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恨因妳,憎惡因妳,道心唯妳,生死由妳。
——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殿堂級作者 墨書白,修真仙俠力作!
★冷酷劍修×媚人宮主,橫跨百年的追妻火葬場!
──兩百年前,我以蒼生為道,兩百年後,我只以妳道。
★網路積分30億,影視版權已售出。
兩百年前,花向晚來到北境,與謝長寂結為夫妻。
兩百年後,謝長寂與花向晚成婚,來到西境。
西境勢力複雜,好戰嗜殺,
這次天劍宗與合歡宮聯姻,引起全境關注,各方勢力暗流湧動。
婚禮方成,西境魔主血令碎,魔主試煉開始。
只要集齊魔主血令,便可以成為下一代魔主。
西境各宗精銳齊出,展開爭奪,合歡宮亦如此。
少宮主花向晚帶著前夫兼新任丈夫謝長寂來到神女山,
他們在神女山上遇到了同樣前來搜尋血令的清樂宮少主溫少清。
溫少清與花向晚之間似乎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場魔主試煉將牽扯出兩百年前合歡宮覆滅的真相⋯⋯
作者簡介:
墨書白
晉江超級積分作者,晉江文學城2019年年度最具影響力作者,著有《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假貴族》等十餘部長篇小說暢銷作品。
文筆細膩,注重構建文字畫面感,多關注於個人成長與世界的平衡相處等議題,擅長以小人物寫大情懷。
自創作以來,連續三年入選晉江年度盤點,作品常登晉江收入金榜及各大榜單前列。
人氣作品《山河枕》、《長風渡》收藏數均超過二十萬,收入在晉江首頁金榜記錄保持前二十,分別售出影視版權、簡體版權、繁體版權、泰文版權、有聲小說版權、廣播劇版權等。
著有:《長公主》(高寶書版)、《長風渡》(高寶書版)、《圍堵可愛的他》、《燦爛的她》、《山河枕》(高寶書版)等暢銷書。
章節試閱
第十七章
「這位小公子,」姜蓉見溫少清情緒緩過來,笑著開口,「走了?」
溫少清聞言,收起眼神,轉頭朝著前方走去,只道:「知道了。」
說著,一行人跟著姜蓉往前,姜蓉掌著燈走在甬道,同眾人道:「我先帶你們去我居住之處休息。」
「血令呢?」溫少清追問。
姜蓉答得漫不經心:「被鮫人拿走了。」
聽到這話,眾人一愣,冥惑皺起眉頭:「為何不早說?」
「早說你們救我嗎?」姜蓉回頭一笑:「我可不傻。」
冥惑不言,姜蓉領著路:「不過我也不算騙你們,還是告訴了你們線索不是?你們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說著,姜蓉看了冥惑一眼:「你叫冥惑是不是?那你呢?」
姜蓉看向溫少清,溫少清心中不悅,壓抑著不耐:「溫少清。」
姜蓉看向謝長寂,謝長寂聲音很淡:「謝長寂,內子花向晚。」
「哦,」姜蓉拖長聲音,「你們是夫妻啊,我還以為這位姑娘和溫公子是夫妻呢。」
「那隻鮫人是怎麼回事?」冥惑不想讓姜蓉說太多,冷漠開口。
姜蓉沒有答話,一行人走出甬道,前方豁然開朗,前方出現一棟小樓,小樓後方是一片密林,姜蓉看見小樓高興起來,指著小樓道:「看,到了,這就是我家。」
