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也許構成一個人的不是肉體,而是記憶。
也許一個人的長大,就是不斷「失去」……
《你的名字》製作人、《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作者最令人感動落淚的作品
生命如花,
將在不知不覺中枯萎褪色,
然而愛,
卻在漫長的記憶裡,恆常綻放……
「我要回去了,我必須回去……」百合子坐在公園的鞦韆上喃喃自語,她的雙眼溼潤,淚水滑過臉上的皺紋,但晶亮的眼神裡卻泛著少女般的光彩。
暮色將至,遍尋不著母親的葛西泉不禁著急起來,好不容易才終於在微弱的路燈下發現了百合子。泉不知道母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她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買東西忘了付錢、一直重複購買相同的物品、食物放到發霉、流理台堆滿了垃圾……直到百合子被確診為「阿茲海默症」。
明明再熟悉不過的親人,如今卻成了陌生的臉孔。雖然在成家立業之後,泉與百合子的感情早已十分淡薄,但想起沒有父親的自己,泉感覺與母親的距離也變得越來越遙遠。
某日深夜,泉突然接到百合子的電話,聽著另一頭興奮又激動的聲音,泉覺得母親似乎要去一個遙遠的地方,永遠不會再回來了。就像他試圖塵封,一直當作不曾存在的「那一年」一樣……
【設計說明】
記憶如花,在生命中紛亂綻放。
即使會在時間的流動中枯萎褪色,
但關於那些美好及愛的深刻,
卻絕對不會消散。
視覺上以花形色塊象徵記憶之花,
透明帶光澤的燙印珍珠箔線條,
則代表了永不消散的深刻印記。
用紙選擇帶有觸感的維納斯細紋紙,
搭配燙印加工,讓整體呈現溫婉的視覺感及手感。
名人推薦:
作家|彭樹君 專文推薦
日本國寶級導演|山田洋次、小說家|王聰威、詩人|李豪 暖心推薦!
在深刻的感動中讀完了這本書,
我和母親的回憶與此疊合,
彷彿真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
――日本國寶級導演/山田洋次
所謂的「記憶」絕非只屬於自己一人所有,
有時它會成為某人與我們的聯繫軌道,
時而偏差,偶爾脫軌。
說到底,記憶無非是瞬間的紀錄,宛如夢一般。
無論是悲傷還是快樂的記憶,
有時也教人感覺全都像是夢一樣。
因為曾經失去,所以不想再次將兒子丟失;
因為曾經失去,所以更加不能將母親忘記。
如夢一般的紀錄,連結那一天的記憶。
――日本人氣歌手/愛繆(あいみょん)
作者簡介:
川村元氣
日本知名電影製作人、小說家、編劇、導演、繪本作家。
1979年生於橫濱,上智大學文學部新聞系畢業。曾經參與製作和企畫的電影包括《你的名字》、《電車男》、《告白》、《惡人》、《最後的情書》等。
2010年,被美國《好萊塢報導》雜誌選為「亞洲新世代」(Next Generation Asia)。2011年,獲頒針對優秀電影製作人所設立的「藤本賞」,成為該獎史上最年輕的得獎人。2012年,以小說《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在文壇出道,目前全球累積銷量已逾200萬冊,並改編電影,票房突破12億日幣。2014年發表的繪本《穆穆》,則被改編拍成動畫電影,橫掃全球32個電影節。2018年,初次執導的電影《二元性》(Duality),便入圍坎城影展正式短片競賽。
其他作品有小說《四月,她將到來。》、《億男》;繪本《丁尼:汽球狗的故事》、《怪獸蛋糕師》、《飼養馬卡龍》;對話集《大師熱愛的工作》、《原來理科人這樣想》;隨筆《超企劃會議》等。
譯者簡介:
王蘊潔
譯書二十載有餘,愛上探索世界,更鍾情語言世界的探索;熱衷手機遊戲,更酷愛文字遊戲。
譯有《解憂雜貨店》、《空洞的十字架》、《哪啊哪啊神去村》、《流》。
著有:《譯界天后親授!這樣做,案子永遠接不完》
臉書交流專頁:綿羊的譯心譯意
章節試閱
打開門,眼前是一片黃色的天空。
