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永續企業之道：企業長壽、持續獲利的本...

名人推薦：詹老師把公司經營藍圖，用哲學模型完美詮釋，讓成功可以不斷複製，確為創世之作。
──智瀚科技董事長 王俊昇

相信更多的企業經營者會通過本書找到經營中問題的答案，也可以從更好的企業起念獲得更大的成就。──美的集團副總裁 李國林

一本能帶領企業領導脫胎換骨的系統方法論書。── 炬將科技總經理 林原正

馬上做出成果，達成財務績效，進而改善體質，追求永續經營。 ──本土企業總經理 林益民

庫存降低、人力精實、交期縮短，財務獲利增加，相信勤誠亦將一步一步實踐永續企業的價值與願景。 ── 勤...

Chapter1 序曲

我們為什麼要永續經營企業，企業對社會究竟有多深遠的影響？
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必須先看看人類歷史上諸多重大事件：

□ 十字軍東征起源於金錢糾紛？
□ 高果糖漿和 COVID-19 有什麼關係？
□ 為省下 11 美元的成本，福特汽車放任平托車成為行走的易爆物？
□ 從前，沒採集足夠橡膠，子女的手腳就不保了？
□ 紐約計程車司機為何紛紛走上絕路？
□ 法國的電信公司政策居然引發員工自殺潮？
□ 只要浪況夠好，巴塔哥尼亞的員工就能不上班去衝浪？
□ 世界上最長壽的企業日本金剛組是怎麼破產的？

