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既動,一緣便生。因緣際會的仙凡冒險,傳奇最終章!
龍珠粉碎、法線斷裂,神人之緣,只是一廂情願?
從一場又一場穿越回前朝的夢境中甦醒後,
樂越和昭沅卻發現自己與一眾盟友皆身陷囹圄。
風水輪流轉,太子再次得勢,三神元氣大傷,
可唯一能讓鳳凰忌憚的大神隊友,卻在此時陷入瘋狂!
棋局波瀾不斷,鳳君終於露出真實面目,
擁有兩條護脈神血契法線之人也於此時現身,
逃不出過往夢魘的應龍,則再次對上了諸神諸仙。
天上人間,出乎意料之外的真相一一揭露,
這段驚天動地的神人奇緣,難道真已命定?
只想遠離一切紛爭恩怨的龍與少年,又會迎來怎樣的結局?
商品特色
★繁體版特別收錄〈龍緣小花絮〉
★大風颳過,晉江文學網神級作家,引領漫畫、影視改編風潮的熱門IP作者;她以獨具戲劇張力的情節、細膩靈動的人物塑造,讓《龍緣》在命運與緣分的雙線敘述軌跡中,深刻體現仙俠題材的豪情、少年熱血沸騰的冒險,以及生命的多面性。
作者簡介:
大風颳過
中國知名作家,曾被「中國圖書商報」評為十大網紅作家,在晉江文學網連載時被稱為「神級作家」,擅長古風仙俠類作品,引領影視、漫畫改編熱潮的知名原著IP作者,深受讀者喜愛。
她的筆力出眾,文風大氣,成功塑造了吸引人的角色。在伏筆安排上,總是愈到結尾處愈見驚喜,一層又一層的反轉震撼又真實。
著有長踞誠品、金石堂暢銷排行榜的懸疑鉅作《張公案》,以及在晉江文學網擁有超高點閱率的言情熱作《再也不要做怨婦》等作品。
章節試閱
有人在他耳邊喊:「越兄,越兄……」
樂越感到深深的無奈:「這次又到哪裡了……師祖,你能不能別再出謎題,直接告訴我實情?」
幾滴涼涼的水滴濺到了他的臉上。
「怎麼辦?樂越他開始說胡話了……老烏龜你不是說他能好的嗎?為甚麼越來越嚴重了?樂越如果死了,我就去燒了地府!」
嗯?樂越竪起耳朵,這個聲音……貌似不屬於卿遙師祖的夢境,依稀是琳箐。
樂越的領口又被拎住了,琳箐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一點點水滴再次落在他臉上。
「樂越,你醒一醒,快醒過來!」
杜如淵的聲音在不遠處涼涼道:「琳公主,照妳這麼天天搖下去,我看越兄這輩子都難醒過來。」
樂越的領口一鬆,後腦咚地磕到地面。
琳箐怒喝道:「杜書呆,你說甚麼風涼話!你的烏鴉嘴如果敢好的不靈壞的靈,我就把你……」
樂越睜開眼皮,捂住後腦,掙扎著坐起身:「不用把杜兄怎麼樣。我醒了。」
正在跳腳呵斥杜如淵的琳箐慢慢地轉過身,睜大了眼眶發紅的雙眼,突然用手捂住嘴,哇地哭了出來,狠狠一拳砸在樂越肩膀上:「你、你終於醒了!」
樂越被砸到的肩膀處傳出一聲悶哼,昭沅從他的領口中搖搖晃晃探出腦袋。琳箐在他龍角上彈了一下:「還有你!我真以為你們醒不過來了。」
樂越從沒想到琳箐也會哭,一時有些無措。
琳箐抬袖抹掉臉上的眼淚鼻涕,忽然又笑起來:「不過,你們醒了就好,醒了……真好。」
樂越轉頭打量四周。
他現在身處一間既奢華又奇怪的房間內。
房間地上鋪著清涼的竹蓆,但既沒有桌子,也沒有床。他睡在房間的角落裡,另一處角落擺著幾個漆盤,上面放置著的精緻瓷器、銀碗和水晶盤,盛滿了瓜果點心。
牆壁上掛著琉璃燈盞,裡面燃燒著四五根手指那麼粗的蠟燭,整個房間亮如白晝,但牆壁上卻空蕩蕩的,沒有窗戶,只有一扇石門。
琳箐站在他的身邊,不遠處杜如淵和商景席地對坐,兩人之間擺著一張棋盤,最令樂越驚訝的是,他和杜如淵的雙手雙足都綁著頗粗的鐵鍊,鐵鍊另一段被釘子牢牢固定在牆上。
樂越有些搞不懂眼前的情形:「這是……」
杜如淵捏著一枚棋子,簡潔明瞭地告訴他:「越兄,我們蹲了。」
樂越仍未反應過來:「蹲?」
