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檢察官陳敘為了調查一宗案件前往卡菲勒地區,
卻陰錯陽差地變成了長髮酋長的烤焦餅乾?!
父親是外交官,陳敘更是公正不阿,嚴謹非常,
甚至還查辦了父親一路提攜的下屬。
因為「幽靈船」事件,陳敘去到一個影響他和他未來的神祕地區……
被曬成人乾的陳敘,被長髮英挺的薩爾岡酋長撿回鑽石城當男寵,
因為他會念咒?因為被他撿到就是他的財產!((嗯,沒錯!))
就算初吻被奪,還莫名其妙就和酋長滾在一起,
陳敘還是想要逃出鑽石城,回到他的國家,
但,一路上,除了不斷發現「幽靈船」的線索,
還發現他和薩爾岡之間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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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K─鑽石王
0.
男人親自開著吉普車,率領一個偵查隊在卡菲勒地區的荒漠巡境:他向來身先士卒、不怕弄髒自己的手。那裡是商旅部落經常行徑的路線,最近他收到阿蘭部落傳來的一些關於那個區域不太安全的通報。要知道阿蘭部落天性保守而且相當逆來順受,若不是到了最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向他求援的。他非常樂意幫助他們,而且那是他的責任。
更何況,深夜的時候,他聽到了久違的狼嚎。
狼嚎的頻率觸動了他的神經,代表了恐怕真的發生了什麼很不妙的狀況。於是,他決定親自看看。
巡了一早上,沒發現什麼異狀,他稍微放了心、卻沒放鬆。中午他和大夥一起回到阿蘭部落長老家用餐。長老非常好客,供上最好的食物,午餐一直吃到下午,男人一夥人才離開。
回程的路上,他決定繞路,到另一邊也巡視一下。那裡是狩獵人常去的地方,然而當時並非狩獵季節,人煙稀少,越是如此,更不能保證不會有人故意利用狀況。他繼續開著吉普車,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的注意著有沒有異狀。
突然間,他注意到吉普車前方有個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一團破舊的布袋。
他舉起手,做出要大家暫時停下的手勢。停下車之後,他跳下吉普車、親自探個究竟。
他可不希望遇到地雷。
傳聞甚囂塵上,說有人會故意在路上埋設地雷之類的物品,在車子經過時引爆、讓車輛翻覆,趁機打劫、綁架勒贖,還有……幹些不好的事。總之,有奇怪的東西突然出現通常不是什麼好兆頭。
於是,他來到那個東西旁邊,以弓箭步蹲下、略隔著一段距離仔細檢查。他發現那原來不是破布袋,而是個人,背朝上、臉向下的趴著;慶幸的是沒見到電線或可疑的電子器具,不是人肉炸彈、應該也非地雷陷阱。接著他卸下背上的長槍,用槍桿將那個破布袋……不,那個人翻過身。
他看到了一個如果不是死了、就是快死的人。
是個外國人。
那個外國人全身滿是塵土、衣著已經破成一條條的碎布、無法遮掩身體,露出肌膚上全是傷痕,而臉頰和嘴唇更都被晒得脫皮起水泡;乍看之下,簡直像個丟棄在垃圾堆裡的補丁破布娃娃。
該不是迷路的遊客,什麼東西都沒帶、就不自量力的硬闖進砂岩荒漠冒險?
他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伸手探了一下那個人的頸動脈:還有心跳,但又淺又急。再不救一定會死﹝雖然救了也可能死﹞。於是,男人不假思索地抓起了那個半死人,走回吉普車,將那個人放在後座,用毯子蓋上。
「酋長?」
緊隨在他後頭的那輛車上,另一個人也跳了下來,上前看了一眼,疑惑的問了:「那是誰?」
「不知道。」他很誠實,「不過,命運把他放在我前進的路上、在我腳前,必然有用途。送給我的、就屬於我。」
那個人點點頭。根據卡菲勒地區的傳統,誰撿到就是誰的。「的確是這樣。」
大家都點頭認同。
「這是我的財產!」男人宣示著說:「撿到就歸我!」
「歸我、歸我!」接著,眾人就興高采烈的喔喔大叫起來,非常贊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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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敘的口很乾。
「我要喝水……」
他好不容易從喉嚨中擠出一句話,但聽起來卻是語意不清的咽嗚,只勉強聽到一個「水」。
聽到這句話,一個人真的端了水過來。陳敘半睜開眼,什麼都搞不清楚,只看到水,就搶來咕嚕咕嚕的猛喝起來。結果才吞進喉嚨,他的會厭立刻起了一陣激烈反應,張口就吐了出來。不只吐,有些水也從鼻腔噴出來,讓他有種溺水窒息的錯覺。
陳敘突然非常能理解鯨魚擱淺的感覺:身體笨重、呼吸困難,著實痛苦又悽慘……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敘又半張開眼睛,朦朧之中,他發現自己在一個……很像是……難以形容的……牛棚?馬槽?垃圾堆??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裡。
驚覺到這一點,陳敘強迫自己清醒、卻徒勞無功:他依舊恍惚模糊,依稀辨識周遭環境彷彿老照片或懷舊電影裡才會出現的場景,是個小茅屋、柴房還是動物欄舍之類的地方,周遭堆了些雜物,飄著無法言喻的奇怪氣味,還可以聽到從不遠處傳來咩咩叫的聲音。
未免也太詭異了!
