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溫暖的日光,
在我生命裡開出朵朵桃花,
從此花開不謝。★青春悸動 × 綿長暗戀 × 溫暖治癒
★實體書收錄全新番外〈星空不及你璀璨〉、〈一加一的愛大於三〉
是你承載了我的青春、我的喜歡,
和我所有美好的記憶。
我很小就知道,我的家庭與別人的不太一樣。
我不是父母捧在手掌心的小公主,
只能靠自己咬牙度過地獄般的生活,
直到遇見陽光開朗的麻清栩,
我狼狽不堪的人生,才迎來一絲曙光。
麻清栩之於我,是王子也是騎士,
他是我的幸運,也是我的痛苦,
幸運的是他救贖了我,痛苦的是他把我當成好哥們兒。
我很清楚,不是公主的我,怎麼可以和王子談戀愛呢?
所以,我自卑地從他身邊逃離,
可是思念沒有放過我,失去麻清栩的日日夜夜,
我掉進名為寂寞的深淵。
多年後再見,我對他懷著深深的歉疚,
而他一點都沒怪我不告而別,
喝多了酒的他只是小聲地對我說:
「妳怎麼可以讓我等這麼久……都不來找我?」
聽到他的「抱怨」,我的眼眶瞬間溼潤,
原來背著沉重思念的人,不只我一個……
作者簡介:
好象熊
努力更新的佛系老少女,感性又理性,
喜歡寫主角們總是槓在一起的歡樂吐槽系小說。
養了一隻狗,自封是全世界最孝順的狗奴才,
而與我家狗狗相伴看推理劇,是日常中最幸福的時光。
IG:bear_060412
個人專頁:https://www.popo.tw/users/m4559782
章節試閱
勸別人的時候都能勸得頭頭是道,換成自己,又會重蹈覆轍,陷入對愛情的迷茫。
晚上九點,我難得沒有加班,可以躺在床上耍廢,但耍廢也有耍廢的壞處,只要我腦袋一放空,就會開始想念麻清栩。
「到底要不要……跟他道歉呢……」抱著枕頭滑手機的我,不斷翻閱與麻清栩的對話紀錄。
越看越心酸,感覺我就是個神經病,明明麻清栩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還一直單方面與他保持距離。
「啊啊啊!方可馡,妳真的超級難搞!到底在幹麼啊啊啊!」由於太過愧疚,我開始在床上瘋狂翻滾,最後氣喘吁吁地坐起來,認命地拿起手機,點開與麻清栩的對話框,躊躇著該打些什麼,來表達我對他的歉意。
說抱歉好像有點隨便,說對不起又太嚴肅了……還是不要道歉,直接轉移話題比較快?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正當我反覆猶豫,遲遲無法輸入半個字的時候,螢幕上突然顯示一通來電──
「啊!」
打給我的不是別人,是我心心念念的麻清栩!
我嚇得連手機都拿不穩,砸在枕頭上,又急急忙忙地翻過來接通電話,「麻、麻清栩……」
「請問這是方可馡小姐的電話嗎?」雖然是麻清栩的電話號碼打來的,但說話的人不是他。我全身瞬間彷彿都洩了氣。
「喂?有聽到我的聲音嗎?」
「有聽到。請問你是?」我把散亂的頭髮隨意往後一撥,略微頹喪地詢問。
「我是麻清栩的員工簡伯亞,跟老闆在某間日式餐廳聚餐,但是他喝醉了,大家拉也拉不走,他一直在喊妳的名字,說要妳來接他回家……老闆!你等一下,我已經在打電話了!」
除了這員工尷尬彆扭的解釋外,中途我還聽見麻清栩喊著:「方可馡快過來!我……我好不舒服……」
「妳方便過來接他嗎?地址我再傳給妳,他實在是鬧得太嚴重了。」接著簡伯亞報了餐廳的名字,又被發酒瘋的麻清栩打斷,「老闆!你坐下!」
他們聚餐的餐廳,就是我上次聯誼的那間日本料理店。
我知道麻清栩的酒量很差,而且一喝就會鬧,鬧完了就會吐,吐乾淨了還會起酒疹、皮膚癢。總歸一句,喝酒的麻清栩跟奇異果一樣,渾身都是毛。
「方可馡!」
這一聲喊得很可憐,足以讓我想像他委屈噘嘴的傻樣。
