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百顯的回歸：921啟示錄

【緒言】 921，打開眾神國度的大門
20年一覺「南投夢」，午夜夢回話從頭，921啟示錄。
21世紀前夕，921大震爆，讓我們與南投—臺灣的心臟—更緊密的結合成一體；在形而上，並為我們打開蓬萊仙島「眾神國度」的大門。
縣長卸職離開南投，我返回臺北過另一階段不一樣的生活。意外地，經由朋友牽引認識了這號同道又同年人物。義大利經濟學家埃里奧．迪安那（Elio D'Anna，1949 -）是歐洲經濟學院（European School ofEconomics，ESE）和歐洲經濟學院基金會的創始人和主席，從1989年開始擔任ESE 校長，他有一個神聖使命，夢想突破一般學術保守傳統，創建一所全球性、沒有疆界的大學：「眾神的學院」。他這樣說：2
藉由莫大的努力，我們總算知道周遭充滿著無形的力量…，人的心中自有其真實，而萬物仰賴於斯，卻是肉眼所不能見。
在過去被視為無形的力量，到了今日都被納入合理的科學議題之內。
我夢想著一所學校，培育新一代領袖，
能使舊形式的抗衡得以和緩，諸如：
經濟與道德、行動和深思，以及財務力量和愛。
很認真讀了他很重要的這本書，他點出了他的觀察。這正是我要表達「921事件」，除卻一般所能理解者之外，許多事件對我而言，皆直指還原人的本質問題：回歸本我。
有關這個問題，迪安那曾形容描述：一個平凡人由人性的沉淪和挫折中「重獲新生」，重返本質，尋求失落的完整性，宛如一場新的「出埃及記」。我的921故事，何嘗不也是吾人的一場「出埃及記」？！
他講得很好，很可以為我在南投的經驗，921前後對比，作註腳：3
這世界的問題根源—從廣域性的貧窮，到日益普遍的犯罪和戰爭，都肇因於人類的負面觀念和感受。為了改變命運，人必須改變他的心理特質和信仰系統。
南投的問題，確實是貧窮的問題。但是縣政府對公教人員的薪水來源無著落，連一般百姓庶民也難有助其翻身改變命運的機會。921的發生，讓南投的財政周轉暫時獲得迴旋的空間，生活環境當然也面對可以徹底改造的機會；奈何南投與臺北的政治矛盾、衝突，不僅無法消除彼此內心的成見，反而利用庸俗的傳統人性法則，嚴重摧毀原本可藉機讓南投改頭換面、脫胎換骨的天賜良緣。掌權者選擇了衝突，對立不斷擴大、擴大，終於，長時間再讓原本無聲無息的南投重回傳統歲月。

