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暢銷的法醫小說系列,全球銷售突破一億冊!
翻譯為三十六國語言、熱銷一百二十國
刑事鑑識與法醫探案的先驅,「CSI犯罪現場」相關熱門影集取材原點
超越《屍體會說話》,挑戰鑑識科技極限之作!
人體農場是一個研究人員透過死者的肌肉和骨骼,擱置數月顯現的狀態,與死者鬼魂往來的所在。
每一具屍體,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傷心故事。
一個風景如畫的純樸小鎮發生了駭人聽聞的命案。十一歲的愛蜜莉遭性侵害後,赤裸陳屍於湖畔偏僻的草叢中。小鎮警方在經驗不足、人手缺乏的窘境下向FBI求援。調查人員發現做案的手法幾乎可以直指前陣子在里奇蒙市犯下連續血腥殺人,最後還狡猾逃脫的通緝要犯。然而讓人困惑的是,遺體的現況與警方建立的模擬犯罪情況有矛盾,一些疑點令人不安……
就在專案小組首度會面討論案情的幾小時後,成員中小鎮僅有的兩名警員之一在家離奇死亡,另一個傷重住院。更令人驚訝的是,在死亡警員家的冰箱裡找到警方遍尋不著的重要物證;而原本緊密配合的核心組員又產生心結,合作逐漸崩解;首席法醫史卡佩塔的座車也遭人惡意追撞……邪惡的因果像棵樹般擴散開來,逐漸吞噬他們之間已然動搖的信任……
作者簡介:
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
一九五六年出生於美國佛羅里達州邁阿密。她的職業生涯從主跑社會新聞的記者開始,一九八四年在維吉尼亞州的法醫部門擔任檢驗記綠員。一九八四~八六年間,康薇爾根據自身的法醫工作經驗寫下了三本小說,然而出書過程並不順利。
後來她聽從建議,推翻原本以男偵探為主角的構想,改以女法醫為主軸,終於在一九九○年出版了她的第一本推理小說《屍體會說話》,結果一炮而紅,為她風光贏得一九九○年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約翰.克雷西獎,一九九一年美國推理作家協會愛倫坡獎最佳首作、國際推理讀者協會麥卡維帝獎最佳首作、鮑查大會安東尼獎最佳首作,以及一九九二年法國Roman d’Aventures大獎。
一九九三年,康薇爾再以《失落的指紋》拿下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代表年度最佳小說的金匕首獎。系列作品中的主人翁凱.史卡佩塔醫生,則在一九九九年獲頒夏洛克獎最佳偵探獎。
派翠西亞.康薇爾目前擔任國家法醫學院,應用法醫科學部門的主任。
相關著作
《失落的指紋》
《殘骸線索》
《肉體證據》
《屍體會說話》
《黑色通告》
《獵殺史卡佩塔》
《肉體證據》
譯者簡介:
蔡梵谷
台灣宜蘭人,佛光大學生命研究所碩士班肄業。曾在外銷筆記型電腦公司擔任英文技術文件工程師,編譯電腦書籍。目前住在宜蘭,譯有《暗潮》等。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康薇爾迷所期待的懸疑……讀完這本書會令人幾夜輾轉難眠。」
--《時人》雜誌
「封面印上康薇爾的名字事實上不只保證將洛陽紙貴,也將廣獲書評家與讀者的熱烈好評。《人體農場》亦不例外……康薇爾的情節發人深省、歷歷如繪、恐怖驚悚,讓人隱隱想起《沉默的羔羊》。她的作品是大師手筆。」
