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番近乎奪命的戰鬥後,
姊妹倆得知了教會龐大縝密的計畫
──利用倆人的力量對世界進行修改!
為了能夠掌握自己的人生,
姊妹倆正式向達克拜師,
努力開發大絕技,挺身反抗命運。
在最終的審判之日來臨前,
濃濃的聖誕溫馨卻先行掩蓋了戰鬥的血腥。
就在眾人歡樂的雪球大戰時刻,
魯娜驚人的精準預知能力,
居然意外開啟並拯救了大家!?
但是望著被魯娜飛刀去皮(肉)的殘破馬鈴薯們,
艾莉希雅卻忍不住在內心吐槽──
魯娜妳的絕技不會是傷敵一萬自損八千吧……
章節試閱
*第四十五夜:不為人知的天賦- Unknown Talent*
=======艾莉希雅和魯娜的家=======
在來到伊克利普斯之後也快一年了,這是我們在伊克利普斯所度過的第一個冬天。
和我們以前所住的古里蘭德一樣,伊克利普斯也會下雪,而且還是那種可以覆蓋整個城市的大雪。
以前還住在古里蘭德時,有一年因準備不足的關係,結果我們差點在寒冬中被凍死。有了那次經驗之後,我都會在寒冬來臨之前,緊張兮兮的確保各種過冬用品。
只是伊克利普斯的資源充足,已經不必像以前那樣準備一堆東西屯積了。因為在大城市居的好處就是只要有錢,上街隨便要買什麼東西都有。
說是這麼說,我還是有點不安的拉開冰箱,確認冰箱裡面的食材是否夠用。
魯娜趴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看我一直開冰箱檢查,她終於忍不住問我了:
「姊姊,這是妳第幾次開冰箱來看囉?」
「我知道啦,因為最近又要下雪了,多少會有點擔心嘛。」我不安的往窗外看了一眼。
前陣子稍微降了點初雪,但在第二天的早上太陽出來之後又融的乾乾淨淨,所以我們到最後還是沒有辦法堆雪人。不過這兩天聽說又會開始下雪,真是讓我既期待又不安。
魯娜把書闔上,頗感興趣的走了過來:
「對囉,再過幾天就是聖誕節了,差不多該好好布置一下了吧?」
「也是啊……只是有人好像完全沒有在享受這過節氣氛呢。」我轉頭看了坐在餐桌上的達克一眼。
達克眼前堆滿了各種文件、資料,光是和那些文件戰鬥就耗了他整整兩天。
達克的眼神疲累,眼眶邊還有淡淡黑眼圈,感覺好像快掛了。畢竟他這兩天都完全沒睡,一直沒日沒夜的在寫那些東西,十足像是應考的考生,或者即將截稿前的作家。
我重新幫他倒了杯咖啡,頗擔心的問道:
「達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啊?你已經快兩天沒睡了吧?總覺得這幕好像似曾相似……」
達克呆滯的望了我一眼,那剎那好像還沒認出我是誰:
「呃?啊,快……快寫完了……差一點……」
「你昨天好像也是這麼說吧?」你的一點還真是久。
「達克到底在忙什麼啊?又在寫獵人協會的報告嗎?」
達克疲累的趴在桌上,有氣無力的回答魯娜:
「不是……獵人協會那邊的報告上次就弄完了。現在整理的是這一年來偵探工作的資料,還有獵人協會這次的輔助金申請報告。」
「又要向獵人協會那邊要錢啊?」我問道。
「嗯,前陣子魯娜打蟑螂不是破壞了不少東西嗎?趁這機會,我想和獵人協會那邊多要一點補償金。」
「啊……對、對不起……」她聽了立刻自責的低下頭。
或許是沒想到魯娜會這麼在意吧?達克連忙爬起來向她解釋:
「沒事,我沒怪妳的意思。而且比起上次那鬼娃娃事件(註:詳情請看達克外傳──『紅色的人偶』。),這次的破壞不算什麼。總之妳們剛好是吸血鬼,我可以藉由這名義,名正言順的向獵人協會那邊申請補給金,這樣我們一毛錢都不用付。」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我繼續問。
「正常情況若是牽扯到吸血鬼而造成的損失,只要是在合情合理的範圍內,獵人協會那邊就會提供輔助金修繕。不過為了提出申請,也得寫份詳細的報告就是。」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你破壞的那些東西要自己賠償呢。」
「哪有可能啊!?如果戰鬥時還要顧慮那些有得沒的,那根本沒法專心打吧?」
「也是啊……」我好像知道為何達克和吸血鬼戰鬥的時候,從不去顧慮周遭物品了。
說到這,達克從那堆文件中又抽出一份資料放到我們前方的桌角:
