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DEO 一顆不屬於我的心臟,掌控了我的身體, 使我逐漸像它一樣,對謊言與惡意上癮…… 《雌性物種》作者、愛倫坡獎最佳青少年小說得主令人顫慄的驚悚新作 美國讀者驚呼:超瘋狂、超詭異……超意外!我到底看了什麼?! ┤故事簡介├ 莎夏的人生是一條平順的康莊大道,她擁有頂尖的成績、校內交響樂團單簧管首席的榮耀,又有忠實可靠的男友相伴,未來還有世界知名的音樂學院等著她。
但是,這條坦途忽然出現了岔路:她的記憶中開始出現無法解釋的空白、手機傳出她毫無印象的簡訊、並且和不屬於她的世界的人有了互動。當叛逆少年艾薩克屢次試圖接近她、展現出對她不可思議的了解,誘使她一次次溜出家門、蹺掉團練,她發現一切正在失控:她完全無法掌握自己在記憶斷片中的行為,甚至因此喪失樂團首席寶座、與摯友爭吵反目,也讓本來穩定幸福的戀情毀於一旦。
她原本擔心自己精神失常,然而從父母口中問出的事實更令她難以置信:她還是胎兒時,原本有個雙胞胎姊妹,孕期中卻發生了咸稱「雙胞胎消失症候群」的胚胎吸收現象,導致另一個胎兒停止發育、萎縮的殘餘組織被她的身體吸納,從此一直佔據著她心臟附近的一小塊空間、跟著她一起發育成長。莎夏相信,她遭遇的記憶斷片和其間不受控制的舉止,是她的攣生姊妹「莎娜」終於反撲,想要奪取她們共用的軀體、享受恣意使壞的刺激。
心煩意亂的莎夏發生了墜樓意外,送醫急救時被診斷出危及生命的遺傳性心臟病,必須盡速安排心臟移植。手術之後,她就可以擺脫掉盤據著心臟的「莎娜」,重新掌控自己的完美人生嗎?或者,那個狂野任性的黑暗雙胞胎,會不擇手段地留在她的體內、她的「心裡」……?
┤好評推薦├ ★「豐富的意象、一意孤行的主角,將這部小說步步推往險惡驚人的結局。」──《書單》
★「引人入勝的讀物,探討家庭問題和心理健康,同時混合了心理驚悚的元素。」──《學校圖書館期刊》
★「這是我讀過最詭異的作品之一,但我極為享受。筆調陰暗、性感、駭人。」──Goodreads讀者Korrina
★「這本書讓我的心臟都痛了起來──如果你也讀了,就會知道我的意思。」──Goodreads讀者Christian
★「天啊,我甚至不敢確定我到底看了什麼,但我知道我超愛。」──Goodreads讀者Alice (arctic books)
作者簡介:
敏蒂.麥金尼斯Mindy McGinnis 畢業於奧特本大學,主修英國文學與宗教,現居俄亥俄州,擔任助理圖書館員,專門負責青少年讀物類別。她寫作的小說類型包含奇幻、歷史、犯罪、寫實,都具有迷人的故事性,以及幽暗深沉的心理描繪。她以背景設定於十九世紀末精神病院的《無名的癲狂》(A Madness So Discreet)獲得二○一六年愛倫坡獎最佳青少年小說獎項,另著有歷史小說《旱地絕境》(Not a Drop to Drink)、奇幻小說《海之獻祭》(Given to the Sea)、青少年懸疑犯罪小說《雌性物種》等書。 相關著作:《雌性物種》《雌性物種(限量贈設計款長形筆記本)》
譯者簡介:
林零 淡江大學英文系畢。 偽台北人,浮沉出版業,熱愛小說。 喜歡黑貓、慢跑,以及一人旅行。
章節試閱
