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人解災、替鬼打抱不平,
陰陽兩界的委託,我們都竭誠歡迎!
改編Netflix影集——「乩身」系列原作者
暢銷作家星子,全新系列!
市井中的人情、詭事,日常向靈異推理怪談。
「充滿火花!流暢又引人深思,令人心癢的輕快喜劇!」
讀者好評不斷,熱烈敲碗的系列續作,堂堂登場。
後照鏡上夾著仍未尋獲的走失狗狗照片,是社長心底的執著。
調查與勘破陰陽兩界的委託,是通靈事務社的日常。
而藏在靈異的背後,則是市井中的痴嗔哀怒。
由百鬼不侵的「談判專家」,以及怕鬼的偵探社長所組成的通靈事務社,
在道行高強的黃老仙、能致人產生幻覺的厲鬼江姊、小小保鏢倫倫,還有來去自如網路世界的伶伶等一眾鬼友幫助下,
順利解決了幾起陰陽疑案,漸漸從這些或為申冤、或為化解遺憾、或為守護重要之人的案件中,看到更多不為人知的真相與故事。
被傷害的怨憤,必然就是絕對的正義嗎?
作為人類所鬥不過的惡,變成鬼的話可以嗎?
作者簡介:
星子
我是星子,我的日常世界單調平凡,日復一日、終年不變;但我的腦內世界壯闊離奇,有神有鬼、有戰鬥有愛情、有各式各樣的人和各式各樣的故事。歡迎光臨,星子的故事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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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CASE# 01 夢裡的女人
這次的案件委託人是一家人力仲介公司老闆,姓吳。
吳老闆近兩個月,三天兩頭夢見同一個女人。
夢裡的女人會踢他打他、拔他頭髮、咬他手腳。
吳老闆每次痛醒或是嚇醒後,都會發現枕頭上留下一堆頭髮,是他自己的頭髮。
吳老闆一口咬定夢中的女人,是他們公司前員工,似乎有些精神方面的問題,時常與同事和客戶起衝突。
該員工半年前意外過世,或許怨恨老闆和主管當初在她與客戶起衝突時,沒有力挺她,因而死後怨氣不散、化作厲鬼,騷擾全公司。
吳老闆還說,他們公司幾乎每個人都夢見過這位前同事,每個人都很害怕,拜託本社親自前往他們公司驅鬼,可是——
通靈事務社社長謝初恭左手捏著錄音筆,右手按著滑鼠,望著螢幕上電子郵件收件匣裡一封信件,正是人力資源公司吳老闆寄來的諮詢信件。
半小時前,謝初恭和吳老闆通過電話,約定明天登門拜訪這家位於外縣市的人力資源公司。
「本社長總覺得有點不對勁……」謝初恭輕按著滑鼠,游標不停在這封郵件上的附件檔案上繞著圈圈,像是猶豫著不知該不該點開附件檔案——
其實他剛剛已經點開過了。
是那位過世女員工的半身照片,面貌像是東南亞籍,年紀僅二十來歲,笑容親切。中文名字是「嬌娜」。
「吳老闆這間人力資源公司,在經濟部網頁上登記的是旅遊業耶……」謝初恭放開錄音鍵,轉動電腦椅,整個人轉向鄰桌的文孝晴,說:「專家,妳怎麼看?」
文孝晴瞥了謝初恭一眼,淡淡說:「等明天到他們公司,親眼看過才能知道情況,現在要怎麼看……對了,你有沒有和對方說,我們不是道士、法師,不會降妖伏魔、不辦法事,只能和鬼魂溝通談判。」
她這麼說時,將面前的筆記型電腦轉向謝初恭,螢幕上正是女員工嬌娜的半身照片,一旁還開著一個文字檔案,詳述女員工基本資料,甚至連生辰八字都有。
謝初恭一見照片,立時將身子轉回辦公桌,像是有些忌諱直視亡者雙眼。「我覺得呢,這些細節到時候碰面再說比較好,在電話裡用講的,委託人很難理解。」
「嗯。」文孝晴也不置可否,只說:「時間差不多了,另一件案子的委託人應該快來了。」
「對喔。」謝初恭看看時間,距離下午兩點只差四分鐘。他點開行事曆查看委託人資料,喃喃自語:「梁太太……」
門鈴響起,梁太太已在通靈事務社公寓樓下。
