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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進度:
// 熹妃原諒妹妹伊蘭→年羹堯大捷,八阿哥黨聯合卸職反抗雍正→二阿哥愛妾被皇后殺死,誣指凌若是凶手→熹妃禁足
皇后早已下定決心,皇位只能屬於弘時,太后之位也只能屬於她!
凌若好不容易讓弘時發覺,為了一直控制他、保持地位的穩固,皇后不惜殺了他有孕的愛妾,然而如此關鍵之時,弘時卻意外中毒吐血,而凶手直指她熹妃!凌若一直都知道身邊必有奸細,卻不想竟是看起來最溫婉的她!年貴妃這招聲東擊西著實是高……
好在胤禛信任凌若,雖沒有輕易發落,卻也拿不出辦法救她,只推說必須詳查,禁了她的足;現下年羹堯在西北大捷,年貴妃正春風得意,縱然皇帝已經疑了他們兄妹,但要如何避過她的鋒芒,又能挽救自己?
幸好凌若明白,年羹堯因戰功赫赫,個性越發狂妄自大,放蕩僭越,那她現在要做的就是等,並讓對方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皆為不世之功,用不斷的踩線去證明帝王對他的偏愛信任;捧得越高,將來他掉下來時就會越痛!
愛與恨從來是一體兩面,夫妻之間是,君臣之間更是!
作者簡介:
解語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章節試閱
第二天夜裡,又聽說承乾宮的宮人被貓影嚇得暈倒,使得這個流言在宮中鬧得沸沸揚揚。
溫如言與瓜爾佳氏原是不信,為此她們還特意在入夜後去承乾宮,因不能入內,只能在附近逗留遠觀,然在回來後卻是不約而同倒下了,醒轉後皆是滿面驚惶,迭聲說真的有貓靈出沒。她們在去坤寧宮請安的時候,還說著是否要請法師入宮做一場法事。
那拉氏還沒說什麼,年氏就將她們兩個好一場訓斥,說這世上哪有什麼貓靈,定是眼花看錯了,若真為此叫法師進宮做法,可是要讓人看皇家的笑話了,並責令她們往後不得胡言亂語。
溫如言兩人好生委屈,不過連那拉氏也沒說什麼,她們自然不敢出言與年氏頂撞,只能諾諾地答應。
然不管年氏怎麼喝斥,流言都沒有止歇的意思,像是一陣龍捲風在紫禁城四處颳著。
夜,靜寂無聲。這夜是鄧太醫當值,他一邊喝茶一邊翻看著醫書,忽的有一聲貓叫在寂寂黑夜中響起,聽得鄧太醫渾身一激靈,四月的天,他卻覺得身子有些發涼。
起身想要去關門,然剛走到門口時,外頭有一樣東西帶著風聲飛了進來,「撲通」一聲落在腳下,嚇得他險些掉了手裡的油燈。饒是他勉強穩住了油燈,虎口也被燭火燙了一下,痛得他直皺眉。
待燈焰穩下來後,他彎腰往地上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看去,剛一看清整個人就驚跳了起來,連連後退,直至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無路可退。
被扔進來的不是旁的東西,乃是一具貓屍,兩眼暴睜,四肢呈現一種怪異的姿勢,貓嘴邊還有乾涸的血跡。