921留給我對南投一生的遺憾：
沒有任何再好的機會，能由外而內的改變南投。然而，921 南投卻因臺北的決策，政治混雜化了許多人不同的期待，最後，賠上很多人昂貴的代價，包括改造南投發展的機會成本。
其次，921讓我面對形而上這個嚴肅的主題。無形，「無與倫比的存在」4，有人堅信。正如現在的我，愈來愈相信921大地震發生在南投其中隱含一個無形力量：上帝，對臺灣局勢發展的一項預謀。
人類是有形與無形的綜合體，但卻亦有人總是排斥無形的存在。人類的思慮、感受、夢想，都是形而上，看不到的，是無形的。然而，我們人類的希望、幻想、野心、企圖、構想、秘密，回憶與相思，恐懼與不安，煩惱與難過，當然連同人類生理感官之知覺、喜怒、愛惡、憎恨、嫉妒、注意力、警覺心，尤其是心靈等等，它們雖然摸不著、看不見，都是無形，但這些「無與倫比的存在」卻都十分確切同屬真實的本質世界，可以讓我們嚴肅來面對人生的價值與意義。
這個無形領域，往往為自然科學所輕忽，甚至遭受鄙視。所以這方面的學理、智慧，少有建樹、傳承，以致就是本質真實也常見一些人不願接受的事實經驗、事件及其啟示。因此，對於921在這方面的意義，在本書處理上吾人極為小心謹慎，也儘量避免，適度點到即止，細心之讀者當可體會作者的用意。我確信，未來科學將證明無形領域的世界存在，正如科學將它歸類為哲學，其實它們都是這個二元世界的一部分。
就吾個人而言，921那年，我50歲；意外的，921強力刻鑿我人生的印記，一部分是921苦難的體驗，另一部分則是心靈領域的增長。
沒有安排，不是刻意，921完全改變了我的生命。截至眼前，任何言語或文字都無法適切表達921對我人生的衝擊，沉默的大眾同情並不足以說明社會正義、人間公道是臺灣價值，也讓我對一生努力奉獻民主的文明進步感到迷惑。921進入我的世界（也是我被帶進921的世界），我的人生自此被截然劃分成兩個部分：921劫之前與921劫之後。也是我50歲之前人生，以及50歲之後人生。
921，50歲，簡直已成為我這一生的數字密碼。這究竟是上帝的傑作？
抑是大我、小我之間，自我成長的必然？
想來，這可能是另外一片很有豐收的田野天地；就如一個多世紀之前英國數學家查爾斯．道奇森（Charles Lutwidge Dodgson，1832-1898）聞名於世的兒童文學作品《愛麗絲夢遊仙境》，也許是這樣開始落筆的吧？ 5
於是，彙整這20年聚精會神，包括「921案」的921回憶工程，吾個人「生命的勳章」所反應的詩篇，如今我終於完成這本可謂係我人生具備特殊意義的重要著作，也對個人以及歷史做了交代。觸及這樣的人生意義思維，我：
相信本書是永遠的
緩緩走過這場狂暴風雨漫漫惡夜
已然看見內心所要表達
也適當留下那不易被發現的真見
明白找到主宰的力量是良知本性
仍然催促我們奔向光明
擁抱自由 回歸故鄉


第一篇 理解「921事件」
價值：最美是人的品格、情操
舞臺上的歷史是御用劇本家之作，
舞臺下的歷史則是後世言論家的競技場。
當朝的勝者，不一定能成為歷史的贏家；
歷史的敗者，也未必不能留芳百世。
— 日本．茂呂美耶，《敗者的美學》1

921天災發生於1999年9月21日，地點是臺灣的心臟地帶，這也是臺灣百年罕見的大地震，是場世紀浩劫。
本書是《921回憶錄》的內容，尤其，「921冤誣案」2 （泛稱「921事件」），是關乎我政治生涯發展的中止站事件。由於921牽連很多人事是非，921 的歷史和我的人生已息息相關，本書偏重在我的司法災難，將對921引起訴訟官司的來龍去脈以及遭蒙構陷做一些交代。
茂呂美耶係幼年生長於臺灣的日本文化達人，在日本戰國的歷史觀察，她看見敗者的美學，寫出一部分歷史失敗陣營人物而為後世所敬重之處的作品，她強調：
勝者因勝，失去鳥語花香的羊腸小徑；
敗者因敗，探得桃紅柳綠的康莊大道。
勝敗是歷史的角色，人生的活法，則是歷史的價值；無論勝敗，自美學的立場，最美是人的品格、情操。政治以及司法的玩者，亦然。
我的政治人生走向司法官司而敗退了下來，完全是一場意外。與公家打官司，哪個不是傷痕累累？就算到最後贏了訴訟，整場官司打下來，也都精疲力盡；打官司，贏都贏不起，何況打輸？然而，為什麼要打這場官司？「被奸所害，被迫的。」為公義而打。
這場「921冤誣案」，我的對方是公訴人檢察官，所謂「天道西轉，水卻東流」，他們受命揮刀（美其名曰：為民除害），既已擺明寧可「冤誣」（無明確證據羈押、起訴、求刑），也就會無所不用其極擺出看起來確實很壞的被告，無論是透過散佈謠言、假消息，偽造證據，挑起事端、抹黑、醜化、栽贓，為的就是把池水攪渾，好讓世人看不清實相。（如此之說法，是「事後」還原的用語）
於是，免不了虛假、冤誣，鑄成錯案。待平反那一天，頭髮班白，世事已非。社會上已經無人關心事件的黑白是非曲直，遑論公道正義。
於是，世間冤怨不平之氣難散，齊聚形成天上烏雲，等待時機傾盆而下。人間回歸歷史輪迴法則，冤冤相報無有止期。
本篇先就「921事件」造成冤誣，並一拖11年官司訴訟以及政治封殺10年等作概略式之回顧省悟。