梁太太六十餘歲,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男人,三十出頭,是她兒子。
「不要擔心,喝口水,好好把事情前因始末跟我們講清楚。」謝初恭奉上兩杯水,在文孝晴身旁坐下,微笑向眼前梁太太母子介紹身旁文孝晴。「這是本社首席談判專家,也是台灣……不,或許是全世界靈界談判專家裡第一把交椅,和鬼有關的事情,她都能幫你們解決。」
「……」文孝晴面無表情聽著謝初恭吹捧自己,她甚至沒有多看眼前這對母子幾眼。
她的視線放在梁太太母子身後一角。
「靈界談判專家?」梁太太與兒子相視一眼,像是困惑究竟該怎麼解讀這第一次聽到的詞彙。「跟法師、道士的差別是什麼?」
「我自認差很多,不過認真解釋起來有點麻煩。總之天底下自稱見到鬼的人,只分成三種——真見鬼、假見鬼,跟自以為見鬼但其實沒有——例如偶發幻覺、精神疾病、或是笨蛋……」文孝晴終於開口:「至於我是真的還是假的,不該由我自己說,你們可以自行判斷。」
她這麼說,但視線依舊沒有放在梁太太母子身上。
仍盯著同一處角落。
謝初恭插嘴補充:「所以本社工作流程跟坊間大師有些不同,我們只會向上門客戶收取小額諮詢費用,再讓我們阿晴專家判斷整件事情究竟和鬼有沒有關係,真有關係,我們才會接下案件,再視案件複雜程度議價、酌收前金,等事情圓滿解決,才向委託人收取尾款。」
「那……我們家那隻鬼,到底是不是真的,那女人……」梁太太怯怯地問,右手腕上的三串佛珠還微微發顫。
梁太太兒子——小梁,打斷母親的話,說:「媽,妳還沒把事情的前因始末告訴人家,這樣人家怎麼判斷……」
「對、對對對……」梁太太尷尬笑了兩聲,喝了口水繼續說:「是這樣子的,我跟我兒子這陣子,常作惡夢……」
「又是惡夢?」謝初恭呆了呆,欲言又止。一旁文孝晴則面無表情。
「我說作夢,你們可能覺得只是我想太多對吧。」梁太太苦笑地拉起小梁胳臂,挽高他袖子,露出他上臂一塊塊瘀青,說:「如果只是作夢,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
「這……也不一定啦……」謝初恭瞥了瞥身旁文孝晴一眼,像是擔心她出言譏諷眼前這位梁太太——許多委託人其實應該去向醫生求助,卻堅信自己遭遇靈異事件,非要拜託通靈事務社出馬抓鬼降魔。文孝晴在面對這類委託人時,通常很難保持耐心,總會忍不住酸言酸語幾句。
謝初恭堆著笑臉說:「其實大概半年多前,我也碰過類似的情況,一開始也是作夢,很逼真的夢,然後夢裡受的傷也會留在身上,再然後,就見到本尊了,咳咳……」他說到這裡,習慣性地往主臥房瞥上一眼——
什麼也沒有。
之前不眠之夜事件幾天後的一個晚上,阿芬笑著向兩人告別,說自己心中的死結好像解開了,可以離開了。
謝初恭問她想去哪裡。
阿芬說自己也不知道,但想要到處晃晃,用和過去不同的視角,認真看看這個世界。
文孝晴要她別擔心,說她走著走著,就能走去另一個世界,那裡是屬於她的世界。若她走了一段時間,仍然沒找著那個世界,也不用擔心,那表示機緣未到,有空也可以回來打個招呼,他們永遠歡迎她。
那時謝初恭聽文孝晴這麼說,急著叮嚀阿芬如果真要回來探望他們,露臉方式請盡量溫和一點,例如先託夢打聲招呼。千萬別像之前那樣,趁他洗臉時唰地竄上洗手台鏡子裡,或是突然磅地吊在門框下瞪眼搖晃。
「當然……」謝初恭搖搖頭,將阿芬初現身時的淒厲面貌搖出腦袋,補充說:「也不能完全排除夢遊的可能性……」
小梁立時搖頭,說:「我和我媽以前都沒有夢遊的經驗。母子倆有可能在差不多的時候突然開始夢遊了?」
謝初恭笑著解釋:「我只是說……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而已,不是說一定是夢遊。不過,你們到底作了什麼夢呢?」