在接觸到那雙空洞的貓眼時,鄧太醫只覺得渾身發涼,執燈的手不住發抖,有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最近宮裡傳得沸沸揚揚的貓靈一事,他早有耳聞,雖心中忐忑,但也暗自慶幸自己不在承乾宮,這貓靈鬧得再凶也犯不到自己頭上,可眼下卻突然出現一具貓屍。
正不安之時,忽的又有一聲貓叫傳來,聽著比剛才更恐怖,連番驚嚇令鄧太醫有些失控,色厲內荏地朝黑漆漆的外頭喝道:「誰?是誰在外頭裝神弄鬼?」
回答鄧太醫的是一聲接一聲漸趨淒厲的貓叫,唯有真正處在這種境況才會感受到那種極端的可怕與恐懼,尤其是像鄧太醫這種心中有鬼的人,更是惴惴不安。
他想要逃離這個令人窒息的地方,卻又害怕不時響起貓叫的外頭,唯恐自己一踏出去,就有無數隻貓靈從黑暗中撲過來。
他緊緊握著油燈,嘴裡顫顫道:「你們……你們別來纏我,我不是存心要害你們,毒也不是我下在茶中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你們從哪裡來就趕緊回哪裡去,別再過來!」
貓叫在他話音落後戛然一止,彷彿在瞬間退去,然不等鄧太醫鬆口氣,一點兒光芒幽幽出現在黑暗中。隨著光芒的放大,鄧太醫看到是一個面生的宮女執燈走來,另一隻手還捧著一盞茶。
「給鄧太醫請安。」走到近前,宮女微側了身見禮,聲音聽起來嬌軟甜膩,有些像是貓兒拱在懷中撒嬌。
一想到這個「貓」字,鄧太醫就忍不住渾身哆嗦,趕緊將這個字眼趕出腦海,盡量以平緩的聲音道:「妳是什麼人?怎麼以前沒見過?」
「回鄧太醫的話,奴婢是新來的宮人,今夜剛過來伺候。見鄧太醫這裡燈還亮著,便泡了盞茶過來。」宮女抬了臉,容貌與她的聲音一樣,都透著一種嬌媚,令人望之生憐。
「放著吧。」宮女的到來令鄧太醫輕吁一口氣。多一個人總歸好些。
宮女把宮燈放下後,卻是端著茶走到鄧太醫近前,隨著盞蓋的掀開,能看到茶葉還在滾燙的茶水中翻騰舒展,宮女伸出蓄著青蔥指甲的小指在茶水中攪了一下,帶著詭異的笑容道:「茶涼了不好,鄧太醫還是趁熱喝吧。」
鄧太醫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腦袋往後一仰,避開她遞到嘴邊的茶,同時退開幾步,緊張地問道:「妳想做什麼?」
宮女臉上詭異的笑容在不斷擴大。「不想做什麼,就想請鄧太醫喝了這杯茶而已。鄧太醫,您說莫兒當時就像我這樣,用指甲在茶中下毒嗎?」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白嫩的雙手。
鄧太醫之前沒注意,如今才發現,她指甲上塗著淡粉色的丹蔻,就像……那夜的莫兒一樣。
鄧太醫一下子白了那張老臉,厲聲喝道:「妳到底是什麼人?」
「奴婢都說了是新來的宮人,怎麼鄧太醫沒聽清楚嗎?來,鄧太醫把茶喝了,嘗嘗您自己配的毒藥味道如何?嘗過後,就可以下去陪我姊妹了。」
「誰是妳姊妹?」鄧太醫不住地退著。
「我的姊妹,不就在您腳邊嗎?」宮女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憐惜地自地上抱起那具僵硬可怕的貓屍,撫著已經沒有光澤的貓毛道:「噓,別生氣,我很快就帶鄧太醫下來陪你們。」
看到這一幕,鄧太醫肝膽俱裂。他一生行醫,死人看得不少,但像今日這樣詭異的情況卻還是頭一遭見。難道……難道這宮女根本不是人,而是貓靈變的,要來索自己的命?
