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如果你有在聽
你到神的殿要謹慎你的腳步；近前聽，……在神面前你不可冒失開口，也不可心急發言；因為神在天上，你在地上，所以你的話語要少。
──傳道書五1-2
這故事要從一個午餐約會開始說起。原本只是很單純地和老朋友共進午餐，但當我在潔達對面坐下時，我開始傾吐一件掛在心上的重擔。潔達是我從小就認識的摯友，她一直是很有智慧和洞察力的女子，所以我知道她可以給我一些很好的建議。
在我們排得一樣滿的行事曆中，好不容易擠出一個週間的下午見面，我提議就約在附近的一家餐館。吃東西倒是其次，主要是希望能好好地聊。一入座我就開始分享所碰到的問題，從頭細說然後轉入重點。打從進門等帶位，到服務生的簡單說明、倒水、送上前菜，直到最後的甜點上桌，我幾乎滔滔不絕地說個不停，把我面臨的情況的所有細節都說給她聽。
我這位貼心好友從吃沙拉到喝冰茶時，都一直同情地點點頭，偶而發出一聲「嗯」，以示她有在聽我如一列火車轟隆隆駛過的長篇大論。終於，盤子都收走，桌面清空，帳單送來，我往椅背一靠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見她瞄了一眼手錶，抓起錢包又放下。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問，對於她遲遲不反應有一點點不耐煩。
「普莉希蘭，」她以非常仁慈而溫和的口吻回答：「我確實有話對你說，但是你一直在講，根本沒有停下來好好聽我想說什麼。」
噢。
沒有什麼比忠實的「朋友加的傷痕」（箴言二十七6）那樣用真理當面打你的臉來得有說服力，而且是出於愛心。
那天下午返家途中我難免有些失望，原本希望釐清想法卻落了空。我喋喋不休，潔達卻沒說幾句話。但是回想她的反應，我才發現聖靈倒真有說話，而且是直指我的過錯：我來到祂面前時不也是這樣滔滔不絕嗎？講，講，講，講─雖然是在禱告（還是稱為禱吿比較好），但大多數時間都是我在講，不斷重複、分析、合理化。和潔達一樣，神也在提醒我：「普莉希蘭，我確實有話對你說，但是你一直在講，根本沒有停下來好好聽我想說什麼。」
這話讓我受教了，可能是我迄今為止，關於聽神的聲音最深刻的一堂課，它直接打中我內心。
如果我想聽見，就得注意聽。
對於渴望感受聖靈指證、領受祂細心指引、分辨祂親密帶領的我們而言，創造時間、空間和機會來聽神說話實在太重要了。在開始進一步探討神如何說話，或祂為何說話以前，我們必須先捫心自問：我是不是真的很想聽祂說話，以致能閉口不言好讓自己專注聆聽？
這是一切的起點：如果我們希望能夠感受祂的指引，就必須慢下來，安靜自己的心，注意聖靈溝通的方式。我越深入思考此觀念的義涵，就越明白這不僅是針對我的禱告生活，也是我不論在屈膝禱告或為日常職責奔波時，隨時聽見神聲音的基礎。
讀祂話語的時候，應當敞開心胸來到祂面前，聽經文要說什麼，滿腦子自己的意見和想法只會使你陷入停滯。這意思是要花時間沉思，默想個人如何應用。
在日常的節奏中，必須願意等候並觀看，不倉促下決定，而是先感受神的動向。意思是，不是為了得到我想要的答案而焦躁不安，而是保持安靜，耐心等候祂賜下我需要知道的事。要知道這段「空檔」──這令我坐立難安又不自在的聆聽狀態─正是祂能以屬天的智慧與指引填滿的空白，那意味著我必須專注於日常表象之下祂持續不斷的潛在行動。
