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都為了漢室的復興?
蜀魏兩國情報戰爭又一次激烈碰撞!
懷著巨大的挫折和憤恨,他捲土重來,
誓要親手揪出蜀漢官場最大的毒瘤!
三國命運的終場,自《風起隴西(二)》揭開序幕,
所有陰謀詭計,究竟是自己布下的局,還是敵人手上的棋?
千萬不可小覷這些地下人物為三國輝煌添增的光芒,
否則,精心密謀很可能就此瞬間崩潰……
因弩機圖紙為魏國間諜盜走一事,蜀國靖安司情報頭子荀詡負起政治責任,左遷至吳國任外交官。不過短短十四個月,荀詡便立下大功,又回到了漢中的政治舞台,隨著他的回歸,蜀漢安插在魏國的間諜「黑帝」身分曝光,魏國高級官員逃奔蜀漢帶來珍貴情報……一件件牽動魏蜀兩國的敏感事件的發生,再次讓荀詡找到了關於魏國藏在蜀漢的間諜──「燭龍」的線索!
當年一敗,已成為荀詡最大的心病!他無時無刻都想著拔除這顆埋藏極深的釘子。因魏國又一次針對蜀國官場的陰謀,「獨龍」身分逐漸浮出檯面,然而當荀詡越挖越深,碰觸到的卻是越不願接觸的真相……
為了漢室復興,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猜到了故事的開頭,卻猜不到這結局!瞠目結舌的三國間諜戰最終落幕!
「文字鬼才‧馬伯庸」創作歷史懸疑推理小說經典之作!!
作者簡介:
馬伯庸
作家。人稱「文字鬼才」。作品涵蓋歷史、科幻、影視評論等諸多領域。代表作有長篇小說《古董局中局》、《風起隴西》、《三國機密》,中篇小說《末日焚書》、《街亭殺人事件》、散文《洛神賦》、《破案:孔雀東南飛》等。
相關著作
《古董局中局》
《三國機密(上):龍難日(全新封面)》
《三國機密(下):潛龍在淵(全新封面)》
《風起隴西(第一部):漢中十一天(全新封面)》
《風起隴西(第二部)(終):秦嶺的忠誠》
《風起隴西(第一部):漢中十一天》
《三國機密(下):潛龍在淵》
《三國機密(上):龍難日》
《筆靈4:蒼穹浩茫茫》
《筆靈3:沉憂亂縱橫》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眾多讀者推薦:
「彷彿一場紙上電影……去看《赤壁》,不如讀《風起隴西》,這真比那人盡皆知的史實、大事件好玩多了。」
「三國豪傑們的潛伏與暗戰,風雲激蕩時代的驚悚捕獵。」
「在三國時代大背景下,以推理小說的筆法描述了一場間諜戰。」
「第一次看到古代的間諜書,題材新穎。」
「借古代的環境演繹現代偵探故事。」
「經典的一本關於間諜的小說,結局出人意料。」
「作者通過縝密的思維,精彩的語言,將情節安排得環環相扣,仿佛置身於古代,領略冷兵器時代的『暗戰』。」
「文筆引人入勝,從小人物著手寫大陰謀。」
「情節精彩,筆法細膩,不經意間的幽默讓我這個一貫不喜歡看歷史故事的閱讀者都不忍心一下就讀完了。」
「在三國的氛圍下,假設架構,很扣人心弦,看得非常緊張。」
「用現代人的的風趣和黑色幽默解讀三國,作者深得厚黑學和各代兵法和歷史政治學的精髓,讀起來很有意思。」
「馬伯庸的功力非常令人讚歎,那些文字情節鋪寫細節情感等等讀起來實在是一種享受,比看美國那種情節緊湊,構思巧妙,情景絢爛的長篇電影還要來勁,送個詞,叫『精湛』!」
「本書以情節取勝,文字簡潔,節奏明快,毫不拖泥帶水,不動聲色中見勝負,真正間諜風格。」
「經典的軍事間諜小說,佩服親王講故事的能力。」
「馬伯庸的書每次都是一口氣讀完。」