【緒言】 921，打開眾神國度的大門
20年一覺「南投夢」，午夜夢回話從頭，921啟示錄。
21世紀前夕，921大震爆，讓我們與南投—臺灣的心臟—更緊密的結合成一體；在形而上，並為我們打開蓬萊仙島「眾神國度」的大門。
縣長卸職離開南投，我返回臺北過另一階段不一樣的生活。意外地，經由朋友牽引認識了這號同道又同年人物。義大利經濟學家埃里奧．迪安那（Elio D'Anna，1949 -）是歐洲經濟學院（European School ofEconomics，ESE）和歐洲經濟學院基金會的創始人和主席，從1989年開始擔任ESE 校長，他有一個神聖使命，夢想突破一般學術保...

【序】 921 啟示錄
921 不是單一事件，它涉及的社會層面很廣，影響的人生意義很深。
文天祥：「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最後，他以生命就義，回歸正氣，留名芳史。
我從政一向服膺正義之道，不貪不取，碰到921 卻被冠以違背《貪污治罪條例》罪名，遺臭社會，非常諷刺。所以，為要回清白，我必須贏得「921 案」這場不對稱的官司，否則，我會抑鬱以終。
如今，事實已明，為適時澄清整個事件以還原真相，我沉隱多年不表，惟年邁七旬，完成本書遂蔚為沉重，常恐力衰，擔心真假顛倒，眼下時機允當乃提筆以交代「921 案」之不正義還原真相於歷史。
一位年輕的以色列歷史學家哈拉瑞（Yuval Noah Harari，1976 -）在其《21 世紀的21 堂課》（林俊宏譯）這樣說：
人類喜歡權力大過於真相。
假新聞不是不嚴重，
不代表政客和神職人員可以光明正大撒謊。
所有假新聞之下，都有真實的事實，也有真實的痛苦。
人類的痛苦常常是來自於相信了虛構的故事。
基本上，哈拉瑞以上的說詞，道盡「921案」背後隱藏許多故事的精髓。「921 案」就是這些故事的集體表現。有興趣的人當然可以認真的進一步一一深究歷史的意義，留下發現告誡或警惕、啟示我們的社會以及下一代。
這是一本還原遭秋後算帳的際遇書。我是「921案」的焦點，全書內容並不放在政治爭議、是非曲直之防衛辯解，而係著重在法律蒙污方面之揭開不正義行為，回歸真實，以正社會視聽，並為政治理想留住一股正直的元氣在。
如果沒有碰上921這場天人遊戲，我根本不可能寫下這本書。對於主導921劇本的人天要角，今天我仍然抱持感念的心，因為他們神準的帶領我走進「921世界」，一個似乎要讓我遍覺處處充滿了娑婆世界堪忍的極限，時間和死神一再展現他們的價值；而曾經努力爭取的政治身分，正好向四面八方搭上該搭的橋、接上該拉的線，無論好壞善惡，匯聚在921世界，發揮他們的角色。好讓結局符合原所期待。
而這也是一場讓我回歸本我的重要人間遊戲。我當然珍惜這段經歷，雖然過程很艱辛難過，人性的殘酷、自私，令人傷心；而始終沒有背離、相信公義善良一路相挺的親友同事，則令人感到溫馨。至於人性之間的戰爭與和平，敵我與矛盾，在921 舞臺，打成一片，非當事人根本很難分出真假、虛實。
對於「921案」的發生，如果注重人類行為的奧地利經濟學家米塞斯（Ludwig Heinrich Edler von Mises,1881-1973）在世，相信他仍會這樣說：認知原因與後果之間的因果關係，是吾人生活取向的第一步。我對「921案」留史的態度，亦復如是。
「921案」官司尚未清楚之前，我回到學校，由於有較多的時間讀書，故有機會深入米塞斯的一生精華作品，他畢生探究「人的行為」，很清楚的點出政經行為的因果關係。吾人相信，「921局」的發展，實在是沒有無緣無故冒出來攪亂天下大局的理由。藍綠他們為的是要報復，並誓言奪回、洗刷1997失敗南投江山之恥，一如米塞斯所指，一個急於想以故意行為來消除某種不愉快事情的人而言，問題是：為獲得確定的結果，應該在何處、何時以及如何採取行動。於是，他們擺明這樣幹。
