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道教的辟穀功本身是師門祕不外傳的一套增強功力的方法,它不是用來治病的,治病只是附帶產品。
辟穀,驅除的是整體生命的毒素,沉積在我們整個身體、生命裡面的毒素,既有身體方面的,還有思想方面的,包括代謝毒素、食物毒素、藥物毒素等等。
──李一道長
*附贈【道家養生光碟】,包括「站樁」和「導引術」,由真人帶領實做,步驟鉅細靡遺,搭配詳細的旁白講解,讓你可以毫不費力的跟著「練功」,身體更健康!
你可曾仔細了解人為什麼會生病?
疾病是生命進化改良的必然現象?
用藥物克服疾病,是讓身體痊癒的捷徑,還是破壞人體自癒力的殺手?
兒時身體所受的傷以為早已痊癒,竟是長大後身體不適的癥結?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2》是由中國著名導演樊馨蔓所執筆,描寫自己和朋友參加道家辟榖的經歷。
在第一冊中,樊馨蔓介紹了何謂「辟穀術」,並且和道醫李一有尖銳而深入的對談,同時也由李一道長幫她「開頂」,正式開始15天的辟穀。然而讓作者憂心的並不是15天不吃不喝的挑戰,而是她本身有非常嚴重的咖啡癮,屆時她將如何克服這讓人痛苦的癮頭?她在辟穀第一天,心臟就極度不舒服,跳動得有如雷鳴,這樣正常嗎?用一根電線就可以診斷身體的疾病,通上電後還可以治療,這可能嗎?
在此書中,樊馨蔓用導演銳利的眼和犀利的筆,描述自己和其他人參與辟穀的過程,她誠實記錄自己所有的心路歷程,以及一同參與此次辟穀的人的想法,包括對口腹之慾難以抗拒的軟弱、面對身心巨大改變的恐懼、對辟穀功效的懷疑、和李一道長對科學發展的辯論,以及對生命從未有過的體認和省思。
作者簡介:
樊馨蔓
浙江杭州人,中央電視台《東方時空‧百姓故事》八年紀錄片編導,《感動中國》九屆總導演,《中國魅力城市》總導演。著有《芝麻開門》《暴走的日子》《人體植物》《你的影子》等等。
相關著作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3】生命可以如此──辟穀記(下)》
《世上是不是有神仙:生命與疾病的真相》
章節試閱
1.辟穀第一天
二○○五年九月十七日。辟穀第一天。
我沒有變成精靈,也沒有聞雞起舞、騰雲駕霧,依舊像一個人一樣醒來了。
我以為在開頂之後再睜開眼睛,天地都會感覺變了形狀,看得更加真切一些。沒有。房間還是房間,潮氣依舊是潮氣,窗外牆上的修真圖依然讓我只能夠看出是一個人形。
我只多了三件事:首先戴上帽子。爾後冷水沖澡(昨天有博友問我可不可以洗頭?當然不可能可以啊,潮氣都防,還洗頭?那就真的是洗腦子了)。再三:練昨晚學會的功。兩套功,很費了一些時間。
完成後趕到小院裡,大家的「行步功」我只趕上了一個尾巴。但是尾巴自己也依照規定,孤獨堅持到了最後,做完了。
到餐廳,正好大家吃完早飯。平時我吃早飯就少,就沒有什麼遺憾地在旁邊的球桌上和生的偉大打乒乓球。道長說過,辟穀期間盡量多運動。
無話不說捏著半只白煮雞蛋正細細品味,自言自語:「到底是開了中脈了,一天不吃飯,打球都冒著仙氣兒!什麼時候輪到我呢?我們是不是應該成立一個仙友會,工會那樣的意思,大夥兒幫著一塊兒說說,也讓我得救……」
生的偉大呵呵笑著打球:「你已經得救了,你看我,沒有生病都得救了,何況你生病是有緣分的……」
無話不說吞下手指頭上的最後一點雞蛋:「倒算是良性意識……」
* * *
不同於以往有生之年的第一個中午來臨。
午飯的音樂婀娜。大家以一種相當熱烈的姿態,渲染著去了餐廳(就是反覆誘惑,想拉我也去餐廳的表現)。胖子,不用他們渲染就混跡其中一起去了。
在我的細心識辨之下,似乎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變化:空氣清香、清香無比。雖然還沒有超越以往空氣清香的記憶,但是,強烈到我根本不願意像以往一樣「聞飯菜香而動」。反而飯菜的香味兒裡面,躥動著一種分辨不出來的讓我噁心的架勢,逼迫我遠離廚房。
我坐在院子草地上。中午大樹的陰影短小成了一團,靜靜覆蓋著我。有輕飄飄的感覺,分不清是錯覺還是實際。也許也是肚中無食鬧的?