我越來越明白這個功課：創造空檔來聆聽神是分辨祂聲音的根本。因為若非如此，我們就沒有空間來尋求祂、倚靠祂並認定祂。這麼做的時候，我們就有機會真正去了解所面對的問題。如果我們總是沒耐心，禱告時說個不停，在面臨抉擇或在生活每個層面幾乎都不留空間給神，那麼在我們塞滿的行程表和心靈裡，就沒能給神的指示留下一點回響的空間了。
【如果我們總是沒耐心，那麼在我們塞滿的行程表裡，就沒能給神的指示留下一點回響的空間了。】
因此當你踏上這本書的旅程，以及在我們探討如何分辨神的引導之前，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這個根本問題：聆聽。這是聽見神說話的最大關鍵。此時此刻你想問神的問題有哪些？
我應該：
・跟這人結婚嗎？
・接受這職位嗎？
・抓住這機會嗎？
・參加這活動嗎？
・同意這合約嗎？
・容許這結果嗎？
・停止這過程嗎？
工作、汽車、教養兒女、大筆支出、醫療抉擇，甚至是哪一方家人因為沒有人來過聖誕節而失望的問題。有些問題是暫時的，有些則可能會改變一生；有些事關好與更好的抉擇，或是壞與更壞的選擇，但全都是有待處理的難題、要做出的決定。都是問題。
這真的列舉不完。我們的生活像是一份由錯綜複雜的問題組成，而且不斷在變化的型錄，需要神的指引才能準確地前進。所以當你想到自己的問題清單時，請你再加上以下的問題，好嗎？其他那些是求問神的，而以下是要問你自己的：
你可曾真正花時間聆聽、觀看、等候，留出空檔讓神有機會賜下你深深渴求的事？還是每一個想像得到的空間都填滿了自己的意見、想法、決定和行動，沒留下一點空間讓神以祂完美的時間和精準的洞見來填滿？
而這個關鍵問題的答案，其實就是「聆聽神」的起點。
我對你說的一切話，
你心裏要領會，耳朵要聽。
──以西結書三10
注意聽
我猜你之所以一眼就看到這本書，起碼有個原因是你想了解「分辨神的聲音」這個難以理解的概念的重點，也許是為了整體的靈命成長，或者出於某些個人因素。總之，你需要知道神對你面臨的重大關卡或人生抉擇怎麼說，而且你想找出方法如何能更清楚地聽見祂說話，好讓你明白怎麼做。
如果你所糾結的事情只是關於對與錯，也許不難處理。但願你已經相信聖經是真理，聖經所明示的你都信服，那麼，來自神「非黑即白」的命令，其可靠性就不是你真正糾結的（儘管你不一定傾向於順服）。我想你現在面臨的難題最有可能是「非此即彼」的事。
如果強迫你此刻非挑一個答案不可，其實無論是哪個選項，你都可以提出充分的理由，一切取決於哪個時間、你的心情，和你上一餐吃了什麼。
當然了，你還有聖經可作為參考指引，但是你知道你無法隨意翻開一頁，便指著一節經文斷章取義以印證你自己的選擇。你是真心誠意想聽見神的聲音，你想知道你注意到周遭環境的改變是否並非偶然，或是某人提供的看法會不會是一個信號，暗示著神的旨意和指引。你想確定心中這份確據是不是自己的憑空想像。
雖然事情背後有很多原因，有些是因為我們沒耐心，有些是因為生命中未承認的罪以致與神的連結堵塞不通；或是因為我們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找的聖靈感動是什麼，也可能出於神的全權決定要我們再等久一些（後面會講到，請往下讀）。我希望在這趟同行的旅程起點就請你思考，我們聽不見神的最常見原因，或許也是最明顯的，有沒有可能是……
因為我們沒在聽？
我們聽不見神的最常見原因，或許也是最明顯的：沒在聽。