--《書單》雜誌
「康薇爾最擅長對邪惡做滴水穿石式的研究。」
--《Kirkus 評論》
媒體推薦:「康薇爾迷所期待的懸疑……讀完這本書會令人幾夜輾轉難眠。」
--《時人》雜誌
「封面印上康薇爾的名字事實上不只保證將洛陽紙貴,也將廣獲書評家與讀者的熱烈好評。《人體農場》亦不例外……康薇爾的情節發人深省、歷歷如繪、恐怖驚悚,讓人隱隱想起《沉默的羔羊》。她的作品是大師手筆。」
--《書單》雜誌
「康薇爾最擅長對邪惡做滴水穿石式的研究。」
--《Kirkus 評論》
章節試閱
十月十六日,當朝陽由夜幕後方窺探時,鹿隻模糊的身影潛行至我窗戶外的濃密樹林邊緣。破曉時分,我視線外的靶場傳來刺耳的砰砰聲,我上方及下方的水管鳴響著,其他房間也亮了起來。我在槍聲中入睡又醒來。
那是維吉尼亞州的匡提科永不止息的噪音,坐落於此的美國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有如一座孤島般,四周都是海軍陸戰隊。我每個月有幾天會待在學院內的安全部門,在此沒有人能打電話給我,除非我要他們打過來,或是在會議室內喝多了啤酒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跟蹤我。
我的套房可不像菜鳥幹員及來訪員警嚴苛的宿舍,我房內有電視、廚房、電話,以及一間不必與別人共用的浴室。此地禁止抽菸及喝烈酒,不過我懷疑那些蟄居於此的幹員及受保護的證人能像我一樣恪遵這條規則。
我將咖啡放入微波爐內加熱,然後打開手提箱,取出昨夜住進此處之後就等著我處理的一份檔案。我尚未加以檢視,因為我無法聚精會神翻閱這種東西,只好讓它留待明天。依此而言,我變了。
從我讀醫學院起,就習慣在任何時刻面對任何傷痛。我曾經全天候在急救室工作,也曾獨自在停屍間內通宵達旦解剖屍體。我的睡眠一向只是在某個陰暗角落打個盹,這種地方後來我很少想起。隨著歲月流轉,有些事也為之改觀了。我開始害怕熬夜工作,每當我生命中恐怖的景象不知不覺地浮現時,我便會噩夢連連。
愛蜜莉‧史丹娜十一歲,她纖細的身軀已萌現性徵,兩週前的十月一日她在日記中寫道:
噢,我好快樂!快要天亮了,媽不知道我在寫日記,因為我是在床上用手電筒。我們到教堂參加聚餐,倫恩也在場!我看得出來他注意到我了。然後他給我一個「火球」!我在他不注意時將它收藏起來,放在我的秘密盒裡。今天下午我們青年團契要聚會,他要我早點去與他碰面,而且不要告訴任何人
當天下午三點,愛蜜莉離開位於黑山的住處,此地位於艾須維爾東方,她開始徒步兩哩路前往教堂。聚會後,其他孩子記得看到她於下午六點夕陽西沉時獨自離去。她沒有走大路,提著個吉他盒抄捷徑繞過一個小湖。幹員相信她就是在這段路上撞見了幾小時後奪走她性命的那個男人。或許她曾停下來與他交談。或許因為天色漸暗,她忙著趕路回家而未能察覺到他。
黑山是北卡羅萊納州西部的一座小鎮,有七千個居民,當地警方難得偵辦過凶殺案或兒童遭性侵害案。他們從來沒有辦過兒童遭姦殺的案件。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來自喬治亞州奧爾班尼的鄧波爾‧布魯克斯‧高特,雖然他的面容在當地張貼的十大通緝要犯名單中露著笑臉。在這處景色如詩似畫、以名作家湯馬士‧伍爾夫及名宣道家比利‧葛拉翰而舉世馳名的地方,根本不會去注意窮凶惡極的歹徒及他們的滔天大罪。
