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的,
不代表什麼都沒有
《孤獨的美食家》、《深夜食堂》、《今日的貓村小姐》松重豐
以「演員」為主題的首部創作王盛弘│作家
李屏瑤│作家
李桐豪│作家
李冠潔│日文譯者
那些日劇沒有教我的事
重點就在括號裡
劉梓潔│逢甲大學人社院助理教授
龍貓大王通信│影評人
謝盈萱│演員
——曖曖內含光推薦
12篇二線演員牢騷系連作短篇
+
25篇工作札記、幕後花絮及日常生活小品
「好的刑警、壞的刑警、熱血刑警、老練刑警、溫情派刑警、智慧派刑警、行動派刑警、被打入冷宮的刑警、比流氓更流氓的暴力刑警、只負責在搜查會議上進行報告的刑警、一登場就死的刑警、跟故事沒有太大關係的刑警。
以上這些,我全部都演過。」
上半部為短篇連作小說〈愚者妄言〉,為松重豐於疫情期間拍攝空檔所作。描寫一名上了年紀又不甚知名的二線演員,一日至京都拍戲,偶遇一名歐吉桑向他開示:「佛陀與演員內在都是中空的」。自此之後,一再接演刑警、黑道、法官、醫師等眾多配角的主人公,不僅在戲內不斷搞混自己所扮演的角色,連在戲外也分不清現實生活與劇中生活的界線。看似通篇抱怨與碎念,轉折處又不禁令人嘴角失守的奇想之作。
下半部〈演者戲言〉,集結松重豐連載於《SUNDAY每日》的散文小品。讓喜歡松重豐的讀者,得以一窺他出名以前的生活樣貌,以及大多圍繞著吃食的片場花絮及日常觀察。隨著蜷川幸雄的劇團遠赴海外,卻因爲太想吃壽司而誤入傳教現場;常被人問要吃什麼才能長那麼高,身為演員身高太高反而是一種困擾;私底下用餐,老闆與店員竟退至一旁,默默觀察他是否如同井之頭五郎一般,會將餐點都津津有味地吃完……
小說與散文看似各自獨立,卻又巧妙連結,讀來不禁令人嘴角失守,松重豐「掏空才得以成就」的演員之道。
國內粉絲推薦──
還在配音圈時,恩師曾經告訴我:「要提升演技,就要懂得觀察人。」松重豐筆下細膩而幽微的心境敘述顯示出他之所以能成為這樣的好演員,正是對人心觀察入微。
在囈語與現實間遊走的連作短篇集〈愚者妄言〉,寫出了所有表演人員的夢魘──就算不是表演者,誰又不曾從在台上手足無措的惡夢中醒來?而散文〈演者戲言〉一轉小說的意識流文風,樸實日常的語調就像跟松重大叔坐在桌邊閒話家常。先行連載的散文出現的元素也與後來在疫情期間創作的小說內容巧妙連結。松重豐的身分自然讓本書多了一層玩味,但就算把名字遮起來,說是出自文學界大作家之手也毫不意外的文筆,讀來依然充滿驚喜。
空洞,是為了盛裝些什麼;而曾經盛裝過的事物消失、回歸空洞,是為了容納更多新的事物。以演員的身分盛裝過這麼多的角色,松重豐的空洞,如此豐盛。
──李冠潔│日文譯者
長年的配角經歷讓寫作裡的現實諷刺、自嘲顯得充滿智慧且溫柔帶點幽默風趣,人生一場一場的戲,也可以像「孤獨的美食家」這樣,一個人平靜享受美食的時光,沉浸自我,更勝世間一切。
《空洞的內在》充滿幻想也令人反思,質樸不華的文字帶有喜感令人會心一笑,像在訴說自己一無所有也是一種價值。為了生活兢兢業業的小人物,何等平凡的煩惱卻又如此與我們的心靠近。這股笨拙直接卻無比感人,庸碌中的掙扎時刻,反而累積出小人物的奇妙高光視角。
──那些日劇沒有教我的事
「松重豐」這名字,從字面看來有飽滿厚實之感,與他身形修長外形有點反差。給人幾分靦腆感受的byplayer,文字如人謙虛,真誠的謙虛,自承演員是空洞「容器」,唯有如此,才能將五花八門的角色裝進容器,下戲再將角色取出,以便放進下一個角色。而《空洞的內在》,就是松重豐填實並飽滿內容,由他主演的紙上連續劇。
──重點就在括號裡
作者簡介:
松重豐
演員。生於1963年日本福岡縣。曾是蜷川幸雄「蜷川STUDIO」成員,活躍於電影、電視劇及舞台劇。2007年以電影《Talk, Talk, Talk》獲第62回每日電影獎男配角獎。2012年《孤獨的美食家》為其主演的第一部電視劇。《添好孕》為主演的第一部電影。2020年因為出演《今日的貓村小姐》中的貓而蔚為話題,也擔任廣播節目「深夜的音樂食堂」電台主持人。
相關著作:《空洞的內在(《孤獨的美食家》松重豐限量簽名版)》
譯者簡介:
李彥樺
1978年出生。日本關西大學文學博士。從事翻譯工作多年,譯作涵蓋文學、財經、實用叢書、旅遊手冊、輕小說、漫畫等各領域。
li.yanhua0211@gmail.com
章節試閱
【節錄】公車裡〔序曲〕
寺院內部遠比想像要寬廣得多,因為下雨的關係,一個前來參拜的客人也看不到。我走了一會兒,看見櫃臺在左手邊。我在櫃臺付了七百圓的拜觀費,從窗口老人的手中接過找零的零錢,及一本蓋了印章的小冊子。這就跟門票是一樣的概念。就當作是我為了躲雨,走進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吧。