「邏輯清晰,文筆細膩,每個人物的刻畫都非常傳神,喜歡。」
「說實話,從小說的描寫來說,很難區分這個到底是史實還是杜撰。沒有證據,但是邏輯上是合理的。」
「無法想到歷史故事居然可以這麼寫。」
「情理之中,而又絕對是每個讀者的意料之外,讓人拍案叫絕。」
「馬伯庸終於寫出了代表自己真實寫作水準的長篇小說《風起隴西》,文風極其沉穩冷靜,又有一種蒼涼肅殺的獨特美感,就如同真正的間諜小說般。這本小說的細節描寫尤其出色,你看了他的書就能在眼前有一個電影畫面一樣的感覺。」
「幹嘛看過了還買?當然是因為它值得再看幾遍。」
「經典堪稱名著,買來純粹為了收藏。」
「很討厭什麼教的說法!那不過是一個名字的玩意。我膜拜的只是他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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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國時代大背景下,以推理小說的筆法描述了一場間諜戰。」
「第一次看到古代的間諜書,題材新穎。」
「借古代的環境演繹現代偵探故事。」
「經典的一本關於間諜的小說,結局出人意料。」
「作者通過縝密的思維,精彩的語言,將情節安排得環環相扣,仿佛置身於古代,領略冷兵器時代的『暗戰』。」
「文筆引人入勝,從小人物著手寫大陰謀...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洪流與危機
蜀漢建興九年,一月六日。魏雍州隴西地區,上邽城。
陳恭皺著眉頭摸了摸胸口,最近他總覺得心中很不安。
陳恭已經在隴西的土地上生活了十一年,這十一年裡他就像是一粒其貌不揚的沙礫,不動聲色地隱藏在隴西太守府之中,扮演著一名平凡、低調的中層官吏。一直以來,這種生活都很平靜,但最近周圍環境開始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改變。這些變動很微妙,稍不留意就會被一個粗心的人忽略掉——而陳恭卻不會,出於一名間諜的直覺,他從風中嗅到一絲飄散在上邽城中的不祥味道。
在過去一年裡,陳恭身邊有數名太守府的同僚以不同的理由被逐一調走,而他自己的職務也因太守府官僚結構的數次微調而有所變動。這些變化都很合乎情理,每一項人事變動或機構調整都有充足的理由,沒什麼可疑的地方。
然而陳恭卻感覺到,每一次的變動似乎都讓他獲取情報的難度比以前增加了;這些彼此看似孤立的事件連綴在一起,彷彿在暗示幕後有什麼人很小心、巧妙且不露痕跡地逐漸將他推離開核心情報領域。
「也許大限的日子終於到了吧……」
有時候陳恭也會如此不無悲觀地想。六年來,他目睹了許多次同伴因身分洩露而被捕——最近一次是「白帝」穀正的死亡——因此他早就已經有了覺悟。如果哪一天半夜突然有軍人敲他房間的門,並對他說「以皇帝筆下的名義,你被捕了」,他絲毫也不會覺得驚訝,也不會覺得遺憾。他的工作成果已經足夠豐碩了。
作為魏隴西郡太守府主記,他只是個循規蹈矩的官吏;而作為蜀漢司聞曹的間諜,陳恭可以說是功勳卓著。過去的一年裡,魏、蜀漢兩國先後發生過兩次規模較大的軍事衝突,蜀漢一勝一平。陳恭在其中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
