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嗎?現在,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實驗——
★暢銷作者YY的劣跡獻上西方奇幻BL力作
★特邀知名漫畫家Gene跨界操刀華麗封面
★吊兒郎當面癱聖騎士VS陰險狡詐少女心魔法師,強強互攻CP登場!
——我不需要任何人愛,也不需要去愛任何人。
伯西恩•奧利維如是想,但他再次搞不懂自己:
他為何會為了這個精靈,做出了完全不合理智的判斷?
甚至有一瞬,還被這個精靈的容顏所惑。
自年幼起,
伯西恩就知道自己是不受人喜愛的存在,
也不在乎任何人。
然而,他卻對薩蘭迪爾有著濃厚的興趣,
甚至偷偷跟著他踏上旅途。
為了找尋失蹤的紅龍,
一行人來到薩蘭迪爾的故友曾固守的紅薔薇騎士王國。
起初,薩蘭迪爾只想救助故友的後裔,
卻發現接二連三發生的失蹤事件與禁忌法術有關——
精靈聖騎士與黑袍魔法師,將聯手破壞這場陰謀!
作者簡介:
YY的劣跡
自認是一位夢想編織大師,相信我筆下的人物都真實地活在他們的世界中,認為傳奇就切實地發生在我們身邊,只不過要用心才能看見。
繪者簡介
Gene
台灣台南人,插畫家/漫畫家
出版漫畫作品:《魔法少女通緝中!》、《世界末日也要和你在一起》、《WBL番外漫畫》、《微光的召喚師》、《殤否》等等。
IG:solidcolorgene
Plurk:rokusou
章節試閱
伯西恩•奧利維年幼時就知道,他是個不受人歡迎的,不該出生於世的孩子。
父母之間沒有愛情,只是利益交換。但當他這個利益交換產生的種子表現得不如他們預期時,那個男人和女人卻沒有表現出失望,倒更像是鬆了口氣,有一種終於可以扔掉累贅的輕鬆。
從三歲開始,當他被測出沒有繼承「預言師」的天賦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兩個做為他父母的人類。
他不記得他們的臉龐,唯一記得的只有自始至終的孤獨。
伯西恩五歲那年,他父親又生了一個兒子,他母親嫁給了第二任丈夫。
他終於從他們的生命中完全被抹去了,作為一個本就不該存在的、多餘的、沒有用處的棄子。
他倒是不覺得悲傷,從沒有體會過快樂的人不知道悲傷是什麼,只有擁有過幸福的人才會懼怕悲傷。
對於伯西恩來說,所有世人名為悲傷的感情,從他出生起就融入至他的生命和呼吸之中,要他如何去分辨它們呢?
一直到他聽人說起他的父親和他的弟弟,聽奴僕們說著那個男人如何把小男孩當作珍寶寵愛,為他遮擋所有寒風冷雨,就像天下所有父母做的那樣。那一刻伯西恩才明白,原來他的父母不是不會愛人。
他們只是不愛他。
「那有什麼關係呢?」年幼的男孩說:「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愛我。」
†††
「瑟爾。」
看著精靈又一次走錯路,黑袍法師靜靜開口:「如果你告訴我你要去哪裡,也許我可以為你指路。」
瑟爾抬眸,如月色般的銀眸冷冷望著他。
「如果你不再跟著我,我就告訴你我要去哪裡。」
說完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這句話似乎有哪裡不對。
黑袍法師幾乎忍不住想笑。這個精靈活了三百多年,為什麼有時候還是這麼天真呢?