「你不需要傳地址給我,我知道怎麼過去。現在出發的話,大概十五分鐘會到。你幫我安撫他一下,別讓他鬧得太厲害。」
簡伯亞苦笑地說:「他現在已經鬧得很厲害了……拜託妳快點來吧,我們都快受不了了……」
我把電話掛了,迅速換了一套外出的運動裝,背著裝了皮夾與手機的小側背包衝出門。跑到大街上,立即攔住一台計程車,我心急如焚地跟司機報了餐廳的地點,一路上都在擔心麻清栩。
有時候,我會有麻清栩其實很需要我的幻覺。
尤其在他喝了酒之後,嘴巴喊的人名總是我。
他會「方可馡、方可馡」一直叫著,只要我在他身邊,就會對我傻笑。笑完,隨即抱著垃圾桶大吐特吐,怕我擔心,還會抬起頭安撫我,說他沒事。
這傢伙,大概跟我五行相剋,把我吃得死死的。我看他那樣子,又好笑又心疼,跟他說別喝那麼多,他就眼淚汪汪委屈地說:「我只喝半瓶啤酒,沒喝多少呀。」
是,是沒喝多少。就是有些人不能喝酒偏要喝,才把自己搞得狼狽不堪。
記得最嚴重也最搞笑的一次,是麻清栩中了兩人免費露營的票券,不顧我的拒絕,強行把我帶去陪他踏青,可剛搭完帳棚,坐下來休息喝口水的時候,他擰開露營地贈送的冰鎮酒精飲料,趁我不注意喝了半罐,臉色瞬間通紅。
我一開始還搞不清楚狀況,問他是怎麼了,為什麼臉會紅成這樣,直到我看到桌面上擺的玻璃瓶,差點被他氣到翻白眼。
「你不能喝為什麼還喜歡偷偷喝?」在我罵他的同時,他已經神智不清,手不受控地抓身上冒出來的酒疹。
連續打了好幾個嗝後,他笑咪咪地對我說:「因為……這很好喝……味道跟啤酒不太一樣……嗝……酸酸甜甜的……還有點苦……」
「又酸又甜又苦,你是味覺失調哦?」
「方可馡……妳喝喝看,喝喝看,很好喝的。」
由於方仰德那禽獸長年酗酒,我對酒精沒有什麼好感,但或許是麻清栩喝酒的樣子太可愛了,我看著他,無論怎麼壓抑,就會想笑。
「可馡……妳笑得真好看……我去摘一朵花給妳,妳等我……」說完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想要去旁邊的草皮殘害花朵。
「你摘花給我幹麼?」
「給妳夾在耳朵後面……當阿花……」
聽了他的理由,我覺得他徹底變成智障,「不需要!你乖乖坐好,等一下你又要跌倒!」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腳殘絆到石頭,跌在草皮上,他不覺得痛,對著我哈哈大笑,笑到眼淚都流出來。
我問他有什麼好笑的,他回答:「沒什麼不好笑的啊!跟妳在一起……就很快樂。」
「笨蛋。」我走到他身邊,試圖把他拉起來,卻反過來被他往下一拉,撞到他的胸膛,被他半摟半抱著。
他完全不在意,而我的心跳卻失去應有的規律,整個人好像被火燒了一遍。
「方可馡。」
「幹麼?」
是人就會有私心,縱使我多想掩蓋自己對他的喜歡,在那一刻,我根本不想離開他的懷抱。
「妳……」他停頓了幾秒鐘,讓我不禁猜測他究竟想說什麼。
「嗯?」明知有多麼不可能,內心還是會有……無法克制的期待。
「妳好像……有點重。」
我傻了一秒,深刻體悟到「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的道理,隨後氣呼呼地鼓起雙頰,伸手拍了他的額頭,「你這個笨蛋!重你妹啦重!」
「小姐,前面就是那間餐廳了,我停在這裡妳比較好下車,不然那裡車多又是紅線,妳會匆匆忙忙的。」
計程車司機的話,瞬間把我拉回現實。
「好,請問車資多少?」聽了司機報的數字後,我抽出幾張百元鈔票遞給他找零。
走下車,我的雙手因為緊張抓緊了側背包的肩帶,站在人行道上等待紅綠燈,眼前車水馬龍的畫面深刻地映入眼簾。這個城市,好像無論什麼時候,都是色彩斑斕,不曾黯淡。
黯淡的,往往只有既傷心又徬徨的人類。