我搞不懂高特怎麼會看上這個地方,或怎麼會看中愛蜜莉這個思念著父親與名叫倫恩的男孩的柔弱小孩。然而兩年前高特在里奇蒙地區以殺人為樂時,他挑選犯案對象似乎也同樣的不合情理。事實上。如今仍讓人百思不解。
我走出我的套房,經過晨曦普照的玻璃走廊,這時高特在里奇蒙所犯下的血腥暴行之回憶似乎使清晨也蒙上一層陰影。我曾一度幾乎可以逮到他。我有一瞬間真的差點就可以將他繩之以法,卻又讓他跳窗兔脫,逃逸無蹤。當時我未配帶槍械,而且攜帶槍械朝人開槍也不是我的職責。不過我一直無法甩脫當時在我心靈烙下的令人不寒而慄的疑惑。我不斷地自問,我當時原本還能做些什麼。
烈酒在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一向不受歡迎,我很後悔前一晚在會議室內喝了幾杯。這個早上我沿著艾德格‧胡佛路慢跑,比平日還難熬。
「噢,天啊,」我想著。「我撐不下去了。」
海軍陸戰隊在可以俯瞰道路的靶場上架設了帆布掩體與望遠鏡。我慢跑經過時,可以感受到虎視眈眈的男性目光,我知道他們留意到我那件T恤衫上所印的「司法部」金字。那些阿兵哥或許以為我是個女調查員或來訪的女警,我想像到我外甥女跑過同樣路段時,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我希望露西能挑選其他地方實習。顯然,我已經影響了她的生活,這令我誠惶誠恐。我已經習慣在苦悶或察覺到已有老態時,就不自主為她的訓練操心。
HRT,也就是調查局的「人質營救小組」正在外頭演習,直升機的螺旋槳沉悶地撲打著空氣。一部車門彈痕累累的小貨車呼嘯而過,隨後是一個車隊的士兵。我折回頭,開始跑一哩半回到學院,如果不是因為學院屋頂布滿了天線,而且坐落於偏僻的樹林中,外觀很可能讓人誤以為是座現代的褐色磚造旅館。
我總算跑到了警衛室,繞過拒馬,舉起手疲憊地朝玻璃後的警官敬了個禮。我氣喘如牛又汗流浹背,正打算走完剩下的路時,察覺到身後有一部車在減速。
「妳是想自殺還是怎樣?」彼德‧馬里諾坐在他那部配有裝甲的皇冠維多利亞型汽車前座,大聲叫嚷著。無線電天線像釣竿般地抖動著,儘管我再三叮嚀,他還是沒有繫上安全帶。
「要自殺有更簡單的方法,」我隔著他搖下的前座車窗說著。「例如開車不繫安全帶。」
「天曉得我什麼時候必須匆忙跳下車。」
「如果出車禍,你當然會匆忙跳下車,」我說。「或許由擋風玻璃摔出去。」
馬里諾是經驗豐富的凶殺案刑警,我們的總部都是在里奇蒙,他最近獲得升遷,調派到「第一管區」,也就是該市最血腥的區域。他多年來一直參與聯邦調查局的「暴力罪犯逮捕計畫」(VICAP)。
他五十出頭,是長期跟污穢扭曲的人性打交道下的受害者,以及營養不良、酗酒的犧牲品,他的臉龐飽受艱辛歲月的侵蝕,蒼白的灰髮也日漸稀薄。馬里諾身材臃腫走樣、個性剛烈。我知道他是來此參加史丹娜命案的專案會議,不過對他後座的行李則頗感不解。
「你要待上一陣子嗎?」我問。
「班頓替我報名參加街頭求生訓練。」
「你跟誰?」我問,因為街頭求生訓練並不針對個人,而是一個特遣小組。
「我和我管區的小組。」
「可別告訴我,你的新職務包括了破門而入。」
「獲得升遷的喜悅之一,就是再度穿上制服,披掛上陣。如果妳沒有注意到,醫生,他們已經不再出動週六夜間特遣小組了。」