「對了,除此之外我也開始做了些調查,妳們有見過這傢伙嗎?」
「這是什麼?」
我拿起那份資料端詳著,而旁邊的魯娜也好奇的一起擠過來看。
那份資料似乎是針對某個人物做的詳細調查報告,上面清楚寫著那個人的各種個資,左上角貼著一張不是很清楚的人物半身照。那是個年紀約五、六十歲,明明還不算老人,但卻已經白髮蒼蒼的男人。他的表情頗有威嚴,讓人有種難以靠近,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是……誰啊?魯娜妳有見過他嗎?」我明知故問。
「沒有呢。」如我所料的那樣,魯娜只是搖頭否定。
商品簡介
正如魯娜所說,我們不認識他。但不知道為何,我卻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對照著資料,我默念出那人的名字:
「嗯……『海德拉.布萊特』(Haidra.Bright)?的確是沒見過呢。」
我又稍微看了一下旁邊的資料,但都是些很無趣的情報,除了覺得他的生活富裕之外,其他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這傢伙住在豪宅裡啊?真讓人有點羨慕。
「姊姊,妳不覺得這人的穿著好像在哪看過嗎?」
「啊!」
被魯娜這樣提醒,我才發現這人的穿著與處刑者所穿的神父服裝神似。但他的造型明顯更華麗得多,有著許多鑲金飾品,還有許多不知所謂的圖案,因為實在太過氣派,所以才沒有讓我立刻和處刑者聯想在一起。
「這不是神父的服裝嗎?莫非他是處刑者!?」我緊張的問。
達克搖頭及答:
「不是,但也不是毫無關係。他是教會的最高主教,可說是教會權力最高的存在,也有人稱他為『上帝的代言者』。除了路西法,如果說還有誰能直接調動處刑者,估計就應該是他了。」
「難道……這傢伙就是這整起事件的幕後黑手?」
聽我這樣問,達克卻也很不確定的摸摸下巴:
「我是這麼猜,但目前找不到任何有用的情報,手上能找到的資料都是公開的,隨便抓都有一大把。畢竟他時常出現在公開場合,也曾多次參加過各種活動,算是個頗出名的公眾人物。」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壞蛋呢?」
聽魯娜這樣問,達克不禁會心一笑:
「呵……壞蛋嗎?其實就立場上來說,妳們才是邪惡的一方啊。」
「唉?」我們倆都呆了一下。
「和躲在幕後偷偷活動的吸血鬼不同,海德拉可是直接站在表演舞臺上的公眾人物,每年都有捐出不少錢給各種弱小團體和慈善機構,也有在積極宣傳教會的福音。在人民眼中,他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善人。」
「呃……既然這樣,那你為何會突然想調查他啊?有什麼理由嗎?」
他雙手交叉的抱在胸前,一臉懷疑的思考著:
「完全沒有,這充其量只是我的直覺而已。再怎麼說海德拉也是教會的最高主教,對妳們的事情不可能毫不知情。可是到目前為止,我卻完全找不到有用的情報,感覺怎麼調查都無法聯繫在一起。」
「那這件事的確與他無關嗎?」我再問。
「不,正好相反。他情報控管做得太過完美了,反而讓我覺得不太自然,所以我才會先從他開始調查。反正無論是不是他,這背後一定有一個主謀者存在。如果能繞過處刑者,直接把目標解決,或許能夠使這個事件早點落幕。」
「原來如此……」
達克的著眼點和一般人不同,不是防守,而是進攻。我們的話大概只會思考要怎麼去逃離教會的追殺,而達克則是想反過來把主使者解決掉。對身為獵人的達克而言,比起躲藏和逃跑,他更擅長追殺別人。
我繼續問:
「話說回來,你不是對我們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嗎?為何現在突然開始去積極調查這些了?」
聽我這樣問,達克先是想了一下,然後很慎重的回答我:
「……之前我不知道教會和妳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所以才會靜觀其變。既然現在既然知道了他們的目的,那我絕對不會繼續作壁上觀。」
「為什麼達克會想阻止教會啊?是因為教會可能會許下『將吸血鬼從世界上消除』的願望嗎?」
