋯⋯⋯⋯⋯⋯⋯⋯⋯⋯⋯⋯⋯⋯⋯⋯ 201
二、對軍功集團與代國舊臣的權力安排 ⋯⋯⋯⋯⋯⋯⋯⋯⋯⋯ 202
三、列侯就國、周勃繫獄與賈誼外放:
皇權與軍功集團的衝突、妥協以及皇權強化 ⋯⋯⋯⋯⋯⋯ 206
四、對諸侯王的鎮壓與懷柔 ⋯⋯⋯⋯⋯⋯⋯⋯⋯⋯⋯⋯⋯⋯⋯⋯⋯ 208
五、結語 ⋯⋯⋯⋯⋯⋯⋯⋯⋯⋯⋯⋯⋯⋯⋯⋯⋯⋯⋯⋯⋯⋯⋯⋯⋯⋯ 212
貳、賈誼對付諸侯王與列侯集團之謀略及其挫折
──文帝與賈誼治國方針的差異 ⋯⋯⋯⋯⋯⋯⋯⋯⋯⋯⋯⋯⋯⋯⋯ 213
一、前言 ⋯⋯⋯⋯⋯⋯⋯⋯⋯⋯⋯⋯⋯⋯⋯⋯⋯⋯⋯⋯⋯⋯⋯⋯⋯⋯ 213
二、定制度、列侯就國與賈誼外放長沙:列侯集團的反撲 ⋯⋯ 214
三、宣室談鬼神:對「不問蒼生問鬼神」的辯正 ⋯⋯⋯⋯⋯⋯ 218
四、削藩的挫折與賈誼之死:懷王墮馬,哭泣而死的解讀 ⋯⋯ 221
五、結語 ⋯⋯⋯⋯⋯⋯⋯⋯⋯⋯⋯⋯⋯⋯⋯⋯⋯⋯⋯⋯⋯⋯⋯⋯⋯⋯ 225
參、李廣之死與「一軍皆哭」
──六郡良家子的共同委屈 ⋯⋯⋯⋯⋯⋯⋯⋯⋯⋯⋯⋯⋯⋯⋯⋯⋯ 227
一、前言 ⋯⋯⋯⋯⋯⋯⋯⋯⋯⋯⋯⋯⋯⋯⋯⋯⋯⋯⋯⋯⋯⋯⋯⋯⋯⋯ 227
二、司馬遷何以替李廣立專傳 ⋯⋯⋯⋯⋯⋯⋯⋯⋯⋯⋯⋯⋯⋯⋯ 228
三、李廣難封非「數奇」 ⋯⋯⋯⋯⋯⋯⋯⋯⋯⋯⋯⋯⋯⋯⋯⋯⋯⋯ 232
四、結語 ⋯⋯⋯⋯⋯⋯⋯⋯⋯⋯⋯⋯⋯⋯⋯⋯⋯⋯⋯⋯⋯⋯⋯⋯⋯⋯ 235
肆、劉秀的「柔道」與劉恆的「豈不仁哉」 ⋯⋯⋯⋯⋯⋯⋯⋯⋯⋯⋯⋯⋯ 237
一、前言 ⋯⋯⋯⋯⋯⋯⋯⋯⋯⋯⋯⋯⋯⋯⋯⋯⋯⋯⋯⋯⋯⋯⋯⋯⋯⋯ 237
二、劉秀御下的嚴猛、苛刻 ⋯⋯⋯⋯⋯⋯⋯⋯⋯⋯⋯⋯⋯⋯⋯⋯⋯⋯ 240
三、劉秀領導統御的「柔道」⋯⋯⋯⋯⋯⋯⋯⋯⋯⋯⋯⋯⋯⋯⋯⋯⋯ 243
四、劉恆的「豈不仁哉」 ⋯⋯⋯⋯⋯⋯⋯⋯⋯⋯⋯⋯⋯⋯⋯⋯⋯⋯ 249
五、結語 ⋯⋯⋯⋯⋯⋯⋯⋯⋯⋯⋯⋯⋯⋯⋯⋯⋯⋯⋯⋯⋯⋯⋯⋯⋯⋯ 254
伍、霍光與宣帝對漢廢帝劉賀的態度 ⋯⋯⋯⋯⋯⋯⋯⋯⋯⋯⋯⋯⋯⋯ 255
一、霍光廢劉賀的粗暴與後續處理的猶帶溫情 ⋯⋯⋯⋯⋯⋯⋯ 256
二、宣帝對劉賀的猜忌與逼迫 ⋯⋯⋯⋯⋯⋯⋯⋯⋯⋯⋯⋯⋯⋯⋯⋯ 260
三、宣帝為何比霍光對劉賀更為猜忌與防範 ⋯⋯⋯⋯⋯⋯⋯⋯⋯ 265
四、結語 ⋯⋯⋯⋯⋯⋯⋯⋯⋯⋯⋯⋯⋯⋯⋯⋯⋯⋯⋯⋯⋯⋯⋯⋯⋯⋯ 265
第四編:《史記》的書寫 ⋯⋯⋯⋯⋯⋯⋯⋯⋯⋯⋯⋯⋯⋯⋯⋯⋯⋯⋯⋯⋯ 267
壹、司馬遷修史志業中潛存的緊張性
──正統與異端的兩面性及其消融 ⋯⋯⋯⋯⋯⋯⋯⋯⋯⋯⋯⋯⋯ 269
一、前言 ⋯⋯⋯⋯⋯⋯⋯⋯⋯⋯⋯⋯⋯⋯⋯⋯⋯⋯⋯⋯⋯⋯⋯⋯⋯ 269