雖然萬里無雲,但也不見太陽的蹤影。我沿著坡道而下,在坡道盡頭的轉角處向左轉。要走快點。泉很快就到家了。和緩的坡道旁,相同大小的透天厝毗連。不知道哪一戶人家傳出了鋼琴聲。那是舒曼的〈夢幻曲〉,好幾次都在第二小節卡住了。對喔,今天是鋼琴課的日子。美久,fa和re要用力彈。慘了,鋼琴課的時間已經開始了。但我必須先去那裡。去哪裡?我要去哪裡?喔,對了,我要去車站前的超市。今晚泉要回家。我要做他最愛的牛肉洋蔥燴飯和甜味煎蛋捲,還要搭配他最愛的番茄。家裡還有美乃滋嗎?還是買一罐以防萬一。泉差不多快到車站了,我要走快點,趕快買完菜回家。空無一人的傍晚街頭,響起了鞋底踩在柏油路面坡道上的聲音。不遠處有一個鞦韆,生鏽的鐵鍊在搖晃,不知道是不是前一刻有小孩子在那裡盪鞦韆。這個小公園位在很陡的階梯旁,老舊的滑梯,老舊的翹翹板,老舊的鞦韆。走下長長的階梯就是鐵軌,紅色電車無聲地駛過。蒲公英色的天空下,是一片密集的集合住宅。霧靄朦朧,看不清後方的那片大海。百合子,妳有什麼打算?回頭一看,發現父親站在那裡。妳先平靜心情,要好好想清楚。母親用手帕擦著眼睛。爸爸、媽媽,對不起,但我無法捨棄這個孩子。雖然我動著嘴巴,但不知道為什麼無法發出聲音,只是吐出乾澀的空氣。既然妳這麼堅持,那就沒辦法了。父親閉上眼睛,轉過身去。母親也跟著父親離開了。我想去追他們,但兩隻腳無法動彈。我該怎麼辦?誰來救我!當父親和母親的背影離去之後,我無力地癱坐在鞦韆上,搖晃著生鏽的鐵鍊,眺望著天空。啪西。我聽到了玻璃碎裂的聲音。黃色的天空出現了裂痕,在扁平的白色從天空的裂縫中探出頭的瞬間,地面開始扭動搖晃。遠處的集合住宅就像骨牌般一棟一棟應聲倒下。泉……這個名字脫口而出。泉!泉!我一次又一次叫著這個名字。啊,泉應該已經到車站了。但是淺葉在等我。我必須去那裡。他在等我。我要去買洋蔥、胡蘿蔔和牛肉,還要買美乃滋。但是,時間來不及了。美久上鋼琴課的時間到了。〈夢幻曲〉的第二小節。fa和re要用力彈。爸爸、媽媽,對不起。帶著白色裂痕的天空漸漸暗了下來。一個、兩個煙火在帶了一抹灰色的黃色上綻放。這些煙火很不可思議,不知道為什麼只能看到上半部分。當我看著接連發光的半圓時,淚水流了下來。
為什麼這麼美?
* * *
葛西泉回到家時,發現母親不在家。
他在老舊的透天厝的玄關脫鞋子時叫著「媽」。聲音在昏暗的走廊上響起,前方的客廳沒有燈光,二樓沒有動靜,家裡冰冷,感覺比戶外的氣溫更低。泉拉起了羽絨外套的拉鍊,期待家中的溫暖,從車站一路走回來的身體忍不住發抖。
他走向廚房,立刻聞到一股腥臭味。母親應該站在那裡做晚餐的位置空無一人。打開日光燈,不大的水槽內堆放著用過的餐具和杯子,瓦斯爐上的鍋子裡有吃剩的白菜。向來一板一眼的母親很少會丟著碗不洗,平時總是很勤快地隨手把碗盤洗乾淨。
小時候,只有母親生病睡在床上時,泉才會洗碗。他從小學放學回家後,馬上搬了椅子去廚房,踮起雙腳,用海綿和洗碗精洗碗。雖然只有偶爾才洗,卻好像做了什麼了不起的大事般向母親報告,母親總是從床上坐起來對他說:「泉,你好厲害,謝謝你。」
有一次他很高興,隔天早上也幫忙洗碗。結果手一滑,當他意識到自己闖禍時,已經來不及了。他之前就從母親口中得知,那是母親年輕時去九州旅行時買的碗,已經小心翼翼地用了超過十年。母親聽到聲音後衝了過來,看到碗在水槽內裂成了兩半,立刻拿起泉的手問:「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泉的食指尖滲出了一滴飽滿的血,好像有一隻瓢蟲停在那裡。「啊!」當泉發出叫聲時,母親已經把他的手指含在嘴裡。當指尖被溫暖的唾液包圍時,他突然感到愧疚,忍不住難過起來。
他走進廚房隔壁的客廳,接連打開了日光燈、空調和電視開關。房間中央那台舊平台鋼琴幾乎霸占了整個客廳,旁邊放著小尺寸的電視和音響。
鋼琴向來是母親生活的中心。她在私立音樂大學畢業之後成為鋼琴師,不時舉辦小型演奏會,為了生活,也去飯店的酒吧演奏。在泉出生之後,她開始當鋼琴家教賺取穩定的收入。「很會教鋼琴的美女老師」的風評很快傳開了,許多學生都慕名而來。泉也跟著母親學鋼琴,但母親在教鋼琴時很嚴格,和平時判若兩人。母親教鋼琴時很可怕。他在上小學時告訴母親,他不想繼續學鋼琴了,母親一臉落寞的表情說:「你可以不必在意我說的話,輕鬆彈琴就好。」然後又補充說:「音樂很自由。」並沒有責備他。
已經變成煤煙色的舊空調發出嗡嗡的聲音,吐出了溫吞的風,帶了一點霉味。他撥了母親的手機,響了六、七次之後轉接到語音信箱。