為了釐清楚，並為了不落於情緒反應之「理性」處理，對「921案」如何適切的這第一步邁出，我們準備了20年。其中，平反官司清白，我們耗費了10餘年青春，好長的這一步。
在政治社會打滾，為的就是解決政治難題，理解政治本質。「921案」適巧給我這一項沉重的功課。
就政治本質的深層意義，逃離黑暗人性，已經被認為是人類進化以符合宇宙天地之間秩序的極致。小小臺灣，有許多過去歷史的驗證，何以不能處理完善？
吾人嘗思，人類世界文明，往往以人本主義為發展核心，但擺脫不了既定命運文化，仍然面對許多不完美，無法解決，例如，病老苦死、煩惱恐懼痛苦，以及人性的自私心重。因而，人類文明成長每一個人應該回歸生命本我，必須把自我本質中的黑暗部分去離。「921案」給予吾人檢討省思之機會。
再擴及社會文化層面，我了解近代西方文明有這個說法，我們人類世界的存在及其變化，無非是另一個宇宙投射的結果；換句話說，我們的世界是人類自己行為反射的結果，與神造世界無關。而就東方文明言，這個世界充滿著形而上的力量，讓我們知道自己生命的本源在那裡，人心自亦有其真實，萬物仰賴於斯，但卻非眼睛所可能見。我思「921案」似乎就是它們之間的橋樑，我當然深切了然這個意義。
「921案」的本質事涉人性的根本。我看得很清楚，人性的沉淪，使人的本質失去完整性，於是本性受人心覆蓋，才有天災後帶來的一連串人禍。
有如此一說，地球這個星球流行著許多疾病，其間，最可怕的是人類自身的矛盾衝突，因而人類行為自然也投射出人類世界的現狀。921冤誣的世界，基本上也是這個原理，怨不得他人，自己也有一份行為該負。不過，我也很清楚，出現的逆流是溯源的助力，它不是一般的人性法則，但確是成就人生價值或沿源回鄉鐵律。吾人當須謹記，好好因應使能有成。
職是，本書的寫作不啻在傳達更接近921事實，其實就我人生這一段落的意義而言，沉靜相當時間後的提筆發抒，目的並不在抒發當時誰的不是，畢竟它已經過去，再提並無濟無事；重要的是它讓我更瞭解自己，發現自我的缺陷，以便調適走上正確的回家之道路。
在一個場合，偶然聽聞有人議論彭百顯。
他像沉香。
以往，我不識沉香，僅知是香的一種，價值很高，就好像檀香，所知有限，正所謂「蓬門未識綺羅香」，孤陋寡聞。那以後，我花費一翻精神探得一些深意，也思量一些時候，心中頓時光明坦然，甚感慰藉。原來，忍得長時間的重大傷害，而自行癒傷是可以異化產生結香效果，而且，並不是任何沉香木都可以結香饒益眾心靈。1
由沉香的典故，看待這20年我人歷劫，我還真的要感謝921之世出讓我「就位」，考驗「結香」人間，時光如珠，歲月沉香，於餘生回歸致力人生另一層意義。所謂：浮生一時，沉香一世。
所以，本書「921回憶錄」也可以視作921沉香的故事，921啟示錄。
全書事關921變故與重建、政治本質、法律秩序、媒體傳播，以及人生哲理等五大部分內容，「921冤誣案」是本書的重心，故有關法律案情釐清的對應與法理的解析，這一部分就比較枯燥難讀。因此，給讀者的建議，閱讀本書請不必急於一口氣求快，尚請細嚼慢嚥，由於本書幾乎每一篇章及段落背後都有其故事，是921與我生命造化的結晶，皆各有意義，這也就是本書於各篇章所以安排有各相關古往今來偉人之思維精華於其中，旨意在與閱讀者內心深入交流沉澱，冀期增益921相涉之思想爾。
最後，我要表達我內心誠摯的感恩，對二、三十年這一路走來始終扶持相助的家人親友，以及921因緣的南投縣政府團隊、太昊團隊，還有必需致上特殊革命情感的三屆立法委員國會辦公室與南投縣長辦公室的助理同仁伙伴，我深深感激大家，謝謝你們！至於對所有不圓滿而連累蒙受諸苦難的親人朋友，我對不起大家，請你們原諒！餘了，容我訴說一句衷心話，我愛你們！

