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媽上京城、銀色月物語系列 暢銷作家 夢空 ❤ 我的聲優王子系列 萌感畫家 jond-D
●大人氣新作《龍妃》輕甜攻略❤直達妳心!
不足戀愛經驗值, 古代一次補完!!
當現代小草女遇上烈火純情家政夫與溫柔體貼魔性男──
王的選拔,即將開始!
小草女的機車命題,公子王子們接招吧─!!
1. 洗100條被單
2. 100趟高空彈跳
3. 100次密室逃脫?!?!
小雷OS:戀愛真命苦,阮的性命不值錢……
吐槽狼:主人,安 心上路!! (黑線滑下、獸掌蓋印)
❤欠金穿越女與古代繼承者們的戀愛預告 ❤
古代的繼承者們,只注視著──?!
「想哭就到我懷裡哭、想睡就到我懷裡睡、想花就拿我的信用卡刷……」
這是花漾少女.白晴雨對愛情眾多幻想當中的一種,
不幸的是她卻穿越了,而且還是被一對窮到不行的師徒所救!
為了擺脫「花錢拖油瓶」的標籤,晴雨每天都全心奉獻(?)補貼家用,過著苦中作樂的古代小庶民生活,然而有一天,她卻被某人給擄走──Σ(☉A⊙|||)
拖油瓶少女巴上古代長期飯票,誒,我的第一次穿越會變成什麼樣子??
當妳身無分文流落古代街頭時……可以這麼做:
(1)打獵,找小雷(2)洗衣服,還是找小雷(3)一擲千金(?),當然是小雷。
小雷在手,天下我有!橫批:古代長期飯票,妳值得擁有~
人物介紹
白晴雨
古代版拖油瓶,精靈古怪兼慵懶的穿越高中女生,正義感不時爆發(?)。
谷曦
古代版高富帥,「最想嫁給他的男人第一名」的女粉絲強力磁鐵,騎白馬帶把刀,周遊列國受歡迎的危險男人(外觀暖男,內心魔性男)?
小雷
古代版貧窮貴公子,小小年紀就要養活一大家子(晴雨 + 師父 + 寵物狼),精明能幹身強體壯的烈火純情男。
單風
古代版花草控,善良呆蠢萌的草食男大夫,只愛花草不愛美人,所以到今天還是單身!
趙紅
古代版非常女,不爽的時候,走過的地方都會融化掉,可以如食神般用手煮蛋。瘋狂迷戀谷曦。
李園
古代版野心家,費洛蒙發射機,如女孩子般美麗的魔魅男,笑的時候往往事情就大條了。是隻被晴雨視為一肚子壞水的狐狸,對晴雨的態度是「愛她就要欺負她」!
作者簡介:
夢空
狂熱型狗奴,當與貓奴碰在一起,火藥味濃厚──
總是在想,我能給讀者什麼,而看我的書的讀者又想得到什麼。
自比一隻小螞蟻,每天勤於趕稿;生活即工作,工作即生活,假使不能工作,就會進入狂暴焦躁模式。
每完成一部作品,就覺得自己再也沒辦法創造同樣的作品,竭力於掏空自己,然後換個方式繼續掏空。
但我相信,每個故事都不是我「創造」出來的,而是「它們」自己找上門。
瞧!「它們」今天也一樣,在我腦海中七嘴八舌說個不停。
「我是那樣才對,妳寫錯了,重寫!」
「嗯~沒錯,人家就是想要這樣。」
它們招手,擁抱,對夢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而我每每看著它們從我腦海中離開,走出,就像失了孩子的母親在原地失魂落魄的笑。
總歸一句,寫作是種自虐行為,個人是M。
夢空 FB:www.facebook.com/pages/夢空/1512885302277090
夢空作品集:
《龍妃》101公子王子的遊戲(長鴻出版)
章節試閱
跟小雷他們上路沒幾天,只能大嘆古人難為,穿越太美。
我.超.想.回.家。
雖說戰國時期儒家尚未盛行,不那麼講究男女之別,但為了旅途方便,單風還是讓我換了男裝一起行動。
但馬價貴,他們沒有餘錢買新的馬給我騎,遂讓我與小雷共乘。
這件事讓我大大鬆口氣,要知道我身為一個現代少女,坐過機車汽車火車飛機,就是沒騎過馬!