窗邊放著裝在相框裡的生活照。那是之前和母親一起去溫泉旅行時,母子兩人穿著浴衣一起站在旅館門口拍的照片。兩年前?還是三年前?也可能更久。他們母子難得合影。那一次,母親在旅館的房間內吃著大龍蝦的生魚片,一次又一次說:「真好吃,真希望下次可以再來。」因為實在太囉嗦了,泉忍不住說:「好了啦,我知道了。」母親露出有點難過的表情說:「對不起。」
他坐在餐桌旁,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轉眼之間,就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巨大的集合住宅擋住了小庭院後方的紫色天空,看到窗外亮起一盞盞燈光時,他覺得肚子餓了。母親這麼晚沒回家,他也有點擔心。他事先告訴母親會在這個時間回家,而且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仍然不見人影。
他去了二樓,把背包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從高中生時開始睡的這張廉價的鐵管床發出了擠壓的聲音。他看向書架,上面有幾本文庫本的推理小說和西洋音樂CD,放在旁邊的電吉他積滿了灰塵。那是母親買給他的深棕色Telecaster吉他。他大學四年都在樂團彈吉他,但直到最後,都無法彈得很出色。
他彎著身體走下了很陡的木樓梯,看著母親丟在客廳沙發上的圍巾走向玄關,用腳尖勾著帆布球鞋打開了門。
沿著坡道往下走,然後在轉角處左轉。母親到底去了哪裡?他忍不住小跑起來,剛好可以讓身體暖和些。路燈下,吐出的氣都變成了白色。年關將近的街道感覺似乎比平時有更多燈光,坡道旁的每一棟房子都亮著乳白色燈光,傳出電視的聲音。
他走進一條小路,打算沿著往車站捷徑的陡峭階梯一路向下。當他把手放在階梯的欄杆上時,發現旁邊公園的鞦韆在搖晃。
他在微弱的路燈下看到了百合子。
百合子坐在發出咯吱咯吱聲搖晃的鞦韆上,眺望著遠處那片夜晚的街道。泉悄悄走過去,以免嚇到她。昏暗的燈光下,看到她的臉上有幾道皺紋,讓他不得不感到母親真的老了,但也同時感受到一種少女般的純潔。他已經站在百合子身旁,但她仍然沒有發現,看著燈光璀璨的街頭,臉上帶著微笑,好像在做什麼美夢。
「媽,妳在這裡做什麼?」
泉小聲問道。他仍然喘著氣。
「我……要回去了。」
百合子小聲嘀咕著,好像在自言自語。
「啊?」
「我必須回去。」
「媽,妳怎麼了?」
「啊,對不起……泉。」
百合子終於看著泉的眼睛。她的雙眼溼潤,泉看到她那雙閃亮的眼睛,不禁有點困惑。他以前從來沒有見過母親的這種表情。
「妳不在家,害我嚇了一跳。」
「對不起,我在超市買東西,突然覺得很累。」
但百合子手上沒有任何東西。
「妳坐在這種地方會感冒。」
泉走到鞦韆旁,脫下羽絨外套,披在百合子肩上。母親在熨燙得很整齊的白襯衫外只穿了一件深藍色開襟衫。這個季節穿這樣未免太單薄了。
「怎麼辦?要不要回家喝熱紅茶?」
「要去買洋蔥、胡蘿蔔,還有牛肉……」
「那我們一起去車站前的超市。」
「嗯。」百合子像小孩子般點了點頭,再度看向下方的街道。紅色電車駛過向左右延伸的鐵軌,因為是除夕夜,電車上沒有乘客,以緩慢的速度穿越他們的視線前方……
---
離鄉工作十五年,泉現在一年大概只會回家兩次,原本與母親早已疏離的感情,如今又因為百合子的異狀而再次蒙上陰影。母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段泉一直想逃離的「過去」,又是否將再次來臨?
打開門,眼前是一片黃色的天空。
雖然萬里無雲,但也不見太陽的蹤影。我沿著坡道而下,在坡道盡頭的轉角處向左轉。要走快點。泉很快就到家了。和緩的坡道旁,相同大小的透天厝毗連。不知道哪一戶人家傳出了鋼琴聲。那是舒曼的〈夢幻曲〉,好幾次都在第二小節卡住了。對喔,今天是鋼琴課的日子。美久,fa和re要用力彈。慘了,鋼琴課的時間已經開始了。但我必須先去那裡。去哪裡?我要去哪裡?喔,對了,我要去車站前的超市。今晚泉要回家。我要做他最愛的牛肉洋蔥燴飯和甜味煎蛋捲,還要搭配他最愛的番茄。家裡還有美乃滋嗎?還是買一罐以...
