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之事,
若執意去求,前來應許的究竟是「什麼」?
一呼萬應,眾魂憑依。
在暗處誘引的耳語,揮之不去,
你知道你正在求什麼嗎?
「一飲一啄,莫非前定。但願你早點看破啊。入世為出世,怎知道你越陷越深……」
李家興姦殺女兒一案,短暫現身波瀾四起的社會新聞版面。記者錢乾乾循線追索而不得要領,卻輾轉挖掘出李家興曾頻繁參拜的萬應公廟。
他的追問,似乎引來了一些想要回答的「什麼」……
獄中的李家興童年艱苦,但也完滿成家、奮發工作,正準備平穩度日時,為何犯下殘暴獸行?
乍看是狗血新聞與人倫悲劇的相成,其實是疑心生暗鬼的成真?
從心性脆弱之處趁虛而入的,是我們不堪啟齒的願望,還是聞到私慾的腥味而來的祂們?
「正神只能保護走正道的人。你要走旁門左道,阿彌陀佛也救不了你。」
★ 以現代台灣社會為背景──愈熟悉就愈細膩,愈細膩就愈發毛骨悚然!
★ 本書內容獲文化部青年創作獎勵。
作者簡介:
明渺:
本名蔡佩倫,一九九二年生於台北。
喜愛鑽研街談巷議、道聽塗說之學,受夠俗人清談成住壞空,始有意為小說。
筆名取自母親所言:何來果殊?分明渺小。
代稱更迭無數。著有詩集《惡德》。
章節試閱
一望無際的白色世界裡,李家興漠然地轉轉身,向四周揮揮手。突然,出現一群穿著京劇行頭的熟悉面孔,李家盛、王家恩、何榮光、何榮耀,還有他心愛的曾婉馨。大家一擁而上,簇擁他大喊:「救世主!救世主!復仇成功啦!公平正義都回來啦!」 李家興把每個人都賞了巴掌,再撥開眾人,牽起曾婉馨的雙手。而曾婉馨像新婚那天笑得嬌羞,少女一般低著頭,輕聲說道:「救世主,從今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李家興喜出望外,一把將曾婉馨抱起:「走,睡覺,我們去睡覺。」
當李家興抱著曾婉馨,就像結婚典禮,眾人簇擁多麼風光,準備走向房間,一轉身卻見到飄渺如畫的萬應公廟,廟口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女童穿著李家興費盡心思挑選的小洋裝,哭腫的眼睛,看不清是對著李家興還是曾婉馨吶喊,裙襬底下不斷湧出鮮血,血如海浪浸過李家興的腳背。一時之間,李家興覺得雙手一輕―懷中本該嬌羞動人的曾婉馨變成一具枯骨。
「醒來了。」從沒看過開庭前竟然還能走到睡著的嫌犯,法警不耐煩地叫醒李家興,讓他從那個白色世界,墜入這個白色世界―白色的長廊、白色的地磚,有如綿延無盡的世界邊緣。法警們圍繞李家興身邊,絲毫沒有方才那個白色世界中的歡欣。
醒來之後,李家興雙眼無神看看法警們,再低頭繼續前進。這條路太無聊,唯一的樂趣是確保每一步都踩在白色地磚中心,「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當他內心為此得意洋洋時,卻已經走到門前。抬頭一看,檢察官、書記、辯護律師和記者,每個人將面目對著他,僅僅是對著他、看向他,但不看他。不知道是看不到他,還是看不起他。
「阿年,看清楚這些人的臉,總有一天,我要像對待王家恩一樣,對待他們。我要把這些人的女兒都搞一遍,還要他們叫我爸爸。」李家興喃喃低語,掃視眾人。
法官站上法庭,高高在上看著李家興,彷彿不是看一個人,而是看一條狗……不,看狗還會帶有一絲慈愛,而法官眼中,只有鄙夷。
「看那傢伙什麼嘴臉,等我們出去,還不找個蟻窩灌他屁股。」阿年在李家興身後說。
「對,我還要把他五花大綁,一邊被狗捅,一邊看我捅他女兒。」李家興咬牙切齒,彷彿勝利在望。
「開庭。」槌聲落下。
一望無際的白色世界裡,李家興漠然地轉轉身,向四周揮揮手。突然,出現一群穿著京劇行頭的熟悉面孔,李家盛、王家恩、何榮光、何榮耀,還有他心愛的曾婉馨。大家一擁而上,簇擁他大喊:「救世主!救世主!復仇成功啦!公平正義都回來啦!」 李家興把每個人都賞了巴掌,再撥開眾人,牽起曾婉馨的雙手。而曾婉馨像新婚那天笑得嬌羞,少女一般低著頭,輕聲說道:「救世主,從今以後,我只屬於你一個人。」 李家興喜出望外,一把將曾婉馨抱起:「走,睡覺,我們去睡覺。」
當李家興抱著曾婉馨,就像結婚典禮,眾人簇擁多麼風光,準備走向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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