學校是一種過程,是一連串你不得不跳過去的火圈,而且為每個要跳過去的人設定了適當的高度──而我的是很高的。曾有段時間,我因為那些不得不做的辛苦事一肚子火,同時也很清楚那些事物的存在有其原因。它堅信我有能力做到,所以我只要證明這件事就好。 進入高學年跟別的學年相比其實負擔也沒那麼大:指定讀物書單長了些,方程式錯綜複雜些,但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被打倒。從中學年開始,大學就不斷在向我招手,然而我自從六年級由樂團指揮手中接過招生手冊那瞬間,目光就只看著奧柏林學院。他們的音樂學院可以讓我拿到心理學和演奏兩個學位,而這是某個讓爸覺得非常可笑的東西。他對我說,如果我的目標是要用持續不斷的演奏讓人發瘋,那我已經成功了。 就是因為這樣,媽才給他耳塞。 爸一直試圖讓我改變心意主修經濟。他告訴我,也許音樂是我的熱情所在,但我得針對就業未來做理性思考。他說稅這玩意兒只是聽起來無聊,但可以帶來穩定收入。於是我坐了整整一小時,聽他苦苦勸告我其實一列列整數裡面是可以找到一絲平靜,還有數字永遠不會說謊。所以呢,我就找出我們手機帳單的副本,從他的門號找出一個每次都在他快要下班時撥出的陌生號碼,然後全標起來,貼上一張便利貼,上面寫著「老爸,你說的一點也沒錯!數字不會騙人。愛你喔,莎夏。」寄到他辦公室。 在那之後他就沒有太常煩我了──噢,應該是說「再也」沒來煩我。 我一邊放空,一邊讓手指在置物櫃的密碼鎖上自由飛舞,心不在焉地聽著中學部樂團將我們的決戰曲奏得人神共憤;這首死不瞑目的曲子飄在走廊上,雄壯威武地走過第一個十六小節,然後我做好心理準備迎接銜接的橋段──此時置物櫃被「啪」一聲關上,我的食指差那麼幾英寸就可能會變短。 「搞什麼鬼?」 「我也是這樣想。」艾薩克.赫佛靠著牆說。 我打量這整條走廊時心臟至少跳到每分鐘一百下。在這麼早的時段,走廊上幾乎沒有人煙,只有我,一班來共用練團室上晨間課的六年級學生,以及我認識的人中唯一「真的」擁有黑色皮夾克的傢伙。 而不知為何艾薩克把那件衣服穿得彷彿普通外套,一副就算脫掉外套他還是可以很了不起的模樣。我瞥了瞥那個一路沿著他頸子往下竄入白T的刺青,還有他指節上的結痂──據說上禮拜他揍了傑德.麥卡倫的爸爸,因為他大麻少給了。 但不管他嚇人與否,都差點打斷我一根手指。而如果我想去奧柏林,這十根指頭都必須健在。 「你在『想』事情喔,」我說:「這跟你一般的做事方法好像不太一樣呢,是不是?」 他露出微笑,而我呼吸暫停了一秒──如果不是因為他很可能要捅我一刀,就是因為他有酒窩。 「是、怎、樣?」他說:「妳是覺得給我手機號碼就等於一腳踩進了黑暗世界嗎?是這樣嗎?」 我二度拉開我的置物櫃門,「我沒給你我的手機號碼。」這句子是從咬緊的牙縫擠出來的,而我的怒氣令他退後了一步。不過看到玫瑰有幾根刺,人們就雞貓子喊叫。好像穿卡其色衣服、堅守自然髮色的女孩就不會咬人似的。 「最好是……」艾薩克看著我從置物櫃摸出一本《遠大前程》,瞇起了眼──雖然我完全不知道我為何需要這本書,畢竟英文課要到過午餐後才會上。「但妳就是給了。」 現在換我甩置物櫃門,而且還差點說出一些難聽話──然而,有一隻手放在我肩上──重重的、冷冷的,非常鎮定。 「沒事嗎?」希斯問,他的語氣之平靜,就跟他的心跳一樣。 艾薩克沒看我男友。但是即便我正盯著自己的置物櫃,也感覺得到他正盯著我看。 「老兄,沒事啊,」艾薩克說:「沒事到翻天。」接著,他一面走開,一面把我的一綹頭髮彈到肩膀後面。 希斯捏著我的手收緊力道。「怎麼回事?」 