道長從樓裡出來,他看見了草地上躲在小小一團樹蔭下的我:「感覺怎麼樣?練功了嗎?」
我搖頭:「中午的功還沒有練。怎麼想到吃飯,聞到飯菜的香味兒還有些噁心?」
道長笑:「說明你確實應該離開人間煙火一陣子了!」
我心中暗喜:「這就算神仙了嗎?」
道長:「什麼也不吃地好好活著,可能是你說的神仙了吧!」
我抬頭看天。蔚藍的天,有飄動的白雲。
我:「道長,你餓嗎?我想問一個問題,上次你說了很多神仙的事情,但是,究竟什麼是神仙,我還是很想知道……」
(私情:我聯想到已經開始的不食人間煙火,最好在道長的講述中暗示一下我這樣就算走上神仙之路了,而不是像是安慰我的︱可能是「你說的神仙了吧」這樣的句式。)
道長笑。
我得寸進尺:「如果我這樣算是走上神仙道了,那我是不是有可能經歷不同維度空間的生命?」
我的思維有種要從小腦袋瓜子裡面飛躍出來馳騁藍天的衝動……
道長坐了下來:「神和仙是兩個概念,但是我們經常把它們混同起來說。就像我們說命運,緣分,其實命和運也是兩個概念,緣和分也是,都不是一回事,只是我們都已經習慣把它們連通起來說。」
我點頭。微風拂面,清香、清香無比!
道長:「我們道家把修行最高的一種修煉生命的狀態,定位叫神仙。在軒轅黃帝創立的中國道文化以前,神仙的概念都比較普及,上古的人們和天地相溝通,已經知道生命一些實相的東西。而在先秦以前,對神和仙是有很明確區分的。神是先天自然之神,仙是後天在世俗中修煉得道之人,也就是說,仙是需要進行修行才辦得到,像我們現在透過這些功法的修行,用性命雙修的原則。我們修煉的目的就是要成仙,成仙而得道。但是神就不一樣。而另一方面,我們每個人都有神,每個人都有精氣神,神就在我們的生命中。我們都有元神,所以才會元神出竅。眾生都有神,都有元神,只不過有品級和存在狀態的區別。」
我:「那我現在是在修仙?」
道長微笑:「仙是需要修煉的,把我們體內的神透過特殊的修行方式、經過修行,轉變我們肉身的狀況。在今生轉變我們自己生命的狀況,就稱為仙。」
道長用手指在半空中比劃:「這個仙字是人和一個山的共同體,人在山中謂成仙。還有原來的寫法是一個人,下面是一個山,山上的人,人在山上升起的意思。仙的意思,如果在古寫中,我們看見是一個人加上變遷的『遷』(僊)字的意思。我們生命體的躍遷,也稱之為仙。」
我:「哪一個狀態更加高級一點?」
道長:「神是要到一定的因緣才能變化的,而我們的仙是透過我們今天的修行就能變化。從秦以後,中國人長期把神和仙兩者混在一起,『神仙神仙』就叫到一起了。這個並沒有錯,因為在某種意義上講,神具有仙的屬性,仙同時也體現了神的存在狀態,所以神仙可以連講。」
道長被請去吃飯了。
時間非常寶貴的各位,請允許我這個不吃飯了的「仙」,胡思亂想一小陣:
我先擅自放任思維,無端揣摩神仙世界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就是高維度的空間嗎?還是一種生命的進化形式?進而思維軟軟著陸:生命的智慧一定是不僅僅以我們人的方式存在的。
我想起我看過一本書。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很多的科學家在做各種各樣的實驗,其中有日本的科學家做過水的試驗。他們利用現代的科學方法,用放大五百倍的高速攝影頻率拍攝水在種種狀態下的形狀。