彷彿是為了印證鄧太醫這個想法,四周倏然響起比剛才更加淒厲大聲的貓叫。被連番驚嚇的鄧太醫再也受不住,癱軟在地上,語無倫次地衝懷抱貓屍緩步走來的宮女叫道:「不關我的事,妳別害我,是……是年貴妃逼我下毒的,她逼我,我實在沒辦法,妳們要索命就找她去。」
「就算是這樣,你也是幫凶,同樣該死!」宮女說到這裡,猛地將貓屍往鄧太醫跟前一遞,嚇得他兩眼翻白,幾乎要暈過去。
「一切都是年貴妃的主意,我是被迫的,求妳們放過我!」鄧太醫被嚇得老淚縱橫,趴在地上不住求饒。
「這麼說來,毒是貴妃命人下在二阿哥茶中的,然後栽贓給熹妃?」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突然出現。
鄧太醫沒有意識到這個平空出現的聲音,慌亂地道:「是,莫兒指上的丹蔻也是年貴妃的主意,我是被迫的,並非存心要害二阿哥……」
說到此處,他終於感覺到不對,顫顫地抬起頭來,順著繡有五色雲紋的明黃色衣衫逐漸往上看。下一刻,鄧太醫癱倒在地,身子抖如秋葉,結結巴巴地道:「皇……皇上……」
胤禛冷哼一聲,盯著猶如被人抽去骨頭的鄧太醫道:「難為鄧太醫還認得朕,朕還以為鄧太醫眼中只有一個年家了!」
「微臣不敢!微臣罪該萬死!」鄧太醫聽出胤禛言語間的怒意,慌不迭地磕頭,虧得他一把老骨頭,磕起頭來倒是挺利索。
「不敢?朕看你早就敢了!」看著這個自己平日裡頗為倚重信任的太醫,胤禛是說不出的厭惡。他平生最恨欺上瞞下、陰謀害人,而鄧太醫無疑兩樣皆犯了。
「皇上饒命啊,微臣也是被逼無奈,並非存心加害二阿哥,求皇上念在老臣為太醫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分上,饒過微臣一命吧!」在死亡威脅面前,鄧太醫已經顧不得許多了,涕淚縱橫,只為求得一個活命的機會。至於胤禛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他沒那個時間與心思去想了。
胤禛越過鄧太醫,對他的哀求置若罔聞。蘇培盛知機地搬了一張椅子擺在中間,在胤禛坐下後,之前那個抱著貓屍的宮女朝其行禮,聲音一如剛才那般軟糯。
「民女如傾見過皇上,皇上吉祥。」
面對她時,胤禛臉色稍緩,抬手道:「起來吧,今夜的事辛苦妳了。讓妳姊姊還有謹嬪都進來吧。」
「是。」自稱如傾的宮女將懷中貓屍往地上一扔,抬腳走了出去,待得再進來時,已是跟著溫如言與瓜爾佳氏。
乍一見到她們兩人,鄧太醫有些發怔,又想起剛才胤禛的突然出現,終於意識到自己踏進了一個別人設好的圈套中。
在經過鄧太醫身側時,宮女察覺到他盯著自己的目光,腳步一頓,帶著狡黠的笑意俯身在鄧太醫耳邊說道:「鄧太醫,你莫不是到現在還以為我是貓靈吧?」
「妳究竟是什麼人?」因是在胤禛面前,鄧太醫不敢放肆,但言詞間的恨意卻是再明顯不過。若不是她故意拿貓屍嚇自己,自己怎麼會害怕得把實話都說出來。
宮女剛要說話,溫如言已是招手道:「如傾,皇上面前不許胡鬧,快過來。」
「是,姊姊。」宮女微笑著答應一聲,走到溫如言身邊。
待得兩人站在一起後,鄧太醫才發現她們竟有幾分相似,只是一個端莊,一個嬌媚,風情截然不同,所以剛才他絲毫沒有將其聯想到惠嬪身上。
瓜爾佳氏望著鄧太醫發愣的樣子,掩嘴輕笑道:「鄧太醫還不明白嗎?這位是惠嬪的嫡親妹妹──溫如傾。這世間根本沒有什麼貓靈,只有心虛害怕的人,才會相信這樣荒誕無稽的謠言。」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蘇培盛朝站在外頭的小太監做了個手勢,小太監會意,推了一個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人進去,竟是小成子。
看到小成子的那一刻,鄧太醫面若死灰,他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完了,不只仕途,連性命都不見得能保全。
「鄧林,還不將事情從實招來!」
令鄧太醫心膽俱裂的冰冷聲音自胤禛薄薄的嘴脣中逸出。
「微臣……有罪!」他艱難地吐出這四個字,隨後終是將事情一一說出來。
某一日,年氏稱病將他召至翊坤宮,在診脈時,年氏告訴他,需要一味可以入在丹蔻中的劇毒。砒霜之類現成的毒物雖也可以,但毒性尚不夠強烈,一旦稀釋於丹蔻中就不足以置人於死地,所以要他重新調配。
鄧太醫一聽得這話就覺得不妙,當即問她要毒藥何用,年氏沒有瞞他,將所有計畫告訴他,因為在這個計畫中,鄧太醫是不可缺少的一環。鄧太醫知悉她的打算後曾經試圖勸阻過,可是年氏怎會聽他的勸言,甚至以整個鄧家的前程來脅迫他。