彭百顯 手筆
2020.12.20

【序】 921 啟示錄
921 不是單一事件，它涉及的社會層面很廣，影響的人生意義很深。
文天祥：「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最後，他以生命就義，回歸正氣，留名芳史。
我從政一向服膺正義之道，不貪不取，碰到921 卻被冠以違背《貪污治罪條例》罪名，遺臭社會，非常諷刺。所以，為要回清白，我必須贏得「921 案」這場不對稱的官司，否則，我會抑鬱以終。
如今，事實已明，為適時澄清整個事件以還原真相，我沉隱多年不表，惟年邁七旬，完成本書遂蔚為沉重，常恐力衰，擔心真假顛倒，眼下時機允當乃提筆以交代「921 案」之不正義還原真相...

彭百顯的回歸： 9 2 1 啟示錄

21 世紀前夕爆發的時代大翻轉
【序】921 啟示錄.................................................... 4
00 午夜夢回............................... 13
【緒言】921，打開眾神國度的大門................................... 14
01 雲淡風輕............................... 19
第一篇 理解「921 事件」........................................ 20
第一章 11 年煎熬力證無罪....................................... 22
第二章 921 之「道劫並降」...................................... 36
第三章 堅持正義代價慘痛........................................ 42
結 論 921 不是一般的變故...................................... 47
02 晴天霹靂............................... 51
第二篇 回首921 變故與災難...................................... 52
第一章 那一夜催生了南投災難團隊................................ 56
第二章 編造司法災難的劇本...................................... 68
第三章 縣議會落井下石.......................................... 88
第四章 意外的政災.............................................. 95
結 論 「921 學」旨在增益成長................................. 101
03 烏雲密佈.............................. 105
第三篇 暴風雨中含淚重建....................................... 106
第一章 展現南投新風貌......................................... 110
第二章 產業重建新佈局......................................... 124
第三章 校園重建驚豔全國....................................... 132
第四章 變調的社區與生活重建................................... 139
第五章 921 捐款的運用......................................... 151
結 論 921 的抗力法則......................................... 156
04 橫行肆虐.............................. 161
第四篇 偵查盡在毀壞公門....................................... 162
第一章 縣政府是犯罪集團？..................................... 163
第二章 檢調甘心淪為東廠爪牙？................................. 172
第三章 無法無天，檢調橫行..................................... 185
第四章 「莫須有」羈押災區縣長................................. 190
第五章 檢調是抹黑栽贓製造中心？............................... 201
第六章 誤導視聽，檢調主導未審先判 ............................ 205
結 論 檢調濫訴如何改善....................................... 212
05 構陷忠良.............................. 217
第五篇 司法造假羅織，玩權弄法................................. 218
第一章 誣陷攀案十項罪名....................................... 220
第二章 「臨時辦公大樓工程案」起訴荒謬......................... 225
第三章 「巨型公園工程案」起訴錯誤連篇......................... 230
第四章 「福龜新農業園區工程案」起訴非事實..................... 242
第五章 「災後測設、檢測樁工程案」唆使造假起訴................. 246
第六章 「捐款兩基金會侵占公用、公有財物、詐取財物案」，起訴荒謬.254
第七章 「基金會250 萬元借支案」起訴非事實..................... 267
第八章 「捐款未存入基金會案」起訴顛倒黑白..................... 271
第九章 「基金會投資基金案」起訴不實........................... 275
結 論 司法正義應自檢調盡忠職守開始........................... 277
06 破曉時分.............................. 281
第六篇 不完全正義的司法審判................................... 282
第一章 一審、二審「半奸忠」，為德不卒......................... 284
第二章 高分院二審判決也有不正義............................... 295
第三章 明知筆錄捏造，更一審豈可當作判決依據？................. 305
第四章 更一審這一幕何以荒謬離奇？............................. 315
第五章 制度誤人，檢察官慣性打延長賽........................... 321
結 論 司法淪為政治鬥爭工具，陷害正直......................... 328
07 真金火煉.............................. 333
第七篇 司法正義可以檢驗嗎？................................... 334
