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讓我逃了,我哪裡都不想去。」
應白後悔了。
由她開始的挑戰,變成彼此共同的陷阱,
交纏的身心,在父母的眼光下終須選擇分離。
誰知多年後,命運再度讓兩人相遇。
應蒼林炙熱的唇、結實的胸膛,以及那不可言說的硬挺欲望,
強硬地剝去應白理智的外衣,逼使她裸露出最真實的自己。
她真的能忘卻過去,回應這份感情嗎……
商品特色
◆ 孤冷俊美少年 X 誘人犯罪少女
◆ 繁體版專屬番外
◆ 含精美內頁插圖
作者簡介:
滿河星
喜歡貓,喜歡狗,但只養得活自己。
愛喝酒,愛吃肉,每天都有堅持。
常減重,又宵夜,矛盾是人生底色。
小時愛做夢,長大不正經,意外成為文字工作者。人生海海,盡量折騰。
章節試閱
藝術節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高二的每節體育課都被挪用來練習交誼舞了。
體育課正好是下午第一節,女生們第四節課後就在教室裡分好了衣服和鞋子,約好了下午換好了之後再去操場,當作比賽前最後一次預演。
這風十分及時地通過兩班體委的私下聯繫從三班傳到了十一班,那個年代的青少年還保留著一點生猛的純情,對自己舞伴的新模樣總是抱有羞澀又憧憬的幻想。
應白中午和同桌在食堂吃著飯,手機震了一下,她不動聲色地往桌子下掃了一眼。
「聽說舞裙已經送到你們班上了。」
應白看著訊息發送者上的「林林」,笑了起來。
她還是那個倔樣子,心中明明想要什麼,嘴上偏偏不提,說話也只肯說一半。可她已經給過林林足夠多的優待了,得換林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才行。
走進她的陷阱。
所以應白沒有理那條訊息,繼續吃著飯。
出餐廳的時候,應白還在和同桌說這無關緊要的俏皮話,抬眼就正好看見前面柳樹下站了個人,穿著白襯衫,肩背舒展,將襯衫撐得齊整。
他什麼時候長那麼高了?應白忽然有些恍惚地想。
然後看見陶蒼林望了過來,於是便輕輕地笑了,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笑。
同桌看了看陶蒼林,又看了看笑得別有意味的應白,似乎明白了這段時間她為什麼老是犯蠢,無奈地撇了撇嘴角,表示戀愛中的女人,既不聰明又不好惹,毅然決然地表示自己瓦數太高,要去降降溫。
應白等同桌走了,才往樹下走去,柳條在豔陽裡闢出一方短暫的陰涼,光線漏下來灑在少年白淨的臉龐上,她知道這雙眼睛只會望著自己,也只能容得下自己,可還不夠,她要完全的臣服和淪陷。
「怎麼了?」她笑得平常,輕聲問道。
陶蒼林沒有立刻回答,過了一會兒才說,「我剛剛有傳訊息給妳。」
應白輕呼了聲,有些意外的樣子,掏出手機來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甚至將那句短信重新念了一遍「聽說我們班體委把舞裙拿到你們班上了。」
「然後呢?」她笑咪咪地問,等待著陶蒼林的回答。
少年望向她的笑眼,彎彎的,多麼好看又明亮,連唇角都翹得恰到好處,她明明什麼都知道,卻又把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裝得這麼好。
「你們下午要換吧?」陶蒼林憋了好久,才憋出這麼一句。
「對呀,怎麼了?」應白遊刃有餘地應對著。
陶蒼林再不說話了,就這麼看著她,眼神乾淨得和他的白襯衫一樣,透著光亮和無言的訴求。他只是想看看,想在班上那群只會起鬨的小子之前,想在操場上那些愛湊熱鬧的同學之前,想在所有人之前,看看她穿舞裙的模樣。