孤陋寡聞的我由此看見了水的分子結晶:基本上都是漂亮的六角形。我聯想到我們古老的《河圖》中所說,「天一生水,地六成之」,這「地六」與五百倍的高速攝影拍出來的水分子結晶圖形,是不是有一點關係?如果承認這點關係,算不算也是類似道長說的「中國古人和天地相溝通,已經知道生命一些實相的東西」?也許我是胡思亂想……腦子就是用來想的嘛,亂想有利於探索未知……
那些科學家用不同的文字寫上相同祝福的話,貼在裝水的瓶子上,於是再拍出來的水分子圖,都是非常的漂亮美麗,無論是用哪一種語言;轉而用惡毒的文字,拍出來的水分子圖形也都變得醜陋了,無論是用哪一種文字;再然後,不用文字了,僅僅用人的意念祝福水,拍出來的水分子也是一樣的美麗。我放縱思維之後的著落點與科學家的實驗目的是一致的:水有智慧?水能夠接受人的意念?水能夠看懂人類不同的文字?
So,水也是生命?這樣的生命怎麼看待呢?
道長說過,「這個世界絕對不是我們看見的這樣……」
思維繼續飄曳──
還是日本的科學家。他們拍攝到冰即將融化,但是還沒有變成為水的一張照片。奇妙的照片啊,水分子的凝結形狀完全是中文「水」的字形。看到那張照片,我頓時變成了一隻呆鵝樣:魔術嗎?巧合嗎?科學家為嘩眾取寵拿自己的名譽開玩笑?不可能的……那中文的「水」字是怎麼來的呢?這之間幾千年的差距在印證什麼?我們有「水」字的時候,肯定不可能知道冰將化作為水時的分子圖形。
思維翩躚:我們的中文字,包含有多少深奧、玄妙,至今解一點、大多還不解的東西?我相信道長說的,科學的發展會揭示我們中國人祖先更多的智慧。我相信道長說的,上古的人們和天地相溝通,已經知道生命一些實相的東西……
一個多小時後道長回來,我囉唆了一遍藍天白雲下的思維運動,道長補充:
「……還有更多都是我們現在的科學所無法證實的,比如我常常說的我們先人的飲水咒,比如你們現在開始體驗了的辟穀,這些都需要時間。這些有的現代科學能夠作出解釋,而大多的現在還是不能夠。你說到我們的文字,中國在軒轅黃帝以前是巫文化時代,巫字上面一橫代表天,下面一橫代表地,中間一豎溝通天地,左邊和右邊各是一個人。我們中國的漢字是充滿資訊的,在他們那個時代,他們溝通的到底是一個什麼空間?」
無話不說:「那真有可能是神仙的世界……」
道長:「在遠古中國有我們神仙的世界,而且早就被修行的人發現了,他們發現的世界並不是我們所感覺到的這個世界。這個也有待於科學的發展來證實給我們今天的人看。」
生的偉大像當初不眠夜一般伸手在空中做撫摸狀:「那個世界的神靈會不會被我嚇著?他們的空間突然多出了這個什麼東西?」他手指頭亂扭動……
無話不說:「你還是低級思維,你以為你是神仙、他們是三維空間嗎?完全擰個了……」
大家笑……
道長:「我們感覺到的世界是個『有』的世界,但是這個『有』的世界並不可靠,我們通常感覺到的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實相。就像我們做夢的時候,會夢到以後發生的事情。我們在修煉中也知道有很多的生命存在狀態,我們無形中可以達到生命潛能的開發──事實上,這些超凡的能力在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像武松打虎,李廣射石,那一瞬間我們產生的爆發力在平常時候是不可想像的。還有創作的時候意喻神會所寫出來的東西,還有像門捷列夫發現的化學元素週期表,他是在做夢中產生出來的,這些我們叫靈感。但這些『靈』到底來自什麼地方?