我轉向他,視線從置物櫃上的數字轉向希斯襯衫上萬年不變而顯眼的第三個扣洞。今天是週二,所以他穿了藍色牛津襯衫。 「什麼事都沒有。」我對他說,眼神微微往上,飄到他那件新T恤的領口。衣服清爽又潔白,幾乎沒有變鬆的跡象。我記得艾薩克的衣服磨損嚴重,衣襬有著非常細微的一點鏽漬──非常可能是血跡。 「就是個瘋子,幹一些瘋子幹的事。」我補充道,因為希斯沒放開我肩膀,而我感到他修剪好的指甲尖端穿透我的毛衣。 我朝練團室走去,六年級生則趕著要在其他高年級生塞滿走廊前做鳥獸散,前往他們自己那棟側翼。希斯緊跟在我身後,而我發誓能感覺到艾薩克剛剛碰過的那綹頭髮彷彿要燒穿我的衣服。 這實在太不合理了。我們這輩子對彼此講過的話根本不超過十個字,即便我們念了一間這麼小的學校。我對他唯一的記憶是在三年級。當時他在隧道狀滑梯底下用紅色蠟筆寫了那個F開頭的字,而我們全都相互挑釁看誰敢去瞧上一眼。 他正在走廊盡頭,朝後門走去。那些抽菸的傢伙都會在第一節課前去那裡哈一根。我看著他轉過彎,一部分的我希望自己再也不要看到他,但另一部分則期望他回頭看我一眼。但他走了,我的心臟也隨之停擺。 那個,它是真的停了。 我發出一個詭異的聲音──微乎其微的一聲噢。心臟不跳了,我雙手揪住胸口,好像覺得這麼做就能用手指重新設定那兒的節拍器。希斯在我身旁,用雙手抓住我兩隻手臂,逼得我的兩手更往肩窩裡頭壓;我的鎖骨大聲抗議,但我說不出話,無法叫他住手;我的心臟離我遠去,我可以感受到它的離開──它悄悄隨著艾薩克離開走廊。我覺得自己像一條拉得太長太遠的橡皮筋,並在我頹倒在地時一個反彈、狠狠打入胸腔。 一下。 兩下。 連續、規律地跳動。 「我沒事,」我對希斯說;他跟我一起跪到了地上。「我想應該是今天早餐沒吃夠。」 於是他把手伸進口袋翻找,拿出一包燕麥棒。此時此刻,這應該是一個相當英勇的舉動,但我腦中卻只想著他將來一定會是個好爸爸,而此時這個念頭真是煞風景得要命。 「在被人看到之前快點扶我起來吧。」我先把燕麥棒揮開。他真的是個紳士,我站起來時他的手只放在我肘上,數了三聲,然後說了個「小心」。 希斯幫我撐著打開的門,我也成功地在沒摔倒的狀態下抵達座位,把單簧管組好,再次努力找回今日的節奏──也就是那個必須一點一點累積、帶我度過這週、這個月、這一年的節奏。我通過的一切考驗都會帶我走到我應得的那個位置:前往一個比這裡更大的地方、成為單簧管首席、身邊圍繞著真正的音樂家。 就算是艾薩克.赫佛也不能讓我分心。 假使我的心臟停了,那我就找出不用心臟也能繼續的方法。 我一整天都在注意自己的脈搏,悄悄將手指放上手腕,默默數算,而且清楚地知道,假如我又昏倒,希斯鐵定會打一一九,然後我就得把傍晚時間用來解釋艾薩克.赫佛到哪裡、我的心就跟到哪裡……就算只是一種象徵,說起來還是跟聽起來一樣好笑。 他到底是怎麼拿到我號碼的?我完全沒頭緒,但我可以確定自己絕對沒給他。我在第六節課一面把毛衣袖口往下折,一面肯定地對自己這麼說。我的脈搏就在那兒鼓動,心臟安分守己,沒有慢慢緩緩地朝死亡走去。莉莉一屁股坐到我旁邊,她頭髮整個蓬了起來,像朵蕈狀雲──雖然那裡頭的致命物質只是過量的薰衣草加香草味。 「嘿,」她說:「妳有空的時候帶張嬰兒時期的照片來,我畢冊要用。」 但我還在數心跳,所以她又說明了一次。 「就高年級生的嬰兒照片啊?」她繼續說:「柯爾.文斯給了我們一張他坐在浴缸裡的照片,可是你完全可以看到他的老二,我還得用繪圖軟體弄些泡泡遮住──不過那泡泡很小──不過我猜反正他那時也只是個小嬰兒嘛。