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撲空
「就是他？」職業事務所的門口確實站著一個人，一個年輕的玩家。我走過去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看樣子是個半精靈，手裡還提著根法杖，明顯是法師職業。看年齡頂多二十出頭點，應該比我大不了多少。相貌一般，不帥也不醜。「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啊？」
沃瑪非常激動地道：「他的特點不是主要職業而是輔助職業。」說完後沃瑪還向那個人介紹我。「這是我們會長紫日。」
「你好，我叫破布，是個魔具師。」
「你好，我是紫日。」我小聲對旁邊的沃瑪道：「我們不是有不少模具師嗎？」
破布聽到了我的話，解釋道：「我不是那個製造模具壓模的模具師，我是製造魔法道具的魔具師。」
「哦！是我聽錯了，不好意思啊。那麼你這個魔具師到底是可以幹些什麼呢？」
「非常多。比如說製造魔法機械，一些小型魔法道具，或者是給普通裝備增加屬性之類的工作，當然，研究魔晶石也是我的工作之一。」
「也就是說你實際上可以就是個高級魔法應用研究人員？」
「差不多吧！」
「那倒是不錯，我們這裡有全世界最全面的魔法研究體系以及龐大的工廠，只要你的研究可以成功，我們就能馬上把它轉化為生產力，所以你就放心研究吧。」我打開收人的功能允許破布加入我們行會，出於安全考慮先給了他一個預備會員資格，以後要升正式會員什麼的就不用我來處理，只要沃瑪她們在就可以了。「你畢竟是新進人員，一次性給太高的資格不合適，你就先委屈一下。只要你有成果出來，就可以升格成正式會員並一級一級地爬上來。不過考慮到你要參加研究什麼都不給有些不方便。這樣吧，我先給你打開鳳龍功能，這樣研究時牠可以幫你打下手。」我一伸手，空中一個黑色球體一閃，一隻鳳龍落在我的手上。
把鳳龍遞給破布。「這小傢伙很聰明的，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可以聽懂。你以後要是表現突出，騎獸鋼爪以及空戰用的長槍都會給你配發，但是你必須有成果。」
「這我知道。」破布顯得很興奮。「實際上我只是來試試的，沒有想到你們真的肯收我。搞魔晶研究需要大量的魔晶石，我們這些普通玩家根本沒有辦法把研究繼續下去。」
「我明白，畢竟魔晶石的產量和價格都很讓人頭疼，我們行會有完善的研究室。」我拉著他站到門口指向前方不遠處。「看到那座建築了嗎？」
破布點頭。「很壯觀，也很漂亮。」
「那就是魔晶動力研究所，艾辛格的科技核心。」
本來破布還只是以為那是一所很漂亮的建築，頂多就是感覺雄偉壯觀，但是聽到了建築的左右後，他的眼睛立刻閃出奪目的光彩。「那……那……那真的是……是研究魔晶石的地方？那可是一個建築群啊！」
「沒錯。總體看起來像是一個建築群，但其實是一個建築。它分為五個分建築，中間有通道連接。周圍四個部分每個都有四十層，中間那個有五十層。整個建築總占地面積大約四十平方公里，裡面分為好幾個部分，總共有三萬多科研NPC在裡面工作，本行會的一些玩家也在裡面工作。」
「好龐大的機構！」破布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這裡面只研究魔晶石嗎？」
「對，這裡只研究魔晶石，其他東西有專門的研究地點。」破布突然哭了起來，把我給嚇了一跳。「你幹什麼？」
「嗚嗚嗚嗚！我太激動了！這麼完善的條件，我一定會有好成果的。」