上馬時那個笨拙樣就別提了,小雷沒笑我,但就是一臉不悅。
他對單風收留我這個大麻煩很有意見,而兩個男人共乘一騎他更是不滿。
雖然這時代還沒發明同志這個詞,但似乎對於男人與男人之間的禁忌之愛,眾人並不陌生,有時我與小雷共乘一騎走在有人的地方,總有些小鬼頭朝我們指指點點。
我很大方,飛吻加眨眼,小雷每次看我這樣,眼睛都像要噴出火來。
說也奇怪,一開始的生疏感褪去,我就再也不覺得他像流氓,反而特別愛逗他,反正他氣歸氣,也不曾少我一餐減我一件衣服。
但即使是這樣,我們的過程仍然很克難,吃的都是乾糧(非常難吃),喝的是溪水(這我十分有障礙,總擔心裡面有古代細菌),上廁所……草叢解決(這我也充滿障礙!沒門沒水沒廁所沒衛生紙!)
除此之外,睡在荒郊野外,還要輪流守夜,我賴著他們白吃白喝心裡也過意不去,自願幫忙。
但小雷只把凌晨天將亮的時段分配給我,最累的時間他一手包辦。
有時看著他撿柴生火,割草餵馬,搓草成繩,還有皺著眉頭掐預算,給我買東西,我總忍不住嘆息。
明明比我年齡還小,卻有超齡的成熟。
跟他比起來,我就還像是個吸著母親奶頭,長得過大的嬰兒,為之慚愧。
而小雷和單風的關係,不熟之間我的定義是這樣:師父與徒兒。
熟了之後定義是這樣:保母與被保護者。
單風全然就是個單細胞生物,天使型人物,對人性的真善美歌頌到極致,但正因為這種愚蠢天真的善良,只要小雷一不盯緊,他就會散去身上的錢財救濟貧苦,或者一眨眼就不見人影,鑽進某間破房子內看診去。
雖然我支持濟世救人的大夫,但沒幾天下來,就覺得單風的同情心氾濫,根本是個濫好人。
有回幸好被小雷拉住,要不我們一夥三人就進了土匪窩。
幾回折騰下來,讓我原本對單風外貌冒愛心的雙眼,變成了看笨蛋的鄙視眼神,小雷的眼神比我更鄙視,但說也奇怪,小雷卻亦步亦趨,把單風看得緊緊的。
他總在幫單風收爛攤子,但他又是最支持單風的人。
我有次路上好奇問了他:「小雷,你很討厭我嗎?」
小雷橫我一眼:「妳很花錢,我當然討厭。」
「……那你為什麼願意收留我?」
「不為什麼,只因為師父做了決定。」
小雷只給我這句結尾,但我始終困惑不解,我加入以後,看見許多事都是小雷做決定,但只要單風一開口,他又無條件支持。
結論:很有愛的一對師徒。
這會兒我跟小雷百般聊賴站在路邊,路上行人不少,對我們這個站著不動路霸行為不以為然,被賞了不少白眼。
原因就是單風方才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跳下馬去飛奔到路邊,深情款款地望向一株野草。
「長葉碧梗,葉脈有金線,沒錯,肯定沒錯。」他欣喜若狂,我莫名其妙。
「什麼?」
「這是絕跡的金線斷蘆草。」
「什麼什麼草?」
「金線斷蘆草,我只見過一次,聽說後來已絕跡,我四處尋訪多年,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小村落發現,天意,一定是天意!哦~這美麗的葉片都因為沒有好好照料瘦成這樣,天下怎麼有人捨得這樣對你,你是這麼美麗的一株草……」
「……」
相處這幾天下來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傢伙長得好看,高齡二十有四,老婆卻連個影子都沒有。
因為他心中美人的標準要長得像草藥,而真正的美人他視如無物。
光是審美觀就很有問題,我一點也不覺得那株草美麗,旁邊籬笆上開著的月季花更美,偏偏某人視而不見。
最糟糕的是動不動進入自我冥想的世界,我都替他捏把冷汗,這人當大夫沒問題吧?是不是常常醫死人……