瑟爾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又懊惱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總是在這個討厭的法師面前丟人現眼。
「……我並不是在往某個特定的目的地走,我在找人。」精靈說。
伯西恩悄然鬆了口氣,只要這個精靈不是又想去屠殺獸人部落,那麼他要找誰他都可以奉陪。
「你想找誰?」法師儘量想讓自己的語氣溫和一些,「是你認識的人嗎?知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模樣,是否有他的信物?」
「不是,不知道,沒有。」精靈沒耐心地回道。
法師忍住脾氣,再三告誡自己不要發火。
「那麼,你們是否曾約好在哪裡見面?」
瑟爾冷笑道:「他們要是知道我在找他,肯定不會坐著等。」
那就是什麼線索都沒有了!法師本就不多的耐心終於告罄。
「是嗎?那你先得有本事把整片獸人山麓都翻過來!當然,在你翻過一遍前,得先祈禱要找的人沒有早就使用傳送法陣離開了,不然豈不是白忙一場。」伯西恩同樣回以冷笑。
瑟爾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頓時反應過來自己這樣賭氣似的盲目尋找的確不太可靠。既然有一個現成的法師在,他為什麼不利用一下這個傢伙呢?
瑟爾試探道:「如果我告訴你他們的特徵……」
「只要是切實的特徵,而不是什麼『不不不沒有』,我都能給你準確定位。別忘記,我是預言系法師。」
「好吧。」瑟爾終於鬆口,「我要找一群火神的聖騎士。」
「一群什麼?」伯西恩懷疑自己的耳朵。
「火神赫菲斯的聖騎士。」瑟爾重複了一遍,又道,「或許,還有水神沃特蘭的聖騎士。」
†††
風雪漸漸大了。
即便已經是初春,在這個海拔高度,獸人山麓上的春雪依舊可以把人和動物凍僵。只有毛髮厚實的獸人才能扛過這份嚴寒,不過天氣沒有徹底轉暖之前,他們也不願意從山麓西邊的平原折返。
「艾斯特斯!」精靈阿爾維特提高聲音對前面的人影道,「這場暴風雪有些古怪,我們困在這裡多久了?」
「不管風雪多古怪,或是什麼人在背後操縱。」銀髮的精靈執著道,「只要往前走,就能衝破這場暴風雪。」
「艾斯特斯!」
暴風雪已經大到連近在咫尺的夥伴面容都看不清了,阿爾維特無法丟下王儲不管,只能和另外一個同伴緊緊追了上去。然後精靈們很快發現,風雪開始變小了。
「是暴風雪停了嗎?」阿爾維特問。
「不。」艾斯特斯神色變得嚴肅,「是有人在操縱這場風雪,我們周邊的暴風雪被對方控制了。」
「操縱風雪?」阿爾維特驚訝,「那豈不是……」
他的話還沒說完,三名精靈已經看到了這場暴風雪的始作俑者,以及那個正和他們戰鬥的男人。
只見在前方百米外的山腰上,數名騎士正圍追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子,而風雪的操縱者正是這些手握長劍的騎士。他們呼風為劍,喚雪為刃,一次一次攻擊著前方那個勉強與他們相抗衡的高大人影。
誰都可以看出來,那個大個子已經力竭,撐不了太久了。就在又一枚風刀雪刃要劃破這個大個子的脖子時,他低喝一聲,用力撐向地面,接著一棵巨大的藤蔓回應他的呼喚般破土而出。它像要耗盡自己所有的生命力一般急速瘋狂生長,擋住所有攻向高個子男人的攻擊。
然而,巨型藤蔓的助力只是一時,很快,對方又一名騎士上前。只見這名披著紅色披風的騎士念念有詞,長劍上聚出騰騰火焰。
火焰隨即漫上藤蔓,燃燒著它的每一根枝枒。即便人耳聽不到植物的呼聲,此時卻似乎可以聽見這巨型藤蔓痛苦的悲鳴。
「住手!」
就在此時,一支長箭破空襲來,帶著擊破風雪的力量,穩穩落在最當前一名騎士腳下。只要再近一點,就可以破開他的喉嚨!