當行人號誌閃爍著綠色的光芒,我往前邁開腳步,卻越來越猶豫──張芝安說,現在的我之所以會對麻清栩若即若離、忽冷忽熱,是我開始有了期待。期待我與他能發展出不同於朋友的關係,但我遲遲無法跨出下一步,只能不斷在內心祈禱他能莫名其妙地看上我這個人。
我啊,就是太不知足、貪得無厭,才會對麻清栩這麼壞。
「我沒有喝醉!你們放開手!我、我要去找方可馡……」經由餐廳服務生的指引,我抵達麻清栩所在的包廂,在門口就能聽到他的大嗓門。
「老闆,你真的喝醉了啦!」
「誰說我喝醉了?我才不會喝醉!」麻清栩這醉鬼竟然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沒喝醉,根本是天大的笑話。
我無奈地推開拉門,正想當著他下屬的面叨念他幾句,看見蹲在麻清栩身邊的人,我頓時失去組織語言的能力。
對方同樣看到了我,表情沒有多意外,平靜的視線宛如雷射光束,頓時在我的心上轟出一個窟窿。
「可馡,好久不見。」她是麻清栩在大四的時候,疑似交往的女朋友,葉凱娣。
之所以說疑似,是因為麻清栩從來沒有對我說他們在交往,但系上有很多傳言,說他們已經祕密交往一段時間。
我理智上知道不能聽信傳言,應該要跟麻清栩做確認,不過,我太害怕受到傷害,無論怎麼做心理建設,每當想問出口的前一刻都會打退堂鼓。到最後一切就不了了之,變成一個懸念。
但我確定葉凱娣很喜歡麻清栩,她看他的眼神總是既甜蜜又溫柔,像是一顆蜜糖。
「好久不見。」在這陌生的場合,我只能努力擠出微笑,但尷尬的感覺讓我產生想逃走、躲避人群的衝動。
好在麻清栩雖然喝醉了,但還沒傻到家,他認出我的聲音,努力聚集渙散的目光,對著我大喊:「方可馡!妳怎麼這麼慢?」
我急忙脫下鞋子,走到他的身邊,伸手碰觸他發熱的臉頰,「你喝了多少?嗯?」
「沒喝很多……」他反過來抓住我的手腕,委屈地抱怨:「妳怎麼這麼慢啊?去付個錢,怎麼會付這麼久?」
呵,麻清栩這傻子,喝酒喝到記憶模糊,穿越時空回到過去了。
不過他這麼一問,我就想起這場餐聚應該是麻清栩做東,他現在喝成這樣,肯定付不了錢。
「那個,請問簡伯亞是哪一位?」扣除麻清栩、葉凱娣和我,在場的員工差不多有十五個左右,我全部都不認識,只能硬著頭皮找出剛才打電話給我的人。
「我!方小姐,我就是簡伯亞。」站在我左側,身高差不多一百七的男生立即舉手。他稚嫩的模樣,都讓我懷疑他是不是未成年。
麻清栩再怎麼禽獸,也不該招收童工呀。
「你好,我是方可馡,這場餐聚的帳,是不是麻清栩要付?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幫他代墊吧。」
簡伯亞愣了一秒,隨即拒絕:「不用不用!我們等會兒讓會計去付錢,然後報公費就好了。妳是老闆的朋友,怎麼好意思讓妳刻意趕過來付錢呢?」
「就因為我是他的朋友,才應該幫他的。」我說這句話的同時,智商倒退成幼兒的麻清栩還拉著我的手鬧,反覆說他不舒服,想躺著休息。我被他搞得很無奈,又不能當著他下屬的面罵他,只能咬牙容忍他的「撒嬌」。
「真的!請會計報帳就好了。而且方小姐願意過來把老闆接走,我們就千謝萬謝了。他平時跟我們聚餐滴酒不碰,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偷偷在角落喝半瓶日本清酒……等我們發現的時候,他已經不是我們印象中的老闆了……」說到最後,簡伯亞哭喪著臉,大概是被醉鬼蹂躪得很慘,如今把我當成救世主。
我想笑,又必須控制表情,只能抿起雙脣強忍笑意。
「我想回家……」麻清栩靠著我的手臂,音量近乎呢喃。
「好,我帶你回家,不過在這之前,你先站起來。」
麻清栩瞇著眼睛,當眾乖乖地站起來。
「轉過身。」
他腳步不穩,扶著我的肩膀,半扭過身軀。我笑了一下,從他褲子後方的口袋掏出錢包。
「方小姐?」簡伯亞看著我們奇妙的互動,傻眼地瞪大眼睛。
我打開錢包,裡面果然放了一疊鈔票──麻清栩有個習慣,如果知道他當天要請客,就會提早領一筆錢,結帳的時候用現金付款。