在建興八年的八月,一直處於戰略防禦的魏國決定對蜀漢進行一次規模空前的反攻,根據大將軍曹真的設想,魏國十二萬大軍將分成四路,從西城、子午谷、斜谷以及祁山向漢中展開向心攻擊。
這一作戰計畫在處於廷議階段時就被在鄴城活動的「赤帝」獲知,而陳恭也在隴西根據軍隊調動判斷出魏軍即將要有一次大的作戰。結果在曹真從長安起程之前,這份作戰計畫的要點摘要就被送到了諸葛丞相的案頭。早有準備的漢軍在成固、赤阪兩地嚴陣以待。結果適逢雨季,道路泥濘,魏軍在子午谷完全無法前進,被迫全線撤退。
就在這時,陳恭敏銳地覺察到了魏軍因撤退而在隴西造成的暫時性真空,他在例行報告中指出:魏軍剛剛經歷過大規模行動,現在物資與士氣損耗都相當的大。如果能趁這一機會在雍州西部發動一次攻勢,疲憊不堪的隴西守軍將無力阻擋。
這一意見最終得到了採納,諸葛丞相立刻派遣魏延對位於隴西西側的陽溪展開攻擊。負責隴西防務的雍州刺史郭淮與後將軍費曜得知以後,匆忙集結部隊前往救援。很不幸的是,他們起兵日期和具體部隊數量再一次洩露,陳恭將這些情報及時送到了魏延手裡。
魏延憑藉情報上的優勢,在陽溪附近打了一場堪稱教科書式的伏擊戰,讓郭淮與費曜的救援軍團傷亡慘重。陽溪和居住在那裡的諸羌部落盡歸蜀漢所有。這一役的失敗讓大部分羌族都倒向了蜀漢一側,曹魏在其後十幾年的時間裡都一直被這一失敗所導致的民族問題而困擾。
這對於蜀漢來說,這是一次值得慶賀的勝利;而對於陳恭來說,除了成就感還意味著其他一些東西。那一連串令人不安的人事調整與職務變動就是從陽溪戰役以後開始的,陳恭沒法不將這兩件事聯繫到一起。他意識到可能有人已經嗅出了他的蹤跡。
每次想到這裡,陳恭就會想到間軍司馬郭剛那雙如鷹隼一般銳利的雙眼。這個年輕人絕不簡單,他到任隴西以後給陳恭的工作帶來了很多麻煩,甚至逼死了白帝。這麼多次重大情報外泄,不可能不引起郭剛的注意。遲早這些巧合的片斷會被郭剛拼湊起來,那將會是陳恭的末日。
位於南鄭的司聞曹對此也心知肚明,因此東曹掾姚柚、司聞司司丞陰輯以及隴西分司從事馬信都曾經表示,只要陳恭願意,司聞曹可以立刻把他接回漢中。陳恭一直在猶豫,一方面沒有確鑿證據表明自己已經被懷疑,也許一切只是錯覺與巧合;另外一方面,諸葛丞相今後在隴西的軍事行動會很頻繁,他多留一日,就能給蜀漢的成功多添一分可能。
於是他婉拒了這些關心,繼續留在了上邽。
「文禮兄,你在想什麼呢?」
站在他旁邊的同僚孫令好奇地問道。陳恭趕緊把思緒收回來,淡淡地答道:「沒什麼,昨天睡覺的時候可能受了點風寒。」
「那可得小心。」孫令好心地提醒道,「下個月鄴城的巡閱使就要到了,這節骨眼上可不能有什麼差池呐。」
陳恭衝他做了一個放心的手勢,繼續朝前方看去。在他們兩個的眼前是堆積如山的青條石塊與未切割好的原木,幾十名工人在木石之間來回走動吆喝,滿載著貨物的馬車與牛車一輛接一輛地開進料場,發出巨大的隆隆聲。
鑒於魏國近一年裡在隴西地區遭受的一連串挫折,大將軍曹真決心從根本上鞏固這一個地區的防守力量。作為計畫的一部分,大量優質建築材料從各地被調撥到上邽,用以鞏固祁山一線的城防。朝廷計畫於三月份派遣巡閱使前往隴西視察執行情況,雍州刺史郭淮希望在巡閱使到來之前能把工程做得好看一些,於是命令各地施工加班加點。這監工督促的職責,自然就壓在了太守府這些文吏身上了。
每開進來一輛車,孫令就在竹簡上劃上一筆,他的竹片上已經密密麻麻地有幾十道黑線。劃到後來,他晃晃有些酸疼的手腕,對陳恭抱怨道:「咱們怎麼也是清淡的讀書人,那個郭刺史居然把我們當成小吏一樣使喚,做這樣粗鄙之事,真是叫天下士人寒心。」