「那好，接下來的事情由她們兩個安排，我還有事情先走了。」
「謝謝會長了！」
我趕緊告別破布往船廠跑，港口目前亂得要命，好多建築材料堆在港口，逍遙刀刀正在指揮工作。「你們這是在幹什麼？船塢不是都完工了嗎？」
「不是你說要在鋼城建造船廠直接生產戰艦傳送過來嗎？我們正在建造水下傳送陣。」
「你們打算造多大？」
「設計是一個兩千米長八百米寬的區域，這樣可以一次傳送四艘超級戰艦，要是以後有什麼特別大的船也可以傳送。」
「差不多，這個長度正好。不過我估計我們不會有超過一千米長的戰艦，船塢可沒有那麼大的生產能力！」
「你別騙我了，你就喜歡大型設備，看看艾辛格的風格，哪樣東西不大的？我保證以後會有更大型的戰艦出現的，再說方舟還在外面海面上停著呢！」
「好好好，不和你吵。看見玫瑰了嗎？」
「那邊。」
「看見了，你先忙著，我還有事。」
跑到一○七九號泊位旁邊，一艘長度不足二十米的小型戰艦停在那裡，玫瑰正在船上等我。我跑上船之後玫瑰就下令開船。
我奇怪地問道：「怎麼這麼小？」
「我們就兩個人，要那麼大船不方便。這艘船可是和撞毀的碧陵號有共同特點。」
「什麼共同特點啊？」
「你過來。」玫瑰拉我走到船上的駕駛室裡，然後讓我在座位上坐好。這個座位居然還有安全帶，而且是那種賽車用的X形安全帶。我被固定好後玫瑰自己也在座位上固定好，之後對開船的玩家道：「好了，出發。」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駕駛員居然也是坐在操作臺後面的，一般戰艦操作員都是站著的，可是這艘船居然人人有座椅，而且這些椅子都是那種非常豪華的大型固定椅，不但支撐了身體連側面都被固定住了，而且腦袋後面個脖子上都有專門的支撐物，按說一般的椅子不該這麼誇張。
我忽然想到這種座椅的用處了，該不會是這艘船速度比較誇張吧！「玫瑰，這個船……啊！」
我話還沒說完，小戰艦突然躥了出去，不到二十米的小型戰艦在身後留下一道三十米高的巨浪。我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壓力壓在座位上，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了。這個狀況維持了二十秒才緩和下來，船速已經趨於穩定，沒有太大的加速度人是不會有不適應的感覺。
「呼！」我喘了口氣。「好可怕的速度！這船怎麼搞得啊？」
玫瑰笑嘻嘻地讓那個開船的德國美眉回答，那個德國美眉笑著道：「這是魔晶動力研究所的新成果，今天早上剛搞定的。至於啟發則來源於上次我們拖拽日本戰艦的事情。」
「怎麼說？」
「上次我們的戰艦後面拖拽了那麼多日本戰艦，但是速度卻沒有嚴重變化，這個你注意到了沒有？」
「注意到了，但是這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我們研究了戰艦的推進器，就是那些亞特蘭提斯送來的船用推進器，結果發現了大問題。」
「什麼問題啊！你一次說完啊！」
「通常卡車的引擎會比轎車的動力大，這個誰都知道，但是卡車為什麼沒有轎車快？就是因為齒輪比的問題。亞特蘭提斯的推進器就像卡車發動機，動力大速度慢，所以拖拽戰艦後速度沒有明顯變化。亞特蘭提斯在海底，深層海水密度大，阻力也大，推進器動力不足就不能保證速度，所以亞特蘭提斯的推進器動力都很猛，但是我們在海面上，不需要這麼大的牽引力，我們只要速度。亞特蘭提斯的推進器恰好又是大渦扇式推進器，沒有傳統的螺旋槳，所以我們不能通過調整變速齒輪來更改螺旋槳轉速。所以我們拆了推進器組，把動力耦合器給換掉了。於是我們就得到了一臺動力減半，速度翻倍的推進器。這條船上裝了三部大型推進器，我們想測試一下極限速度。現在看來還不錯。」