第一章 終於越過這一關：破解虛偽證據........................... 336
第二章 調查局精心偽造筆錄..................................... 358
第三章 醜陋的司法劊子手....................................... 368
第四章 《起訴書》醜相大揭露................................... 380
結 論 改革吧！司法........................................... 403
08 別開生面.............................. 407
第八篇 解「921 冤誣案」：司法改革............................. 408
第一章 司法結冤仇：平反但無公理............................... 410
第二章 清理司法濫權........................................... 416
第三章 司法濫權「921 案」實證................................. 423
第四章 「921 案」是司法恥辱................................... 435
第五章 司法改革非常必要....................................... 442
第六章 「921 案」司法正義之檢討............................... 452
第七章 司法改革的幾個重點..................................... 459
結 論 「921 案」司法經驗的法律命題........................... 467
09 勾心鬥角.............................. 473
第九篇 法律因政治而流於無效................................... 474
第一章 「921 案」的法律政治學................................. 476
第二章 監察院也對司法干預..................................... 487
第三章 媒體傳播真實，還是不實謠言？........................... 495
第四章 「921 案」是後真相的議題？............................. 505
第五章 政治權力損及法律正義................................... 514
結 論 重視政治道德對法律正義實踐的重要性..................... 518
10 滄海桑田.............................. 523
第十篇 反思：「921 案」之誕生與「921 政治災難」................ 524
第一章 改革政風迎接災變....................................... 527
第二章 議長因預算改革遷怒921................................. 536
第三章 謠言包抄縣政，營造921 公敵............................. 542
第四章 921 震殤深化政治鬥爭................................... 547
第五章 兩個中央矛盾災區重建................................... 554
第六章 新中央裂解921 重建..................................... 561
結 論 921 是一門災難政治學................................... 573
11 堅壁清野.............................. 579
第十一篇 反思：法律是什麼？................................... 580
第一章 「921 案」蔡碧雲的故事................................. 581
第二章 究竟法律是什麼？....................................... 595
第三章 法律正義是什麼？....................................... 609
第四章 法律正義要的是真相..................................... 618
結 論 法律需要有公道與正義嗎？............................... 626
12 壺中天地.............................. 631
第十二篇 反思：回歸人生的意義................................... 632
第一章 冤獄賠償，人生大笑話................................... 634
第二章 「921 案」的教示....................................... 644
第三章 921 的必修學分......................................... 650
第四章 無妄之災的省思......................................... 659
第五章 「921 學」的生命意義................................... 670
結 論 省思921 的究竟是回歸本初............................... 679
13 清風明月.............................. 683
【總結】 921 大劇進化生命過程................................... 684
【附錄】 彭百顯南投經驗與921 大事紀............................. 695

彭百顯的回歸： 9 2 1 啟示錄

21 世紀前夕爆發的時代大翻轉
【序】921 啟示錄.................................................... 4
00 午夜夢回............................... 13
【緒言】921，打開眾神國度的大門................................... 14
01 雲淡風輕............................... 19
第一篇 理解「921 事件」........................................ 20
第一章 11 年煎熬力證無罪....................................... 22
第二章 921 之「道劫並降」......................................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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