陳敘越來越焦急。他想起身,但全身骨頭都像要散掉似的又痠又痛,別說翻身了,連動一下就讓他痛得哀嚎。接著,他依稀看到自己的手臂上連著一條管子:他插著點滴。
……所以,有人救了他?
「誰……」陳敘開口想叫人,問問他這裡是哪裡?是誰救了他?他想道謝。「嗚耶……」
然而大概喉嚨太乾、連帶暫時影響了他聲帶功能,讓他的聲音暗啞,說話也很含糊,聽不太清他說什麼。
聽到他的聲音,一個年輕女孩探頭看了一眼,發現他醒了,就走進來。以英文溫柔的對他說:「酋長說不能讓你喝水,你會吐。」
酋長?
陳敘已經頭昏腦脹,現在塞進更多問號,讓頭更痛了。
什麼酋長?
「你是酋長的……嗯,財產,先寄養在這裡。」
女孩的聲音和她的外型一樣甜美,彷彿天使,但說話的內容毫無邏輯;陳敘聽得一頭霧水。
財產?
寄養??
「嗚……」
陳敘還想繼續問,但女孩輕柔的制止他,「別說話,休息一下再說吧。」
女孩在陳敘的點滴裡打了某些東西,接著陳敘又昏睡過去。
1.
夢裡,陳敘回到十八個月前,他到父母家吃晚飯的那一天。
他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就沒向家裡拿過半毛錢,搬出家裡、先是租房住,當上檢察官、有了較固定的經濟來源之後,他就貸款買房。住處和父母家大約半小時車程,每週他會到父母家和他們吃一次晚飯,算是聊盡孝道。
他的父親是外交官,現在已經退休;母親年輕時是音樂老師,嫁給他父親之後,就成為專職的外交官夫人。小時候,他和姊姊就隨著駐外地的父親到世界各地居住;中學之後,為了學業的完整性,父母就讓他們姊弟回國、請祖母照顧。上了大學,嚴謹認真的他攻讀法律,性格明亮開朗的姊姊則念傳播學系。直到後來父親任期結束,回國在外交部內部任職,才將他們接回家。
畢業之後,他力求獨立,但姊姊卻依舊住在家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而且不曾自己去找份工作,靠著父親的餘蔭竟也弄到了外交部聘僱通訊員。結果這樣﹝靠爸組﹞的姊姊竟然早早就結婚了,嫁了個牙醫,並且厚臉皮的讓父親在附近買了房子給她當嫁妝。
「妳怎麼好意思?」
「爸捨不得我住太遠。」陳荃說:「離娘家近,以後媽可以幫我帶小孩。」
那晚,陳敘照慣例到父母家、陪他們吃晚餐。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氣氛有些微妙的緊繃:父親不說話、他也沒話說。其實從以前就是這樣,姊姊陳荃還住家裡的時候,是餐桌上的話題大王,什麼都能聊、無論再敏感嚴肅的話題,都能輕鬆討論。他就是悶頭吃飯。
或許是父母思念女兒?陳敘心想。縱然他的個性無法像姊姊那樣向父母撒嬌,但身為好兒子也該負起給父母排解憂鬱的責任。於是他喝了一口水,清清喉嚨,說了:「媽,這個鮭魚蘑菇鹹派是新菜色?很好吃。」
他首先誇獎了母親的手藝。
母親愣了一下,似乎對於他會開口稱讚有些訝異。「喔,你『也』覺得好吃?」母親露出欣慰笑容,「過關了!這是我特別去向法國大使太太要的食譜,明天你姊要帶小孩回來吃飯,我要做給他們吃!」
原來他是試菜員。「小孩一定會喜歡。」陳敘也露出微笑。
就這樣,對話結束了,餐桌上又陷入沉默。
用餐結束,母親說要收拾,就叫他們父子到書房。父親倒了兩杯威士忌,將一杯遞給他。自己喝了半杯之後,放下酒杯,將一份報紙拿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父親舉著手上的報紙,質問陳敘。
「什麼『什麼意思』?」陳敘不解。
「還裝傻?你魏叔叔給我打電話了!」父親將報紙重重砸到陳敘面前,「自己看!」
陳敘垂眼一看,報紙標題以斗大字體寫著《聯合國大使監守自盜!》:
特別檢察官陳敘在法庭上指控駐聯合國代表團涉及收賄不法情事。調查近五年來的回扣案,涉及上億元的不法金額,牽連甚廣,據信被告約有二十多名。特別檢察官指控駐聯合國代表團收取現金、禮物為酬佣,在一些國際採購案合約上抽回扣、圖利特定廠商;大使魏卿連亦從中獲利。魏大使表示自擔任聯合國大使以來,從未經手代表團的財務,並指稱對受賄回扣案一無所知,絕對問心無愧。法院不排除在未來傳喚魏大使為本案作證……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所以父親在餐桌上那麼面色凝重,其實就在醞釀了。