可他說不出口,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來說,這有些難。
所以陶蒼林伸出了手,借著樹蔭的遮掩,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腕,細細的,腕骨伶仃突出一點點,硌在掌心裡,讓他忍不住心微微動了一下,他輕輕揉了下掌中的手腕,撒嬌一樣。
應白最受不了他這樣,太賴皮了。
陶蒼林不愛說話,尤其不愛說軟話,以前只是硬抗,後來就愛按著她操,可總有不管用的時候。每當這種時候,陶蒼林最多也只會像這樣,輕輕揉揉她的手腕。
這對他來說,就已經算示弱和撒嬌了。
偏偏應白喊很吃這套,她湊了過去,停在極近的距離,都能看得清睫毛,然後眨了眨眼,用蕩著秋水的眼望著他,誘導一般問道:「你是想一個人看嗎?」
陶蒼林閉著嘴沒有說話,應白的手腕從他的掌中掙脫出來,握住他的襯衫下襬搖了搖,輕輕地問:「是不是?」
他終於敗下陣來,耳朵悄悄紅了,點了下頭,就一下。
即便他們已經是這樣親密的關係,但這麼幼稚又霸道的占有欲,還是令陶蒼林覺得難以啟齒。
應白笑了,湊到他耳畔,呼著氣說道:「十五分鐘後,七樓廣播室外面,等我。」
風吹過柳枝,將所有的祕密都藏在風裡,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誰的心跳偷偷加速了。
七樓的廣播室門關得好好的,沒有人,也沒有聲響。
學校塔樓的大時鐘指到十二點四十五的時候,才有人終於站在了那道門前。他沒有鑰匙,停在那裡,有些猶豫地舉手敲了下。
喀噠,門開了一條縫,沒有看見人,卻只見從那邊的縫隙中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指尖纖長,只勾住了停在門前那人的一點點襯衫下襬。
沒有用多少力氣,可站在門前的少年,似乎無法反抗這雙幼弱的手,一點點地,被拖進了被昏暗掩埋的門裡。
雖是豔陽的中午,這裡卻始終被陰涼掩蓋,沒有開燈,所以更多了份昏暗,一隻蜻蜓從半開的窗臺外飛了進來,這從晚夏倖存的不合時宜的飛蟲,在白色的窗簾上頂出一點痕跡。
「妳──」陶蒼林望著穿著校服的應白,只說了一個字,就住口了。
應白一步步逼近,步伐放得很慢,可陶蒼林卻不由自主地後退,直到碰到椅子,下意識坐了下來。
應白粉色的膝蓋掩在搖晃的裙襬下,彷彿無意識地輕輕碰到黑色的校褲,卻沒有移開,用比蜻蜓翅膀還柔弱的力度,磨著他的大腿內側。
「你想問,我為什麼還穿著校服對吧?」她主動開口問道。
陶蒼林答不出話來,他的心思全在那若有似無地磨著他的小小膝蓋上,眼神不自覺地下移,卻被應白挑起下巴,強迫著他對視,繼續問道:「嗯?」
陶蒼林有些不適應地移開了下巴,半天才含糊地吐出一句:「……妳答應我的。」
小小的、清脆的笑迴盪在狹小的廣播室裡,應白的眉眼彎彎,湊近一點,用他能感受到呼吸的距離小聲說道:「我答應你,讓你一個人看,可我沒答應你我自己換啊。」
她湊到林林的耳畔,對著耳道含著氣聲說:「你想看,就自己幫我換嘛。」
陶蒼林猛地移開些距離,有些錯愕地看著她,直到確認她的眼神玩味下面再認真不過了,放在腿上的手一下子攥緊了,將校褲都弄皺了。
「你要嗎?」她眼裡閃著惡意的光,故意問道。
他怎麼拒絕,他無力拒絕。
少年修長的手,慢慢地覆上了她的衣服下襬,只用一點力氣掀了起來,一寸寸露出纖細的腰,雪白的,少女的腰。