杜如淵淡定地把棋子按上棋盤:「蹲牢房。這裡是安順王和太子為我們特地布置的大牢。」
樂越看看畫著精緻花紋的房梁:「這牢房不錯啊。」他動靜一大,左胸立刻刺痛起來,琳箐一把扶住他:「小心一點,傷口別裂開。」
樂越將身體倚靠在牆上:「不礙事,鳳凰一刀都沒有結束掉我,養好傷更是小意思。不過當時我還真當自己要完了。是了,我中刀之後,到底怎麼樣了?」四下張望。「應澤……殿下哪裡去了?」
琳箐冷笑兩聲,抱起雙臂在樂越身邊坐下:「不要提那個外強中乾的老龍!提起就上火!成天吹噓甚麼本座要滅天、本座要覆地。結果好嘛,場面剛鋪開,戰都沒戰,他就暈了,傻龍都比他強!」
杜如淵長嘆。
琳箐翻開牆角的一團布,從裡面拖出一本書,藍色封皮上趴著一隻蜥蜴狀的黑色物體,兩隻爪子緊緊抱住書的一角。
「看,他從那天到現在就是這副死樣子。」
《奇玄法陣書》五個大字跳入眼中,樂越的左胸處抽了抽;書冊上有一處被洞穿的殘破痕跡,染著暗紅色血痕。
應澤蜥蜴般的身體一動不動,雙目緊閉,肚皮也不見起伏,昭沅飄到他身邊,小心翼翼用龍角碰碰他的身體,再用龍尾在應澤脊背上拍打一下,應澤依然沒有動。
琳箐粗聲道:「老龍沒事,他是自己故意搞成這個樣子的。」
那天,在宗廟中,樂越被鳳梧扎了一刀後,琳箐和老龍都發了狂,琳箐把鳳桐打了個半死,老龍則召雲喚霧,儼然一副要毀天滅地的架勢。趕上前救治樂越的商景從樂越胸口拔出匕首,發現匕首被樂越懷中的兩本書擋住,沒有扎到心臟。商景從樂越懷中取出那兩本書冊,老龍法力召出的罡風捲開書頁,於是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自那本叫作《太清經》的書冊中浮起金色符文,半空中的老龍大叫一聲,就從雲頭上一頭栽了下來。
杜如淵自棋盤邊站起身:「越兄,這本書,還有你懷中的另一冊《太清經》究竟是何來歷?那日在宗廟裡,這兩本書可真是出人意料啊——」
「沒錯!老龍看到這兩本書,居然不去打鳳凰,直接就衝你撲過來了,如果不是我和老烏龜擋得快,可能你現在真的已經在陰曹地府了。」琳箐的牙齒磨得咯咯作響。「要不是他,你和書呆怎麼會在這間牢房裡。」
昭沅變回人形,皺眉看著琳箐,琳箐看起來好像和平時沒甚麼兩樣,可她身上的仙氣很微弱,商景也是一樣。
「琳箐,妳……和商景前輩是不是受了傷?」
琳箐苦笑:「傻龍的眼力越來越好了。不錯,我和老烏龜在攔老龍的時候受了傷,若不是那本《太清經》,可能我和老烏龜都要廢在老龍手下了。」惡狠狠在應澤的身體上戳了一指頭。
琳箐和商景都傷得很重,暫時難以使出甚麼法力,安順王一黨才趁機撿了便宜,抓了樂越、杜如淵和定南王。
定南王被單獨關進大牢,安順王和太子忌憚樂越與杜如淵,將他們關進安順王府的這間囚室。
琳箐最後說:「不過,唯一還算解氣的是,鳳梧被老龍的戾氣傷得很重,恐怕難以好轉了。」
杜如淵自棋盤邊站起身:「所謂世事難料,吾怎麼也想不到,本以為萬無一失的驗親儀式會變成這樣。越兄,你懷中的兩本書,究竟從哪裡得到的?」
樂越在夢境中見了太多事情,此刻對自己的處境已不覺得怎樣了,從果盤中抓起一片西瓜,咬了兩口,才道:「這本陣法書得自西郡王府。至於另一本,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是我在夢中所得。」
琳箐和杜如淵果然驚訝道:「夢?」
樂越瞄著趴在書皮上的應澤,一字一句道:「我和昭沅,在夢中,回到了四百多年前,見到了卿遙師祖。」
最後四個字剛剛出口,應澤的身體動了動,驀地睜開眼皮。
昭沅從琳箐手中接過托著應澤的書冊,樂越再咬一口西瓜:「卿遙師祖他的風采,真是讓我欽佩——」
琳箐跨步擋在樂越面前,樂越撐著站起身,把琳箐拉到自己身後。
應澤倒三角的眼睛裡冒出綠幽幽的光:「那本書,是卿遙在夢裡給你的?」
樂越默認。