「那隻鮫人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血令為什麼在他手中?山下雲盛鎮百姓一夜白頭、神女山被封,到底是怎麼回事?」冥惑沒有給姜蓉繞話的機會,直直拋出問題。
姜蓉笑咪咪轉頭,只道:「這位道友,你問題這麼多,我該回答哪一個?」
「林夫人。」謝長寂突然開口,姜蓉一愣,就聽他提醒:「內子需要休息,帶路。」
姜蓉得話,驚疑不定看著謝長寂,遲疑出聲:「你……」
謝長寂抬眼,只道:「帶路。」
姜蓉聞言,面上笑容消失,抿了抿唇,轉頭往前。
她安靜地領著眾人去了客房,指了房間道:「你們自己分吧,我要去睡了。」
謝長寂二話沒說,上前直接走進最裡一間房,便關上大門。
冥惑和溫少清對視一眼,溫少清出聲:「私下去問。」
得話,冥惑便知道了溫少清的意思。
現在追問姜蓉,不管追問出什麼,都是在和謝長寂共用消息,倒不如私下搞清線索。
冥惑點了點頭,推門進了房間。
謝長寂抱著花向晚,一進屋中,剛將她放到床上,花向晚突然睜開眼睛,抬手按住他的腦袋,讓他維持著彎腰靠在她身前的姿勢,自己撐著自己,主動湊上前去。
她將唇覆在謝長寂耳邊,輕聲道:「你現在去問姜蓉情況,不要驚動任何人。」
謝長寂不說話,他抬眼看她。
他知道,她是想支開他。
花向晚當他不放心自己傷勢,趕緊解釋:「我沒什麼事,鮫人的毒對我沒有影響,休息一下就好。冥惑溫少清等一會兒肯定要單獨去找姜蓉,你得在他們之前。」
謝長寂盯著她的眼睛,他有許多想問,可不是她主動說,他問了,似乎並不能緩解心中那種焦躁。
花向晚見他不動身,想了想,決定自己出去:「算了,你不去我去。」
「我去。」謝長寂抬手拉住她,壓著情緒將她按到床上:「躺在床上,好好養傷,我會用留影珠記下來。」
「你辦事我放心。」花向晚見他應下來,立刻躺回床上,把被子扯到自己身上蓋好,露出乖巧表情:「我一定好好躺著,等你回來。」
謝長寂點點頭,熄了屋中的等,轉身走了出去。
謝長寂一走,花向晚立刻掀開被子,抬手貼了一張符紙在冥惑門口,隨後來到溫少清房門前,輕輕推開溫少清的房門。
一聽開門聲,溫少清立刻抬眼,但他尚未出聲,就看花向晚急奔上前,一把捂住了溫少清的嘴。
「少清,是我。」花向晚開口,這聲音立刻傳到隔壁冥惑房中,正在打坐的冥惑瞬間睜開眼睛。
溫少清聞言,趕緊拉下花向晚的手,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防止窺聽的法器後,才轉頭看向花向晚,帶了些疑惑:「妳怎麼來了?」
「謝長寂去找姜蓉問話了,我趁機溜過來,」花向晚解釋著,詢問,「你打算何時動手?」
聽到這話,溫少清遲疑,花向晚立刻道:「要不就明晚?少清,」花向晚露出幾分不安,「我拿著這個藥我好害怕。」
「別怕,」溫少清趕忙安慰她,「妳若擔心,那就明晚。我今夜搞清楚陣眼位置,明晚告訴妳,妳給他下毒之後,將他放到指定位置,就回到我身邊來,我自會處理。」
「可若他醒了……」
「這畢竟是上古大陣。」溫少清給花向晚定心,「別說他一個渡劫期,就算是神界的人下來,也逃不出去。」
「那冥惑……」花向晚遲疑著:「要是被冥惑發現了……」
「那就一併殺了!」溫少清說得果斷。
隔壁冥惑聽著,冷冷地看了過來。
