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凌若,往後便是承乾宮主人,正三品的熹妃!」
‧全球唯一授權中文版!
康熙駕崩,雍正登基,鈕祜祿氏正式入主承乾宮,「熹妃」終於出場!
新帝登基,開啟第二部的紫禁城新篇章,熹妃攜獨子弘曆終於入宮,距離權傾天下更進一步!
只有熹妃能超越熹妃!不用等甄嬛再戰十年了!
從一開始就是黑的,無需等到被欺負、隱忍、落魄,再不甘心地黑化復仇!
《熹妃傳》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何謂爽文!
‧極致宮鬥,也是極致爽文!
‧人氣作家解語醞釀數年,細數熹妃跌宕一生的長篇巨作!
‧作者以《清宮‧宛妃傳》成名,當時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兩大後宮經典小說!
‧電視劇《后宮甄嬛傳》之後,讀者最期待改編成電視劇的經典宮鬥文本!
‧改編電視劇更名《歲歲青蓮》,由《那年花開月正圓》何潤東、《如懿傳》玫嬪何泓姍主演!
目前進度:
//生下兒子弘曆→封側福晉→康熙駕崩,胤禛繼位,是為雍正皇帝→凌若封為正三品熹妃,賜住承乾宮!
康熙駕崩,與八阿哥黨眾人經歷緊張的對峙後,胤禛即位成為新君,改元雍正!
一朝天子一朝臣,后妃也一樣。十九年前,凌若被好姊妹石秋瓷陷害,帶著滿身屈辱跟傷痕被迫成了四阿哥府的格格,但風水輪流轉,她不僅站穩了在王府的腳步,還生下康熙最疼愛的皇孫弘曆,得封側福晉。
如今,她的丈夫已是紫禁城的主人、大清的皇帝!入主承乾宮的熹妃鈕祜祿氏,終於擁有了與先帝靜太嬪石秋瓷對決的資格,當真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然而雍正得位不正,「先帝欲傳位於十四皇子」的流言卻飛快傳遍各宮,第一個質問他的,竟是太后!明明康熙當眾宣布新皇人選,又有遺詔佐證,還特意放出被圈禁多年的老十三率豐臺大營前來保駕,更別提老十四人遠在萬里之外,從未被召回……
先不說他矯詔奪位有多荒謬,就說他跟十四弟本是一母所生,為何母親卻偏心至此,竟然相信謠言也不信他?
作者簡介:
解語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章節試閱
熹妃傳 第二部(二)試閱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你急著見朕,可是已經找到熹妃?」胤禛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迫切。
劉虎暗吸一口氣,壓下面君時的緊張道:「回皇上的話,密探在百里外的青江鎮發現疑似熹妃娘娘的蹤跡,她住在青江鎮的賤民巷中──」
「這個朕都知道,說重點!」胤禛濃眉一皺,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密探是他所派,任何查到的東西,都會第一時間以祕密管道呈到他的案上。
「是。」劉虎磕了個頭道:「以前在王府時,奴才曾有幸護衛過熹妃娘娘;雖然娘娘臉上塗了泥灰,但奴才還是可以確定那人就是熹妃娘娘。」
「那你們可曾有追上?」胤禛急切地問道。
劉虎慚愧地道:「奴才無能,被娘娘引到布滿捕獸夾的林中,不慎中了機關,未曾追上娘娘。」
聽到這個答案,胤禛心中失落不已,好不容易才尋到凌若的下落,卻又再次失去蹤跡。不過他也沒怪劉虎,只看劉虎被鮮血染透的褲腳還有這一路滴進來的血,就知道其確實是中了埋伏無力再追。
「既是如此,你不繼續找熹妃,進宮來見朕做什麼?」胤禛言語間透著幾分不悅。劉虎去之前,自己交給他的旨意是尋到熹妃,如今人未尋到,他擅自回宮,往嚴重了說,那便是違抗聖命。
劉虎連忙磕頭道:「回皇上的話,那日奴才在追熹妃娘娘的時候,發現娘娘對奴才的出現表現得很驚慌,甚至一見奴才就跑,之後奴才表露身分,告訴娘娘,是皇上命奴才來接娘娘,可娘娘還是很害怕,一直奔跑不肯停下。就在奴才尋到娘娘的前一夜,娘娘暫住的長巷起火,整條長巷都被燒毀;在起火之前,曾有打更人看到幾個形跡可疑的人出沒在長巷附近。奴才覺得事有蹊蹺,所以斗膽請停留在青江鎮的密探查了這段時間的情況,奴才看過後認為事情嚴重,所以特四百里加急,來向皇上奏稟此事。」
他從懷中取出一張四角相疊、背上透著一個個小字墨跡的紙,恭敬地交給四喜,由他代呈胤禛。
胤禛剛打開掃了兩行,面色就為之一變,待得全部看完後,整張臉已是陰沉無比。按密探查到的情況,凌若出現在青江鎮時,受傷非常嚴重,虧得那個叫石生的賤民救了她,之後又養了一個多月的傷才漸漸好轉。至於燒毀了整條長巷的大火,儘管一時查不到是何人所放,但可以肯定,絕對不是意外起火。因為燒毀最嚴重,也就是起火的原點,並不是在屋內,這樣一來就排除了屋裡的人不小心碰倒火燭引發火災的可能。
有人在通州沒害死凌若,就跟蹤到青江鎮下手,是誰?到底是誰這麼膽大包天,連他的女人都敢傷害!