「真有你們的，這個速度我喜歡，就是啟動的時候有點暈！」剛才啟動的時候差點沒有把我給壓扁！
「這次是測試極限速度和大型渦扇在這種速度下的穩定性，以後不會裝這麼多推進器的。剛剛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
「情況怎麼樣？」
「不太好。我們的渦扇葉片有些變形，看來速度太快了，我已經把速度放緩，回去要考慮更換大傾角葉片並降低速度，這樣葉片應該可以承受高速度下的航行。剛才我們已經跑出了二二○節航速的記錄了，怎麼樣？刺激吧？比魚雷還快好幾倍。」
「我說怎麼感覺自己都要被壓扁了呢！」
「哈哈！現在好了，加速已經停止了，現在速度穩定在一七○節了。」
「那我出去放鬆一下。」
解開安全帶走到門邊我轉動壓力門，然後輕輕一推，……沒動？加大力量再次推門，還是沒有動，我繼續加力依然沒有反應。我開始用肩膀頂住大門推，但是依然沒有結果。我靠！打不開的啊！猛撞了兩下依然沒有反應！
船裡的兩名很強壯的NPC水手看我打不開門就過來幫忙，結果變成了三個人撞門，依然沒有用，大門就是打不開！
「船體好像變形了！」
「不是吧？」那個開船的美眉跳下來讓NPC接替她的工作，她自己過來看了一下道：「大概是負壓給頂住了！一定是剛才速度太快把壓力控制管道弄爆了！」
戰艦的大門不是普通的門，這東西是用高壓氣體控制鎖閉的，所以不放氣就別想打開門。
我讓兩個NPC準備好，然後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撞，轟的一聲門板驟然被撞開了，壓力管道被頂開發出嘶嘶的放氣聲。「這破門！」
戰艦外面的海面上海浪洶湧，但是我們毫不受影響，戰艦速度太快，浪的速度相對我們來說還算慢的，所以不會對我們產生影響。快艇就是快艇，很快我們就到了日本外海，路上到是遇到幾個日本艦隊，不過我們速度太快，他們發現我們後開始裝砲彈，等他們裝好砲彈我們早跑出射程外了。個別本身已經裝彈的戰艦倒是開了幾砲，可惜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像我們這種速度的戰艦是沒有辦法進行直瞄射擊的。
一路衝到日本近海，先把月染放在船上，我們沒有可以帶牠的工具，只好等我們先上岸，然後搖鈴把牠拉過來。我和玫瑰坐在船沿向大家告別，把面罩往下一拉，面罩自動鎖閉，身體向後一仰，我和玫瑰同時翻進大海。事先被放出來的阿嫡娜跟著我們下水，我和玫瑰拉著她的兩隻手，讓她帶著我們快速向海邊游過去。上岸之後我一搖鈴，月染立刻被項圈拖著飛了過來，這東西還真是方便。
把我們送到之後戰艦立刻掉頭，追過來的日本戰艦除了一道航跡什麼都沒有看見。想要追也是作夢，速度方面差的太多。
我們也不能傻站著等日本人來發現我們，先和玫瑰把裝備換掉，我們的盔甲都太顯眼，不換裝備實在是危險。換過裝備迅速離開岸邊深入內陸混入人群，現在我們不用擔心被日本人發現了。前幾天系統剛剛又進行了升級，調整了翻譯系統。現在玩家使用翻譯系統將會得到具有玩家聲紋特徵的聲音，而不是以前那種奇怪的電子合成音了。這樣的改進最大的好處就是當間諜變得更容易了，因為你再也無法通過聲音來判斷對方的國籍！
日本的玩家還真是多，走在大街上到處都是人。月染以狐狸形態被玫瑰抱著走，我和玫瑰偽裝後裝成普通人。這次特地為玫瑰挑了套神權術士的袍子，這東西沒啥特點，就是帽檐比較長可以讓你的整張臉都處於陰影中，保證對面的人除了你的嘴巴以外什麼都看不清。我自己找了套斧戰士那種盔甲，這東西的頭盔是半遮蓋式，面罩一直遮到鼻子中間，看的見臉卻認不出人。