「我們古時候,上古中的人,他們的生活非常簡單,於是他們保存了更多生命中的『靈性』,他們溝通天地,發現了宇宙的實相其實並不是我們現在所看到的那個樣子。現在我們認為,我們的整個生命體就像一張單程車票一樣,從起點到終點就沒有一個回頭,是不是?」
無話不說:「是,這還沒人敢承認?所以怕死嘛……」
道長:「這種認識已經越來越靠不住了。生命不是單一的,它只是相對中的個體對象化。靈魂也不是臆想的。在中國的很多修行中,透過修行的覺知,能夠對靈體的世界進行溝通和對應。現在的科學正在試圖進入、了解這個神祕地帶,但是對於我們古老的中國文化而言,這個並不神祕,達到這種溝通也不難。在辟穀期間就可能會有那種狀態,在平時修行的過程中也是能夠超越我們自身的存在狀況、能夠溝通很多資訊的。透過修煉,我們認識到實際存在的一個現象:在我們生存的空間有更多生命的狀態。用現代科學的語言來說:有更多的生命狀態是以波和波群的方式存在這個空間。」
生的偉大:「那這些波生命,不是和我們的手機波、電視波打得一塌糊塗了嘛,頻頻發生交通事故……」
道長:「我們現在能夠感知得到的生命狀態,是實物粒子的狀態,以實體的方式存在,是占有空間的,在我們的空間有他們的位置。但是還有別的方式,以資訊方式存在著的生命狀態,他們是充滿這個空間的。宇宙的各種磁場、各種波,都在這個空間裡面,包括所有的宇宙的元神資訊,天地裡面的資訊,只要有的收都能接收到。他們充滿空間,但是又不占有空間,這是它們生命的形式。他們的速度非常快,在人類的世界裡面最高速才是光速,因為我們是以實物粒子的方式存在,他們是以波的方式存在……」
我忍不住:「道長,你是怎麼知道的?只是經過修煉嗎?」
2.離了水的魚兒
道長:「一個是古人的記錄。另外,有的時候我們是能夠溝通的,比方說夢境。有些夢我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有的夢是家裡去世的人給我們托夢。這個在以往大部分時候都被理解為迷信,是因為我們的科學還沒有發達到能夠理解、解釋這種現象。夢是靈體和我們之間的關聯,古人的修行者透過實際的修行,產生關聯。」
私話:我想起我的一個朋友幾年前和我說的一件奇怪事。他有天晚上做夢,夢見去世的父親說他很冷,屋子漏了,讓他修補和送些衣服去。我的朋友醒來很難過,也很愧疚,覺得因為自己總是忙這忙那,很久沒有去給父親上墳了。他以為是思念造就了這樣的夢。第二天他就去了父親的墓地上墳,驚異地發現他父親的墳朝北方向破了一個洞,風隨時都呼呼地往裡面吹灌。這個現象與他夢境裡面父親說「冷,屋子漏了」一下子就吻合了。他修補了墳,又買了紙錢、紙衣紙褲燒給他的父親。他驚詫這些很迷信的事情怎麼就和真的一樣?