胤禛眸中寒光閃爍,捏著信紙的手咯咯作響,望著窗外明媚的夏日光芒,勉強壓下心中翻騰的怒意,冷冷道:「你做得很好,朕會傳旨給青江鎮附近的密探,讓他們全力配合你。在查找熹妃下落的同時務必要保護她安全,不可讓任何人傷其分毫,否則朕唯你是問。」
「奴才遵命!」劉虎在答應之後,又有些為難地抬了頭道:「皇上,奴才就怕娘娘受驚之下,與前次一樣,見了奴才就跑。這若是追逐起來,萬一傷了娘娘,奴才就罪該萬死了。」
胤禛沉吟了一會兒,看向四喜道:「朕記得李衛在江陰縣的任職已經滿了是不是?」
四喜忙躬身答道:「是,李大人上個月就到了吏部報備,正等著出缺呢。」
「出缺的事暫時先緩一緩,傳朕口諭,讓他隨劉虎一道去尋熹妃。他是熹妃身邊出去的,熹妃對他向來信任有加,有他在,熹妃當不至於像前次一樣,看到人就跑。」
此時的凌若已成了驚弓之鳥,要想讓她放下戒備,李衛無疑是最好的人選。
在劉虎準備隨四喜一道離開的時候,胤禛忽地道:「先去太醫院重新包紮一下,傷口處理不好,很容易感染化膿,到時候再醫治就麻煩了。」
「奴才遵旨,謝皇上恩典!」劉虎激動地謝恩退下。
養心殿剛靜了一會兒,就有人走進來,正是與四喜一樣接了李德全位置的蘇培盛。他與四喜差不多年紀,膚色稍白,眉眼間透著精明之色,只見他上前打了個千兒,輕聲道:「皇上,隆大人在外求見。」
胤禛眸光清冷地道:「傳他進來。」隆科多這個時候來見,想必是交代他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殿門開啟的瞬間,一股熱浪湧進殿內,令原本涼爽宜人的養心殿出現些許熱意,放置在四周的冰塊很快就將這絲熱意化解。
「奴才隆科多叩見皇上!」隆科多大步走到殿中,拍袖行跪拜禮。
胤禛從御案後起身道:「舅舅請起。」
隆科多是孝懿仁皇后之弟,胤禛視孝懿仁皇后為親母,是以登基後,一直尊稱隆科多為舅舅。
隆科多謝恩起身,垂首靜站於殿中。胤禛摩挲著御案上的一只紫檀木匣子,涼聲道:「舅舅可是已經查到了?」
「是。」隆科多的回答不出胤禛意料。「奴才奉皇上之命,連日清點追查各地軍備庫中鎧甲軍服數量,直至昨日,奴才終於發現杭州軍備庫無故短缺了三十餘套軍服,至於是何時短缺,又是被何人拿走,冊子中均無記載,這一時半會兒也查不出來。」
「杭州……」胤禛若有所思地輕敲著匣子,發出「篤篤」的聲音。
軍備庫守衛森嚴,不可能會被人潛入其中而不知曉,能動軍備庫的,只有內部的人,誰呢?又為何要穿著偷來的軍服去通州殺人?若僅為殺人,豈非多此一舉?