「放下你們手中的長劍,沃特蘭和赫菲斯的信者!」
看見從風雪中跳出來的幾個人影身形輕盈地落在山道上,當先的騎士認出他們的身分,道:「這不是你們該管的閒事,精靈。」
「你們在對一名德魯伊趕盡殺絕。」阿爾維特道,「傷害我們的同胞就是傷害我們自身,騎士們,恐怕你們得多幾個敵人了。」
「我不知道德魯伊什麼時候和水火雙神結了仇。」艾斯特斯最後一個趕來,他碧藍色的眸子冷望著對方,「還是說,這是為了你們的私仇和私欲?」
對面的聖騎士們一下子被惹怒了。
「一切為了赫菲斯/沃特蘭!」
「精靈,最後勸告你一次,退下,否則連你們一起攻擊。」
「這幫傢伙瘋了。」阿爾維特小聲說,「要不然就是這個德魯伊拿了他們什麼十分重要的東西。」
「我從不盜竊別人的東西,我只憑自己的本領去取得。」德魯伊顯然聽見了精靈們的小聲議論,他的聲音出乎意料地低沉粗獷,「感謝你們的好意,但是我不想連累無辜的人,請離開吧。」
艾斯特斯惱怒地看了他一眼。年輕的王儲從沒有被人這麼不識好意過,這個德魯伊以為他誰都救嗎?
「我想救你是我的事,輪不到你管。」
德魯伊顯然拿這個傲慢的王儲沒有辦法,只能嘆了口氣。
「好吧,希望你們能保護自己。」
說著,他又吸一口氣,用力拍下地面。
這一次沒有藤蔓再冒出地面,卻像是所有藏在地底深處的植物根系都在蠢蠢欲動,這個本來就十分陡峭的山坡開始搖搖欲晃起來。
精靈們瞬間就明白了他想做什麼,他們一邊對不遠處的騎士們射箭,防止他們追上來,一邊在逐漸分崩離析的山地上尋找可靠的落腳點,以防不小心摔下去。
山坡的震動越來越劇烈,積雪坍塌滑下深處的懸崖,但精靈們和德魯伊落腳的這一塊卻格外平穩,並且隨著震動逐漸升高,直到再也看不見那些緊追不捨的騎士們的身影。
精靈們這才鬆了一口氣,從異變的土地上跳下來。
艾斯特斯看著德魯伊道:「看來我們多此一舉了,即便沒有我們,你也可以安全脫身。」
「不,要是沒有你們,我絕對沒有機會使用這一招。」德魯伊感謝道,隨即他又彎下腰,雙手撫摸上大地。
艾斯特斯知道他這是在修復那些被過度使用的植物,便沒有打擾對方,逕自走到一邊去。可精靈沒有想到那些煩人的聖騎士們並沒有放棄,他們還準備了最後一擊。
當那道火焰穿透深淵襲來的時候,艾斯特斯根本來不及閃躲!
「小心!」
然而,他身旁的德魯伊及時看到了這一幕,並用力將他撞開,自己代替他承受了這一擊。
那帶著神力的火焰非同一般,德魯伊發出痛苦的嚎叫,宛若被炙烤著靈魂。
「你沒事吧!」艾斯特斯擔憂地上前,想要念出精靈的咒語為對方熄滅神火。這時,德魯伊被烈火焚燒的風衣也在寒風下被吹散,露出他醜陋可怕的真容來。
精靈王儲頓住,隨即不敢置信又憤怒地喊道:「獸人!」
這個被精靈們救下,又救下精靈們的德魯伊,竟然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獸人。
他的毛髮、醜陋的尖牙、粗獷的身形無一不在顯示著這一點。
怪不得他的聲音那麼低沉,怪不得他的身形如此高大,原來他根本不是德魯伊,而是一個居心不良,偽裝成德魯伊的獸人!