小雷冷著臉停下來等單風,我是米蟲自然沒有權利反對,只好跟小雷一起乾站在旁邊,等單風把那株草挖出來。
小雷經驗老到,擺出長期抗戰的姿態,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掏出一顆乾糧,外貌像窩窩頭,我吃過,硬邦邦的,為了長期保存,蒸熟後又風乾,吃那個跟磨牙沒兩樣。
是所有乾糧中最難吃的一種。
他見我在看他,拿著乾糧朝我晃晃。
「妳也要?」
他的眉毛很好看,英挺有型,五官深邃,將來應該可以出落成不錯的帥哥,只是凶起來不怒而威,每次都嚇得我跟單風抱在一起,只差沒大喊吾王萬歲。
「不了,您自己磨牙就行。」我拒絕,眾苦苦不如獨苦苦。
小雷聳聳肩,自顧自的啃起來。
「對了,小雷。」
「嗯?」
「你真的就叫小雷嗎?」我好奇地問。
他咬著乾糧,斜眼瞄我,樣子難得有幾分稚氣。
「對,怎麼樣?」
「這樣很奇怪,不是應該有名有姓,像我,我姓白,叫晴雨,你總不可能姓小,名雷吧?」
說到自己的名字,我有諸多抱怨,聽說自家老爸取名當天,天氣預報播報「晴時多雲偶陣雨」,於是他就地取材,取成白晴雨。
我聽到老爸說起時差點兒沒吐血。
那我該感激那天預報不是說「春暖花開適合出遊」,那我可能變成「白春花」、「白出遊」、「白花出」、「白花遊」……
要是取那種名字,我乾脆鑽回老媽的子宮算了。
有鑑於此,我對於姓名的問題也特別敏感。
小雷聽見我的問話,無預警的冷下臉來。
「問這個做什麼?」
我敏銳的嗅出不對勁的氣息,小心翼翼的回應:「沒有啊!只是想說……小雷聽起來像小名,您應該有個超響亮的大名吧?」
小雷不理會我的奉承話,把頭別開,繼續嚼著乾糧。
「沒有,我沒有別的名字,就叫小雷。」
那態度,硬得像是那顆乾糧,我不高興,遂在他背後扮了個鬼臉,沒想到他竟然像背後長了眼睛,突然轉過身來,把我嚇了一跳,連忙別開臉去左顧右盼……
默默無語一會兒,我忽然發現有賣山楂果的小販走過來。
小販紮了個頭巾,邊走邊喊:「來喔!來喔!又甜又大的山楂果。一串一刀錢,不好吃不要錢,快來買~」
我看著串上的山楂果,紅馥馥亮晶晶,垂涎不已。
其實這就像是原始版的糖葫蘆,只有單一口味,外頭裹的糖衣也很薄,一舔甜味就沒了。
但來到這裡以後,甜食禁絕,我從以前就熱愛甜點,吃到飽的蛋糕店一口氣可以吞掉十個,如今一聽,饞得要命。
我很猶豫,很尷尬,很不好意思的請求帳房大人。
「小雷……我能不能……」
「不行!」小雷頭也不抬,迅速俐落的拒絕我。
「我還沒說呢!」
「妳不是想吃山楂果嗎?」
「……」果然身為大帳房兼管家的小雷觀察力敏銳,我只能挫敗的低頭嘆息。
要是真把他惹火了,就連單風都可能被丟出去睡街頭,所以我跟單風唯唯諾諾一抱成團,不敢有違。
「只不過是山楂果嘛……」我嘟嘟囔囔。
小雷慢悠悠回應:「一刀錢值兩個乾糧。」
「那我寧可不吃乾糧!」
「好,那妳午飯就取消,正好多張嘴吃飯我嫌麻煩。」他涼涼一句,把我打的頭昏腦脹。
硬的不行,改用軟的。
「親愛的小雷,你長得好看,又會算帳,憑你的本事要多少錢沒有,區區一串山楂果算什麼,嗯?」我說著,一手去搭小雷的臂膀,蹭蹭蹭哀求。
沒想到小雷像著火一樣猛跳起來,臉上半是震驚,半是警戒。
他反應這麼大,我也跟著嚇一跳。
「妳!妳一個女孩子,怎麼可以如此不守禮?」他瞪圓雙眼,大聲斥責我。
「嗄?」
「妳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敢情小雷還是儒家禮教的維護者?
