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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大狗狗警官 X 高冷御姊醫師◆收錄獨家限定番外〈七夕〉「醫師姊姊,妳真漂亮,我心跳都加速了……」
「我想你只是害怕看醫生。」
她從來不喜歡任何超出控制的事物,
但眼前這人似乎成為了唯一的例外。
———
生在一個思想極其古板且重男輕女的家庭,
楚文昕養成了十分獨立堅強的性格,像朵帶刺的玫瑰,
交往多年的男友也因為受不了她的冷淡而出軌。
在醫院,因為是少數的女性醫師,楚文昕的專業能力總受到質疑。
好像不論多麼努力,這個世界仍回以她惡意與否定。
正當感情與事業都不順利時,她的病人──陽光帥氣的年輕警察周丞,
對她展開熱烈攻勢,甚至在她崩潰時,用溫柔的擁抱接住了她。
「怎麼可以欺騙警察呢?我等妳電話等得好苦。」
「我只說病歷上有你的手機號碼,又沒說會打給你。」
年下男從來不是她的戀愛選擇,然而在面對周丞的告白時,
她卻覺得完蛋了,自己似乎已經淪陷在他含笑的雙眼裡……
作者簡介:
今天下小雨
白色巨塔中的小小醫生,最近投奔去了診所放飛自我,開啟斜槓人生。從小就熱愛寫作與幻想,喜歡描寫最細微的感情和人性,希望創作出能帶給人們觸動與治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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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著作:《常明醫院》
章節試閱
口腔外科的總醫師楚文昕,和胸腔外科的主治醫師劉思辰,分手了。
八卦在醫院的傳播速度風馳電掣,一天之內就能傳遍整間院所,上至主治醫師,下至實習生,不需要一週,身旁所有人都會用關懷的目光看著你。
尤其這倆愛情長跑四年,以職業來看算是門當戶對,以外貌來看也是郎才女貌,最終竟仍是不歡而散,分道揚鑣,這就格外引人探究。
兩人為何分手,眾說紛紜,未有定論。有人說是楚文昕事業心太重,而劉思辰想結婚生子了……但也都只是揣測。
總之八卦的女主角情緒很淡定,該上診上診,該開刀開刀,冷豔姣好的面上淡漠平靜,倒是看不出什麼情傷的氛圍。
總醫師非常忙碌,幾乎是醫師生涯中最忙碌的一年。
一方面得照顧主治醫師的病人,一方面自身也即將獨當一面,有自己的病人得管,另外還要處理科內行政、分配下面小醫師的班表與職務,除此之外還得準備專科考試。
於是,楚文昕這陣子忙得昏天暗地,不過,這樣也挺不錯。她才在情場失意,正好有事情可以轉移注意。
戀愛是什麼,能吃嗎?
她是冷酷的楚醫師,不需要愛情。
冷酷的楚醫師此時正在刷手。
「學姊,消毒鋪單好了。」口外的學弟彭淮安從一旁的開刀房中探出一顆頭,衝著她說道。
「好。」楚文昕用無菌毛巾把手上的水滴擦乾,略略一點頭,「我們先救他的眼眶。」
口腔外科是個很有趣的科別,雖是外科醫生,不過並非醫科畢業,而是出身於牙科,也是牙科中唯一一個常遊走在刀房與病房的科別。
來的病患五花八門,重則有癌症或顏面骨碎裂、需要開刀搶救的,輕則也有嘴唇破洞或牙縫卡菜渣的。
病人絡繹不絕,群魔亂舞,千百種狗屁倒灶的事楚文昕都遇過,每天都在刷新對人類認知的極限。
像今晚這個青年也很不得了,閒著沒事,騎著吵得要命的改裝機車在路上狂飆,最後「砰」的一聲自撞,差點當場跟世界道別。
因此今天值班的楚文昕、彭淮安,還有一線的實習生,都得在大半夜趕來幫這位仁兄動手術。
楚文昕披上手術袍,戴上外科手套,動作俐落地來到手術檯邊。