達克突然伸出手,輕輕在我頭上摸兩下,然後用著教導般的口吻,認真的告訴我:
「不是這樣,是更根本的原因。世界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改變的東西。就算真的能辦到,也勢必得付出相應的代價。無論教會想許什麼願望,其結果可能都得犧牲妳們。」
「唉!?」我和魯娜都愣了下。
難怪達克會開始這麼重視這件事,因為無論教會想拿我們做什麼,我們最終都只有一個壞結局可選。
只是既然都說到這地步了,我乾脆直接問清楚算了:
「那達克為我們做到這個地步,是因為……這是茱莉雅姊姊的委託嗎?」
聽我這樣問,達克稍微撇過頭,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一旁小聲說:
「嗯……也不是。再怎說也是生活在一個屋簷下的房客,我也不會就這麼眼睜睜看妳們被教會抓走。而且沒有妳們幫忙做家務我也會很傷腦筋……算是回報平時的恩情吧。」
達克越說越小聲,表情也逐漸尷尬起來。看他不好意思成這樣,連我們都有點害羞了。
達克連忙換了個話題:
「總之我不認同教會的做法,這才是我行動的主因。不過……這只是其中一個理由,另一半是我個人的原因。」
「個人的原因?」我反問他。
「還記得那次我是怎回答路西法的嗎?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並清楚對他說『我是妳們的監護人』了,可是即使如此,他還是出手襲擊了妳。」
「啊……我想路西法大概不是認真想抓我,而是想試探我吧?」
達克臉立刻一沉,很不爽的說:
「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但這次他是在完全知情的情況下攻擊妳,而且還只是『試試看』,不是『來真的』。他這麼做,擺明是在向我傳達『我隨時都能把她們綁走,我根本沒把你放在眼裡』的意思。」
「呃……會不會是你想太多啦?」還真是跳躍式的思考。
達克臉上露出邪笑,殺氣外洩的說著可怕的話:
「呵~並不是我想太多,他想對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既然路西法這麼關照妳,那基於監護人的立場,我不好好回敬他一下說不過去吧?光是想到要怎麼樣還他這份大禮,就讓我心花怒放,樂不可支啊!」
「你恐怖分子嗎?這根本是反派角色的臺詞吧!?」我快搞不懂誰才是壞人了。
達克那有仇必報的性格,讓我覺得惹到他的對手真是可憐。
我們這件事應該和達克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吧?但看在達克這類人的眼裡,路西法的行為明顯是在找碴。
「話是這麼說,但不能隨便打草驚蛇,所以我到現在都沒採取行動。眼下就只好忍一忍,得先以阻止他們的計畫為重。」
說到這,達克拿起一張紙,並在上面寫了幾個字。
「現在來稍微整理一下狀況吧。首先教會的目的不是殺死妳們,而是想抓走妳們,利用魯娜的『世界覆寫』來對世界進行修改。但是魯娜這能力得在『某個日子』中才能發動,因為教會無法讓那『某個日子』提早到來,所以教會到現在也只能對妳們袖手旁觀。」
「為何非得是那個日子呢?審判之日到底是指什麼?」魯娜問。
達克聽了也只是無奈的聳肩:
「不知道,我毫無頭緒,這也是目前最大的難題所在。如果無法確認非得是這天的理由,我們就沒法採取正確的行動。」
「嗯……」魯娜有點沮喪的低下頭。
「雖然還不知道確實的日期,但他們打算在哪做這件事,我心裡倒是有頭緒了。」」
「唉!?你知道了嗎!?」我問道。
他寫好之後,畫了條線,在下面又繼續寫了個『特定地點』,然後用圈圈框起來。
「其實也不難猜。在妳們決定成為這城市的七大血族之一後,教會反而選擇在一旁監視,不再積極的抓捕妳們的行動來看,地點恐怕就在這『伊克利普斯』裡面。」
我用拳頭輕敲左手掌,恍然大悟的說:
「啊!因為變成七大血族之一後,我們就得時常出入公共場合,沒法隨便離開城市了。」
「嗯。就現況來看,我想妳們不離開這城市,他們就不會急著採取行動,因為這裡就是他們的目的地。反過來說,只要在『審判之日』前倒行逆施,將妳們偷偷送出伊克利普斯外,或藏在他們找不到的地方,那教會的計畫就註定會失敗。」
「原來還可以這樣啊!?」這真是個好方法!