紫檀木匣隨著胤禛手指的撥動而被打開,裡面僅有一小片布料,灰色的料子,上面印了一個似類於「八」的字。布料邊緣不平整,看樣子是被人生生撕下來的。
這塊料子,是在容遠身上發現的,他一直緊緊抓在手裡,而那時他明明已經失去了所有記憶。很明顯,這塊布是他從要殺他之人身上扯下來的,有可能代表對方的身分。
這塊布料上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字,這個「八」比尋常書寫時要短很多,像是什麼字的一部分。而會將字印在衣服上的,胤禛第一個想到的是軍服。可是當夜,京中幾大軍隊,除了他調動的火器營外,並無軍隊出動的情況。何況沒有聖旨擅自出動軍隊等同於謀反,除非是不要腦袋了,否則沒人敢這麼做。
既然軍隊沒有擅自出動,就麼就只有從軍服上著手了。胤禛命隆科多徹查全國所有軍備庫,全國上百處軍備庫一一查下來極為耗費時間,再加上這件事又不能明查,是以隆科多隆隔了一個多月才查到杭州軍備庫有問題。
胤禛沉吟一會兒,驟然抬起頭,一字一句道:「查!一定要把這件事給朕查個水落石出!」他預感這件事背後隱藏著一個極大的陰謀,與凌若有關,與……後宮有關!
「奴才遵命。」隆科多不曉得胤禛為何對丟失軍服的事這麼在意,但既是聖命,他一定會設法查清楚,若實在不行,就親自去杭州走一趟。
大殿很快又恢復安靜,胤禛走下臺階,低頭看著平整光亮的金磚上映出的自己疲憊的容顏以及孤單的身影。這一刻,他無比想念凌若……
不管後宮有多少女子,他的心始終是寂寞空虛的。
若時間可以倒流,他不會負氣地任由她一個人出宮,奔赴危險重重的通州。他會把她牢牢綁在身邊,愛也好,恨也罷,總之從十九年前起,鈕祜祿凌若就是他胤禛的人,終其一輩子都不許逃開他的身邊。
胤禛的心意,凌若無從得知,此刻的她正為了活命而苦苦掙扎。當日在擺脫劉虎一行人後,他們從偏僻的小路偷偷回了青江鎮去找萱兒。
凌若猜測萱兒無處可去,定是回了長巷。果不其然,在已經燒成廢墟的長巷中找到了蜷縮在殘牆邊的萱兒,她很明顯哭過,鼻尖紅紅的,抱著雙膝,就像是一隻被人拋棄的流浪狗,無依無靠,極是可憐。
石生走過去蹲下身道:「萱兒,我準備離開青江鎮一陣子,妳隨我一道走好嗎?」
「跟你走?」黑暗中,萱兒無比諷刺地看了他一眼,脣邊有抑制不住的冷笑。「你就不怕那位凌姑娘不高興?」她沒有忘記剛才凌若說要分開的時候,石生一個字也沒有說。
「不會的,凌姑娘不是那種人,至於剛才……」石生低一低頭,有些話到底不便直說,只能含糊道:「是因為出了些事,所以才會這麼說,往後不會了。萱兒,鄭叔、鄭嬸都不在了,往後讓我照顧妳好不好?」
萱兒看看他,又看看站在不遠處的凌若,目光閃爍不定,不知在想什麼。許久,她站起身,神色冷漠地看著不解其意的石生。「好,是你自己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的,記著,若是將來反悔,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石生心中一喜,連忙點頭道:「不會,我絕對不會反悔!」
萱兒卻沒有他那般喜悅,神色一如適才的冷漠,看向凌若的眸中隱隱有一絲挑釁。她不甘心,不甘心十幾年的感情臨到頭卻輸給一個老女人,所以她決定跟在石生身邊。
天亮後,三人離開青江鎮。一路上,石生與萱兒頻頻回首,那是他們從出生就一直居住的地方,一朝背井離鄉,免不了有許多不捨。
站在城外的官道岔口,凌若掙扎很久,這兩條路,一條是去往京城的,另一條則是相反方向。
她真的很想回京城,那裡有她的一切,阿瑪、額娘、大哥……還有她朝思暮想的弘曆。可是她不能,胤禛布下天羅地網誓要殺她,她回京等於自投羅網,除了白白送命,什麼都做不了。
「妳想去什麼地方,又或者哪裡有親人可以投靠?」石生問道。
凌若想了很久,終於道:「去山西吧,我一直很想去五臺山看看。」
以前她還待字閨中時,曾聽到流傳在民間的一個傳言,說當年順治帝並沒有死,而是傷心董鄂妃的死,假死去五臺山出家為僧。
她很好奇,世間,當真有這樣專情如一的帝王嗎?不愛江山愛美人!