瞭解這些事件，才能知道企業對整個人類社會有多重要。
三十年來，我的職場生涯都在探索企業的本質和經營之道，這本書是最後幾年的探索歷程及答案。

企業對社會的影響
首先，我想知道的是，企業對社會的影響是什麼？這個探索之旅從水都威尼斯開始。
在西元452年，匈奴王阿提拉（Attila）侵擾義大利北部，攻陷米蘭（Milano）和維洛納（Verona），又將阿奎萊亞（Aquileia）夷為平地。阿提拉的入侵，使波河平原上的羅馬百姓逃至附近的潟湖濕地。匈奴騎兵沒興趣涉水追殺他們，這群羅馬難民遂定居在濕地裡，成為威尼斯的第一批居民。
威尼斯位處一個沒有土地資源，也沒有淡水資源的荒蕪海灘，為了生存，居民不得不轉以海上貿易維生，使威尼斯持續發展成以航運為主的商人城市，並掌控了地中海的主要貿易，成為世界上最早的商業國家，並被視為現代資本主義的誕生地。
在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的歌劇《威尼斯商人》（Merchant of Venice）中，猶太人夏洛克是一名高利貸商人，為報復基督徒安東尼奧，便開出極為嚴苛的借約，只要安東尼奧未能如期還款，就得割下胸口的一磅肉作為償還。夏洛克在莎士比亞筆下那唯利是圖、自私無情的生動形象，彷彿就是當時威尼斯人的縮影。
威尼斯人所信仰的不是宗教，而是商業。這讓威尼斯人敢於作為主謀，讓在第四次十字軍東征中無力償還威尼斯債務的騎士們，搶劫並血洗了同為基督教世界的君士坦丁堡。
故事得從1202年說起。渴望為基督事業建功立業的教皇依諾增爵三世（Innocentius PP. III）發動了第四次十字軍東征，然而要前往被異教徒所控制的耶路撒冷（Jerusalem），最快的方式正是十字軍不擅長的海路。威尼斯人仗恃自身的海上技術與資源，向十字軍開出極不公平的報酬條件，以換取威尼斯的4萬大軍及艦隊東征。
但就在出征前夕，十字軍領袖的死去，讓許多貴族紛紛撤走了資金。無力償還造船費用的十字軍讓威尼斯總督恩里科‧丹多洛（Enrico Dandolo）十分惱火，威尼斯人可是在這兩年時間裡停止所有貿易活動，傾全國上下之力為出征做準備！不甘損失的丹多洛便要求十字軍攻下匈牙利的札拉（Zara），以掠奪財富，償還債款。
札拉之役後，威尼斯因亟欲收復戰事欠款，加上垂涎龐大的商業利益，說服十字軍各領袖攻打君士坦丁堡，扶植流亡政權阿歷克塞四世‧安格洛斯（Alexius IV Angelus）上位。然而施政無能的阿歷克塞四世很快被推翻，新任皇帝更是拒絕兌現過往的一切承諾，此舉徹底激怒了十字軍與威尼斯人，進而策動聯軍再度進攻君士坦丁堡。1204年4月13日，聯軍進城後放肆地展開長達三天的掠奪，瘋狂洗劫殺戮，甚至搗毀教堂、盜走聖物。此次事件所劫得的財物總額高達50萬銀馬克，遠遠超出十字軍原本的20萬銀馬克債務，威尼斯也因此獲得君士坦丁堡的豐厚財富。
結果第四次十字軍東征不是攻擊伊斯蘭人和解放耶路撒冷，而是受威尼斯的利誘，改變軍事計劃、破壞基督教聖城、殺戮基督徒。此舉無疑是掏空基督教世界的基底，間接助長了伊斯蘭勢力。1452年鄂圖曼在攻陷君士坦丁堡之後繼續往西擴張，和威尼斯發生多次的戰爭，造成其重大損失。這正是威尼斯商人竊奪君士坦丁堡財富的報應。
從1980年代開始，美國許多飲品企業為了節省成本，捨天然果糖或葡萄糖而改用高果糖漿。有一些批評指出高果糖漿是由基因改造農作物製成；部分營養師也警告，高果糖漿可能與肥胖症及糖尿病的病因有關。根據美國的流行病學研究，肥胖症與糖尿病盛起的1980年代，正好與高果糖漿大量普及並壓縮其他糖類用量的時間相吻合。
2013年的《美國臨床營養學期刊》（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有著這樣一篇報導：研究團隊讓實驗組的猴子食用玉米糖漿加低脂食物長達七年，並與食用一般低脂食物的猴子進行對照，做出生理評估報告。結果顯示，實驗組猴子的糖尿病的罹病風險是對照組的三倍，甚至促進脂肪肝之發展。
美國北卡羅來納大學（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的研究指出，BMI超過30的肥胖者，罹患嚴重特殊傳染性肺炎（COVID-19）的機率較一般人多出46%，必須入院治療的風險增加113%，重症機率提升為74%，更帶來高出48%的死亡風險。根據美國Glytec數據庫統計，在2020年3月到4月間確診COVID-19的上千名住院患者中，有高達四成的病人罹患糖尿病或高血糖。這些住院患者的重症死亡率高達29%，與一般患者僅6%的死亡率相差甚遠。在法國，53家醫院於2020年3月10日至31日研究1,317名因感染COVID-19住院的糖尿病患者，發現在他們入院的七天內，約有三成的病患轉入ICU病房，而有約10%的病患因重症死亡。
威尼斯商人和高果糖漿的案例，都是企業為社會帶來的不良影響，但是企業對社會也有很正面的貢獻。
在人類歷史長河中，推動人類社會發展最重要的力量之一，就是「提高生產力」。提高生產力包括工具的進步，或用更有效率的方法生產物品。而好的企業，可以透過生產力提升讓社會更富足。
18世紀，英國揭開了工業革命的序幕，科學技術自此成為催動生產力前行的重要基礎，使人類能以更高的效率完成生產，並用更低的成本創造相同的價值。當印度紡紗工人還在小作坊裡，耗費5萬小時以手工紡出100磅的生棉時，英國紡紗工人早已在工廠裡利用配有100個紡紗的走錠精紡機（spinning mule），織出了50倍的數量。
其後，動力織布機和自動走錠精紡機相繼普及，將生產時間從300小時更進一步降至135小時，短短三十年間，生產力增加370倍。從此，衣服變得平價，即使貧窮百姓也負擔得起，也讓更多的勞動力從手工生產中釋放，得以把時間轉向探索更多的科技技術與知識，將整體人類社會導向一個全然不同的光景。
企業對社會有正面和負面貢獻的可能，這是選擇題，端看企業經營者如何決定。選擇負面效應的企業，少數可以有不錯的財務效益，多數卻是短多長空，最終獲利受損。即使財務效應不錯，造成的社會傷害也終將得到報應。
工程師出身的亨利‧福特（Henry Ford）於1908年推出的T型車（Model T），寫下了人類交通工具史嶄新的一頁。他率先將流水線的生產概念導入汽車工業，將原本複雜的製造流程拆解為易於重複操作的任務，生產可通用的零部件，同時解決了勞力密集、高技術導向，以及個體手工製作所造成的高生產成本問題。
單位產能提升，而製造成本卻下降，使T型車的銷售價格獲得了更大的彈性空間。福特將這個利潤的彈性空間讓給了他的員工和顧客，縮減工人的工時、提高他們的薪資報酬，T型車低廉的售價也拉動了大量的市場需求，使汽車成為平民百姓也唾手可得的實用工具。
1972年某日，13歲的理查‧格林蕭（Richard Grimshaw）乘坐鄰居駕駛的福特平托車（Pinto）回家，停車時不幸遭後車追尾撞擊，油箱破裂爆炸，整輛車燒成一片火海。駕駛當場死亡，格林蕭嚴重燒傷，失去了鼻子、左耳和大部分左手，並在其後的六年內先後接受了60次以上的整容手術及治療。事後格林蕭一家提起了訴訟。原告律師指出，由於該車種的油箱位置距離合器僅略高於8公分，中強度的撞擊即可引起爆炸，並當庭出示了福特汽車進行碰撞試驗的影像證據。該影像證據顯示，他們明知一旦發生碰撞事故就能引起爆炸，卻無視工程師提出安裝減震保護裝置要求，因為這會讓每輛平托車增加11美元的成本。
最令陪審團震驚的是，福特汽車會作出這樣的決定，只因從成本角度分析，認為與其裝設減震系統，不如將事故賠償費用認列為生產成本。福特汽車是這樣計算的：根據預估產量，安裝系統將產生近1.4億美元的額外支出。依事故發生概率及當時普遍判例推估，事故賠償的可能最大支出也不會高於5,000萬美元，怎麼看都是個划算的選擇。
憤怒的陪審團因此認為福特汽車應賠償格林蕭1.25億美元，其中1億美元為原告律師根據福特汽車節省下的成本提出的賠償請求，另外2,500萬美元則是陪審團加上，作為他們無視消費者生命安全的懲罰。雖然加州聖塔安娜（Santa Ana）法院並未採納陪審團決議，最終將罰款降至350萬美元，這個罰款在1978年仍可以被視為一個天文數字。
最終，決定作惡的福特汽車還是受到報應了。
企業對幸福的影響
「一名非洲人父親衝上我們泥屋露臺的台階，把他女兒的一對小手小腳放置在地。而這對手腳的主人，目測不超過五歲。」 ──約翰‧哈里斯（John Harris）