然後是粉色內衣的鋼圈,圓圓的,托出乳房的形狀,薄如蟬翼的蕾絲包裹著飽滿的奶子,薄得連奶尖的凸起都絲毫掩藏不住,微深的粉色從蕾絲裡透了出來,讓人忍不住含吮的衝動。
奶肉從罩杯空出的地方溢了出來,內衣大概有些小,軟得一塌糊塗的奶子被勒出一點痕跡,在邊緣危險地微微搖晃著。
這樣脆弱又色情的場景,應該粗魯又直接地用男人的掌好好玩弄、施虐,用繭子摩擦嫩乎乎的奶尖,用指腹在白乳肉上留下指印。
但他出奇地有耐心,繼續將翻起一半的衣服往上,直到細弱的鎖骨、纖細的脖頸全部暴露,直到她柔軟的長髮因此弄得有些凌亂,披散在白潤的肩頭,直到她的眼神迷離,鎖住自己。
他還要繼續,繼續將那掩住密處的裙襬脫掉,他的本能是想將它撕碎的,想急切地把應白從所有掩藏裡剝光,赤裸地藏進自己懷裡。
他還是耐下了性子,一點一點地去解裙襬的拉鍊。
偏偏那只手按住了他,纖細得和柳條一樣,比蝴蝶還要柔弱,卻讓他無法再往前。
陶蒼林抬頭,卻只見應白正看著他,眼裡沒什麼情緒,可嘴角卻掛著笑,含著不一樣的意味。
怎麼會有這樣惡劣的人呢,他的臣服還不夠嗎?扭曲了本性,拋棄了自矜,不顧高築的戒備和羞恥,只想著她,只戀著她,卻還要時時處處應對她一時興起的玩弄。
於是陶蒼林反折了她止住自己的手腕,在應白還來不及痛呼之前,低下了頭,用牙齒咬住了拉鍊的細墜,然後用牙尖拉扯著,一寸寸解開了束縛。
細不可聞的嘶聲悄悄地響起,與這聲音一起的,是在應白腳邊落下的一圈圓。
陶蒼林的耐心快耗盡了,可他還記得,自己要第一個看應白穿舞裙的模樣。
所以又從旁邊桌子取了袋子裡放的裙子,柔軟得攤在他的掌心,他用最後的耐心給應白套上了,隔開些距離,仔細欣賞著。
應白身後的窗蒙著凹凸不平的霧玻璃,外面的樹長得極高,將光線擋去一半,剩下一半輾轉從玻璃折射進來,形成霧濛濛的一層薄光,披在她身後,鍍上一抹昏暗又動人的顏色。
那是火紅的舞裙,吊帶的,柔軟地落在身上,勾勒出飽滿的胸乳,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一路收緊,在小腿處搖曳開來魚尾的形狀,墜墜地堆起層層裙襬。
她幾乎從未穿過這樣鮮豔的顏色,也從未這樣露骨地顯現出誘惑的身段,依然是少女的模樣,卻鍍上一層成熟的誘色,如同開得正盛的玫瑰。
下一秒,鋒利的牙齒咬住了柔軟的乳,隔著絲質的裙子,用力地含吮著,津液在唇舌間溢出,將烈焰樣的顏色染得更深,在裙上暈出深色的痕跡。
搖曳的裙襬極大幅度地散了開來,露出大片白嫩的腿和臀肉,他的手趁機探了進去,指尖劃過裸露的皮膚,一路深入,潛進看不見的隱祕。
隔著軟薄的裙,手背的骨節在絲下硌出凸起,隱約可見手上下的動作,他的手覆在豐軟的臀肉上,隆起的線條和手將裙子繃得有些緊。
應白穿了絲襪,那觸感在掌心裡有些怪異,如同一條濕潤的魚一樣,隨時要逃走,卻又更想握緊。
彷彿對抗一樣,他報復性地滿滿一握,軟腴的臀肉便從指縫裡溢了出來,薄薄的絲被繃緊,與堅硬的指節形成對比的,是軟又柔的臀肉,在裙上碾出鼓囊的圓潤,隨著動作搖曳晃蕩,嫩得快要在指縫裡化開。
陶蒼林眼裡的欲望越來越濃,托住她小小圓圓的臀,一下子舉到了播音臺上。
烈焰色的裙襬在她腰間散開,這朵花終於開了,花蕊藏在裡面,嫩生生的,等人採擷。
陶蒼林伏了下去,躺在她的腿心,臉頰廝磨著應白被絲襪覆蓋的大腿內側,鼻尖隔著絲襪靠近她脆弱的地方。
他甚至用堅挺的鼻尖在那裡來回劃著,每劃過一下,應白便難以抑制地嚶嚀出聲,越發纏綿。
一顆小小的粒從肥嫩的肉唇裡悄悄立了起來,被彈性的絲襪彈壓了下去,收緊的力道變相折磨著敏感點。
更讓人發瘋的是,陶蒼林還在用鼻尖故意磨著那裡,他像是開了天眼,專門找最脆弱的地方折磨,一下下點著、磨著,劃著圈。