「好多好多……」梁太太說:「其中一個夢,是我和兒子跪在地板上吃剩菜剩飯,那飯菜都臭了,聞起來的味道、吃進嘴裡的味道,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想起來就害怕……」
小梁補充說:「那晚我跟我媽作了同樣的夢,隔天我跟我媽上吐下瀉一整天,像是真的食物中毒一樣。」
「嗯。」謝初恭點點頭。「夢見吃剩菜剩飯的夢,還有嗎?」
梁家母子倆你一言我一語地將這段期間作過的惡夢全說了一遍。
他們都夢見被人搧耳光的夢,一巴掌接著一巴掌,不知道被搧了多久,巴掌搧在臉上的響聲和臉頰發出的刺痛感,都極其逼真。
母子倆醒來之後,臉頰都微微紅腫。
他們也都夢見被人揪著頭髮在地板拖行的夢,對方力氣好大,揪著他們頭髮在房中各處繞行,步伐雖然緩慢,但母子倆卻完全無法反抗。
醒來之後,他們發現自己的膝蓋和手肘,微微有些瘀青和擦傷。
除此之外,他們還夢過被責罵、被拿著抓癢棒抽打、被扔擲雜物之類的夢。甚至還夢過不停洗碗、掃地、洗衣、洗馬桶,但流理台裡的碗和地上的垃圾怎麼也洗不完、掃不完,馬桶明明剛擦淨,但下一刻又會冒出莫名的糞便和臭氣——
然後,會有隻手會抓上他們後腦勺,將他們腦袋按進馬桶裡,責罵他們不夠認真勤快,要他們好好感受馬桶裡的氣味。
夢境裡的馬桶,氣味卻和真實世界的馬桶一模一樣。
「我跟我媽看了好多間身心科,每晚睡前都吃一堆藥。但還是會作那些夢,我們快瘋了。」小梁兩眼滿布血絲,氣憤地說:「所以想找一位厲害的大師替我們主持公道,降伏那賤貨,讓那賤貨再也不能害人。」
「賤貨?」謝初恭呆了呆。「所以在你們的夢裡,有個明確的對象打你們、罵你們?」
「那賤貨……」小梁本來忿忿地想罵些什麼,但被身旁母親重重拍了胳臂、瞪了一眼,便轉頭閉口。
梁太太接過話說:「我們根本不清楚夢裡那東西是誰,只知道那東西不停糾纏我們母子。我先生中風癱瘓好幾年了,我平時全心全意照顧他,被那東西這樣一搞,真的要活不下去啦,我兒子每天睡不好,工作都快不保了……」
「是……」謝初恭轉頭望向文孝晴,像是想聽聽她的看法。
文孝晴扠手抱胸,思索半晌,問:「你們有沒有試過離家幾晚,上旅館過夜?」
「有。」母子倆立時點頭,說:「我們本來以為在外面把不乾淨的東西帶回家了,請過法師來家裡作過法,那幾天我們都在外面睡,結果還是一樣,夢見……夢見了不好的東西,甚至更可怕、更難受。」
「嗯。」文孝晴點點頭,說:「這樣表示那位——如果有的話,並不是地縛靈、不是跟著房子,而是如影隨形跟著二位……」她這麼說的時候,視線依舊放在梁太太身後角落,緩緩說:「所以我有點好奇,你們過去有沒有與人結怨?」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梁太太連忙搖頭,說:「我們家一向與人為善,與左右鄰居都好。我學佛三十幾年,還成立一個佛學研究社團,定期請各地師父和同修團員講經,我們一家都很虔誠……」
「……」文孝晴挑了挑眉,對梁太太的回答不置可否,問她:「妳剛剛說,妳得照顧中風先生,所以現在妳先生一個人在家裡?」
「不。」梁太太搖搖頭說:「我們有請外籍看護,我年紀大了、兒子要工作,不多請個人,可撐不下去啊。」
「那位外籍看護也作一樣的惡夢?」文孝晴這麼問。
「好像沒有……」梁太太歪著頭想了想,說:「從來沒聽她說過作夢的事……」她這麼說,轉頭問兒子:「阿妮有說她也作惡夢嗎?」
「沒有吧。」小梁搖搖頭,說:「我也沒聽她說過。」
「那妳先生……」文孝晴這麼問:「他呢?睡得好嗎?」
「他……」梁太太想了想,說:「我先生沒辦法說話,但是……平常的樣子跟之前差不多,不像作惡夢的樣子,身上也不會冒出一些奇怪的痕跡。」
「這樣啊……」文孝晴點點頭,說:「也就是說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你們母子倆。這樣的話,我想親眼看看你們睡覺的樣子,不曉得你們方不方便?」