應澤哈哈大笑數聲:「好!真好!也罷,是他將本座從雲蹤山下救出,就當我還他人情了。」
樂越默默等他笑完才繼續道:「應澤殿下,我有一件異常要緊之事想問,不知你能否賜教?」
應澤半眯起眼:「何事?說吧。」
樂越緩聲道:「應澤殿下是不是認識一位叫『使君』的仙者?」
應澤瞳孔猛地收縮,使君二字彷彿羽箭,直刺進他心中。
使君,使君,使君……這個詞很是耳熟。可它記不得誰與這個詞相關。
使君……使君……
朦朧的記憶中,他曾無數次聽人如斯喚過。
「使君真雅量也……」
「若非使君,誰又能與那應澤共事……」
「使君何必為應澤說情,白白賠上自己的清譽?」
「使君……」
「使君……」
應澤的前爪深深掐進頭皮中,牢房的地面和牆壁轟隆隆抖動,房頂上掉下大塊大塊碎屑。
昭沅被震倒在地,書冊脫手而出,商景從懷中抽出另一本書,打開,書頁中頓時飛出一個金光閃閃的「靜」字,罩向應澤。
應澤悶哼一聲,抽搐兩下,抱著腦袋的兩隻前爪漸漸鬆開,屋內震動漸停。
幾個穿著清玄派衣服的人推開石門,向內張望,高聲道:「快去通報太子殿下和師父,樂越醒了!」再把門牢牢關上。「守好門,樂越太邪性了,醒過來後立刻就興風作浪。」
過不多時,石門再度打開,太子在一群清玄派弟子的簇擁下甚是抖擻地出現,雙手負在身後,皮笑肉不笑地掃視屋內。他看不見使用了隱身法術的琳箐、商景和昭沅,洋洋得意地問樂越:「妖徒樂越,身在囚牢之中,感覺如何?」
樂越道:「滿好,比以前住的破屋子強多了,吃得也好,多謝太子殿下款待。」
太子陰惻惻道:「覺得不錯便好。你身上帶傷,剛剛醒來,本宮體恤,不立即審你,讓你多休養幾日。另外,未免你與杜世子二人在此寂寞,本宮特意為你們帶了個同伴過來。」
擊掌兩下,兩名清玄派弟子拖著一個渾身血跡的人走了進來。那人被丟到牆角,凌亂的頭髮下,露出洛凌之的面容。
太子哼道:「不自量力,到安順王府中劫獄!本宮本打算念在曾經同門一場的份上命人無須認真追捕你,卻不想你竟自己過來送死。也罷,正好與你的同黨作個伴兒吧。」甩袖離去。
石門闔攏,琳箐向石門外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在剛剛,她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氣息,絕對是孫奔。
樂越與杜如淵上前扶起洛凌之,琳箐勉強運起法術穿牆而過,沿著那股氣息追蹤過去,果然在庭院中見到了孫奔。
他正單膝跪在和禎腳邊,神采奕奕,滿臉恭順。
和禎俯睨著他道:「你倒是個識時務的人,將洛凌之的行跡洩露給本宮,你就不怕樂越等人來日找你報仇?」
孫奔露出明晃晃的白牙:「草民不信他們在太子手中還能翻得了身。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孫某既然想謀功名富貴,自當懂得跟隨風向。」
太子眯起眼:「好一個跟隨風向!不過,本宮可聽說你的來歷不簡單。」
孫奔簡潔地道:「與草民有仇的是和氏,其餘人等在當日不過是和氏手中的刀,看著和氏永不翻身是草民最大的願望。」
太子撫掌道:「果然是能成大事者。不管你來投靠本宮是真心還是假意,你此時送了本宮一個人情,本宮會暫且將你留在安順王府。」
孫奔叩首謝恩。
琳箐遠遠地看著,待太子離去,遙遙地向著孫奔說:「你不單無恥,還連骨頭都沒有。」
孫奔無所謂地笑了笑。
琳箐折身回到牢房中,洛凌之經過商景的救治已慢慢醒來,樂越正在餵他喝水。
琳箐硬梆梆道:「我方才在外面看到了孫奔,他正在向太子表忠心。」
樂越怔了怔,放下水碗:「洛兄,你和孫兄這是何苦。」
杜如淵道:「不錯,即便你用了這等苦肉計,太子也不可能相信孫兄。」
琳箐道:「是啊,剛剛我還罵了孫奔一句,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們演得像一點。」