1904年，英國外交官羅傑‧凱斯門特爵士（Roger Casement）遞交一份關於剛果的調查報告給英國政府，揭露當時的剛果自由邦（Congo Free State）就像是一家私人企業，而老闆就是堪稱全世界最惡劣的雇主──比利時國王利奧波德二世（Leopold II）。他利用極為殘酷的統治手段，以武力迫使剛果人民成為奴工，榨取這片土地豐沛的象牙、橡膠和礦物，甚至成立公安軍隊管理、監督橡膠園的勞動情形。只要橡膠採收的產量未達標，公安軍隊就會砍斷奴工子女的手腳作為警告。即便這場夢魘已在百餘年前終結，剛果人民至今仍未走上正常發展的道路，幸福更是無從談起。

「我不是奴隸。我拒絕成為奴隸。」──道格拉斯‧席夫特（Douglas Schifter）

2018年3月，羅馬尼亞裔的紐約計程車司機尼卡諾‧奧奇索（Nicanor Ochisor）被發現在自家車庫中上吊身亡，家屬將矛頭指向優步（Uber）和來福車（Lyft）等共享汽車的興起。隨著共享汽車服務搶占市場，計程車產業受到嚴重衝擊，計程車勳章制度也隨之崩壞。而選擇轉投共享產業的司機受到極為嚴苛的費率壓榨，幾乎無以為繼。執照勳章過去曾被不易謀職的移民家庭視作保障，這不僅能讓他們載客掙錢，也能在退休時變賣安生，因此不少司機都借貸購入。曾抵萬金的執照勳章如今一文不值，讓背負巨額貸款的傳統司機不堪經濟負荷，紛紛走上絕路。