鄧家與年家雖說是世交,但彼此心裡都有數,鄧家完全是依附在年家的權勢下,拋去上一輩的那份救命之恩,鄧家根本沒有任何與年氏相提並論的資格;而鄧太醫這些年來也幫年氏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手上早已不乾淨。
所以,在年氏的威脅下,他屈服了。幾經思慮後,他決定用烏頭和蛇毒來調配毒藥,不過為了避免被人懷疑,他刻意讓自己的徒弟馬遠辰去御藥房要烏頭;至於蛇毒,年氏買通御藥房的太監小成子,讓他從中偷取些許。原本烏頭也可以偷取,但是烏頭不比蛇毒這樣封存,經常有人在點算,一旦少了很容易查出來。
鄧太醫將烏頭與蛇毒調配後又摻了幾味藥進去,製成劇毒之物,年氏將一半給了南秋,另一半則摻在那瓶丹蔻中,為的就是毒害弘時的罪名可以完美無瑕地嫁禍給凌若,而她則一石二鳥,坐收漁翁之利。
南秋將毒藥放進茶水中,可是第一次沏茶的時候弘時沒有喝,第二次再沏時來不及下藥,便直接將滾燙的茶水沖到莫兒指甲上。不過這樣一來,毒性便弱了許多,也使得弘時喝過茶之後並沒有立即毒發,而是一直堅持到坤寧宮。
那夜,鄧太醫故意與另一個太醫互換值夜,待到坤寧宮派人來請太醫的時候,他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替弘時診治。
弘時中毒不深,要解救並非無法,只要對症下藥即可,但是鄧太醫得了年氏吩咐,存心要弘時的命,自不會如實相告,只說是中了烏頭的毒,按此開方。要是按著這方子服藥,藥不對症的弘時必死無疑。
原本,這是一個萬無一失的計畫,卻不曾想那拉氏對鄧太醫起了疑心,又把柳太醫請了過來,生生將弘時從鬼門關前拉回來,令得年氏功虧一簣。
聽完鄧太醫的敘說,胤禛額間青筋突起,雙手緊緊捏著兩邊的扶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年素言,好一個惡毒的女人!他已經念著年羹堯的面子,將弘晟重新歸到她膝下,她竟還做出這種齷齪陰毒之事,實在該死!
自這一刻起,胤禛對年氏原本殘留的些許情分也悉數消失,有的只是摻雜了失望的厭倦與恨意。
溫如言與瓜爾佳氏對望一眼,彼此眼中皆有欣慰。她們清楚,今夜之後,凌若此身可清白了,總算這幾日的戲沒有白演。
「蘇培盛!」胤禛看也不看磕頭求饒的鄧太醫,逕自道:「傳朕旨意,熹妃無辜,釋其禁足;另,年氏生性好妒,謀害皇子,嫁禍熹妃,其罪難恕,即日起,褫奪貴妃之位,降為常在,幽禁翊坤宮。」
以年氏犯下的罪行,僅僅是降位、幽禁,分明是看在年家與弘晟的面子上格外開恩,換了其他嬪妃,就算不處死也必被打入冷宮。
「嗻!」蘇培盛答應一聲,又問道:「皇上,三阿哥……」
年氏既然被降為常在,自然不再有資格撫養阿哥,將弘晟交由哪位嬪妃撫養,就成為當前必須解決的問題。
「暫時交由皇后撫養。」胤禛不帶感情地說了一句,起身準備離開時,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鄧太醫與小成子身上,抿成一條線的薄脣間迸出一個字來。「殺!」
「不要!皇上開恩啊!微臣不想死!」聽得那個「殺」字,鄧太醫嚇得三魂不見了七魄,拉著胤禛的袍角使勁磕頭,想從中求出一條生路來,至於小成子已經不堪地暈了過去。
「不想死?」胤禛回頭,臉上有著殘忍的笑意,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前,他已經一腳踩在鄧太醫扯著衣袍的手背上,厲聲道:「在你害人之前就應該想到會有這個後果,鄧林,這個墳墓是你自己掘的,怨不了他人!」
「罪臣知錯了,求皇上開恩!」鄧林痛得整張臉都變了形,可手背上的力道還在不住加重,似要將他整個手掌踩得支離破碎一般。
「一句知錯了就可以將犯過的錯抹去嗎?若個個都這樣,還要朝廷律法何用。」胤禛眸底有著鮮血般的紅意。害他子嗣又陷害他女人,竟然還有膽來求饒命,真是不知死活。
胤禛別開臉,冷冷盯著一旁的蘇培盛。「愣在那裡做什麼,需要朕教你怎麼做事嗎?又或者你也想與他一道杖斃!」
「奴才知罪!」蘇培盛反應過來,惶恐不安地說了一句,隨即用力將猶在大喊大叫的鄧太醫從胤禛腳邊拉開,並且從醫書上撕下幾頁紙揉成一團粗暴地塞到他嘴裡,止住他聒噪的聲音。
鄧太醫嗚嗚地叫著,望著胤禛大步離去的眼眸中盡是絕望。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原本年貴妃答應過他,只要齊太醫一致仕,就扶他坐上太醫院院正一位,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性命也沒了。
不!他不要死!他還沒有成為院正,怎麼可以死!