我曾問他,為什麼不用信用卡付款?他笑著回我,請客就是要請即時的,用現金最保險。
雖然不知道他這古板的觀念是從哪裡來的,不過大學時期我就知道麻清栩會這麼做,而這次也不例外。
「這有八千塊,你再麻煩會計小姐等一下用這筆錢支付。」我把錢塞到簡伯亞的手中,隨後說:「你不必擔心啦!這本來就是他要用來請客的錢。」
簡伯亞瞪大眼睛,支支吾吾:「可、可是老闆沒說……」
「反正這一攤最後也是他請,直接拿這筆錢來付沒什麼關係,若有剩下的錢,之後再拿給他就好了。你放心,等他醒了我會和他說的,他不會怪你。」
「哦……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方小姐。」接過錢的簡伯亞轉身交到一個綁著馬尾的女生手上,我猜想她應該就是工作室的會計。
「好了沒?我想睡覺。」麻清栩很喜歡在我與別人講話的時候插嘴,還會跳針一直鬧。
「好了好了,你安靜。」看他站得搖搖欲墜,我便主動握緊他的手掌心,不讓他往後跌。
眼角餘光我看見一旁沉默不語的葉凱娣,臉色始終不是很好。她用平靜的視線,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
「小馡。」突然,葉凱娣喊了我的名字,瞬間讓我起了雞皮疙瘩,「我記得阿栩是開車來的,妳需要人載嗎?我可以幫忙。」
對於自己的情敵,我實在無法保持寬大的心胸,我一邊微笑一邊搖頭,「謝謝妳的好意,但妳不用擔心,我會開車。我等一下去把車開過來,再麻煩簡先生幫我把他帶上副駕駛座。」
「唔,方小姐,我去開車好了,現在老闆離不開妳,妳要是走去開車,他肯定會把這個包廂拆為平地。」照顧瘋癲的麻清栩照顧到怕的簡伯亞,顯然很害怕我留下大魔王讓他們應對。
「好,那麻煩你了。」說完,我扶著還算乖巧的麻清栩緩緩走出包廂,簡伯亞則快速地朝附近的停車場邁進。
我把人帶到餐廳外側,讓麻清栩坐在等候椅上。他垂著眼眸,似乎在睡覺,又似乎沒有。
「這麼多年沒見,在小馡身上卻沒感受到什麼變化。」一同出來的,還有動機不明的葉凱娣。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如此不死心,非要與我說話。
我只能繼續當個溫柔有禮的好人,保持耐心與她交談:「怎麼沒有變化?胖了很多,還開始冒白頭髮了。這些,在我們大學的時候,是從來沒想過的事。」由於情敵相見分外眼紅,我對她實在沒什麼好感,也很討厭她這種輕飄飄的說話方式。
不過,遇到這種人,除了與她裝下去,採取其他任何行為好像都很掉價。
「妳才是沒變化的人吧?還是那麼漂亮,跟仙女一樣。」
「像仙女也沒什麼用,再怎麼漂亮,只要別人不需要,都是累贅和虛有其表的擺設。」葉凱娣的雙手插在口袋裡,淡淡地說:「我真的沒想到今天會遇到妳,也沒料到妳在放了麻清栩鴿子後,還能神色自若地出現在他身邊。」
葉凱娣的話讓我心一沉。
她指的放鴿子,應該就是我當年因意外臨時反悔,沒有與麻清栩一起去美國的事。我後來輾轉得知,葉凱娣隔一年後,靠著好不容易申請到的獎學金,也遠渡重洋到國外進修。
「是啊,我也很好奇我怎麼能夠……神色自若地出現在他身邊。」
我轉頭與葉凱娣對視,盡可能語氣平和地回應她的質問,但這句話同時也是對自我的質疑。
氣氛瞬間有些冷,然而,只要有麻清栩這個醉鬼的存在,我跟她根本無法徹底吵起來。
「方可馡……妳好慢哦……到底在說什麼?」麻清栩掙扎著,勉強睜開眼睛,迷濛地望著我,「妳好慢哦……」
「我哪裡慢了?我一接到電話就趕過來了耶。」
麻清栩再度閉上眼睛,緩緩地搖頭,「妳真的很慢……」
在他接續嘮叨前,到附近停車場開車的簡伯亞,把車停靠在路邊,他下車與我費了一番力氣把麻清栩推到車上。
「謝謝你們,那我先載麻清栩回──」