｢我再也無法忍受這個工作，而法國電信一點也不在乎，他們只在乎錢而已。｣──尼可拉斯‧葛倫努維（Nicolas Grenoville）

2008年，面臨數位轉型所帶來的生存危機，國營的法國電信（France Télécom）計畫改制，計劃以裁撤逾兩萬名員工的方式降低營運成本。但是國營事業屬於終身職，依法不得隨意資遣員工，於是執行長迪迪埃‧隆巴德（Didier Lombard）為首的經營高層，決定採取極端手段完成任務：「我將會不擇手段地達成裁員目標，不管員工是從門口走出去，還是從窗戶跳下去。」公司透過貶低員工自尊、將員工調離居住地工作、冷處理或架空員工職務等方式，製造焦慮的工作環境，造成多達35名員工自殺，有些人以臥軌、跳樓、割腕、上吊、自焚等各種激進手法結束了生命。
然而，企業對員工的幸福也可以是正面影響。
2018年美國紀錄片導演麥可‧摩爾（Michael Moore）曾在《插旗攻城市》（Where to Invade Next）中訪問重機公司杜卡迪（Ducati）和拉迪尼服裝公司（Lardini）的執行長，他們一致認為，好的企業就應該給員工好的福利。經營企業的重點不在經營者能賺多少錢，而是如何讓員工幸福，並與他們維持良好的關係。杜卡迪的執行長認為，企業福利是一種社會福利，因為企業可以彌補社會對百姓照顧不足之處──這就是企業的社會責任。
戶外用品公司巴塔哥尼亞（Patagonia）創辦者伊方‧修納（Yvon Chouinard） 相信，唯有做到友善環境，才能達成企業的永續及員工的幸福。從1972年發起「乾淨登山」（clean climbing），到1996年起只使用百分之百有機棉製成所有棉質衣料，巴塔哥尼亞將環保理念極致體現在每個產品細節中。他們發明不會破壞岩壁的岩楔，只為了永遠有山可爬；他們製造耐用的多功能裝備，因為每多製造一項產品，就會造成一定的環境傷害；他們追溯棉料的種植與製程，避免有毒化學物質汙染土壤與河流，進而影響員工、人民與地球的健康。
雖然有些人認為巴塔哥尼亞有機與永續的做法，不僅會增加成本與售價，更不利於商業競爭，但這群熱愛自然、熱愛戶外運動的人們，用行動向大眾證明了消費者願意為有價值的綠色產品買單──巴塔哥尼亞2021年的全球營業利潤，超過12億美元。良心企業巴塔哥尼亞正是一間完美融合永續理想、兼顧獲利與員工幸福的企業典範。