我和道長說。
道長:「很多人確實一直在做著很多他自己也不是很明白的事情。比如說清明節上墳、燒紙錢,難道這僅僅是寄託一種哀思嗎?是一種祭奠的方式?不僅僅是。這種從久遠的古時傳下來的生者對於死者懷念的方式,雖然已經有了很多的改變,但是有一個意思是不變的:祭奠。這裡隱含了一個很重要的意思:因為他在。」
我:「假想的吧,是願望一類的……」
道長:「即便是假想,怎麼不假想其他呢?既然身體都沒有了,更應該認為不在啊?我們還是因為我們看不到,而習慣性地否認存在,但是在我們心裡深處,我們確實都相信,他在。是習慣讓我們否認了這種相信。除了夢境,還有很多被人們慣常以『迷信』置之的事情,也證明著『他在』……」
私話二:……算了,過程太複雜而神奇了,很像在渲染迷信,說來又是招罵的事兒……但是可以歸納一下:聽說過民間用筷子的「站立」與亡靈之間溝通的嗎?我一個朋友的家鄉,包括他自己家裡,都用這樣的方式與亡靈溝通,依照他們的「經驗」,亡靈一直在。可能和道長說的「資訊一直在」是相同的。
道長:「既然『在』的話,又是哪種形式的存在呢?」
一人:「也可能是一種巧遇吧,僅僅透過一個夢,不能夠說明靈魂的確實存在。更不能說因為我們清明節祭奠了,就證明他們的『在』。」
道長:「遲早會證明的。全世界的人都關心靈魂的存在問題,都一直在進行對我們這個世界認知的討論。我們還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我們對生命的認知是很不完美的,對生命的能力和潛能力認識是不夠的。我們不能因為自己不知道,就否認這些東西的存在,因為以科學的觀點來說,這種態度也是不科學的。假如我們現在沒有電視機、沒有手機的使用,我們也會不承認波的存在,但是它們的存在是自古以來就有的,不是因為手機和電視機的出現才被發明出來。」
我反覆思忖著,還是說了:「道長,我有一個朋友。他們家、他們整個地區,都保持著一種很奇特的與去世家人聯絡的方式。我這個朋友的外婆在老家去世以後沒多久,家裡要辦一個喜慶的事,在喪期還沒有完全過去的時候,就開始不顧亡者地喜洋洋熱鬧開了,而且至關重要的是,這個喜慶的事情與亡者是有直接牴觸關係的。就在那個喜慶的事情定下日期之後,參與策劃的家人莫名其妙地突然一個個病了,都有猛瀉肚子的現象,一個一個去醫院打點滴。這樣過了幾天,他們醒悟到也許是去世的外婆不高興,就依照家傳的做法取來一碗水,家人恭敬地圍坐在這碗水的四周。問話的人手攢一把筷子,問說是不是因為這個事情不高興,如果是,就讓筷子站住。先問了其他的事情,筷子自然是像我們知道的,不可能在一碗水裡面站住;當問到近幾日喜慶的慶典時,手一鬆,筷子居然不可思議地全部都站在了水碗裡面。於是他們就開始解釋,燒紙,調節這個亡靈不樂意的事情。之後瀉肚的人才好了。另一次他們又開始生病,沒有什麼理由,他們就想到可能是好久沒有去給太爺上墳了,同樣取了碗盛了水,問話的人攥了一把筷子,問是誰、在念想什麼事情?問到是不是太爺,筷子站住了;接著問事兒,問到上墳,筷子再次站住了……這些我們從小都認為是很迷信、但是又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很多地方的鄉俗都保持著,老人們都是很認真地在做這些事情……」
(太迷信了太迷信了,斷然是要挨罵了……)
道長:「這是一種溝通,會得到證明的。我們需要發掘我們生命溝通的能力,這種溝通能力在淳樸的民間有很多。我們透過修行的方式也能感受到。」
我:「很多人不相信也是有理由的吧?」
道長:「『不相信』是因為我們既失去了民間淳樸的溝通能力,又不願意花費功夫修行。道家的修行是一個很特殊的體系,在這個文化單元裡面,我們重視實證實修,重視和宇宙天地的資訊溝通,透過我們道家修行的方式去感知這個實相的宇宙。一個多種生命存在狀態並存的宇宙」
* * *
這樣說著話,我感覺像平常吃飽了飯一樣,相當正常,也沒有了噁心。我問道長:「我中午的時候噁心得難受,現在沒事了,算不算度過了一個難關?」
道長沉吟:「應該說還沒有開始。現在你正在慢慢地適應。」
道長說對了。下午一點半,我世俗的、薄弱的、從來沒有脫離過規則的小身體,像魚兒跳離了水面,開始猛烈地「蹦躂」,反抗……
但是胖子卻什麼事兒也沒有!他回房間練功睡覺去了。
我從來生病都沒有這麼難受過。無力,頭暈,冷顫,發慌,越來越嚴重,越來越不能忍受。我平時最害怕的兩種症狀──低血糖和暈車,現在加在一起出現了。我感覺我正像冰一般在消融,從一個固體要消融到彷彿消失……
所有的人們都回房間了,他們練睡功(午休),然後要等待下午兩點的練功。
我仰面躺在草地上,與藍天對望。我難受得……這一天怎麼過得這麼慢呢?為什麼老是在中午、天不黑、明天久久不來呢?