「他本來就是秦雲衣的走狗,若他發現了,我便將他的修為一併取了。阿晚妳別害怕,」溫少清滿眼溫柔,「此事萬無一失,妳聽我的就好。」
花向晚猶豫,片刻後,她點了點頭,只道:「好,不過,少清。」
她抬眼,認真看著溫少清:「你得答應我,等日後你成為魔主,我成為魔后,你不能放過秦雲衣。」
聽到這話,溫少清一愣,花向晚說著,帶了幾分不安:「如今我只是個廢人,她又是鳴鸞宮少主,又是渡劫期,對妳一片癡心,我怕妳變心……」
「這怎麼可能?」溫少清聞言,明瞭花向晚是吃醋,他笑起來,「秦雲衣算什麼東西,怎麼能和妳比?阿晚,只要能讓妳高興,我把她扒皮抽筋都可以。妳不必擔心,我絕不會對她有任何遐想。她這些年如何折辱於我,」溫少清冷下聲來,「我可都記得。」
聽到這話,花向晚不著痕跡看了隔壁一眼。
正在靜坐的冥惑克制著情緒,死死捏著拳頭。
「那就好。」花向晚微笑,又逼著溫少清說了秦雲衣許多壞話。
等她估計溫少清也罵不出什麼新鮮詞兒後,她才露出放心神色,轉頭看了看外面,低聲道:「謝長寂要回來了,我先走。」
「嗯。」溫少清點頭:「小心安全。」
花向晚也沒多說,她推門走出房外,一把扯了冥惑門口符咒,轉頭朝自己房間走去,然後匆匆忙忙躺倒床上,原模原樣蓋上被子,閉眼裝睡。
等了大半夜,謝長寂終於折了回來。
他動作很輕,花向晚根本沒有察覺,只迷迷糊糊感覺有影子落在自己上方,她下意識夾著刀片抬手橫掃而去,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對方手有些冰涼,帶著熟悉的氣息,花向晚這才回神,抬眼看上去,就見謝長寂一身白衣站在床頭,靜靜地看著她。
花向晚舒了口氣,放鬆道:「你回來了?」
謝長寂不言,他垂眸看著她夾著刀片的手指。
她一直自稱是個法修,可她抬手這一擊,哪怕拿的是刀片,卻是許多劍修都沒有的速度。
如果不是長年累月的練習,絕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
他靜默地看著她的手指,聞著她身上其他人的味道。
花向晚被他看得有些尷尬,趕緊道:「問出什麼了?留影珠呢?」
謝長寂沒有立刻回聲,他握著她的手,帶著繭子的手,撫過她的手背,感受著她一寸一寸被縫合的筋脈,低聲開口:「二十多年前,她還不是神女,那時候她遇到一個男人,名叫林洛。」
聽他的話,花向晚便知是他問回來的消息,刻意忽略過他的手的動作,聽他繼續:「她救了他,與他相愛,成親,然而成親當日,一隻鮫人上門,說林洛辜負了她,於是在林家大開殺戒。她在山下沒有神力,不敵鮫人,只能逃脫離開,回到雪山。可這鮫人卻對她緊追不放,到了雪山之後,她四處隱藏,一直想要殺她,如此,兩方僵持二十年。」
說著,謝長寂抽走她手中刀片,將留影珠拿出來,交到她手中。
「直到十日前,魔主血令突然落入神女山,鮫人搶到了血令,利用血令的力量,將她囚禁,然後改變了雪山法陣,開始瘋狂汲取山下人的靈力。」
「問出這麼多?」花向晚聞言,有些好奇:「你怎麼問的?」
「她左手有一顆痣。」謝長寂提醒。
花向晚疑惑:「如何?」
「畫像上被剪掉的林夫人,在同樣的位置。我確認了她的身分,逼出來的。」
花向晚一聽,不由得睜大眼,溫少清只給她看了一眼,還故意沒給謝長寂看,謝長寂頂多就是從旁邊瞟了一下,竟然看得這麼細?
