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生命的全部意義
喬詩媛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喬詩瑤和李月梅在她左右陪著,喬詩瑤拉著喬詩媛的手,一直哭。
看到楚天舒從外面進來,喬詩媛豁然站起,然後面露痛楚,摟住了肚子。
楚天舒快步上前,抱住了她,喬詩媛緊緊摟住了楚天舒的腰。
媽,咱們去做飯吧。喬詩瑤把李月梅從沙發上拉起。
李月梅皺眉道:這才幾點,做什麼飯啊。看著楚天舒和喬詩媛緊緊抱在一起,她覺得心裡彆扭的很。
喬詩瑤噘嘴道:我餓了嘛。
喬學商道:走吧,我跟妳一起做。父女倆,一起把李月梅拉了出去。
喬詩瑤出去後,還貼心的把房門掩上了。
對不起……寶貝,對不起……楚天舒在喬詩媛額上吻了吻,心疼的心都在抽搐。
喬詩媛伸手捂住楚天舒的嘴:不准你這麼說,跟你有什麼關係?
閉嘴。見楚天舒還準備再說,喬詩媛瞪起美眸:不准說你沒保護好我,你已經把我保護的很好了。
好好,我不說。楚天舒在喬詩媛唇上吻了吻,然後牽著她走進臥室,讓女人在床上躺下,輕輕解開她的襯衣。
看著喬詩媛腹部的淤青,楚天舒的眼睛又紅了,房間裡的溫度,似乎瞬間下降了好幾度。
喬詩媛抓住楚天舒的手,柔聲道:別生氣了,你不是已經幫我教訓他們了嘛。
楚天舒撚起銀針,小心翼翼的刺入喬詩媛光潔平坦的小腹,輕輕撚動:就是教訓的太輕了。
假如不是怕嚇到喬詩媛,合著他的脾氣,肯定會把喬如蘭和項英雄等人全家誅盡,教父的女人,又豈是誰想動就能動的。
喬詩媛抓住楚天舒的手道:已經夠重了。
她抿了抿櫻唇,欲言又止。
楚天舒知道她在糾結什麼,笑著道:放心吧,不會有什麼麻煩的,誰要是不服氣,就讓他們儘管放馬過來。心裡正有怒氣沒發洩出去呢。
喬詩媛點了點頭,什麼都沒再多說,有楚天舒在身邊,她心裡說不出的踏實。
片刻,楚天舒收起銀針,喬詩媛腹部的淤青已經全部散去。
喬詩媛起身抱住楚天舒,湊頭在楚天舒臉上輕輕一吻:已經不疼了,放心吧。
楚天舒點了點頭道:去洗洗吧,我等下再給你調個藥膏臉上用。
嗯。喬詩媛又抱了抱楚天舒,取了件睡衣走進洗手間。
楚天舒則到廂房去給楊桃處理傷勢,斷骨已經接駁,他又給楊桃敷上黑玉斷續膏,然後用繃帶固定。
處理妥當,楚天舒離開廂房,正準備給戴天行老爺子打個電話,就看到戴炳權走進院子。
戴炳權來到楚天舒面前,恭恭敬敬的欠身施禮:楚先生,您要的藥材,我給您送來了。
楚天舒點了點頭,示意馬忠義把藥材接過,然後歉然道:對不起,今天連累桃子受傷了,她的傷勢我已經處理妥當,你帶她回去好好修養些日子吧。
戴炳權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不過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習武之人受傷難免的,一直順風順水對她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並不擔心楊桃的傷勢,有楚天舒在,什麼樣的傷都不是問題,戴炳權跟楚天舒寒暄幾句,就帶著楊桃走了。
阿佐也買了楚天舒需要的藥材回來,楚天舒調製好藥膏,細心的給喬詩媛塗抹在臉上。
喬詩媛驚喜的道:涼涼的,好舒服,一點都不疼了呢。
楚天舒柔聲道:今天就可以消腫。
喬詩媛窩進楚天舒懷裡:有你真好。
楚天舒湊頭在女人頭頂吻了吻,有喬詩媛這句話,他覺得這兩年受的所有委屈,都是值得的。
倆人溫存半晌,常文虎也送了些藥材過來,同時告訴楚天舒,項吉芳的院子他已經清理乾淨,煉製築基丹的所有藥材已經備齊,吃完飯,楚天舒本來準備去煉製築基丹,不過喬詩媛卻撒嬌不讓他離開身邊。
楚天舒只得依她,陪著她看了一下午電視劇。
到晚上的時候,喬詩媛的臉就已經完全消腫了,膚色也恢復之前的白皙,仿佛完全沒有受過傷。
喬詩媛放下鏡子,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抱著楚天舒連親好幾口,她敏銳的把握到了其中的商機,當即就向楚天舒把藥方要了過去。
看喬詩媛拿著藥方如獲至寶的樣子,楚天舒一臉寵溺:想要藥方,咱這兒多得是。
喬詩媛好奇的道:還有什麼方子?要都像這個消腫的方子這麼神奇,咱們光靠賣藥都能把企業做成國內一流。
好方子多得是,你想要多少有多少。楚天舒嘴角勾起:不過妳得答應我個條件。
你這人怎麼這麼現實?喬詩媛嬌俏的翻了個白眼:什麼條件?
楚天舒道:叫我一聲‘老公’聽聽。
喬詩媛俏臉浮起一絲紅霞:要不要臉?
楚天舒道:妳是我老婆,這樣稱呼我不是天經地義嗎?
喬詩媛抿了抿櫻唇,醞釀了一下情緒,不過,非但沒叫出口,反而笑了起來。
楚天舒把女人摟進懷裡,寵溺的刮了刮她精緻的瑤鼻:有那麼好笑嗎?
喬詩媛紅唇嘟起:人家不好意思,叫不出口嘛。
楚天舒伸手去撓她癢癢:今天妳還就非叫不可。
喬詩媛咯咯嬌笑,連連求饒:好癢啊……別……饒了我吧……我叫,我叫還不行嗎……
楚天舒鬆開手,笑道:叫啊,我等著呢。
喬詩媛湊頭在楚天舒耳邊,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叫了句:老公。
楚天舒抱緊了喬詩媛,語氣堅定的道:我愛你,並且會一直愛下去。
喬詩媛重重點頭道:我信。
抱著楚天舒說了半天話,喬詩媛就在楚天舒的懷裡沉沉睡去。
女人黑長的眼睫毛輕輕顫動,在夢中呢喃了聲老公,唇角滿是笑意。
看著眼前嬌美的面孔,楚天舒心中充滿柔情。
這,是他要用一生去呵護寵愛的人!現在,喬詩媛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義所在。
不知不覺間,楚天舒也抱著喬詩媛睡著了。
半夜,他忽然被一陣嘶嘶嘶的聲音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