我們登陸的地方距離雷川和將來的支點城距離不遠，在這裡登陸就是想順道過來看看。穿過了現在這座城市後再走了一段路就是雷川附近了，老遠就看到大量的日本玩家正在川羊湖附近忙碌。湖面上已經架起幾座通往湖心島的臨時浮橋，我們看見很多玩家往來穿梭，正在往島上運輸物資。島的邊緣砌起一段十幾米長的城牆，旁邊也正在搭建支架。沒想到小吹速度滿快的，才把她送上來這都開始建設城牆了。
我和玫瑰沒有過去只是遠遠的看了看，過去的話有可能暴露，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玫瑰用私聊聯繫了小吹，她現在不是我們行會的會員，行會頻道接不通。小吹一聽說我們來了立刻跑出來，她裝成沒事一樣向我們這邊走了過來，趁別人都沒有注意她一下閃進了森林。
「會長！你們怎麼來了？」
「過來辦點事情，順便來看一下你們這邊的情況。」
「我們這邊一切順利，昨天晚上我們就註冊了行會，名字叫雷川會，和城市一個名字。今天早上我去聯繫了幾個傭兵工會招募了大量保衛人員，而且連勞工都一起招募回來。城市建設應該不是問題，怪物攻城我想也不是什麼問題，畢竟我們僱傭的守衛都是那些要價很高的高級傭兵行會出來的，品質應該有保證，何況我們僱傭的人數也很多，就算他們不頂用，這麼多人硬填也該守得住。」
「很好，看來讓你指揮真的沒有錯。」
「其實我們也不是什麼都很順利。」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是一個新興行會，名字叫龍川會。因為是擴張期，所以進攻性很強。我們的建城市的地點他們也看中了，但是我們先他們一步把城市建了起來。今天早上早些時候他們來了很多人說要我們放棄這個地點把城市建築地點讓給他們。要不讓的話他們會在怪物攻城的時候給我們搗亂，讓我們的城市被怪物攻破。」
玫瑰有些生氣地道：「這幫人太討厭了，你們怎麼處理的？」
「我們讓傭兵把那幫人都打跑了，但是中午的時候他們襲擊了我們的運輸材料的隊伍，看樣子是打算長期搗亂了！」
我想了想道：「這個行會在什麼地方？是系統城市還是他們自己有城市？」
「他們就在那個方向有兩座城市，行會規模還算滿大的，差不多有七千多人。比較近的一座城市叫山火城，面積不大。遠一點還有一個叫龍川城，是他們的行會主城，面積還算比較大，屬於中型城市。會長你不是要去搗亂吧？」
我點點頭。「附近有沒有火山什麼的？」
「你要幹什麼啊？」玫瑰都被我嚇了一跳。
我理所當然的道：「我們就兩個人，又沒有帶攻城武器，要是有火山我可以考慮製造一次人造噴發，要是事先挖些導引渠什麼的把熔岩都引到城市裡，以後就沒有什麼問題了。」
「哈哈！會長你真搞笑。」小吹捂著嘴笑著道：「可惜附近沒有火山，最近的火山也在一百公里外。」
「這樣啊！看來比較麻煩了。」我想了想道：「那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既然來了日本，就幫你們把事情都解決了再回去。」
「就你們兩個人啊？」小吹不相信我的實力。
玫瑰拍著我的肩膀道：「你放心，紫日是出了名的破壞王，搞建設他不一定行，拆房子沒有人比他快。」
「還是我老婆瞭解我，好了，你先回去指揮建設吧。那個什麼龍川會交給我，保證把他們做成龍串烤著吃。」
「那我就不管了，會長你多費心，我先走了。」小吹看了看樹林外沒什麼人才回到路上走回了湖心島。
小吹走了之後，我和玫瑰也離開了這裡，在給那龍川會找麻煩之前我想先去確認一下九尾狐妖妖的情況，希望牠老老實實待在家裡別到處亂跑。