推薦序
【推薦序】
如果這世界,記憶消失了
作家/彭樹君
當煙火如百花一般,轉瞬之間綻放又消失以後,還有什麼會留在夜空之中嗎?
當生命像煙火一樣,在長遠無盡的時空裡一閃即逝,又有什麼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來呢?
人生看似漫長,其實短促,縱使是父母與孩子的緣分也是有限。但肉身的消亡並非真正的斷絕,只要回憶裡還有對方的存在,我們所愛的至親也就還在。
而在離別來到之前,往往有那麼多難做的人生功課要做。
在川村元氣的《百花》裡,百合子與泉是一對單親母子,百合子與父母不親,泉的父親則是徹頭徹尾地缺席,於是這對母子成為相依為命的存在,彼此的世界裡沒有別人。就像泉的幼兒時期,母親無微不至地照顧他一樣,當百合子出現失智現象之後,唯一能照顧母親的也只有泉。但泉本身正處於妻子待產、工作忙碌的前中年期,對於母親的身心變化無所適從,許多時候都感到心力交瘁。卻也是因為必須整理與母親有關的事物,所以泉看到了母親多年前寫下的日記,揭開一個塵封許久的謎底,並且在整理的過程裡同時也整理了自己的內心,與年少時期所留下的傷痛和解。
然而也是在這個過程裡,百合子的意識漸漸進入了泉不能理解亦到達不了的所在,阿茲海默症讓她難以聚焦在當下的現實,常常錯認身旁的人,常常忘了說過的話,也常常迷路,她彷彿神遊在多個過去交錯的時空,總是與心底未了的遺憾以及未竟的懸念不斷地對話,卻無法與眼前最親近的人有雙向的溝通,那是意識的絕境,是前所未有的孤獨,人生至此歸結為兩個問題:「我是誰」和「你是誰」。
在川村元氣膾炙人口的作品《如果這世界貓消失了》裡,為了延長生命,主角聽從了惡魔,同意每天讓一樣東西消失,用來交換繼續看見明日的太陽,但任何一樣東西消失,所有與那樣東西連結的記憶也就一併消失;而在這本《百花》裡,消失的是記憶本身,失智讓腦神經細胞漸漸死亡,於是腦海中曾經靠著記憶建構的一切也隨之土崩瓦解。每個人都自成一個獨立的世界,而人與人之間的世界是靠著記憶來連結的,當記憶不在了,彼此之間還有什麼能存在呢?
曾經將自己褓抱提攜、慈愛美麗的母親慢慢退化為無助的幼兒,漸漸不認得原先熟悉的事物,不認得喊過千萬次的名字,有一天甚至可能也不再認得自己的臉,對於人子而言,這是悲傷且漫長的告別,可是在那一切的茫然與失序之下,卻也有一種超越所有時間與空間、也超越所有磨難和阻礙的恆長存在,那是愛。失智總是讓意識迷路,但愛也總是能帶著心靈找到回家的路。
即使不再知道我是誰,也已不知道你是誰,但在心底深處,腦神經照管不到的靈魂層面,愛從未遺忘任何人,誰也不曾失去誰。
至親至愛的記憶不在了,但那些他們忘記的,我們依然會記得;當有一天他們也不在了,我們也會深深記住他們的身影,他們的話語。記憶讓我們所愛的人栩栩如生,每一次想起,都召喚了他們回來。我們在回憶中一遍遍地重塑他們的音容笑貌,只要思念還在,愛還在,我們所愛的人也就一直都在。
煙火消失之後,曾經璀璨的夜空還原為空無,但是眼眸裡會留下光的印象。而生命結束之後,離去的是肉身,留下的則是愛的記憶。
【推薦序】
如果這世界,記憶消失了
作家/彭樹君
當煙火如百花一般,轉瞬之間綻放又消失以後,還有什麼會留在夜空之中嗎?
當生命像煙火一樣,在長遠無盡的時空裡一閃即逝,又有什麼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來呢?
人生看似漫長,其實短促,縱使是父母與孩子的緣分也是有限。但肉身的消亡並非真正的斷絕,只要回憶裡還有對方的存在,我們所愛的至親也就還在。
而在離別來到之前,往往有那麼多難做的人生功課要做。
在川村元氣的《百花》裡,百合子與泉是一對單親母子,百合子與父母不親,泉的父親則是徹頭徹尾地缺席,於是這對母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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