艾斯特斯心中湧上被欺騙的怒火,掏出弓箭對著這可惡的獸人。
「你接近我們、偽裝成德魯伊,究竟有什麼圖謀,獸人!」
被識破身分的獸人還在承受著神火焚身的痛苦,聞言,他苦笑一聲,沙啞道:「難道不是你們先接近我的嗎?而且難道就因為我是獸人,就不能是德魯伊嗎?」
艾斯特斯緊緊抿著唇,挽起弓弦對準這個「前一瞬」的救命恩人,似乎在猶豫是否要在這裡除掉這個卑鄙的獸人。
「我不相信你的謊言。」艾斯特斯說。
「是嗎?」獸人忍痛道,「那麼,你是否相信這個?」
他舉起右手,只見一棵小小的嫩苗漂浮在掌中。它是如此脆弱,只有獸人的半根手指那麼大,它又是如此蘊含著力量,自然的氣息貫通它每一根筋脈,使它充滿生命的活力。
阿爾維特吃驚地看著這一幕。
「那是樹之心!怪不得他可以操縱那麼多植物,這個獸人竟然……」
「不可能!」艾斯特斯卻彷彿被刺激到了一樣,鋒銳的箭矢直抵著獸人的喉嚨,隨時都可以刺破他的皮膚,「最後一任德魯伊傳承人是一名女性精靈,樹之心應該在她手裡,你把她怎麼了!」
「……如果你說的是艾美利亞。」獸人閉上眼睛,長滿長毛的臉上看不出深藏的情緒,「我把她埋在了雪山腳下。」
艾斯特斯怒急:「你這個——!」
「在她與我認識半個維多(獸人的計時法,一個維多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年),在她生下我們的女兒之後,她飽受病痛的身體開始不受重負。」獸人卻不顧他的憤怒,繼續道,「我祈求她留下來,向自然女神、向戰爭之神、向以利,向我所能祈求的所有神哀求,但是她還是離開了。」
即便不能看見他的表情,精靈們還是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份深徹骨髓的傷痛。
「她回去了精靈們往生的家園,或許現在已經化作了一顆星沙草。」獸人睜開眼,意外地,他有一雙美麗深邃的黑色眼睛,「如果我們的女兒也被允許進入樹海,或許,她可以用她母親化作的星沙草親自完成洗禮。」
艾斯特斯眉間一顫。
「你在胡言亂語,可惡的獸人!你竟然誣衊一位高尚的精靈勇士與你……」
「究竟是誰在汙蔑她,精靈。」獸人沉靜的黑眸靜靜望向他,「艾美利亞是你們的勇士,但她也是我的妻子,是我們孩子的母親,為什麼你認為她與我相愛就是對她的誣衊?
是因為我的外貌?可是艾美利亞從來不嫌棄這醜陋的軀殼,她愛著我的靈魂。是因為我的種族?『精靈也會有背信棄義者,矮人也有情操高尚者。』精靈王親自說過的話,難道不能適用在獸人身上?」
獸人問他,「僅僅因為我的外貌,僅僅因為我的種族,艾美利亞就不能愛上我?那麼,精靈,你愛一個人究竟是愛他的靈魂,還是愛他那肉體做的軀殼,愛他那生下來便不能選擇的種族?」
他這番話簡直聞所未聞,如此撼人心魄,每一字每一句都在挑戰艾斯特斯一百多年來的認知,可又隱隱約約讓艾斯特斯認識到一直以來忽視的什麼。
年輕精靈王儲有些無措,為了掩飾這一絲無措,他只能避開獸人直白又尖銳的眼神。
就在這一瞬——
「他跳下去了!」
獸人卻抓住艾斯特斯錯開眼的一瞬間,從懸崖邊翻身而下,眨眼間便跌入了那深不見底的裂隙中。
阿爾維特擔心道:「這麼高,他沒事吧!」
艾斯特斯愣了好一會兒,收起弓箭。
「他是德魯伊,這座山上到處都是植物,即使我們出事,他都不會有事。」
他靜靜地往前走,不再有之前那份憤怒與焦躁,卻又像一座爆發前的火山。阿爾維特和另一名女精靈都不敢上前打擾他。
「他逃走了。」許久,艾斯特斯再次開口,「說不定是為了掩飾他的謊言,才從我的面前逃走。他有一個女兒……如果是真的,那個女兒就是一個半精靈。」