小冊子上寫著廣隆寺是京都最古老的寺院,名稱與位於奈良的法隆寺相近,同樣都是與聖德太子頗有淵源的名剎。當初入學考的時候,我明明選擇的是日本史,此刻卻對這座寺院一無所知,讓我不禁為自己感到丟臉。廣隆寺主要供奉的是國寶彌勒菩薩像。這天下午並沒有校外教學的學生團體,再加上因為下雨的關係,通往靈寶殿的一路上沒半個人影。
我行了禮之後走進殿內。寬敞的殿內正前方,便是那尊美麗的彌勒菩薩像。
「彌勒菩薩半跏思惟像」。
我一看那佛像,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每個人都曾在日本史的課本上見過。如今親眼目睹實物,讓我忍不住想要跪下來膜拜。那並不是一種屈服於高壓震懾的敬畏感,而是一種忍不住想要敞開胸懷獻上一切的祥和感。我完全沒有任何通靈能力,也不曾信奉任何宗教,為何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我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佛像的前方有一些榻榻米,方便讓信眾坐著與佛像正面相望。由於殿內一個人都沒有,我得以坐在佛像的正前方。我什麼事也沒做,就只是坐在那裡消磨著時間。我好像對佛像說了些話,也好像聽見佛像對我說了些話。我不記得自己在那裡坐了多久,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一直坐到閉殿的時間才離開。
坐在公車站的長椅上,我等待著公車到來。探出頭來的陽光,帶走了長椅上的雨水,傍晚的街道也恢復了該有的熱絡。不久之後,開往京都車站的72路公車到站,我拖著沉重的行李上車,走向最後面的座位。雖然這時是尖峰時間,但是我運氣很好,公車裡沒什麼乘客。我得以坐在最後座,把行李放在旁邊。我的前面坐著一個老人,他一直以手拄著臉頰,看著窗外的景色。今天的晚餐就在四條烏丸吃紅燒鯖魚吧。我在心中喃喃自語。
「你是演員嗎?」坐在前面的老人忽然轉頭問我。我無法分辨對方是男性還是女性。不過我看他翹著腳,或許是老爺爺的機率高一些。年紀愈大的老人,性別的差異愈不明顯。不過再仔細一看,對方到底多大年紀,我也說不上來。
「對。」我朝著對方輕輕點頭。接下來陷入了一陣沉默,我猜想對方可能是想不起來我叫什麼名字吧。通常遇到這樣的情況,對話就會到此結束。
「你演過什麼?」對方操著一口柔和的京都腔。
「呃,很多。」當然沒有所謂的代表作。我猜想對話大概會到此結束,於是轉頭面向窗外。
「你看了好久。」老人說道。我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偶爾會遇到像你這樣來太秦拍戲的演員,大多都是一個人來。」我這才醒悟,他就是剛剛坐在售票口裡的老人。
「啊,方才很謝謝你。」我說道。
「你一直看到剛剛,對吧?」
「是啊,一個沒注意,竟然待了這麼久。」
「你是第一次來?」
「對。」
「那佛像很美吧?」
「真的很漂亮。」廣隆寺就在片場的旁邊,應該常會有演員到寺院裡打發時間吧。對老人來說,像我這樣的參拜者應該是一點也不稀奇才對。
「想通什麼了?」
「咦?什麼意思?」
「你不是跟菩薩對話了好久?」
「呃,該說是對話嗎?好像是我在發牢騷,又好像是菩薩在安慰我,當我回過神來,已經五點了。」我老實回答。
「那尊菩薩啊,裡頭可是空空如也呢。」
「咦?」
「像那樣的木造佛像,要把裡頭挖空得花上不少工夫,但如果沒這麼做,可沒有辦法保存上千年。裡頭挖空了之後,一來發生火災時方便搬運,二來也比較不會龜裂,可說是相當聰明的作法。」
「原來如此。」我表現出一副欽佩的態度。
「那個空洞裡可以放得下很多東西,像你這種人的牢騷,裝再多都沒問題。」
「噢。」
「換了另外一個人,裡頭又變空了,又可以裝得下很多東西,很厲害吧?有人說那就叫作宇宙,我一輩子沒離開過京都,不太清楚宇宙是什麼玩意。」
「宇宙……?」
公車的顛簸維持著舒適的節奏。太陽西下,京都的街景逐漸染上霓虹色彩,轉變為繁華的鬧區景象。
「小哥,你的工作不也是這樣?扮演各種不同的角色,就好像把東西放進容器裡又拿出來。」
我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甚至連隨口附和也沒有辦法。老人微微一笑,又說道:
「看來你的裡面也是空空如也。」
我感覺這句話切中了核心,如一顆重石壓在我的胸口。
「我真的是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我說道。
老人緩緩轉身面對正前方,按了下車鈴。
「下次有空,再到我們寺裡來看佛像吧。」
「謝謝,很高興跟你聊天。」
「對了,『空空如也』並不代表『什麼也沒有』。」老人說完這句話,便在烏丸御池的公車站下了車。
那兩個詞在我的腦海裡不斷盤旋。
吃了一堆大蒜的隔天拍臨終鏡頭,
不曉得一同入鏡的那些人做何感想?