陳敘考上檢察官之後,認真負責、能力又強,表現相當亮眼,很快被選入特殊檢察院,成為最年輕的特殊檢察官。
「爸。」陳敘抬起頭,「偵查不公開。我不能和您談這個案子。」
「你……」父親一愣,然後怒了,「我是你父親!」
陳敘沒說話,頑固地看著父親。身為檢察官,他認為有些底線不得逾越,那是鐵則。
「你不能公開?好,我來公開!」父親嚴厲的說:「魏叔叔看著你們長大,他是你的長輩!他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嗎?會做貪贓枉法的事?你這樣不留一些情面、魏叔叔很傷心啊,不是因為被調查、而是因為調查的人是你!」
「我尊敬魏叔叔,但尊敬是一回事、偵查是另一回事。」陳敘也很強硬,「而且,我起訴的是代表團,不是魏叔叔。」
「檢察官別在外交官面前玩文字遊戲!」父親指著陳敘的鼻子,「起訴整著代表團,明確暗示了身為代表團領導人的大使有連帶責任:若說不知情、表示他被下屬矇蔽、那是愚昧!他若說知情,那就是姑息包庇、同樣有罪!你間接指責你魏叔叔不是蠢就是壞,這點雕蟲小技,以為我看不出來!」
「……我和調查員都是看證據起訴,力求勿枉勿縱。」
「魏卿連以前是我的祕書、是我一路提攜、相當信任的下屬,你是不是也要懷疑我涉案?」
陳敘語帶保留,「看證據到哪裡,我不會預先設限……」
「你不排除大義滅親,真是公正不阿!」父親憤怒又譏諷,抬起手,不讓陳敘繼續說下去;接著起身到書房門口、打開門、叫喚他的妻子,「妳兒子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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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
陳敘在夢魘中迷迷糊糊的囈語,倔強又委屈。
陳敘渾身是傷,還有脫水,並且晒傷也相當嚴重,他的臉頰、鼻梁、額頭都紅熱腫脹,長了小水泡,甚至有些潰爛,上身從肩膀、胸前和背部也整個起紅疹、浮腫又破皮,整個人只能以「體無完膚」形容。他的嘴唇乾裂出血,一張口就痛得不得了,導致他無法張大口,只能以海綿吸水滴進嘴裡。或許正因為營養攝取不足,陳敘復原的速度緩慢,意識一直恍恍惚惚的。
見他狀況不好,女孩很體貼地煮了一些較稀釋的羊乳粥,用湯匙餵給他吃。然而由於陳敘無論張嘴合嘴都會痛,無法順利完成從湯匙吃東西的動作;女孩於是改用倒的。結果更慘:有一半的羊乳粥從他的嘴角溢出去,流得滿上身。更慘的是另一半的羊乳粥無法控制的滑進氣管,讓他差點又嗆又咳,差點沒窒息。
這時有個人靠過來,從背後撐扶起陳敘,將一匙羊乳粥含在口中,托起他的下巴,貼近他的嘴唇、直接而徐緩的送進他的口中。這次食物很順利的進入喉嚨、滑下食道,也沒從嘴角溢出。
陳敘閉著眼睛。貼著他的嘴唇很柔軟,他一口口的吞飲著,甜甜的食物進入消化道的感覺相當舒服。人有求生本能,他貪婪的吮飲著食物,似乎不滿足,下意識的抓住餵食的人,手摸到長長的髮絲,滑順而堅韌的有如絲緞。在潛意識中,他認為那簡直是救他一命的繩索。
進食之後,陳敘在昏沉沉中半撐開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個輪廓,披著一頭長髮,他下意識認為應該是個女孩。他更努力的聚焦,發現那個女孩很年輕,頂多20歲,有一雙橄欖綠的大眼,棕色的長捲髮,正是青春風華正盛的貌美年紀。陳敘突然意識到自己能活下來是受到相當好的照料,女孩還以嘴餵食﹝能活下來陳敘已經很感激,至於個人衛生什麼的,略有潔癖的他強迫自己不去多深究﹞,這樣的普薩心腸,讓他深深覺得自己占了女孩的便宜,心裡非常過意不去,甚至熱淚盈眶:在感情上他很傳統,人家女孩為了照顧他做了那麼大的犧牲﹝雖然他不是鷹或虎、女孩也並非割肉捨身﹞,他得負責到底。所謂結草銜環,涓滴之恩當湧泉以報,陳敘心想,他應該為女孩的下半生負責。