除了鼻青臉腫、大大小小的擦傷和骨裂之外,病人左眼眼窩塌陷,看起來眼珠已經不在原處。
「眼底炸出性骨折。」彭淮安正跟實習生解釋:「眼球往下掉到上顎竇了,我們得把它墊上來。」
眼球受到巨力撞擊後不見得會爆裂,但應力可能傳導到周圍骨頭,尤其眶底是比較薄弱的部分,往往會在此處發生骨折,臨床上就可見眼球下塌。
看起來挺恐怖,這位菜鳥實習生都有點驚呆了,眼珠子掉到鼻竇似乎超出了他的想像力。但其實眼球與重要神經沒太大損傷的話,日後視力不見得會留下嚴重的後遺症。
楚文昕已經看過病歷與電腦斷層,拿起手術刀後便熟練地劃刀,切線漂亮,動作穩定,一邊說:「準備鈦金屬骨板。」
楚醫師開刀時很專注,不是喜歡閒聊的性格。
於是這台刀開得頗安靜,只時不時響起彭淮安對實習生教學的說話聲,剩下都是楚文昕偶爾開口要器械的清冷嗓音。
「止血鉗。」
「骨剝。」
「電刀。」
「十五號刀片再來……」
楚文昕與彭淮安都是口腔外科醫師。實習生則還沒選科,只會在口外待兩個月,其他時間都在牙科的其他分科,補補蛀牙或洗洗牙結石,壓根兒沒見過這種「開臉」的血腥場面。
整場手術耗費了好幾小時,即將收尾時,實習生看起來神智都有些恍惚,也不知是累的還是嚇的。
「可以了,學弟,你先回去吧。」傷口縫合時,楚文昕不經意地瞄到了他的神情,覺得看著有點可憐,便說:「剩下的我和淮安來就好了。」
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然而彭淮安精神似乎還挺好,實習生一走,便忍不住問:「學姊,妳和劉醫師分手了?」
想必是憋很久了。
楚文昕手勢漂亮地將手中的縫線打結,眼皮都沒抬一下,「剪斷。」
彭淮安乖乖拿線剪剪線,還不放棄這個話題,剪完又看她,「怎麼就分手了?不是交往很久了嗎?」
楚文昕穿著手術衣、戴著口罩,一頭直長髮紮成俐落的高馬尾,通通收在手術帽下,全身上下幾乎只露出那一雙眼睛。
但光是如此也已經足夠吸引人,那雙眼睛漂亮清澈、線條優美,長而濃密的睫毛低斂,遮去了眼瞳中的情緒。一顆淚痣綴在右眼眼角,替這位冷傲的女子添了一抹恰到好處的勾人嫵媚。
彭淮安與楚文昕算非常熟了,才敢這麼直接,否則誰敢當著高冷楚醫師的面窮追猛問?
楚文昕倒也沒生氣,她了解彭淮安的個性,這人純粹就是關心,外加對她大概有那麼點意思,並不是想看熱鬧或問八卦。
於是她手邊動作不停,平淡道:「久了就不會分手嗎?結婚的人都可以離婚了。四零縫線再一條。」
彭淮安遞給她,「是因為劉醫師想結婚嗎?」
楚文昕聳聳肩,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一小部分吧。紗布壓一下。」
彭淮安乖乖壓了兩下,然後躊躇了一會兒,像在思索要怎麼開口。半晌終於又委婉地問:「那學姊現在單身嗎?」
顯然這位強勢女子並不喜歡忸忸怩怩、彎彎繞繞,睨了他一眼,開門見山地說:「我喜歡年紀大的。」
彭淮安的小心思被一下子戳破,頓時無語了片刻。
然後他也不再小心翼翼地試探,翻了個白眼,回歸日常模式,嘰嘰咕咕地碎碎念:「年紀大有什麼好?而且我們也才差不到兩歲好嗎……」
氣氛終於恢復平時相處的輕鬆狀態,楚文昕笑了笑,不再接續這個話題,「好了,快幫這個病人收尾吧。」
彭淮安說得其實沒錯。
楚文昕二十八歲,而彭淮安只小她兩屆,差距不大。只是她對這人沒那方面的心思,加上前一段感情也讓她暫時有些疲憊,因此才找了個委婉的理由拒絕罷了。
不過,楚文昕以往挑對象,年齡的確也都是「往上看」,覺得年紀大的男人應該會更為獨立成熟,不需要一天到晚膩在一起,且更能包容、尊重她對事業的追求,理解她的忙碌。
「……工作、工作、工作,妳能不能別開口閉口都是工作!楚文昕,妳就不能偶爾體貼一點、可愛一點?就不能偶爾也先想想我嗎?」