這個念頭令本已瀕臨崩潰的齊太醫又重新燃起信念,趁著蘇培盛沒注意,用力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啊!」蘇培盛沒想到已經一把年紀的鄧林會這麼瘋狂,在劇痛之下,手上的力道頓時鬆了許多。
鄧太醫趁著這個機會擺脫了他的束縛,將嘴裡的紙團掏出來後,撲到還未離去的瓜爾佳氏兩人腳下。「謹嬪娘娘、惠嬪娘娘,求您們救救我,讓皇上不要殺我,我知錯了!」
瓜爾佳氏脣角一勾,輕笑道:「鄧太醫可真會做買賣,一句知錯便想保住項上人頭。」不等鄧太醫言語,她已是擺手道:「你不必再求,本宮也不想再聽,總之錯就是錯,皇上說了該怎麼罰就怎麼罰。」
溫如言沒有說話,不過她的意思與瓜爾佳氏一樣,像鄧太醫這樣助紂為虐的人,她不會有一絲同情,否則今日也不會設下這個局引他入甕了。
「姊姊,咱們走吧。」瓜爾佳氏懶得再看鄧太醫那張可惡的老臉,挽了溫如言往外走去。至於後頭的事,她相信蘇培盛會處理得很好。
待溫如言等人離去後,蘇培盛捂著鮮血直冒的手腕,一腳踹在鄧太醫身上,惡狠狠地道:「老東西,居然敢咬我!來人,給我把他拖下去,我要讓他在死之前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你什麼意思?」儘管知道自己逃不過一死,但蘇培盛的話還是讓鄧太醫冒起一身寒意。
蘇培盛蹲下身,用力在鄧太醫臉上打著,一字一句道:「意思就是我會讓你跪下來求我讓你死!」
究竟蘇培盛怎樣折磨鄧太醫,沒人知道,只知鄧太醫死的時候,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
隨著鄧太醫與小成子的死,宮中起了一場極大的地震,先是熹妃無罪開釋,緊接著年氏被問罪,由貴妃連降四級貶為常在,且幽禁於翊坤宮中;至於弘晟,則再次交由皇后撫養。
關於弘時中毒的風波也告一段落,經鄧太醫與小成子的供詞證明,弘時茶中的毒還有莫兒指上的丹蔻皆是年氏所為,一切與凌若沒有關係。
第二天夜裡,又聽說承乾宮的宮人被貓影嚇得暈倒,使得這個流言在宮中鬧得沸沸揚揚。
溫如言與瓜爾佳氏原是不信,為此她們還特意在入夜後去承乾宮,因不能入內,只能在附近逗留遠觀,然在回來後卻是不約而同倒下了,醒轉後皆是滿面驚惶,迭聲說真的有貓靈出沒。她們在去坤寧宮請安的時候,還說著是否要請法師入宮做一場法事。
那拉氏還沒說什麼,年氏就將她們兩個好一場訓斥,說這世上哪有什麼貓靈,定是眼花看錯了,若真為此叫法師進宮做法,可是要讓人看皇家的笑話了,並責令她們往後不得胡言亂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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