在這方面操練自己最實際的方式，莫過於從禱告生活開始，這是我個人分辨神聲音的學習之旅最棒的啟示──這麼簡單卻如此深刻。從我最敬佩的與神同行之人身上，我學到很多。
當我遇到與神關係好到令我非常羨慕的弟兄或姐妹時，我一定會上前請教，而我所問的每一位，最後都必定指出同一件事：「我刻意排出禱告時間，安靜聆聽神的聲音。」
他們花時間到神面前禱告，安靜聆聽祂說話。儘管神確實會在安靜禱告的隱密處之外的其他場合對我們說話，但這些人卻表示，正確地聆聽祂的聲音是從安靜開始。在這與神交談的起點上培植沃土，然後在忙碌的一天之中開花結果。
當我深思這些信徒的禱告生活就懂了，原來這就是我的禱告多半軟弱無力的原因。我開始明白為何在我想要的禱告能力和實際經歷之間是斷裂的，我終於發現為何我總是弄不清楚神在對我說什麼或有什麼指引。
原因很簡單：我沒在聽。
如果我所知道的最敬虔的人都花長時間安靜聆聽祂的聲音，那麼，我也想要做那種人，就是聆聽神聲音的人。
你呢？
那，我們就從這裡開始吧。
近年來，刻意聆聽神的聲音似乎成了失落的藝術，講白了就是：空出一段時間聆聽是一種失落的藝術。我們很少彼此傾聽，對於看不見的神就更不用說了。我們把每個時段都填滿各種噪音和活動，有些是出於好意，甚至是為了信仰，但步調仍然是快速的。事實上，我們認為除非保持這種前進的步伐，否則可能會不討神喜悅。我們認為只要祂看見我們有多努力為祂做工，所有追求靈命的忙碌，應該會讓祂更想對我們說話。
從這觀點來看，為了得知祂的指引而騰出空間、停下來聆聽祂，似乎太普通、枯燥、輕鬆、平淡，對我們這種想多做事的人來說簡直浪費時間。
殊不知，那一切喧鬧騷動不但無益，而且只會使我們更混亂、更窮忙，更聽不見神的聲音。讓無數的干擾打斷、要求我們做調整，結果只會導致妥協與困惑。每一次我們讓塞滿的行程表侵犯靈修時間，仇敵就贏一回合。當我們容許這事發生，就製造一個前例，讓餘生不斷地重蹈覆轍。
以下情況不知你是否熟悉？
某個寧靜的早晨，我開始靈修，撥出時間有目的地讀經、禱告、默想、聆聽，彷彿把雙肘靠在天上的窗沿，期待與神相交。
但首先，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我先打開電腦檢查昨晚是否有收到新郵件。
當我終於回來後，我有點心不在焉，比較不那麼專注和清醒。這時電話突然響了，我瞄一眼來電者身分，覺得不能不接，因為原本就很期待，所以我接聽了。
沒關係啦，晚上睡覺前再來靈修吧。
晚上十點，孩子們終於都上床了，晚餐的碗盤也洗好了，帳單也於線上完成繳費。一整天下來，我總是優先處理其他事，靈修時間一直往後挪，直到我又累又倦。於是我爬上床，鑽進棉被，把聖經擱在腿上，不出五分鐘我就睡著了。我想靈修的心隨著床邊燈一起熄滅了。
仇敵得意地笑。
於是第二天早上我捲土重來，決心讓新的一天以靈修開始，不讓昨天的事再次重演。起床的時間還算早，我先泡杯茶，再開始靈修。我花了整整三十分鐘──前十五分鐘細讀了幾章經節，後十五分鐘為我記在筆記本裡的需求禱告。結束後，我無法置信時間過得這麼快，我趕緊離開桌前，展開一天的工作。我覺得自己很棒，沒讓機會再度溜走。
但我真的做得比前一天好嗎？當然，有花時間靈修總比沒有的好。但是，這兩天我一樣沒機會留空檔給神填補，一天我因為太忙而無法來找神說話，另一天則忙到沒給祂說話的時間（即使在靈修時間）。這兩次我都沒聽見神、沒感覺到祂同在，也沒讓祂的靈有責備我的空間。