陳恭好像沒聽見他在說話,頭也不抬地飛速登記著不斷增加的條石與原木庫存,過了半天才偏過頭對孫令說:「現在進入的車子數量有多少了?」
「噢,我看看,總共是四十三輛,青石車二十輛,原木車二十三輛。」
「城西乙段的施工預定今天晚上才會來提料,可照現在的運送速度,恐怕不到申時料場就會爆滿了。你能不能去一趟太守府?讓他們儘快通知下一批次的運隊把材料改卸到城西。省下來的車次也好儘早調去運砂土,那邊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可這跟規定不合吧?律令是說所有的石木都要通過這個料場登記,然後才能調撥。」孫令膽怯地說道,「若是認真追究起來,這可是侵吞物資的大罪阿。」
「所以才要去太守府報備……算了,我自己去吧,你幫我看著點庫存容量,若是超過八成,就別讓他們往裡運了。」
陳恭說完站起身來,暗自搖了搖頭,這些「士人」平日裡只會清談,一涉及到實務則束手無策。孫令前幾個月去了趟關中,回來以後對何晏、夏侯玄等清談名流崇拜得不得了,從此也開始放棄儒學,而迷起了老莊,整日裡搖頭晃腦說些和現實一點也不上邊的東西。
不過這對陳恭反而是件好事。有這麼一個好清談的懶散同僚,他便可以接觸到更多的事務,獲得情報的機會也就更多。
於是陳恭又囑咐了孫令兩句,叫人套了一輛馬車,上車直奔太守府。
太守府在這個時間也是異常地繁忙,文吏與軍人進進出出,手裡捧的不是文書就是虎符。陳恭跟守衛打了聲招呼,輕車熟路地邁進太守府內院。這裡原本是上邽的縣治所,從格局和裝潢來看都顯得狹小寒磣,無法容納整個郡守的編制;所以許多功能部門都被剝離出去,如今在這裡的只剩幾個核心部門而已。
通往太守府度支曹的走廊很狹窄,當兩個人相向而行的話,必須要有一個人讓開才可以。在這種官僚世界裡,通行的優先權自然是以官秩來決定的。一名穿著素袍的小吏恭敬地側過身去騰出空間,陳恭衝他略一點頭,徑直朝著走廊盡頭的木門走去。
當他快接近木門的時候,門忽然吱呀一聲從裡面被推開。然後陳恭看到郭剛出現在自己面前。
其實第一眼陳恭根本沒有認出是郭剛,因為這個人今天破天荒地沒有穿戎裝,而是一身絳色便裝,這讓他的煞氣削減了不少,唯有那一雙銳利的眼神絲毫沒有變。看到最危險的敵人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經驗老道的陳恭絲毫沒有把驚慌顯露在臉上,而是恭敬地把身子朝右側靠去,為郭剛讓出一條路來。
郭剛高傲的眼神只在陳恭身上停留了一瞬間,然後他一言不發地朝前走去,連謝也不謝,這名小小的主記看起來根本不值得他凝神關注——這也是陳恭所樂見的。等到郭剛與他擦肩而過,陳恭這才走過去邁進度支曹的房間,隨手把門關上。
陳恭不是神仙,背後也沒有長眼睛;他不知道就在他關門的一刹那,原本一直朝前走去的郭剛猛然停止了腳步,扭過頭來向陳恭消失的房門投以冷冷的一瞥。這一瞥就像是西涼冬季的朔風一樣,寒冷、鋒利而且穿透力極強。
在郭剛身後的人無法繼續移動,又不敢打擾這名間軍司馬,於是只能惶惑不安地站在原地。一直到郭剛把視線收回來,他們才慌忙躲到走廊一旁,給他讓出足夠的空間行走。郭剛毫不客氣地走出去,視線一直平視前方。
在太守府門口,一匹輕裝的西涼駿馬與兩名侍衛正立在府前的幡杆前等候。一見郭剛走出來,其中一名侍衛迎了上去。
郭剛一邊將皮制搭帶扣到馬匹上,一邊問那名侍衛:
「最近監視有什麼進展嗎?」
「沒有。從開始監視到現在,陳主記沒有什麼可疑的行動。」
「他沒有和什麼可疑的人接觸過?」