王儲轉過身,對自己的兩名夥伴道:「我們回去風起城,尋找這個半精靈。」
阿爾維特簡直懷疑自己是否幻聽了。
「可我們剛從風起城回來,不是還要去找薩蘭迪爾嗎?」
「我要去找那個半精靈,或者是半獸人。我不相信那個獸人說的話。」艾斯特斯執著道,「我一定要證明他是在說謊,然後找到他,殺了這個玷汙精靈勇士名聲的獸人。」
兩名精靈見實在勸不動他們的王儲殿下,只能無奈地跟著他返程。
就在他們離開不過半刻,伯西恩帶著瑟爾閃現在這座被肆虐過的雪坡。
「什麼都沒有。」
精靈看向法師,倒是沒有失望,卻有一絲挑釁。
「你敢說你的預言準確?」
「精靈,我的預言不准,你很開心嗎?如果是那樣,就證明你永遠也別想找到紅龍迪雷爾。」
伯西恩反駁回去,並走到懸崖邊,彎腰用手指撚起一把雪。
「這裡有火神之力的氣息,還有自然之力的氣息,很清晰。」他轉身看向身後的瑟爾,「這證明赫菲斯的聖騎士不久前還在這裡和人戰鬥過,和他們對戰的是精靈還是德魯伊?」
瑟爾湊上前來,仔細感受了一下,動了下鼻子。
「是德魯伊,他受傷了。」
伯西恩奇異地看著他,「這你都聞得出來?」
瑟爾很討厭他這副把自己看做獵犬的表情,蹙眉道:「德魯伊受傷了,這是周圍的植物告訴我的。不要以為世上只有你一個人通曉異族的語言,『獸語者』。」
伯西恩挑了挑眉,不再說話。
「你能不能知道這些人現在去了哪裡?」精靈問。
「不能,整座山脈內火焰氣息最強的地方就是這裡。」伯西恩說,「赫菲斯的聖騎士們可能在戰敗陷入險境後,立刻使用了傳送卷軸離開。我沒有再感受到強大的火焰氣息,至於那個德魯伊,我感受不到他。」
瑟爾不高興地皺了皺眉。
「你不是在調查失蹤事件?」伯西恩觀察著他的表情,問,「為什麼這麼關心赫菲斯的聖騎士,失蹤事件和他們有關係?」
瑟爾的表情告訴法師,明顯不是這麼一回事。
伯西恩又猜測道:「那是他們得罪了你,或者他們得罪了你重視的人?」
精靈的眉毛動了一下。
喔,是後者。法師心想。
「如果你擔心他們繼續傷害你在意的人,你最好守在那個人身邊,時刻不離,這樣就沒人能動手傷害到他了。」伯西恩有些不是滋味地建議。
伯西恩•奧利維年幼時就知道,他是個不受人歡迎的,不該出生於世的孩子。
父母之間沒有愛情,只是利益交換。但當他這個利益交換產生的種子表現得不如他們預期時,那個男人和女人卻沒有表現出失望,倒更像是鬆了口氣,有一種終於可以扔掉累贅的輕鬆。
從三歲開始,當他被測出沒有繼承「預言師」的天賦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那兩個做為他父母的人類。
他不記得他們的臉龐,唯一記得的只有自始至終的孤獨。
伯西恩五歲那年,他父親又生了一個兒子,他母親嫁給了第二任丈夫。
他終於從他們的生命中完全被抹去了,作為一個本就不該存在的、多...
目錄
第十六章 王國
第十七章 獸人山麓
第十八章 薔薇騎士
第十九章 傳承
第二十章 一步
第二十一章 兩步
第二十二章 三步
第二十三章 圖窮
第二十四章 匕現
第二十五章 赫菲斯
第二十六章 沃特蘭
第十六章 王國
第十七章 獸人山麓
第十八章 薔薇騎士
第十九章 傳承
第二十章 一步
第二十一章 兩步
第二十二章 三步
第二十三章 圖窮
第二十四章 匕現
第二十五章 赫菲斯
第二十六章 沃特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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