【一天我因為太忙而無法來找神說話，另一天則忙到沒給祂說話的時間（即使在靈修時間）。】
讀一節經文、唸一段禱告文、唱一首詩歌，有助於你因「完成靈修時間」而感覺良好，但是單憑這些並無助於你所追求的：更親密地認識祂、與祂的心意相通，並領受祂給你的指引。
我們是否耽溺於忙碌──不只在日常生活，也在投入每日靈修之時，以致變成在訓練自己不去聽祂要說什麼？
撥出時間專注禱告，刻意讓自己單單聆聽神的聲音，可約束我們專心聽聖靈的低語，而且能聽得清楚。停下一切的事，單單聆聽祂，可使我們越來越熟悉神同在的感覺，同時也更了解祂對我們的計畫，使它逐漸變得清晰。
這並不表示在靈修時間裡不能開口禱告，訴說心事，恰恰相反，神不但允許我們開口，更指示我們「將所要的告訴神」（腓立比書四6）。不過，如果想聽見祂說話，也必須學習靜默禱告。要單單聆聽祂，追求與祂同在的單純寧靜，而不是把所有時間和空間都填滿自己的言語和想法。我們不能讓自己說個不停，以致聽不見祂想要說的。
如果我們想聽見神的聲音就別那樣做。
這就是為什麼我開宗明義點出這個很實際的根本問題。容我重申一次，我相信這個問題會製造一個前例，讓你與神同行的其他領域也發生同樣狀況。多年來我常聽信徒說著以下我要告訴你的：如果想聽見神對我們說話，就必須「聆聽」祂。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從未想到這是實實在在的操練，是我可以在現實世界中實際應用的。以前我不明白，原來聆聽並不只是成聖過程中消極的「屬靈」作業而已。
聆聽神是有目的的活動，應該開始去做才是。我們要投資時間，才能夠獲得迫切需要的屬靈智慧利息。聖經告訴我們「當側耳而聽」（以賽亞書五十五3），要「近前聽」（傳道書五1）。主在新約聖經中強調「凡有耳朵的都應當聽」（例如啟示錄二29）達十五次。
所以這個操練會要求你付出時間和精力，如果你想成為積極的聆聽者，就需要學習傾聽的藝術，如同我正在尋求的一樣。如果你像我一樣，是喜歡捲起袖子去做的人，這會是一個很難的挑戰。請做好心理準備，這需要紀律和時間，可不能趁廣告空檔或邊看你朋友最新的貼文一邊做。
請別誤會我的意思，我也覺得現代科技有如鄰座的美女般吸引我的目光，而且我現在就是一邊敲打我的電腦鍵盤寫作，一邊點開手機查看新訊息。我很感謝這些現代科技設備，也承認我跟大家一樣深深著迷。這些東西本身並沒有錯，只要不被它們支配就不是問題。
但每一種「進步」都會把我們拉進忙碌的深淵裡，以致神的聲音像遠在天邊的回聲。我們的禱告變得有口無心又匆匆忙忙，上文不接下文，全部都是「我」在講，全都是「我的」事情，都要照我的時間和行程表走。
聆聽卻不是如此，在禱告中，聆聽真正要做的是去接收完全不同的波長，你必須控制想起身離開的衝動，你必須竭力不讓思緒遊走，不讓亂入的想法指揮你沉浸於什麼事。你必須禁止雙眼掃視四周且注意到需要你照料的事─那些你覺得要立即完成的事。
當你實際試著去聆聽時，真的要花點功夫，不過一旦你開始去聽神的聲音，就會很想一聽再聽。
雖然我仍在與忙碌的傾向奮鬥，這方面我仍有待成長，但現在每一次有機會與神獨處、翻開聖經、拿出紙筆、集中心思，我就充滿期待。當你知道祂即將說話，專注聆聽祂就不再是乏味的例行工作，而是一種珍貴的喜悅。這多麼令人欣悅和興奮，聆聽全能者的聲音改變了我單調的信仰經歷─從紀律進入熱情。現在我查考聖經，不再把聖經視為教學和神學工具（儘管它確實是），更像是讀神寫給我的情書。我熱切鑽研，安靜坐在祂腳前聆聽。當然了，並非每次靈修時間都清楚又直接地聽見最急迫的問題的解答，很多次我什麼也沒聽到，只感覺到神的同在與眷顧，然而那本身往往就是我最需要的答案，儘管當下並不知道。