但達克卻小小歎口氣,無奈的繼續說:
「但問題就在這裡,因為我們不知道那『審判之日』到底是哪一天。如果能夠確定日期,再怎樣都有法子可想。」
「那我們現在就搬離伊克利普斯,從今天開始逃亡會不會比較好?」
達克搖搖頭,立刻反駁了我的意見:
「不,教會也不是笨蛋,我相信他們正全天候監視著妳們,避免妳們偷偷離開伊克利普斯。而且妳們是打算逃亡多久?就算這次逃過了,下次或許也會有第二個『審判之日』也說不定,他們搞不好只需要把日期往後順延即可,而妳們卻得逃亡一輩子。」
「嗯……」聽達克這樣講,我們倆都沮喪的低下了頭。
「如果妳們打算逃跑,他們或許會破罐子破摔,直接不擇手段的來將妳們硬搶過去。所以現階段採取這種做法是下策,若想反過來先發制人,最好還是不要這麼做。」
「也是。」雖然我還是覺得逃跑會好一點。
只是達克說的沒錯,這樣一直逃避下去也不是辦法,最後遲早還是得和教會做個了斷,所以我沒有表示反對意見。
接著達克豎起兩根手指,然後分別向下彎:
「不過還用不著那麼悲觀,因為我們目前至少確實擁有兩個優勢。其中一個是『我們知道了魯娜的真正能力』因此提前窺視到了教會的目的,還有『妳們在我這裡』。教會無論還有什麼陰謀都無所謂,只要妳們還在我這就不會有事。」
「那個~教會到底打算怎麼把我們搶過去呢?用武力硬搶嗎?」魯娜問。
達克摸著下巴,低頭沉思著:
「嗯……很難說。雖說硬搶的可能性不低,但以現在的情勢來看,硬搶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不如說我比較希望他們硬搶)。只是教會既然敢隨便放著妳們不管,那代表他們一定有能夠隨時將妳們奪回去的方法。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得先做好妳們被教會奪去的最壞打算。」
他伸出手,繼續在紙上寫下『都抓走的原因?』。
「現階段我們還不知道的情報,除了『審判之日』的準確日期外,還有『必須把妳們兩人都抓走的原因』。」
「唉?」我愣了下。
「妳不覺得很奇怪嗎?從現有的情報推測,教會要的應該只是魯娜的『世界覆寫』能力,但他們卻想連妳也想一起抓走?可見對教會來說,妳可能也有著不可或缺的某種用處在。」
「有道理耶……」說的對啊,為何要連我也抓呢?