到目前為止,我殺過幾個人?死過多少次?
一個角色在同一部作品裡殺超過兩個人是很有可能的事,但不可能在同一部作品裡死兩次(除非是喪屍)。所以我殺人的次數一定比我死的次數多,呵呵。
在一般的情況下,不論拍攝任何作品或演任何舞臺劇,在拍攝或練習之前,一定會找來專業人士(醫生、律師等)來進行演技指導。
但不管是殺人的人,還是被殺的人,都不存在所謂的專業人士。不,這麼說也不對,實際上當然有專業人士,例如殺手或是有過瀕死經驗的人。但是像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到拍攝現場來指導我們,我們唯一能仰賴的只有自己的想像力。
在殺人方面,不管是古裝劇還是現代劇,至少還有一些武打師能夠提供我們一些意見。但是死的方式,絕對不會有人教我們該怎麼做才對。刺死、勒死、毒死、炸死,以及各種不同形式的自殺,我到底該怎麼死才對?
說起讓人頭疼的問題,還有另外一點,那就是應該睜著眼睛死,還是閉著眼睛死,這也必須事先向導演確認。
這是我不久前的親身經驗。我為了拍一部以美食為主題的電視劇,被迫吃了大量的大蒜料理。他們警告我,大蒜的味道可能會臭到隔天。
當時我以開玩笑的口吻說了一句:「幸好明天沒有接吻的鏡頭。」但說完之後我才想起來,明天要拍大河劇,而且一大早就有臨終的鏡頭。
一看劇本,我竟然是在三位美女的包圍下斷氣,而且我還有臺詞。即便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還是沒有辦法消除大蒜的臭味。嗚呼哀哉,我只能屏著呼吸把臺詞說完,然後屏著呼吸演到完全斷氣為止。痛苦到我自己幾乎快流下眼淚。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能移動半分。我一動,就糟蹋了身旁三位美女的眼淚。
理平頭的國中生在雷鬼與龐克之間搖擺不定
我讀國中的時候,所有的男學生都必須理短於五分的平頭。我就是在那樣的時代裡長大的。一個頭上無毛的國中生,適合穿的服裝除了學校制服之外,就只有「運動服」了。
每個人都是平頭。因為這個舊時代的陋習,讓我的珍貴青春期穿著打扮只剩下「三條線」。導致我後來留長了頭髮,卻不知道該穿什麼衣服上街。然而我心中對時尚流行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
後來我上了東京的大學,頭髮留長了,這才發現一個驚人的事實,那就是我的頭沒辦法長出筆直的頭髮。
「鬈毛」。多麼可怕的一個字眼。此外還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稱呼。「自然鬈」、「小池(源自於藤子不二雄漫畫中的角色)」、「鳥窩頭」。我只能不斷忍耐。
明明憧憬龐克及搖滾,卻沒辦法讓頭髮尖起來。蒼蠅進了我的頭髮裡會飛不出來,只能在我的頭上不斷嗡嗡叫。當年理著平頭的我,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你心裡是不是想著「有這樣的頭髮也能當演員?」沒錯,你就知道我有多麼辛苦。這一頭像盆栽一樣的頭髮,髮量會隨著那一天的氣候變化而改變,簡直比乾濕球溫度計還準。像這樣的頭髮,化妝師當然沒有辦法處理。所以我在拍片的時候,必定隨身攜帶著三種神器,也就是鬈髮吹風機、鬈髮梳,以及祕密的髮膠。我必須考量拍片現場的環境、接下來的天候狀況、有沒有風、會不會流汗等各種要素,讓我自己的頭維持在那個角色的狀態。因為實在太累了,我頭上的白頭髮不斷增加。回想起來,我竟然能夠克服這樣的困難,當了幾十年的演員,實在是很了不起。