所以這件事我就放過他了。雖然……會不會對小嬰兒來說還是很重要?會不會有的男寶寶那裡比較──」 我舉起一手,讓她閉嘴。 「妳需要我嬰兒時期的照片?」 「對。」 「要放在高年級生版面的嬰兒照片?」 「對。」 我點點頭。「瞭。但關於柯爾.文斯還沒發育的小柯爾──這可以省略。」 「布魯珂覺得很好笑欸。」她鼻孔噴氣。 「布魯珂當然覺得好笑,」我頂回去。「只要給我必要資訊就可以了,我現在腦子已經超載了。」 就這件事而言,我並沒有誇大。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受影響。壓力是我的家常便飯,我就像生活在海面下三英里的生物。如果你把所有期望拿掉,這種衝擊可能會讓我沒命;我的肺會變得扁扁的,死也不肯再膨起來。 「妳沒事吧?」莉莉問。 我不是很習慣聽到這個問題,因為我永遠都是沒事的。然而此刻我卻意識到,我正將兩手放上胸口,保護心臟不受某種看不見的威脅傷害。 「我沒事。」我迅速回應,雙手垂到身側。 * 我一走進門手機就對著我大響特響,完全按照預定。照片。它如此顯示。 「媽,」我扯開喉嚨、踢掉鞋子。「我需要一張我嬰兒時期的照片。」 我翻過桌上那些郵件,添到那疊我一點也不想上的學校寄來的錄取信中。不過話說回來,看到它們塞在抽屜的模樣依舊挺爽的。 「媽,」我又喊一遍,提高音量,好在拿飲料時壓過製冰器的聲音。沒回應。我牛飲吞下大半杯水,將剩下的水倒到她養在廚房窗臺的蘆薈上。蘆薈的葉子被剪短了,尖端看來嬌弱易斷,而且被她剪了很多次的地方變成了棕色。她都用這個來治療常在廚房莫名其妙弄到的小燙傷。同樣一盆植物她養了十年,但這大概是我們的東西之中少數有點用處的。所以不管我杯子裡剩了什麼,我都拿去澆它,好像在比誰比較認真。 「媽,」我又試了第三次,而且開始有點火大。我眼前有作業、我得念書,而且如果運氣不錯至少還能練習兩小時。這個什麼嬰兒照片的玩意兒應該是可以迅速搞定的任務、是馬上能打勾完成的選項。但她不在家,那就表示我得浪費時間去挖塞在走廊更衣室深處的每一個塑膠置物桶。 我打開門,一屁股坐到地板上,拖出一座老舊的地球儀、一雙沒人穿得下的防水長統靴,一張因為不明原因淪落到這裡的浴室地墊,還有連雙鞋也沒放的鞋架。放照片的桶子一個一個疊得整整齊齊;它們大概是這裡唯一看起來還有點秩序的東西。 但那只是表面的假象。我一拔開第一桶的蓋子,就明白我不可能只花幾分鐘瀏覽就好。媽向來不是個整潔的人,但這些桶子甚至沒照年分整理。同一個桶子中有一張我媽媽九○年代的照片;她穿著蘇格蘭紋的衣服,拿保利龍杯喝啤酒──而這張照片跟一張泛黃老照片放在同個桶子裡,上頭是個我不認識──甚至就時間點來說根本沒機會認識的人。 「現在是認真的嗎?」我壓住脾氣,低聲抱怨,把爸洋洋得意展示第一臺手機的照片丟到一旁。我把手硬插到那堆照片底下,閉上眼睛,試圖想單憑運氣從這堆沒有年分、沒有名字、毫無組織的人物照中找出奇蹟。一道尖銳邊緣劃過拇指的指甲底下,我猛縮回手,連帶著把它一起抽了出來。 那張紙很薄,邊角卡進我指甲幾釐米,周圍聚積著幾滴卡在那兒的鮮明血滴。我抽了出來、展開,以為會看到媽買這個塑膠桶時拿到的收據。 但那是張照片,更精確的說,那是一張超音波照片。 「不知道莉莉看到會怎麼說。」我自言自語。對她而言,不曉得我的胎兒照會不會比柯爾.