想起了分手時劉思辰說過的那些話,楚文昕在心中苦笑一聲,心想:但原來也不見得是這樣。
*
病人推出手術室後,彭淮安也出去和家屬解釋病況,剩下一群護理師們忙進忙出,收拾著檯面上各種器械。
楚文昕摘掉了手術帽和染血的手術袍,在電腦前輸入病歷,結束後打了聲招呼,便去休息間把衣服換下,離開了開刀房。
她邊走邊滑手機,好幾小時沒碰,一點開就一堆消息叮噹作響,絕大部分是文字訊息,還有兩通來自她老媽的未接來電。
現在是凌晨一點多了,不適合回電,楚文昕暫且不管,看起了訊息。
「分手???」
「妳和老劉怎麼回事?」
「欸欸欸,出來談。」
「在嗎在嗎?有空回我!」
果不其然,五個好友裡面有四個都在問這件事,楚文昕不禁一陣無奈。
其實他們分手已經一個禮拜了,但大概是因為楚文昕實在太忙,感受一直都有點麻木。此刻天色暗了,人又疲憊,她看著如潮水般湧來的訊息,忽然覺得心口很酸。
然而她習慣藏著心事,不給人任何同情或勸慰的機會。
反正在旁人眼裡,她是冷漠高傲、事業心重的楚醫師,一點也不可愛,不需要人安慰。
於是她無聲地吸了口氣,慢慢吐出,那一點脆弱便又被收得看不見了。抬起臉來,她依然是一絲不苟、無懈可擊的楚醫師。
她收起手機不欲再看,抬步前行。
這個時間,急診中心仍然燈火通明,醫護人員們猶在四處奔走忙碌。
楚文昕本來只是路過,想從這裡下班離開,卻隱約聽見了不遠處的說話聲:「……這個照會骨科和口外。」
楚文昕忍不住在心中嘆了口氣。
按照正常流程,急診將會打電話叫來實習生,後者處理不了才會再呼叫楚文昕。
但她既然人剛好在這裡,便決定放那菜鳥實習生一馬,直接走了過去。
「不用打了,我口外的。什麼事情?」
急診醫師回頭,張口就說:「一位二十四歲男性,顏面外傷剛入院,下唇撕裂需要縫合,還有後牙好像崩了一小角,再麻煩看一下。」
還好,聽起來倒是不嚴重。
急診醫師只講了最概略的病況,於是楚文昕走進牙科急診間之前,猜想大概又是腦殘屁孩超速違規之類的交通事故──見到人才知道不是。
躺在床上的青年穿著一身深藍色制服,右胸前繡著金色的二線一星。
他的長相十分英俊,劍眉星眸,輪廓深邃,與那一身制服特別相襯,顯得儀表堂堂、氣息沉穩。
他頭臉部應該傷得不重,沒有一般外傷病人鼻青臉腫的模樣,只在眉角與下唇有點擦傷的血痕,不減損外貌,倒是添了點方剛血性。
是個受傷的警察。
也是個小鮮肉。
見慣了各種歪七扭八的破相臉孔,突然來了個高顏值,饒是楚文昕都感覺眼前亮了一下,但也純粹只是一種對好看事物的欣賞,沒什麼特別的意思。
她一臉平靜地跨入診間。
年輕警察躺在床上仰望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表情有些陰鬱,不過一瞧見有人進來,那點陰鬱又斂去了,衝著楚文昕爽朗一笑,「醫師您好啊。」
他笑時似乎牽動了嘴唇的傷口,沒忍住「嘶」了一聲。
……智障麼?楚文昕腹誹,但也沒表現出來,只是略略一點頭,在旁邊翻看了下病歷,確認道:「周丞?」
周丞應了一聲。
從X光片看起來,周丞的頭臉部都是皮外傷,除此之外比較嚴重的就是右手橈骨骨折,但那是骨科的事情……他大概晚點還得進手術房做復位固定。
楚文昕在床邊坐下,戴上手套,拿起口鏡,「怎麼受傷的?」
「哦,值勤的時候……撞了一下。」
聽周丞說得輕描淡寫,一語帶過,楚文昕也就不再追問,反正外傷都差不多是那樣,這邊一個疏忽、那邊一個不小心,意外就發生了。
「右上臼齒崩了一角,其他都還好。」楚文昕低頭檢查了一會兒,「先幫你填起來,之後還痛的話再回牙科抽神經。」
然後她目光轉移至對方的下唇,那裡有道一公分左右的裂口。