洛凌之虛弱微笑:「難得琳姑娘終於認可了孫兄的人品。」
琳箐嗤道:「才不是呢,我是太明白他狡詐的本性了。」
洛凌之含笑道:「起碼,我與孫兄都進了安順王府,這已算是達到目的了。」
樂越看著他血跡斑斑的衣衫:「有琳箐、昭沅和商景前輩在,我和杜兄不會有事,你把自己搭進來太不划算了。」
洛凌之坐起身:「我想不出孫兄那樣的好計策,就只能出些人力了,孫兄他……」石門又被推開,洛凌之及時住口。來人是前來送飯的幾個清玄派弟子,打頭的正是當日帶頭叛離青山派的樂越原大師兄魯休。
魯休將食盒放到牆邊,神色複雜地打量樂越與洛凌之片刻,走將過來,摸出一盒藥膏:「洛師兄,你傷得挺重,這個你留著使吧。」
洛凌之道了聲謝,樂越抬手接下。
魯休眉頭擰得緊緊的,再看樂越:「樂越啊,旁人不知道,我是看著你長大的。我不信你自己能做出那麼多邪事,倘若……背後另有其人,你應該想一想那人的居心,及時回頭。」
樂越站起身,直視著魯休:「魯師兄,我小的時候你曾照顧過我,這份同門情誼我一直記著,人往高處走,你們叛出師門,師父讓我們不要記恨,我便不多說甚麼。但你若敢誹謗師父半句,別怪我不客氣。」
魯休不再作聲,這群人中還有個樂越昔日的同門師兄,突然冷笑了一聲:「真是傻,你當我們昔日真是為了攀高枝才離開師門的麼?醒醒吧,仔細想想這些年來,那幾位有沒有不對勁的地方。」
樂越雙拳握起:「有種就把話直著說!」
魯休擋到樂越和那人之間,抬手道:「樂越,我等的確是好意,念在昔日同門情誼,不忍看你和其他師弟們被人利用。你當真沒有覺得鶴掌門他有哪裡不對勁麼?」
他話未說完,樂越已經一拳揮了過去,魯休閃身避過,大喝道:「樂越,現在青山派的掌門鶴機子,他根本不是真正的鶴機子!」
四周一干清玄派弟子一擁而上,聯手將樂越架住。
魯休苦笑數聲:「也是,難怪你不信,也未看出。你們這些小師弟根本就是被那幾個妖人養大。只有我們才看得出端倪。」他頓了頓,續道。「就是在十幾年前,你被帶到青山派之後,我們發現師父不再是原來的師父。雖然他和師父的相貌、聲音完全一樣,可舉止習慣仍有破綻,只有我們這些被師父帶大的弟子才看得出來。可那時,青山派已被他把持,我等不敢說,只能離開師門。」
「你可知道,青山派原本只有師父一人,並沒有所謂的兩位師叔。那兩個妖道是在假師父把持青山派後才突然出現的。你若不信,可以去少青山腳下問那些曾到青山派進香的村民。」
「我不知他們到青山派有甚麼企圖,原本想要隱忍查明,但後來,卻被他們發現了馬腳,我與其他師弟只得假裝叛逃到清玄派保命。剩下你們這些小師弟,都未曾見過真正的師父,我們料想他等為了偽裝,也不會將你們如何。因此,才留下你們逃了。」
「這便是我等心中藏了多年的祕密,信與不信,悉聽尊便。對了,就連我們的道號輩分,本也不是樂字輩,而是常字輩,正因他突然為眾弟子改道號,我們才初次懷疑這人不是師父。」
魯休收起吃空的果品碗碟,與眾清玄派弟子一道離開。
有人在他耳邊喊:「越兄,越兄……」
樂越感到深深的無奈:「這次又到哪裡了……師祖,你能不能別再出謎題,直接告訴我實情?」
幾滴涼涼的水滴濺到了他的臉上。
「怎麼辦?樂越他開始說胡話了……老烏龜你不是說他能好的嗎?為甚麼越來越嚴重了?樂越如果死了,我就去燒了地府!」
嗯?樂越竪起耳朵,這個聲音……貌似不屬於卿遙師祖的夢境,依稀是琳箐。
樂越的領口又被拎住了,琳箐聲音中帶著濃重的鼻音,一點點水滴再次落在他臉上。
「樂越,你醒一醒,快醒過來!」
杜如淵的聲音在不遠處涼涼道:「琳公主,照妳這麼天天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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