順治帝出家時才二十多歲,至今已過六十一年,就算他當年真沒死,如今也可能已逝去化為黃土。他若在五臺山待過,多少會有些蹤跡可尋。
如此,方向定了下來,三人一路往山西行去。為怕被追殺的人發現蹤跡,他們走得極為小心,除卻剛出城時走的是官道之外,其餘時間都走在偏僻無人的小徑中。餓的時候或是啃乾糧,或是摘野果充飢,能不去城鎮中就盡量不去,就算偶爾要去買乾糧,也是石生一人去。
這樣的餐風露宿、辛苦趕路,令萱兒不解。石生解釋說是因為帶的銀兩不夠,所以要省點用,可是這根本說不通。即便沒錢住店,可官道又不收錢,何以要處處避著官道走?山林野路容易遇到野獸不說,趕路的速度也慢,分明是有事隱瞞。
自那場大劫後,萱兒性子沉靜許多,不再像以前那樣活潑外向,事情也更多的放在心中。
如此趕了一個月的路,終於在六月末時,趕到了山西邊境,不過此處距離五臺山還有三、四日的路程。
這一路走來,因為處處小心,所以一直不曾遇到過追襲。三人商量後,決定進城後尋個客棧好生休整一下。上次住客棧已經是六、七日前的事情了,這天氣炎熱無比,日日都要出上一身汗,身上早已是黏膩得難受。
或許是上次受傷虧了底子,又或者身子一直不曾大好,住進客棧的第二日,凌若突然病倒了,開始畏寒,緊跟著高燒不斷,身子乏力,不想吃東西。
石生請了大夫來看,那名大夫稍稍看了凌若幾眼、把了會兒脈後,就說是受了風寒,開方抓藥。可是凌若服了兩天藥不僅沒有好轉,反而熱度更高,渾身燙得驚人。石生拿著僅有的幾兩銀子又請了一個大夫來看,這回大夫看得比較仔細,又仔細詢問發病的過程及症狀,最後診斷凌若得的不是風寒而是更為嚴重的傷寒。
傷寒病程較長,一般得持續二十至三十天,而在這段時間內,必須每日按時服藥,這樣才有痊癒的可能。如果護理不當或中斷吃藥,病人很可能會併發其他病症,嚴重者危及性命。
萱兒照著大夫的方子去藥鋪抓藥,這藥比上次治風寒的藥貴上許多,一包竟要一錢銀子,五天的藥就去掉了五錢銀子。在去掉大夫診金後,他們帶來的銀子只剩下二兩,又住客棧又要吃飯,還要抓藥,根本支持不了幾天。
銀子……他們到哪裡去找這麼多銀子……
萱兒越想越是心煩,跋山涉水跑來山西是那個女人的主意,現在生病的也是她,當真麻煩。既然吃不消,何苦跑這麼遠?