「如果情非得已,恐怕得將妳們分開來藏匿,無論如何都必須避免妳們兩個同時落入教會手中。而且依照目前所知道的情報來看,我們過去對教會的一些判斷似乎要重新修正了。」
「重新修正?」我沒聽懂他的意思。
「最初還以為教會不知道妳們(真祖)是誰,所以才直接將妳們所居住的整個村莊消滅,但其實教會對妳們的存在早就知情吧?因為實際上是教會將妳們藏在古里蘭德的。既然他們的目的是要利用魯娜的能力修改世界,那為何還要唆使黑箭殺死妳們?這兩項目的互相矛盾了。」
「有關這個,利歐說教會知道我們死去之後,可能會以吸血鬼的身分復活,所以才故意唆使黑箭將我們殺死的。」
我說的話很合理,但達克看起來卻不怎麼認同。他托著頭,一邊思考一邊呢喃:
「即使理由說得過去,行為上還是不合理。若我是教會的人,我一開始就會將妳們藏在教會裡面養大,而不是大費周章去利用魯娜那不完全的『世界覆寫』將村子勉強恢復,再藏到那種偏僻小村莊生活。」
「會不會是必須要在古里蘭德殺死我們才行啊?」魯娜問。
「這可能性也是有。但假如這就是教會殺死妳們的目的,那為何要委託第三者來將整個村莊屠村?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但在知道妳們是誰的情況下,根本不需要特意委託第三者進行,更沒必要大費周章的殺光所有人。」
我在一旁亂猜:
「會不會是教會不想弄髒自己的手呢?」
「妳覺得處刑者會管這麼多嗎?」達克眼神死的看著我。
「也……也對。」拿普通人的概念去思考處刑者的想法是我的錯。
達克思考的當下,也不斷用筆尖輕輕戳著紙。
「也就是說……特地委託黑箭將整村人殺光並不光只是為了滅口,而是為了達成某種目的……嗎?」
但達克想了半天仍沒有結果,所以他直接跳到了下個問題:
「好吧,先撇開這不說,那在黑箭屠村之後,教會為何沒有立刻將變成吸血鬼的妳們回收?而是放任妳們亂跑?若當時就把妳們綁回去,也不會落得現在要和我搶的局面吧?是沒料到我會出手幫忙嗎?還是這也在他們的意料之中?教會的計畫從頭到尾都安排的很慎密,但這步棋怎麼看都對他們很不利……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嗎?」
我稍微歪頭想了一下:
「這麼說來,從我們被殺害到變成吸血鬼復活,從頭到尾也只有看到布蘭德一人而已。為何教會沒在那
之後立刻出現呢?這樣想想的確是很不自然。」
達克傷腦筋的抓抓頭,疲累的神情又逐漸浮現在他臉上:
「總覺得看漏了些什麼重要的東西,好像哪邊不太對勁。如果無法盡早弄清楚教會的全部意圖,在關鍵時刻八成會出問題。看來我得找時間親自去一趟妳們住的古里蘭德看看,或許能發現到什麼線索。」
「我們要不要一起去啊?讓你特地跑一趟好像不太好意思……」
「不用,我自己一人去比較輕鬆,當天就能來回。妳們還要躲陽光,帶著妳們反而走不快。況且妳們別隨便離開城市比較好,若讓教會有所懷疑就糟了。」
「那在這陣子,我們是不是都待在家不要外出比較好呢?」魯娜問。
「這倒是不必,還是照往常那樣生活即可,也不必特別龜縮在家。他們要實行計畫之前,一定會有準備動作。既然教會現在還沒有行動,那麼離『審判之日』應該還有段時間。而且現階段我們應該還不知道教會的計畫才對,若是防備過頭,反而會讓教會察覺。」
「可是路西法不就找過我麻煩了嗎?我差點被抓走耶。」我擔心的問。
「上次妳在路上撞見他純粹只是巧合罷了,而妳不也說他只是想試探而已嗎?路西法若真想抓妳們,應該會直接殺到這裡來才對,而不是盲目的在街上亂找。」
「也是喔……」我記得當時路西法本來也沒打算動手的,是因為注意到了我的能力才改變主意。
那之後我們又稍微討論了一下,但都沒什麼新的進展。雖然在這次的討論中,我們查覺到了很多之前沒發現到的事情,可是最關鍵的一些情報仍是未知數,連我們真正要對抗的敵人到底是誰都不知道。
教會的事情的確讓我們感到很不安,但日子還是要過。與其每天擔心受怕,不如保持平常心,和平常一樣生活。
只是再過幾天就是聖誕夜了,那天茱莉雅、蘇菲雅和安潔都會來玩。為了讓家裡更有聖誕節的氣氛,我和魯娜開始用些現成的簡單材料來替家裡做布置。