「妳救了我……」
陳敘有些困難的朝著女孩伸出手。看到他動作緩滿而輕微顫抖的手,女孩非常貼心的握住他,「別擔心,沒事了。」
「謝謝妳的救命之恩,我銘感五內、在此表達最誠摯的謝意;有生之年我一定會報答妳。」
陳敘真心誠意地向女孩道謝。他因為心情澎湃而有些哽咽、加上聲音又沙啞又低沉,根本是含糊黏著,女孩必須側耳貼在陳敘臉邊才能聽清楚。
「別看我現在這樣﹝慘﹞……」陳敘繼續說:「其實我是個特別檢察官,絕對能為妳的下半生負責……」
女孩眨眨眼,半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打斷了他,同時以銀鈴般悅耳的聲音說:「是酋長救你。你謝謝酋長。」
酋長……好像在哪裡聽過?陳敘的意識深處隱約在響起警鈴。「酋長?」他的心情有些打結,不解又懷疑的問了。
女孩笑了,將上身往旁邊移了一些。陳敘這才發現除了坐在他的床的左側的女孩之外,在床尾也站著三、四個大男人。不只如此,而在床的右側還坐著另一個人,一個男子,留著一頭溜溜的烏黑長髮。
看到長髮男,陳敘不知怎麼著心頭突然怔了一下,有些……無法言喻的感覺。
陳敘對人的分類只有「好人」「壞人」,沒有什麼美醜之別,因為他的確見識過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人幹下傷天害理貪贓枉法的事。眼前的長髮男……有著當地人的棕色肌膚,雙眼卻是難以置信的淺藍,彷彿青銅雕像鑲著兩枚玻璃眼珠;而且,不知道是否是錯覺,那雙眼瞳彷彿隱隱閃著電光,極為懾人,令人印象深刻,陳敘無法將視線移開。
接著,長髮男站了起來。
他的個子很高、肌肉線條明顯,應該頗有鍛鍊,一頭長髮不僅沒有絲毫嫵媚溫柔,反增剽悍狂野;如果不是身上穿著民族色彩的服裝,肩上披著大方巾和腰帶都充滿異國風味,這個人看起來更像搖滾樂手而不是什麼「酋長」。
「他……是酋長?」陳敘怯怯地問了女孩。
「是酋長。」
陳敘和女孩是以英文交談,但長髮男卻沒反應。
「English?」陳敘看著長髮男,問了:「Do you speak English?」
幾個大男人先打量陳敘、然後彼此對看,滿臉莫名其妙。接著,女孩以當地方言翻譯了陳敘問的話,長髮男瞪著陳敘,一聳肩,沒說話。
「酋長不說英文!」陳敘啞然,趕緊求救似的對女孩說:「請妳幫我翻譯!」
「酋長救你一命,餵你喝水吃東西,你要報答酋長。」女孩欣然答應,然後又說了:「你是酋長的。」
「喔……」陳敘第一時間沒有意會過來,兩秒鐘之後,突然驚悟,「啊?什麼?」
陳敘瞪大雙眼、拉著女孩追問,「妳說他……」陳敘指著長髮男,聲音有些顫抖,「他他他、他『餵』我?妳確定?」
女孩理所當然的點點頭。
陳敘覺得全身寒毛豎立,頓時變成化石。
那個有長髮的人、嘴對嘴餵他吃東西……不就是某種程度的……間接、不,直接接吻!更重要的,那是他的初、吻啊!
他的初吻對象,竟然是個大男人!
陳敘突然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黑又癱軟下去。
塊K─鑽石王
0.
男人親自開著吉普車,率領一個偵查隊在卡菲勒地區的荒漠巡境:他向來身先士卒、不怕弄髒自己的手。那裡是商旅部落經常行徑的路線,最近他收到阿蘭部落傳來的一些關於那個區域不太安全的通報。要知道阿蘭部落天性保守而且相當逆來順受,若不是到了最不得已的時候,是不會向他求援的。他非常樂意幫助他們,而且那是他的責任。
更何況,深夜的時候,他聽到了久違的狼嚎。
狼嚎的頻率觸動了他的神經,代表了恐怕真的發生了什麼很不妙的狀況。於是,他決定親自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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