在這樣的愁煩中,萱兒回到居住的客棧中。為了省錢,他們只租了一間,平日她與凌若睡在裡面,石生睡在門口。
正要推門進去,忽地聽到裡面有說話聲,她一時好奇聽了一會兒,然聽到的內容卻令她臉色大變。因為那些話不是別的,而是關於長巷的那場大火。
石生並不知道萱兒就在外面,一邊替凌若擦著滾燙的手心一邊說:「凌姑娘,妳一定要好起來,千萬不要有事。上次妳傷得那麼重都挺了過來,還有長巷那回,那些人惡毒的人縱火想要燒妳,可妳不也一樣活著嗎?千萬千萬要撐下去。大夫說了,只要妳撐過這段高燒期,病就會慢慢好起來。妳說想去五臺山,等妳病好了,我陪妳一道去,然後再尋一個山青水秀的地方住下來好不好?沒有人能夠找到妳,也沒有人可以再傷害妳。」
他絮絮地說著,忽地聽到門開的聲音,卻是萱兒走進來,手裡還拿著藥包。石生心中一喜,忙迎上去道:「藥抓來了?」
萱兒深深看了他一眼,輕聲道:「是,抓來了,五包藥五錢銀子。」
石生聞言皺了一下眉頭,這些藥的價錢超出他的預期。大夫說按現在的情況,起碼得吃上二十幾天,若每包都是這麼高的價錢,憑他們手頭上的那些銀子,是絕對負擔不起的,看來得趕緊找個法子賺錢才行。
這樣想著,石生去拿萱兒手裡的藥,不想萱兒抓得極牢,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萱兒,藥給我,我去煎,妳累了一天了,坐下喝口水歇歇。」
萱兒低頭,十指緩緩鬆開,猶如夢囈一般道:「好,記著藥要煎透,不可以心急,否則藥效不好。」
「我知道了,妳幫忙照看一下凌姑娘。」石生拿了藥往外走,並沒有注意到萱兒的異常。
石生出去後,萱兒將門緊緊關起來,轉身走到床前,垂目盯著昏迷不醒的凌若,眼神從漠然到凌厲,無盡的恨意迸射而出。
原來……原來長巷的大火不是意外,而是這個女人引來的禍害。是她,是她害死自己的爹娘,是她害自己變成無依無靠的孤女。
一切的一切,皆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好恨!好恨!為何,為何她要來青江鎮,為何要闖入自己的世界?先是搶走石生,緊跟著又害死自己爹娘,是自己上輩子欠了這個女人嗎?所以這輩子要這麼來害自己!
這一剎那,恨意壓倒了理智,在滿臉的瘋狂中,萱兒拔下頭上的銅鎏銀鏤空長簪,鋒利的簪尖在這盛夏中閃爍著森冷光澤。
她緊緊握著簪子,將簪尖對準凌若裸露在外的脖子,只要……只要她將簪子用力插下去,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會徹底消失,到時候,石生也會重新回到她的身邊!
插下去!插下去!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萱兒內心正天人交戰時,門被人推開,石生捧著一包拆開的藥進來。他剛才忘了問這藥是幾碗水煎一碗,所以折回來問一聲,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萱兒舉著簪子,正要對凌若刺下去。
這一幕看得他驚駭莫名,連忙上前護住昏迷不醒的凌若,厲聲道:「妳想做什麼?」
萱兒原本舉著簪子的手已有些放下,如今見到石生這番維護的行為,不由得妒火中燒,對凌若的恨意又加深幾分。她重新抬高手裡的簪子,恨聲道:「我要殺了她,殺了這個女人!」
「妳好端端的發什麼瘋?快把簪子給我!」石生想去奪萱兒的簪子,卻反而被她在手背上劃出一道口子。
簪尖的鮮紅令萱兒在痛苦的同時更加癲狂,用力揮舞著簪子大叫道:「讓開,這個女人該死,她該死!」
石生只道她是在吃醋,遂道:「萱兒,我在我娘墳前答應過會娶妳,絕對不會食言。至於凌姑娘,是因為她一個人無親無故,我才送她來這裡的,等她安頓下來後,我就會與妳回青江鎮去。」
「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與我說實話!」萱兒落下淚來,聲嘶力竭地重複著。「石生,到了現在你還不肯與我說實話,長巷那場火,到底是怎麼回事,說!」
石生聞言頗為震驚,再一想剛才的情況,已然明白,定是之前自己說的話被她聽了去。
熹妃傳 第二部(二)試閱
「奴才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你急著見朕,可是已經找到熹妃?」胤禛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迫切。
劉虎暗吸一口氣,壓下面君時的緊張道:「回皇上的話,密探在百里外的青江鎮發現疑似熹妃娘娘的蹤跡,她住在青江鎮的賤民巷中──」
「這個朕都知道,說重點!」胤禛濃眉一皺,毫不客氣地打斷他的話。密探是他所派,任何查到的東西,都會第一時間以祕密管道呈到他的案上。
「是。」劉虎磕了個頭道:「以前在王府時,奴才曾有幸護衛過熹妃娘娘;雖然娘娘臉上塗了泥灰,但奴才還是可以確定那人就是熹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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