她震驚看著謝長寂,忍不住出聲:「你是什麼怪物?」
謝長寂不言,他低著頭,好久,慢慢開口:「我自幼少言,一直到五歲,都不曾出聲。旁人說我是傻子,唯有師叔和師尊,說我是修問心劍的好苗子。」
「你們問心劍喜歡……」啞巴二字差點脫口而出,花向晚又覺冒犯,只能輕咳了一聲,換了個詞,「喜歡內斂的孩子?」
「我不說話,是因不知說什麼。」謝長寂描述著少年,「我不知喜,不知怒,不知哭,不知憐。我不知有什麼好說,而師父似乎很清楚我這種困頓,他便告訴我,去看。」
「觀人世,知愛恨,懂其進退,悟其因果。」
「我明白了,」花向晚點頭,算是懂他繞這麼久是要表達什麼,心中暗暗感嘆,果然這語言表達需要訓練,看謝長寂,說半天說不清楚一個事兒,還需她來總結,「你這個觀察能力,是常年鍛煉的結果。」
「故而,」謝長寂沒有認可她的總結結果,抬手緩慢撫過她的眉眼,「我欲知我欲,求我心,悟我道,求我所得。」說著,他指尖一路滑下,滑過她的鼻梁、薄唇、下巴、咽喉……最終指尖停在她心口之處。
他聲音停住。
指下心臟跳動如此明顯,花向晚有些緊張,她咽了咽口水,扭頭看向旁邊,輕咳了一聲:「那個,你說這些我聽不懂……」
雲萊的門派都和西境算命那個天機宗一樣,不說人話。
以前謝長寂不說話,她覺得他們不溝通。
現在他說話了,她終於明白,他們大概無法溝通。
她只能安撫他,試探著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從胸口挪過去,小心翼翼詢問:「要不別說了,先睡覺?」
謝長寂聞言,垂眸看著她握著他的手。
她聽不明白。
她或許永遠不會明白,如她所說。
或者他真的是個怪物。
花向晚見他不作答,趕緊放開他的手,轉身背對著他拉上被子,閉上眼睛:「我先睡了。」
謝長寂站立不動,過了許久,他如同以往一般,解衣上床,將花向晚整個人撈進懷中。
這個人在懷裡瞬間,他才覺得自己彷彿是重新活了過來。
花向晚被他抱著,覺得莫名疲憊,竟彷彿失去意識一般睡了過去。
他聽著她平穩的呼吸,腦海中總是彷彿浮現著溫少清和她。
溫少清喜歡她,她想害溫少清,他們曾經訂婚,溫少清救她、陪她、護她……兩百年。
他們的愛恨這麼複雜詭異,讓他看不清,摸不透,而她什麼都不說。
明明她在他懷裡,可他卻更像一個外人。
他只有三年。
相比起這些複雜的愛恨,他那三年簡單得像是一個虛構的夢境,讓他自己都開始懷疑真實。
更何況花向晚?
在雲萊尚不覺得,到了西境,看了這麼多形形色色的人,他越發不安。
為什麼會有溫少清呢?
他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包裹在自己懷中,擁抱已經無法讓他安寧,他顫抖著,閉眼親吻上她的髮絲。
她的髮絲上帶著溫少清的龍涎香,這讓他忍不住捏緊了她的手腕。
他抬手抱住她的肩頭,讓她周身都在他懷中,親吻青絲一路往下。
他要讓他的味道從每一寸浸染過去,讓她不要有任何其他人的痕跡。
這種渴望侵占了他所有內心。
這是他的人欲——遺憾、歡喜、獨占、淫邪、愛恨、痛憫……
人世間萬般諸欲,皆化於她一身。
花向晚。
他之諸欲。
他之神佛。
第十七章
「這位小公子,」姜蓉見溫少清情緒緩過來,笑著開口,「走了?」
溫少清聞言,收起眼神,轉頭朝著前方走去,只道:「知道了。」
說著,一行人跟著姜蓉往前,姜蓉掌著燈走在甬道,同眾人道:「我先帶你們去我居住之處休息。」
「血令呢?」溫少清追問。
姜蓉答得漫不經心:「被鮫人拿走了。」
聽到這話,眾人一愣,冥惑皺起眉頭:「為何不早說?」
「早說你們救我嗎?」姜蓉回頭一笑:「我可不傻。」
冥惑不言,姜蓉領著路:「不過我也不算騙你們,還是告訴了你們線索不是?你們叫什麼名字,我還不知道呢。」
說著...
目錄
第十六章 神女山
第十七章 溫少清
第十八章 鮫人
第十九章 薛子丹
第二十章 冰原
第二十一章 斷腸村
第二十二章 入畫
第二十三章 故人
第二十四章 因果
第二十五章 秦憫生
第二十六章 人間歡
第十六章 神女山
第十七章 溫少清
第十八章 鮫人
第十九章 薛子丹
第二十章 冰原
第二十一章 斷腸村
第二十二章 入畫
第二十三章 故人
第二十四章 因果
第二十五章 秦憫生
第二十六章 人間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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