「嘴唇得縫合,我們先打麻藥。」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打麻藥」三字一出,周丞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好像如臨大敵。
楚文昕下針時都感覺有點好笑,心想:這是一名配槍的警察,卻害怕看牙和打針。
她下手很輕,其實不大會疼,一管麻藥推完後周丞還不曉得,問她:「打完了嗎?」
「打完了。」
這傢伙便又不緊張了,看著她笑,「啊,醫師姊姊真溫柔啊。」
這人不笑時看起來是可靠的警察,笑起來又像鄰家大男孩,陽光開朗,挺有感染力。
楚文昕很少看到心態這麼正向的傷患,覺得對方要不是生性樂觀,要不就是神經大條,語氣平平地應付了句:「還行吧。」
她一本正經的模樣似乎讓周丞覺得有些有趣,開始沒話找話聊:「醫師姊姊,妳每天都上班到這麼晚呀?」
「沒有。」
「哦,不然今天是……」
「值班。」
「這麼辛苦啊,那……」
因為他喋喋不休的關係,正待縫合的嘴唇就在楚文昕的眼皮子底下不停動來動去。她按捺著把他上下唇縫在一起的衝動,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閉嘴。」
「……好的。」
周丞姑且不說了,睜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她。
然後他看著看著,可能從中看出了一朵花,在楚文昕剪線的間隙又沒忍住開了口。
「醫師姊姊,我發現……」他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彎彎的,「妳真漂亮。」
楚大醫師已經完全心如止水,聞言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手邊動作不停,好像當作什麼都沒有聽見。
這人還沒完沒了,繼續說:「真的,我心跳都加速了……」
楚文昕剪斷縫線後才淡淡道:「我想你只是害怕看醫生。」
……也是挺有道理。周丞大概被這個理論鎮住了,終於暫時沒再說話,在床上躺得端正,頗有一種安息的模樣。
楚文昕忽然反應過來,他之所以這麼話癆,一部分原因應該是他真的有點緊張。
然而知道歸知道,冷酷的楚大醫師也並沒有要憐香惜玉、出言安撫的意思。深夜冗長的值班已經讓她累得有些厭世,只想迅速解決眼前這一切,於是二話不說又戳入第二針,感覺手下的人又僵了小小一下。
縫合和補牙好不容易順利完成,恰好骨科醫師也來了,楚文昕簡單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隨後便轉身離去。
周丞看著她遠去的背影,白袍衣襬翻飛,馬尾晃晃悠悠,像個救死扶傷的女俠一樣,事了拂衣去,多一句廢話都沒有,走得特別颯爽。
他伸手輕輕碰了碰被妥善縫合的下唇,一臉深沉地想:是個狠角色。
口腔外科的總醫師楚文昕,和胸腔外科的主治醫師劉思辰,分手了。
八卦在醫院的傳播速度風馳電掣,一天之內就能傳遍整間院所,上至主治醫師,下至實習生,不需要一週,身旁所有人都會用關懷的目光看著你。
尤其這倆愛情長跑四年,以職業來看算是門當戶對,以外貌來看也是郎才女貌,最終竟仍是不歡而散,分道揚鑣,這就格外引人探究。
兩人為何分手,眾說紛紜,未有定論。有人說是楚文昕事業心太重,而劉思辰想結婚生子了……但也都只是揣測。
總之八卦的女主角情緒很淡定,該上診上診,該開刀開刀,冷豔姣好的面上淡漠平靜,倒是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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