灼熱的呼吸噴在那裡,絲襪是涼的,鼻息卻滾燙,倒置的錯覺,漫開一種過剩的欲望。
欲望被繃緊到極限的絲襪壓制著,於是濕潤蔓延開來,將肉色的絲襪染出一點顏色。
濕潤頃刻冰涼,呼吸卻依然溫熱,碰撞在一起,全是無法救贖的欲望蔓延在骨縫裡。
細膩又詭異的絲潤感同時擊中了兩人,一切都被關在絲的蒙昧下,他能看到她的皮膚,能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軟肉,能看到她臀部的曲線,可一切都若隱若現,都蒙著一層霧。
這讓人發瘋。
陶蒼林默不作聲,紅著眼睛撕扯著那層薄薄的絲襪,可它比看上去柔韌得多,只是徒勞地讓人更加焦急。
他的額頭都落了汗,終於不耐煩,近乎暴虐地用力撕著,絲襪終於被拉扯到極限,嘶地一聲,崩裂開來。
殘破的絲襪啪地彈了回去,破裂的地方將柔軟的肉體圈了起來,呈上他掌心,應白輕輕哼了一聲,含著隱隱的催促和難耐。
陶蒼林沒有猶豫,直接埋進了那已經濕了的地方,用舌尖勾開可憐的內褲,探了進去,輕輕一劃,就舔開了那條濕得一塌糊塗的細縫。
應白反射性收緊了穴,肉瓣輕輕收縮著,露骨地彰顯著情欲,陶蒼林被濕液染得水亮的唇默不作聲地勾起。
下一刻,便狠狠地吸吮著她脆弱的陰穴,用力地愛吻著,每一寸皮肉都相交相纏,每一寸褶皺都被溫熱的舌頭舔舐熨平,每一點縫隙都被舌尖挑開鑽進。
連牙齒都深深刻進柔軟的肉瓣中,將軟肉壓出痕跡,溢到他的舌尖上,再被細細品味。
他用力往裡鑽著,命都不要,拚命地吸取她身體裡流出的柔液,鼻子裡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在她穴裡蔓延開來,鼻尖硌進肉裡,正好碾在脆弱的淫核上。
他抬頭,連下巴都染濕了,眼裡滿是偏執的暗色。
「都是我的。」
藝術節正在如火如荼地展開,高二的每節體育課都被挪用來練習交誼舞了。
體育課正好是下午第一節,女生們第四節課後就在教室裡分好了衣服和鞋子,約好了下午換好了之後再去操場,當作比賽前最後一次預演。
這風十分及時地通過兩班體委的私下聯繫從三班傳到了十一班,那個年代的青少年還保留著一點生猛的純情,對自己舞伴的新模樣總是抱有羞澀又憧憬的幻想。
應白中午和同桌在食堂吃著飯,手機震了一下,她不動聲色地往桌子下掃了一眼。
「聽說舞裙已經送到你們班上了。」
應白看著訊息發送者上的「林林」,笑了起來。
她還是那個倔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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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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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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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番外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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