有月染帶路我們很快就找到了松賀山，妖妖的窩就應該在這裡。進山的路上我們碰到不少日本玩家，這些人都是進山練級的，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我們不是日本玩家。
在山道上走了一段路後，我們突然拐進一條小岔道避開了練級隊伍，這就是狐族的幻術封閉區域，別的玩家看不到結界後面的東西，都以為這裡是普通的森林而沒有注意到這裡其實是有通道的。
在這條通道上前進一段時間後，我們終於找到了妖妖的家——一個巨大的樹根。但是現在出現了一個問題，狐狸窩的洞口比狗洞還小，我們這麼大的人可進不去。沒有辦法，只好讓飛鏢和月染進去，要是有情況飛鏢可以隨時報告。反正月染被項圈鎖住了也跑不掉。
我和玫瑰等在洞口外面，好長時間後飛鏢和月染先後爬了出來，月染手裡還多了張紙。我本想看看，不過拿過來後看到的卻是一張樹皮上印了好多狐狸的小腳印，這個東西我可看不懂！不過幻影就是我的萬能翻譯機，借助幻影的幫助我可以讀出上面的腳印文字。
看完之後才知道這個樹皮就是張留言條，妖妖確實回來過了，但是三天前他又離開了。留言說妖妖到中國找神仙拜師學藝去了，短時間內不會回來！真是的，這個狐狸怎麼這麼喜歡旅遊啊！中國！雖然國家大對我來說是好事情，但是現在卻成了我的麻煩。全中國該有多少名山大川啊！要在這麼大地方找到一隻狐狸，這個難度……汗！不敢想了！
玫瑰聽完我的解釋後道：「那我們還是快點幫小吹解決掉那個雷川會，然後回國去找吧？」
「現在也只能如此了！」可惡的狐狸！
離開松賀山回到雷川附近。要消滅一個敵人首先就是要瞭解敵人，我先和玫瑰來做一番前期偵察踩個點，到時候也好有重點。首先觀察的地點當然是龍川城，這個城市比較大，龍川會也比較重視。打人就得把人打疼，山火城面積不大又不是什麼重要據點，打幾下不疼不癢的沒有什麼效果，還是打擊雷川比較實際些。
混在人群中進入城市走了一圈，總體來說這個城市滿不錯的，面積適中布局也很合理，最重要的是人氣旺。按照玫瑰的看法是因為這個城市剛好在幾個大型練級點之間，地理位置好，而且又是幾個大型城市中間的道路交匯點，所以很占便宜。
假裝逛街的同時我們順便注意了一下城市防禦的情況。城牆高二十米以上，在普通城市來說屬於高的了。NPC守衛數量大約一兩千人，看來對方也滿有錢的，居然僱傭了這麼多NPC守衛。龍川會的會員組成的護衛隊人數在五百人左右，等級都不高，但是裝備很好，應該有一定的戰鬥力。總體認為強攻損失會比較大，要考慮其他方法。
一下午的偵察工作讓我們覺得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目標，攻擊他的效果不會太好，想要大量殺傷行會人員到是沒有問題，但是想破壞城市就不行了！晚上天黑後我和玫瑰站在城市外面吃著城裡買的米飯團，幸運牠們也在後面進餐，看著燈火通明的城市真是有些無奈，我該怎麼下手呢！
玫瑰看著天空忽然道：「對了，有沒有考慮過巴貝爾塔？」
「巴貝爾塔？」我聽的一驚。
「是啊！調動巴貝爾塔攻擊就可以了。它本來就是超遠程對城市用破壞武器，用它炸掉整個城市不就行了？」
「巴貝爾塔的威力有那麼大嗎？」
「試一下就是了，反正也是要發射的，就算不能摧毀整個城市，哪怕燒掉三分之一也是好的啊！只要引起騷亂之後再來個趁火打劫，反正你部隊多，搬他個乾乾淨淨，讓他們哭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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