「什麼?」母子倆有些錯愕。「親眼……看看我們睡覺的樣子?」
「是。」文孝晴點點頭,指指腳下,說:「不管在這裡、還是在貴府上、或是旅館房間,你們睡你們的,我待在附近滑手機,如果鬼靠近你們,我立刻就會知道。」
「那……妳接下來會怎麼做?」小梁好奇問:「妳會施法收伏那東西?」
「我不會法術,也沒收伏過哪隻鬼。」文孝晴淡淡笑著說:「我會和她好好聊聊,問她是不是有話想說、是不是需要幫助,又或是有什麼冤屈,憋在心裡,無處發洩。」
文孝晴這麼說的時候,終於將臉轉向梁太太,與她四目相望。
梁太太低下了頭。
「妳要幫那東西?」小梁則是翻了個白眼,不屑地說:「作祟害人的惡鬼,有什麼好幫的?應該畫符作法什麼的,把惡鬼收進小罈子裡,再放把火燒了,讓惡鬼魂飛魄散、再也沒辦法害人——電影不都這麼演嗎?」
「你想像電影一樣?」文孝晴冷冷望著小梁,聳聳肩說:「那我只能建議你向電影導演諮詢——我剛剛說過,我不會法術,什麼畫符作法的把戲我都不會。你們之前不是請過法師上家裡了嗎?他肯定畫過符、作過法了吧?有抓到鬼嗎?」
「他說抓到了……」梁太太苦笑說:「但那之後,我們還是不停作惡夢……」
「哼。」小梁不屑地說:「那法師根本是個騙子!臭神棍!」
「所以你們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吧。」文孝晴這麼說:「不然就請回吧。」
「咳咳,是這樣子的。」謝初恭立時接話說:「我們處理過的案子裡,有些靈界的朋友,是真的有話想說、有心事未了,所以才糾纏在陽世活人身邊——有時候人死變成了鬼,心智會和生前不太一樣,有時會不擅表達、暴躁易怒、神經兮兮……不能用常人的邏輯來看待他們的一舉一動,這一點正是我們談判專家阿晴的看家本領——她能夠安撫那些靈界朋友、讓他們冷靜下來,然後真誠傾聽他們的心聲、試著理解他們的想法,然後盡可能地幫助他們完成生前未了的心願、解開他們心中的死結,這樣的話,那些鬼朋友多半就會放下,就願意離開了。」
「是嗎?」小梁哼了哼說:「所以你們驅鬼的方式就只跟鬼講道理?那如果鬼不肯講道理呢?是你們沒碰過這樣的鬼?還是世界上所有的鬼都願意和人講道理?」
「這個嘛……」謝初恭轉頭望向文孝晴,將這問題丟給她。
「每一個鬼,都曾經是人。」文孝晴淡淡笑著說:「人有好人壞人,鬼當然有好鬼壞鬼,不講道理的壞鬼其實也不少,如果我確定二位碰到的問題,真的與鬼有關,且對方還是不講道理的壞鬼,當然會用不一樣的方式來處理。」
「什麼方式?」小梁問。
「商業機密。」文孝晴笑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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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 01 夢裡的女人
這次的案件委託人是一家人力仲介公司老闆,姓吳。
吳老闆近兩個月,三天兩頭夢見同一個女人。
夢裡的女人會踢他打他、拔他頭髮、咬他手腳。
吳老闆每次痛醒或是嚇醒後,都會發現枕頭上留下一堆頭髮,是他自己的頭髮。
吳老闆一口咬定夢中的女人,是他們公司前員工,似乎有些精神方面的問題,時常與同事和客戶起衝突。
該員工半年前意外過世,或許怨恨老闆和主管當初在她與客戶起衝突時,沒有力挺她,因而死後怨氣不散、化作厲鬼,騷擾全公司。
吳老闆還說,他們公司幾乎每個人都夢見過這位前同事,每個人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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