「沒有,平時與他來往的都是太守府的同僚。」侍衛說到這裡,遲疑了一下,說:「以小人的感覺,陳主記是蜀國間諜的可能性很低。」
「這說明他也許是個老手。」郭剛一手扶住馬鞍,絲毫不為所動,「監視不能放鬆,等到我從潁川回來再做定論。」
侍衛不再爭辯,兩個人各退兩步,抱拳齊聲道:「恭送郭大人。」郭剛翻身上馬,又叮囑了幾句,一揚鞭子,駿馬飛也似地絕塵而去。
郭剛對陳恭的懷疑始於建興八年。那一年魏軍在軍事上的屢屢失利讓郭剛懷疑蜀軍是否掌握著什麼王牌;當他的叔父郭淮在陽溪被伏擊而導致大敗以後,郭剛確信在上邽內部一定存在著一條向蜀國輸送情報的管道,這條管道的運作人很可能就是前年在搜捕「白帝」行動中逃脫的那名蜀國「夜梟」。
於是郭剛在郭淮的支持下,進行了一次針對上邽的祕密排查。這一次排查的範圍涵蓋了整個軍方與文官系統,每一道公文的傳閱記錄、每一個可能洩密的環節、每一個可能接觸到資料的人員都被一絲不苟地檢驗了數遍。這項行動持續了兩個月,郭剛鎖定了五名有可能是「夜梟」的官員,然後將範圍縮小到三名,其中陳恭的名字在名單最頂端。
郭剛發現,幾乎所有涉及到重大洩漏的情報都與陳恭之間有著直接、或者間接的聯繫,這種聯繫很模糊,孤立來看更像是一種巧合;但這種巧合反復出現,就不能不讓人懷疑這其中是否有著某種內在聯繫了。
在沒有確證的情況下,郭剛不能冒然對陳恭採取行動——兩年以來的磨練讓這名年輕人變得比以前審慎的多。於是他一邊派人對陳恭進行隱蔽性的監視,一邊不動聲色地把他隔離;不是以一種明顯的方式,而是通過數次微妙的人事調整逐漸剝奪他接觸機密檔的可能性。現階段他可不想讓這只夜梟覺察到鳥籠已經編織好了。
郭剛發誓一定要把這只夜梟抓到,這是他的職責所在,也是為了替他所尊敬的叔父挽回名譽。
現在郭剛還需要確認一件事:陳恭的身分背景。這就是他決定親自前往陳恭籍貫所在地潁川進行調查的目的。
第一章 洪流與危機
蜀漢建興九年,一月六日。魏雍州隴西地區,上邽城。
陳恭皺著眉頭摸了摸胸口,最近他總覺得心中很不安。
陳恭已經在隴西的土地上生活了十一年,這十一年裡他就像是一粒其貌不揚的沙礫,不動聲色地隱藏在隴西太守府之中,扮演著一名平凡、低調的中層官吏。一直以來,這種生活都很平靜,但最近周圍環境開始有了一些不同以往的改變。這些變動很微妙,稍不留意就會被一個粗心的人忽略掉——而陳恭卻不會,出於一名間諜的直覺,他從風中嗅到一絲飄散在上邽城中的不祥味道。
在過去一年裡,陳恭身邊有數名太守府的同僚以...
目錄
序章
第二部 秦嶺的忠誠
第一章 洪流與危機
第二章 危機與逃亡
第三章 逃亡與回歸
第四章 回歸與清理
第五章 清理與盤問
第六章 盤問與疑團
第七章 疑團與疑竇
第八章 疑竇與謀殺
第九章 謀殺與家庭
第十章 家庭與友情
第十一章 友情與仇恨
第十二章 仇恨與戒嚴
第十三章 戒嚴與追擊
第十四章 追擊與坦白
第十五章 坦白與真相
第二部‧尾聲
序章
第二部 秦嶺的忠誠
第一章 洪流與危機
第二章 危機與逃亡
第三章 逃亡與回歸
第四章 回歸與清理
第五章 清理與盤問
第六章 盤問與疑團
第七章 疑團與疑竇
第八章 疑竇與謀殺
第九章 謀殺與家庭
第十章 家庭與友情
第十一章 友情與仇恨
第十二章 仇恨與戒嚴
第十三章 戒嚴與追擊
第十四章 追擊與坦白
第十五章 坦白與真相
第二部‧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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