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卻無意看到了有兩小格畏畏縮縮閃動的手機訊號……這個地面的小角度居然有手機訊號,我幾乎沒有思考就撥通了不眠夜的電話︱他是前車之鑑,他是先驗之明,他是我們的白老鼠……
我只說出了兩個字:「難受……」
不眠夜用半夜撞著了鬼的語氣:「啊?不會吧?哥們兒從頭到尾也都沒有難受過啊?你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我:「……」忘了當時怎麼說了,反正大意是我不行就算了,我不辟穀了,本來沒事的,反而沒事找事,沒病找病了(無意中我說對了一個很重要的概念。後敘)……
不眠夜:「別介,哥們兒前車之鑑,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嗎,而且……(列數好處)多好的機會啊,你們現在還有一大堆的人,哥們兒當時就一個,還天天下雨,說話的人都沒有,都堅持過來了(借機炫耀自己的意志),真的不會有事……」
我支吾……
不眠夜:「我實話和你說,我當時什麼反應都沒有,哥們兒那個無奈,那個著急,哪怕我也難受一下呢,有點兒什麼反應呢,這說明哥們兒確實有問題,身體毒太深,辟穀十多天了都發不出來……到大概第十五、六天吧,說來奇妙,哥們兒居然解大手了,把我高興得……後來到了都第二十天了,後背才有些反應,發出一個小豆豆,但是第二天辟穀就結束了,那也讓哥們兒高興夠嗆,好歹有些反應了……你多好了,才第一天就反應這麼大,在我看,大好的事情,太好了……」
他真的是「提升」了。但是他絲毫都不能夠鼓勵我什麼,真的是如俗語,他站著說話不腰疼──但是這個比喻也相當不對。我無力再說什麼,按掉了不眠夜在滾滾紅塵裡面的聲音。
兩點半了。我聽見練功房裡的音樂嬝嬝,但是我起不來。我的症狀如浪頭,越來越大、越來越嚴重……
三點。我聽見練完功的人們說話的聲音。我略微疑惑了一下:這麼遠,我戶外,他們室內,我都能夠聽到?
我覺得我要完了,不是我活不下去了,是我不能夠繼續辟穀了,太難受了,不可能這樣下去了,什麼探索,什麼好奇……真是自找苦吃,紅塵生活閃電一般嘩啦啦劃過我此刻的蒼白與無奈。我想念紅塵生活,照常,我現在應該在看書,或者在弄什麼片子,或者和朋友在咖啡館閒聊,或者自己看影片喝咖啡,也許會在書店,九月啊,這麼好的季節……紅塵的閃回只是瞬間的、令我嚮往的片段,然後瞬間消失,閃回也是需要能量的,而我連起身都做不到,眨一下眼睛都需要下個決心……太慘烈了!意志不能夠控制身體了,哪怕能夠昏厥也行,睡著也行……這麼著十五天,我最後會是難受死的……
頭腦卻是瘋狂地清醒。嚇人地清醒。
1.辟穀第一天
二○○五年九月十七日。辟穀第一天。
我沒有變成精靈,也沒有聞雞起舞、騰雲駕霧,依舊像一個人一樣醒來了。
我以為在開頂之後再睜開眼睛,天地都會感覺變了形狀,看得更加真切一些。沒有。房間還是房間,潮氣依舊是潮氣,窗外牆上的修真圖依然讓我只能夠看出是一個人形。
我只多了三件事:首先戴上帽子。爾後冷水沖澡(昨天有博友問我可不可以洗頭?當然不可能可以啊,潮氣都防,還洗頭?那就真的是洗腦子了)。再三:練昨晚學會的功。兩套功,很費了一些時間。
完成後趕到小院裡,大家的「行步功」我只趕上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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