長壽企業的本質
創立於西元578年的日本金剛組，是現存已知最古老的企業，他們的家族以建築維生。金剛組在日本聖德太子（西元574～622年，日本飛鳥時代的皇族）時代，因負責大阪四天王寺的建造工程而發跡，成為專門修繕和營建神社寺廟的專家，名聲至今不墜。其所修葺的法隆寺現已被列為世界遺產。
其他常見於日本及歐洲的古老企業，他們的經營項目也有可能是旅館、酒莊、餐廳、鑄鐘、木工、茶行等；而在中國，這樣的古老企業則多是經營餐廳、酒莊和藥坊。這些古老的家族企業是一種社會經濟單元，目的是獲得成員所需的生存資源。在這樣的社會經濟單元中，經營者及成員通常都擁有技術，匯集人力與資源，提供優質的商品、服務或交易，以確保事業經營順利，維持生計和家業（也就是維持家族的後代生計）。這種企業的擁有者通常就是經營者，員工則可能是家族成員，或是家中的幫傭及奴工。
這些長壽企業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能夠代代相傳，永續經營先祖留下來的事業？靜岡大學教授館岡康雄在他的著作《綜效社會論》中指出，長壽企業的管理的確有特異之處，企業和員工一體同心，每個員工因彼此互利而感到富足，這種富足感成為延續企業生命的要素。
這些生存至今的古老長壽企業擁有三個共同的企業本質。首先，企業必須產生有價值的商品或服務，以獲取或交換生存資源，像是金剛組的營建服務。這些生存資源足以養活社會經濟單元中的所有成員，甚至讓他們能在當代過上相對富足的生活。為了持續產生價值，古老企業必須與時俱進。金剛組在千餘年中，不斷吸收中國、西方的新建築手法，結合先進技術，將其與家族傳統工藝相結合。曾參與法隆寺修復的一位工匠如此表述：「等到兩、三百年以後把這些建築物拆開，負責拆房的木匠必定會想起我們這些匠人。他們會讚嘆道：『瞧這活兒，幹得真棒！』」對技藝精益求精、孜孜不倦的追求，是支撐金剛組傲立於世界的重要原因。
其次，古老企業必須有能力對抗環境變化，包含戰爭、氣候、政治、經濟等因素，以維持社會經濟單元的永續生存。19世紀明治維新，日本興起了一股「滅佛毀寺」的反佛教運動，導致許多寺廟被毀。為了度過政治變化所帶來的經營危機，金剛組果斷進軍新領域，開始從事商業建築的修造。由於新的領域仍屬建築行業，此次轉型並沒有給金剛組帶來太大的挑戰，高超的建築工藝讓他們在新領域快速獲取成功。又如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後，日本寺院的建設基本停滯，金剛組再次陷入危機。在這樣的困境之下，金剛組改製造軍用木箱，熬過了這一關。
第三，如館岡康雄所述，古老企業將經營成果與成員共享。古老長壽的企業共有的這三個本質與現代企業｢為股東創造利潤｣的本質並不完全一致。諷刺的是，金剛組從古老企業的經營模式轉變為現代企業的經營模式之後，就破產了。
金剛組在1980年代開始效法現代企業，購入大量土地進軍房地產業，希望藉由資產操作，而非產生價值來獲利。1990年代碰上日本經濟泡沫破裂，金剛組因此身負巨債，最終在2006年宣布破產清算，於第40代首領金剛正和手中售出。金剛組長達1,428年的企業壽命就此畫下句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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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 序曲
企業對社會的影響
企業對幸福的影響
長壽企業的本質
持續獲利
找尋系統方法

Chapter2企業經營的哲學方法論
什麼是哲學？
選擇議題
建立知識空間
從知識空間進行推論
建立假設
實驗與驗證
建立模型

Chapter3從精實生產到低成本智慧製造
即時生產系統
◆ 精實生產，是活下去的門票
◆ 品項多交期短，精實生產的關鍵密碼
◆ 精實為本，LCIM 的最後一哩路
◆ 精實生產，重塑產業競爭力的必備技能
◆ 緊扣經營，穩固生產
精實生產的 Whole-Part-Whole
精實產品設計
精實生產線設計
暢流改善
◆ 精實生產配合 S-OJT 重塑產業競爭力
◆ 不可能的任務，機械業的傳奇拉動
◆ 拉動與暢流並行
完善
精實生產與六標準差的關係
低成本智慧製造
精實生產系統的永續精神與哲學思維

Chapter4六標準差、技術六標準差與製程管理系統
六標準差的前世今生
技術六標準差
◆ 逆勢成長，TFSS成技術領航關鍵祕訣
◆ 品質突破，技術革新
◆ 在工研院及台大博士班也學不到的技術解決方法
品質管理系統
◆ 穩定品質是提升效能的基石

Chapter5 設計六標準差
◆ 深入生活，開發令消費者開心的產品
DFSS的挑戰與整合
◆ 用心做出有溫度的好產品
◆ CDOC，實踐產品開發流程的最佳系統工具
DFSS的哲學，創造更好的社會
◆ 概念工程，改變產品設計初心
概念階段
設計階段
優化階段
量產階段
整理思緒的暫歇

感謝名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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