「妳難道就不好奇,麻清栩那些年,在美國是怎麼過的?」
我握著車門的把手,不明白葉凱娣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他當年因為妳,消極了好一陣子。如果妳無法下定決心對他好,就不要再靠近他。無論他需不需要妳,妳這樣只會把他傷得更重。」
簡伯亞被突如其來的修羅場嚇得說不出話。
我同樣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靜靜地站了一會,才嘆了一口氣,一言不發地坐上駕駛座。
雖然我能解釋當年為什麼會放麻清栩鴿子,但不論是什麼理由都蒼白又無力。因為這世界上,沒有任何理由,能夠讓人理直氣壯地傷害另一個人。
辜負他的信任,讓他獨自前往美國確實是我的錯。
「小馡……妳……」
我發動引擎,靠著內建的導航,載著麻清栩往「家」的方向前進。
一路上,麻清栩不知道回想到什麼,一直顛三倒四地呢喃。
直到我把車子開到某棟高級大樓的地下室,我才清晰地聽見他對我說:「妳好慢哦……怎麼可以,讓我等這麼久……都不來找我?」
胸口頓時被重擊,壓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妳知不知道……我有多……我有多想妳嗎?」
等過了很久以後,我才明白,原來使我感受到難以負荷的,是名叫「思念」的重量。
在聽到他「抱怨」的當下,我感覺到眼眶的溼潤,雙手無法抑制地顫抖。
「我很想妳,方可馡……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想妳。」
思念是壓倒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充滿愧疚的暗戀,則成為了情慾的催化劑。
隔日清晨,我因擺在床頭櫃的手機不斷震動,睜開了眼睛。
天花板不是我熟悉的天花板,身下躺的床,雖然舒適,卻也不是我習慣躺的床。
當充滿黃色廢料的記憶全數在腦袋回放的同時,我整個人已經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連腳趾都蜷曲著──我與麻清栩,上床了。
我摀住嘴巴,無聲地尖叫。意識到自己渾身赤裸,簡直快要瘋了,無論被子有多厚,都覺得腳底在透風,吹得我冷颼颼,雞皮疙瘩掉滿地。
昨晚,我做出了人生中最出格、放蕩的行為。
「天啊……」我不想活了,只想直接去跳淡水河。
下一秒,沉眠不醒的麻清栩轉過身,將他修長的手臂,隔著棉被橫放在我的胸上。
這一壓,又打消了我想爬起來,偷偷溜走的衝動。
我注視著天花板,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不合時宜地想到,這一切的開端,是由我忍不住親吻麻清栩開始──
勸別人的時候都能勸得頭頭是道,換成自己,又會重蹈覆轍,陷入對愛情的迷茫。
晚上九點,我難得沒有加班,可以躺在床上耍廢,但耍廢也有耍廢的壞處,只要我腦袋一放空,就會開始想念麻清栩。
「到底要不要……跟他道歉呢……」抱著枕頭滑手機的我,不斷翻閱與麻清栩的對話紀錄。
越看越心酸,感覺我就是個神經病,明明麻清栩也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還一直單方面與他保持距離。
「啊啊啊!方可馡,妳真的超級難搞!到底在幹麼啊啊啊!」由於太過愧疚,我開始在床上瘋狂翻滾,最後氣喘吁吁地坐起來,認命地拿起手機,點開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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