我張開嘴又閉上,總算知道古代男人拘謹的程度。
「妳這樣要是被別人看到,會覺得妳是個不知檢點的女孩,這樣將來就沒人敢娶妳,妳知不知道嚴重性?」
他面帶憤怒嚴厲痛斥,但我卻不知不覺聯想到一個人。
「小雷……你好像我老爸……」他以前也會這樣罵我。
「什麼?老爸?」小雷一臉困惑。
「呃……就是,就是我爹。」
小雷撇撇嘴,似乎有些氣弱。
「妳究竟有沒有把我的話聽進去?」
「有,聽進去的話可以吃山楂果嗎?」
「……」
小雷的臉色就像一口氣吞了十顆全熟水煮蛋,蛋黃全噎在喉頭間,又找不著水喝時的表情。我還在猜他啥時才會把蛋吞下去,下一刻他終於吼出聲來,如雷貫耳。
「不──行──!」
那聲大的,半條街的人都轉頭過來。
我摀著耳朵,很是委屈──有話好好說,做什麼用吼的呢?
「徒兒!宇弟,我終於把這草連根仔細的挖出來,你們看挖的多美,金線草不連根移株不能活……咦?宇弟妳怎麼蹲在地上畫圈圈?徒兒……你又在生誰的氣?」
我跟小雷瞪他一眼,其實想想罪魁禍首還不是他,如果不是他要挖什麼藥草,我們也不會待在路邊,也不會看見山楂果,也不會吵起來。
「總之,都是你的錯!」我們異口同聲,有志一同。
「嗄?我……我的錯,我做錯什麼了?你們別走啊?我到底做錯什麼……」
接下來的路程就是我跟小雷一個看左一個看右,單風一個人走在中間,苦著臉,好聲好氣的勸慰,弄不懂我們為什麼鬧脾氣。
中午時,因為難得手邊有點餘錢,又是好幾天沒進村子,小雷帳房難得允許我們進飯館吃飯。
單風很熱絡,頻頻照顧我們兩個小輩。
「徒兒!來,吃菜……」
「謝謝。」
「宇弟,來,吃點肉……」
「感恩。」
「師父。」
「嗯?徒兒怎麼了?」
「為什麼她吃肉我吃菜?」
看!這年頭師父難為,我憐憫的看著單風,像伺候老佛爺的小李子,又夾了一筷子肉過去,也不能怪單風給我吃肉,我瘦嘛!要多補補,就算其他地方都不瘦,胸前也是最瘦的……
但小雷一挑眉,乖乖,全場都沒人敢反抗他,我也只好低頭扒飯。驀地又有一筷子菜落到我碗內,順著看上去是小雷大魔王的冷臉。
「這麼愛吃乾飯啊!」
這年頭人真憋拗,一邊打人一邊還要給糖果,但這顆糖果就顯得特別美味,被小雷罵過以後,他的好反而讓人很感動。
我一邊吃著那口菜,懷疑自己其實有被虐的傾向。
門口忽然起了一陣騷動,有輛馬車在門口停下,擋住不少人出入,聽到有人低低抱怨,卻不敢說出來。
大概是因為馬車旁列隊跟著一群黑衣人。
雖然聽到有聲響,我也只是瞥過一眼,小雷欺負我不給我買山楂果,現在就以吃垮他們做為人生終極目標。
「來一份金絲葫蘆羹。」是黑衣人的頭頭,走到櫃檯前點菜。
但我吃歸吃,耳朵高高豎起。
這麼高級的菜名一聽就知道在這種破店面沒有。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小店內沒有這道菜……」
你看吧!