然而最近我才發現一件事。我為了拍某部片而停止把白髮染黑,這才驚覺我的頭髮幾乎已是全白,而且變成了直髮。
雖然有點太遲了,但總不是壞事。雖然年紀大了,但我很樂意從巴布.馬利搖身一變,成為席德.維瑟斯。穿著三條線的運動服出門,成為一個眾人眼中的不良老人。
【節錄】公車裡〔序曲〕
寺院內部遠比想像要寬廣得多,因為下雨的關係,一個前來參拜的客人也看不到。我走了一會兒,看見櫃臺在左手邊。我在櫃臺付了七百圓的拜觀費,從窗口老人的手中接過找零的零錢,及一本蓋了印章的小冊子。這就跟門票是一樣的概念。就當作是我為了躲雨,走進咖啡廳點了一杯咖啡吧。
小冊子上寫著廣隆寺是京都最古老的寺院,名稱與位於奈良的法隆寺相近,同樣都是與聖德太子頗有淵源的名剎。當初入學考的時候,我明明選擇的是日本史,此刻卻對這座寺院一無所知,讓我不禁為自己感到丟臉。廣隆寺主要供奉的是國寶...
目錄
愚者妄言
公車裡 〔序曲〕
偵訊室〔第一話〕
嘎貝爾 〔第二話〕
酒吧 〔第三話〕
陪跑 〔第四話〕
土裡面 〔第五話〕
血痂 〔第六話〕
手術室 〔第七話〕
復仇 〔第八話〕
日薪 〔第九話〕
獨居房 〔最終話〕
紅燒鯖魚 〔終曲〕
演者戲言
對供詞的影響大到足以改變劇情設定的食物
吃了一堆大蒜的隔天拍臨終鏡頭,不曉得一同入鏡的那些人做何感想?
好不容易塞進腦袋的起訴狀全被咖哩擠了出去而且超級想睡的下午
在異國成為異教徒的那一天,壽司跟浴缸是如此冰冷
拿著洋芋片的沉默羔羊,可惜紀念照已經不在了
如果有人問我長高的祕訣是什麼,我一律回答牛奶
理平頭的國中生在雷鬼與龐克之間搖擺不定
以可愛的字體寫下「記憶力不好都是蘘荷的錯」
不管是要吃歐姆蛋,還是要吃火腿蛋鬆餅,都得在蹲了馬桶之後
坐在神明守護下的美麗茅房裡,心裡想的是今天的晚餐菜色
在定食餐廳深處的外星人們的注視下吃完超大分量的料理
隆景,你知道日本根本沒有「東京特許許可局」嗎?
孤獨團隊在他的號召下團結一心,讓他一點也不孤獨
耳朵不想變餃子,喜歡相撲的柔道家超不會揮棒
但願能夠在除夕《紅白》的對手臺與單獨過年的人們一同大吃大喝
拿下假髮洗個澡,就在那個夜晚體會到了萬願寺甜辣椒有多麼甜
一開始很好,但我的皮膚似乎只喜歡漢字,不喜歡片假名
我要強調演員可不是點陣圖組成的
仿生人是否會夢見吃博多超軟烏龍麵?
我可是送了壽喜燒鍋當結婚賀禮,可千萬別離婚了
等候時間就要對著鏡頭毫無意義地大聲念出不雅字眼
老師說站在身邊的不一定是朋友,照相不見得總是被照的那一個
在黑道事務所不小心撒了謊, 要怎麼做才能獲得防心震的功能?
你相信只要持續打針,就可以脫離魔掌的方法嗎?
就讓我來創造一個在星空下圍繞著營火暢談人生的場景吧
後記
愚者妄言
公車裡 〔序曲〕
偵訊室〔第一話〕
嘎貝爾 〔第二話〕
酒吧 〔第三話〕
陪跑 〔第四話〕
土裡面 〔第五話〕
血痂 〔第六話〕
手術室 〔第七話〕
復仇 〔第八話〕
日薪 〔第九話〕
獨居房 〔最終話〕
紅燒鯖魚 〔終曲〕
演者戲言
對供詞的影響大到足以改變劇情設定的食物
吃了一堆大蒜的隔天拍臨終鏡頭,不曉得一同入鏡的那些人做何感想?
好不容易塞進腦袋的起訴狀全被咖哩擠了出去而且超級想睡的下午
在異國成為異教徒的那一天,壽司跟浴缸是如此冰冷
拿著洋芋片的沉默羔羊,可惜紀念照已經不在了
如果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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