我們沒錢買聖誕樹,原本也不打算弄,但沒想到尼祿竟很貼心的在寒冬中送了顆小聖誕樹過來,讓我們能夠放在客廳應應景,真是貼心到家了。
或許是外頭天寒地凍的關係吧?這陣子吸血鬼造成的事件數量明顯下滑,獵人和偵探那邊的委託數量也大大減少。
託這的福,達克也變得清閒許多,比較能有時間去調查我們的事情。可是很遺憾的,事情一直遲遲沒有進展,在一籌莫展的狀態下,很快就到了聖誕夜。
因為魯娜對「聖誕老人」的傳說深信不疑,所以每年聖誕節都是我在偷偷當她的聖誕老人。
魯娜其實還蠻喜歡絨毛玩偶的,以前她就有好幾個。但我們慌忙逃離古里蘭德時,因為手上能拿的東西有限,所以魯娜一個也沒帶走。而藉著這次聖誕節,我打算買一個全新的送她。
直到聖誕夜的前一天,達克都還在忙著調查各種東西。為了替他在這天留下深刻的印象,我們決定趁他在還沒起床之前,偷偷來做點惡作劇。
「叮叮噹,叮叮噹,鈴聲多響亮~哼哼哼~哼哼哼。」
「魯娜,那個蛋糕上面不用裝飾,奶油也別放太多喔,不然到時候清理起來很麻煩。」
魯娜正一邊哼著歌,一邊替蛋糕上塗奶油。聽我這樣講,她連忙減少奶油的分量。
「知道囉,不過為什麼要做三個蛋糕啊?」
「嘿嘿,當然是放在這的。」
我拿餐桌椅當墊腳的東西,然後在餐廳的天花板中央安裝了一個簡單的機關。那是個只要一拉線就會翻轉過來的盤子,是利用一些簡單小道具做成的東西。我把魯娜給我的第三個蛋糕放在上面,並在盤子上多裝一條線,只要拉線就能夠使蛋糕翻轉掉落。
如果是平常,這東西掛在這就會非常顯眼。但現在屋緣和天花板都吊了一堆氣球和彩帶,就算多一個比較醒目的東西也看不出有什麼奇怪。
「好啦,到時候我們就把達克引到這下面,就能讓他腦袋上吃蛋糕了。」
魯娜有點懷疑的看著上面的蛋糕:
「這真的有用嗎?魯娜粉懷疑耶……」
「我也不覺得有用啦,反正都做好了,就加減試試看吧。」
「但做這種惡作劇真的好嗎?達克會不會生氣啊?」
「呃……!」我愣了下。
被魯娜這樣講,我才注意到自己居然變得敢向達克開這種玩笑了?半年前根本想都不敢想,現在居然覺得偶爾玩玩這種惡作劇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在不知不覺之間,我們與達克之間的隔閡好像越來越小了。
不過我們對達克的事情仍是一無所知,他的過去還是團謎。但我不會去問他這些,我想等哪天時候到
了,達克應該會自己對我們說吧?
我閉上眼,然後望著魯娜笑了笑:
「沒關係啦,不過就開個小玩笑而已,他不會因為這種事而生氣的。而且這是難得的節日,我們就好好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吧!」
「好喔!」魯娜舉起手上的蛋糕,開心的歡呼。
平時我們都沒說出來,但我和魯娜都偷偷做好了心理準備。
在得知教會那龐大且慎密的計畫之後,我們內心都萌生了不祥的預感。一但教會開始正式執行這計畫,我們的結局恐怕是凶多吉少。而為了能夠在達克的內心中留有一席之地,我們才會努力的去製造回憶。
當然,我們絕不會就此坐以待斃的。為了能夠去掌握自己的人生,改變這樣的未來,我們決定挺身反抗命運。
*第四十五夜:不為人知的天賦- Unknown Talent*
=======艾莉希雅和魯娜的家=======
在來到伊克利普斯之後也快一年了,這是我們在伊克利普斯所度過的第一個冬天。
和我們以前所住的古里蘭德一樣,伊克利普斯也會下雪,而且還是那種可以覆蓋整個城市的大雪。
以前還住在古里蘭德時,有一年因準備不足的關係,結果我們差點在寒冬中被凍死。有了那次經驗之後,我都會在寒冬來臨之前,緊張兮兮的確保各種過冬用品。
只是伊克利普斯的資源充足,已經不必像以前那樣準備一堆東西屯積了。因為在大城市居的好處就是只要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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