我不是說在日常規律中不可能聽見神說話，相反地，我們能聽見，而祂也確實在說話。我們可以在運動時、剪折價券時、洗碗盤時、塞車時、沐浴時、做各種平凡瑣事的時候聆聽神的聲音。我們可以覺察祂在自然事物中動工、使之成為超自然的作為，但是除非我們在私下與祂親近的時光中刻意操練自己安靜、聆聽，熟悉祂的聲音和祂在內心的感動與催促，否則無法隨時隨地聽見祂的聲音，而且多半會錯過祂所說的話。
我閉上眼以遮擋視覺刺激……
我關起耳杜絕干擾，
免得我對準神頻道的能力變弱。
……我關上生活表面的幾扇百葉窗，
防止那些阻礙我聽見神的安靜微聲，
然後我鬆開扳柄讓隱藏在更深層的內在得以激發生命。
──喬絲．荷桂特（Joyce Huggett）
【除非我們刻意操練自己安靜、聆聽，否則多半會錯過祂所說的話。】
禱告時要聆聽
我大學成績最爛的一門課就是代數，我只能說神沒有把我大腦的數學線路連接起來，或者說我沒碰上好老師。
在我剛成為大學新鮮人時，我第一個就選了這門核心課程，我想要早點擺脫它。關於那位教授無論是長相或者是名字，都沒什麼好說的，因為老實講，我從來沒機會可以好好地看他。他總是站在全班面前授課，但是從來不帶任何熱忱，也沒有半點熱情。每週一、三、五下午一點半，他都準時走進坐滿三百名學生的大教室，然後轉身背對我們開始授課，從頭到尾都面對黑板。
整整一小時他都對著黑板講話，擋住自己所寫的東西，我們看不到他在黑板上寫什麼，甚至聽不清楚他在講什麼。
班上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力很快就分散了，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們有些人試圖保持專注，但發現把注意力放在彼此身上更有趣。偶而我們能聽懂教授說的話而互相覆述一遍，但其實我們都心不在焉。我們當然可以聽見他的聲音，但是並沒有真正在聽。
這就叫消極聆聽，偶然的、無意間聽到。你一定有過這種對話經驗，雖然眼睛看著對方的臉，聽到對方嘴唇發出的每一個音節，但是你並沒有真正在聽。如果你有注意聽，那一串字句可能有意義，但是你根本沒有真正試著消化對方說的話。
大多數時候我們就是這樣。
消極的聆聽者。
但是神所要的聆聽是積極地、有意地、進取地。「惟有查看那完美、使人自由的律法，並且時常遵守的，他不是聽了就忘，而是切實行出來，這樣的人在所行的事上必然蒙福。」（雅各書一25）
這就是為什麼與神相會的時間不可匆忙，不匆忙是聽見祂聲音和分辨祂心意不可少的。這事沒有公式可循，沒有絕對必做的步驟，也沒有清單可依據。你與神的關係是你個人的事，祂也想個別和你互動。
然而我從那些真誠而深入地與神相交的信徒身上發現三件事，他們因為做了這三件事而能夠持續接收從神來的指示。如果你願意（也應當）順從祂的引導將這些要素納入你的靈修時間，就能創造出更有利於聆聽的氛圍，並學習如何辨識祂聲音並以順服回應。這三件事就是：敬拜、禱告中的聆聽，和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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