文斯的小柯爾更有意思。 除非……這不是我。又或者,這裡不只有我。 我一格一格細看,試圖分析自己到底看到什麼,將那片灰裡的黑色看個一清二楚。聲波碰到固體會反彈,液體則非。那個形狀很難辨認,嚴格說來,照片上雜訊還比較多,但在最底下清晰印出的文字不可能有誤:那是我媽媽的名字和日期──就是她懷我那段時間。 但我並不是照片上唯一的孩子。 典範轉移的定義是這樣的:在研究範疇或潛在假設中針對基本進行改動。當發生這種狀況,人們往往會無所依憑。當伽利略主張太陽為宇宙中心論,天主教迫害他;而在十九世紀之前,人們完全不曉得疾病是由細菌造成。 而在這一刻之前,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獨生女。 我平心靜氣、盡我最大努力──換句話說就是倒到地上,弄翻我剛剛扔到一旁的照片,大概有一千張尖銳的紙邊劃到我的皮膚。當所有血液離開我的腦部、凝聚到我身體中心──也就是我那顆被血漲滿的心臟──我的手指和腳趾陣陣刺痛。 我看著那兩個不成形的團狀物,模糊的四肢輪廓彼此交纏、腦袋相傾,好像在分享什麼祕密,我覺得自己的心臟因之鼓漲,狂跳得像是要衝出胸膛。我的鎖骨隨著那個脈動震動,我再也不是血肉與骨頭的組成,而是某種臟器。 而這個臟器有自己的意志。 我不知道自己憋住了呼吸,直到狠狠倒抽一口氣,眼前的黑點也隨著這個動作漸漸消失。我的雙手再次恢復知覺,緊揪住那張超音波照片,而我的心神正在消化這個全新的訊息,將它一欄欄井然有序的現有資訊掃過一遍,卻遍尋不著任何一個能塞進這個特定事實的空格。 那東西呈現一個問號,但我絕對不接受這種事。我的字典裡不能有這個符號,所以我一直瞪著看,直到雙手雙腳再次恢復知覺,直到我有辦法慢慢坐起、整個世界再次回到軌道──雖然它已不再是正軌。 我折起照片,非常小心地只沿分開照片的白線折,好像覺得這還沒出生的小生命將會因此受傷。照片折成完美的方形,這張改變我人生的紙就妥妥善善地收進口袋。我將剩下的照片放回去、桶子疊起,把再也不會有人看一眼的無用物品丟回它們原本的位置,回歸到不存在的狀態。 就像我的雙胞胎姊妹。 I. 我知道的事 A. 超音波照片 1. 根據日期和母親的名字,其中一個胎兒就是我。 2. 兩個胎兒都是女的。 3. 這件事故意藏著不讓我知道。 II. 我不知道的事 A. 姊妹 1. 假如她有被生下來 2. 假如她死了 3. 假如她被領養 B. 艾薩克.赫佛怎麼拿到我號碼的
學校是一種過程,是一連串你不得不跳過去的火圈,而且為每個要跳過去的人設定了適當的高度──而我的是很高的。曾有段時間,我因為那些不得不做的辛苦事一肚子火,同時也很清楚那些事物的存在有其原因。它堅信我有能力做到,所以我只要證明這件事就好。 進入高學年跟別的學年相比其實負擔也沒那麼大:指定讀物書單長了些,方程式錯綜複雜些,但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被打倒。從中學年開始,大學就不斷在向我招手,然而我自從六年級由樂團指揮手中接過招生手冊那瞬間,目光就只看著奧柏林學院。他們的音樂學院可以讓我拿到心理學和演奏兩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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