「酒香銀絲毛台捲?」
我聽到這裡,突然笑出聲來,一口飯噴到桌子上,小雷狠瞪我,我旋即低頭把桌上的米粒都撿起來吃了,我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不能浪費。
撿完以後,我忍不住對他們道:「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好不好?」
單風跟小雷顯然都沒聽過笑話這個詞,還費了我一番工夫解釋。
我們位置離窗口近,外頭停著那輛馬車,我講的起勁,也沒去注意。
那是個瘋狂兔子買胡蘿蔔的笑話。
是說,有隻兔子三番兩次去五金行買胡蘿蔔,五金行的主人被煩透了,於是威脅兔子說:「要是下次你再來買胡蘿蔔,就要拿剪刀剪掉你的耳朵。」
於是兔子最後一次到五金行,先是謹慎的問了問老闆有沒有賣剪刀,老闆說沒有,兔子於是又說:
「老闆,那有沒有賣胡蘿蔔。」
因為胡蘿蔔目前還沒傳入中國,所以我把故事稍稍修改了,讓單風跟小雷也能聽得懂,但是意思八九不離十。
這其實是一個笑話,很冷很冷的笑話,常常很多人連笑都笑不出來。我看著小雷跟單風的臉,似乎他們也不知道哪裡好笑。
「我只是聽著那個人點菜,明明在這種店不可能點出高級菜色,他還堅持要點,不就很像那隻兔子嗎?我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聽到這個笑話時,覺得好哀傷。」
我捧著熱水杯,看著氤氳的蒸氣,突然一瞬間覺得心好踏實。
那是在二十一世紀從未有的踏實感。
「人其實就像那隻兔子,拚命的追求財富、權力,力爭上游。」即使在未來,我們也為了考上好學校,為了有份好工作,為了多開一台名車,為了多有幾棟房子拚命努力。
「但……如果說人生是一間店的話,它不會販賣除了生命意義以外的東西,那什麼是生命的意義呢?」
我想這是所有考生的迷惑,期待著考試之後的解放,卻又有對於未來更多的迷惑。
也許我比別人幸運一點,我來不及迷惑,就被命運抓著到一個完全沒辦法預料的地方,又或者我只是在做夢,一場很真的夢。
一番話說到後面,似乎變成自言自語,小雷跟單風也體貼,完全沒有插嘴。只聽見那個點菜的黑衣人還在抱怨不休。
「算了,那給我們來一籠現蒸的饅頭,包子也來一籠。都是一些粗菜,公子肯定吃不得……」
這會兒掌櫃的終於露出笑容,顯然對於這種客人也很頭痛,沒一會兒就送上兩大盒熱氣騰騰的包子饅頭,那人把銀刀錢往櫃檯上一放,也沒等找錢,拿了就走。
我看出手這麼闊綽,嘖嘖稱奇,我連買根山楂果小雷都不准……
小雷看見我的視線,低聲警告了我一句。
「不准去叫老闆把錢找給妳。」
切!他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啊!
吃飽沒事做,視線就跟著黑衣人走啊走,看他出了店外把東西送上馬車。
唔~沒戲看了?
我低頭喝水,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
無法解釋,人會毫無預警驀然回首,我一抬頭,馬車內的人正好把車簾一掀,我看見了始終坐在裡頭沒有現身,黑衣人口中的「公子」。
一瞬間我覺得世界都褪色,在那位「公子」的眼中。
清透明亮,古人曾有云:「色相如天。」
雖是形容寶石的話,卻應驗在這男人身上。
說不清他的眼,正看是墨黑,但在光影浮掠間,卻閃爍著一層水光,碧海藍天的色澤,他的五官也極襯那雙眼,含笑靜觀,整個人有一種霧氣朦朧般的美感。
我也不過是個普通女人,乍見這張面孔,我竟然說不出話來。
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是哪首歌的歌詞這麼唱著?
男子朝我微微一笑,嘴邊揚著一種好看而禮貌的弧度。
「兄台的兔子故事說的不錯,謝謝指教。」
然後他迅速放下車簾,隱於車內,馬兒揚蹄,絕塵而去。
我轉過頭,正好對上小雷和單風的視線,心口還在怦怦跳。
「呃!你們看見沒?他的眼睛是藍的!」
跟小雷他們上路沒幾天,只能大嘆古人難為,穿越太美。
我.超.想.回.家。
雖說戰國時期儒家尚未盛行,不那麼講究男女之別,但為了旅途方便,單風還是讓我換了男裝一起行動。
但馬價貴,他們沒有餘錢買新的馬給我騎,遂讓我與小雷共乘。
這件事讓我大大鬆口氣,要知道我身為一個現代少女,坐過機車汽車火車飛機,就是沒騎過馬!
上馬時那個笨拙樣就別提了,小雷沒笑我,但就是一臉不悅。
他對單風收留我這個大麻煩很有意見,而兩個男人共乘一騎他更是不滿。
雖然這時代還沒發明同志這個詞,但似乎對於男人與男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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