二、正統與異端:《史記》在思想文化以及政治立場上呈現的
兩面性 ⋯⋯⋯⋯⋯⋯⋯⋯⋯⋯⋯⋯⋯⋯⋯⋯⋯⋯⋯⋯⋯⋯⋯ 270
三、「是非頗繆于聖人」的評斷:從揚雄到班固 ⋯⋯⋯⋯⋯⋯ 274
四、家學、父命所含多元價值的拉扯與超越 ⋯⋯⋯⋯⋯⋯⋯⋯ 277
五、承續《春秋》而來的正統與異端的兩面性及對立的消融 ⋯ 283
六、結語 ⋯⋯⋯⋯⋯⋯⋯⋯⋯⋯⋯⋯⋯⋯⋯⋯⋯⋯⋯⋯⋯⋯⋯⋯⋯⋯ 295
貳、《史記》的「微言」敘事
──書法「不隱」與「隱」的統一 ⋯⋯⋯⋯⋯⋯⋯⋯⋯⋯⋯⋯⋯⋯ 299
一、「微言」:從《春秋》到《史記》 ⋯⋯⋯⋯⋯⋯⋯⋯⋯⋯⋯⋯⋯ 299
二、「微言」與「實錄」的統一:
《史記》敘事對《春秋》的繼承與發展 ⋯⋯⋯⋯⋯⋯⋯⋯ 301
三、《史記》「微言」的表現手法 ⋯⋯⋯⋯⋯⋯⋯⋯⋯⋯⋯⋯ 306
四、《史記》的「微言」: 環繞著高帝劉邦的敘事 ⋯⋯⋯⋯ 310
五、《史記》的「微言」:環繞著武帝劉徹的敘事 ⋯⋯⋯⋯⋯ 314
六、結語 ⋯⋯⋯⋯⋯⋯⋯⋯⋯⋯⋯⋯⋯⋯⋯⋯⋯⋯⋯⋯⋯⋯⋯⋯⋯⋯ 321
徵引文獻 ⋯⋯⋯⋯⋯⋯⋯⋯⋯⋯⋯⋯⋯⋯⋯⋯⋯⋯⋯⋯⋯⋯⋯⋯⋯⋯⋯⋯ 325
壹、傳統文獻 ⋯⋯⋯⋯⋯⋯⋯⋯⋯⋯⋯⋯⋯⋯⋯⋯⋯⋯⋯⋯⋯⋯ 325
貳、出土文獻 ⋯⋯⋯⋯⋯⋯⋯⋯⋯⋯⋯⋯⋯⋯⋯⋯⋯⋯⋯⋯⋯⋯⋯ 329
參、專著 ⋯⋯⋯⋯⋯⋯⋯⋯⋯⋯⋯⋯⋯⋯⋯⋯⋯⋯⋯⋯⋯⋯⋯⋯⋯ 330
肆、單篇論文 ⋯⋯⋯⋯⋯⋯⋯⋯⋯⋯⋯⋯⋯⋯⋯⋯⋯⋯⋯⋯⋯⋯⋯⋯ 333
伍、外文資料 ⋯⋯⋯⋯⋯⋯⋯⋯⋯⋯⋯⋯⋯⋯⋯⋯⋯⋯⋯⋯⋯⋯⋯⋯ 338
人名索引 ⋯⋯⋯⋯⋯⋯⋯⋯⋯⋯⋯⋯⋯⋯⋯⋯⋯⋯⋯⋯⋯⋯⋯⋯⋯⋯⋯⋯ 339
導言──代序 ⋯⋯⋯⋯⋯⋯⋯⋯⋯⋯⋯⋯⋯⋯⋯⋯⋯⋯⋯⋯⋯⋯⋯⋯⋯⋯⋯⋯i
第一編:思想與政治
──帝國危機與統治路線的選擇 ⋯⋯⋯⋯⋯⋯⋯⋯⋯⋯⋯⋯⋯⋯ 1
壹、 「督責」與「殺力」
──李斯合理化「督責之術」的深層基礎 ⋯⋯⋯⋯⋯⋯⋯⋯⋯⋯⋯3
一、前言 ⋯⋯⋯⋯⋯⋯⋯⋯⋯⋯⋯⋯⋯⋯⋯⋯⋯⋯⋯⋯⋯⋯⋯⋯⋯⋯⋯ 3
二、〈行督責書〉違反常情的論述 ⋯⋯⋯⋯⋯⋯⋯⋯⋯⋯⋯⋯⋯ 5
三、〈行督責書〉的法家淵源及其歪曲 ⋯⋯⋯⋯⋯⋯⋯⋯⋯⋯ 9
四、「殺力」:二世接受督責論述的深層原因 ⋯⋯⋯⋯⋯⋯ 16
五、結語 ⋯⋯⋯⋯⋯⋯⋯⋯⋯⋯⋯⋯⋯⋯⋯⋯⋯⋯⋯⋯⋯⋯ 24
貳、鹽鐵會議的政治義涵新探
──霍光的意圖與桑弘羊的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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