「謝謝你的提醒,」我淡然說道。「記得衣服要穿厚一點。」
「啥?」他戴著墨鏡,眼睛掃視著駛過的車輛。
「漆彈打起來滿痛的。」
「我不打算中彈。」
「我不曉得有人會打算中彈的。」
「妳什麼時候過來的?」他問我。
「昨天晚上。」
馬里諾由他的汽車遮陽板取出一包菸。「妳聽到的消息多嗎?」
「我看了一些資料。顯然北卡羅萊納州的刑警今天早晨會將這個案子的大部分資料送過來。」
「是高特。一定是。」
「當然有雷同之處。」我審慎地說。
他抖出一支馬波羅牌香菸,叼在唇間。「就算必須下到地獄裡才能找到那個王八蛋,我也要將他逮捕歸案。」
「如果你在地獄裡找到他,我希望你讓他留在那邊就行了。」我說。「你午餐有空嗎?」
「只要是妳付錢。」
「一直都是我付錢。」我實話實說。
「也應該一直由妳付。」他將車駛入車道。「妳是個該死的醫生。」
我緩步走過車道,進入體育館的後方。我走進更衣室時,三個身材姣好、衣不蔽體的年輕女性瞥視著我。
「早,女士。」她們異口同聲地說著,馬上暴露了她們的身分。「緝毒小組」幹員讓人深感困擾的多禮,在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內是眾所周知的。
我不自在地開始脫掉濕衣服,我一直無法習慣此地像部隊裡的阿兵哥式作風,這裡的女性可以一絲不掛地聊天,或毫不遲疑地展示身上的瘀痕。我緊抓著一條毛巾,匆匆走向蓮蓬頭。我才剛將水扭開,突然有一對熟悉的碧眼珠子由塑膠帘幕後探視,嚇了我一跳。肥皂由我手中飛了出去,在地面的瓷磚上滑行,在我外甥女沾滿泥巴的耐吉運動鞋附近停了下來。
「露西,我們能不能等我出去後再聊?」我將帘幕用力拉上。
「哇塞,今天早上阿連把我整得死去活來,」她開心地說著,將肥皂踢進來。「太正點了。下次我們跑黃磚路時,我會問他妳能否參加。」
「不,謝了。」我揉搓著頭髮上的洗髮精。「我可不想搞得韌帶拉傷或骨折。」
「呃,妳真的應該跑上一回,凱阿姨。那是此地的一種通關儀式。」
「我不來這一套。」
露西沉默了片刻,然後語氣猶豫地說:「我有話想問妳。」
我將頭髮沖洗乾淨,將眼前的髮絲撥開,扯著帘幕往外望。我外甥女站在浴室隔間後面,全身髒兮兮,滿身大汗,她那件灰色的聯邦調查局T恤衫上沾滿了血漬。她今年二十一歲,即將由維吉尼亞大學畢業,她的臉蛋輪廓鮮明姣好,褐色短髮在陽光照射下亮麗動人。我記得以前她留著紅色長髮,戴著牙套,身體肥胖。
「他們要我畢業後回來,」她說。「衛斯禮先生已經寫了一份申請書,很有可能會獲准。」
「妳想問的是什麼?」我看出她又顯現猶豫不決的神情。
「我只是很想知道妳對此有何看法。」
「妳知道目前人事凍結。」
露西仔細端詳著我,想要看出我不想讓她知道的訊息。
「反正我才剛出校門,也不能立刻就成為新幹員,」她說。「重點是現在先讓我進入工程研究處,或許經由申請獲得許可。至於之後我要何去何從,」─她聳聳肩─「誰知道?」
「工程研究處」(ERF)是聯邦調查局最近才興建的綜合大樓,與學院共用同一片土地,外觀樸實。他們的內部運作屬於機密,我想到自己身為維吉尼亞州首席法醫,是聯邦調查局「調查支援組」的法醫顧問,卻從來不曾獲准踏入我外甥女每天行經的走道。
露西將運動鞋及運動短褲脫掉,並將運動衫與胸罩也脫了。
「我們稍後再談這個話題。」我走出沐浴間時說著,她隨後走了進去。
「哎喲!」水噴到她的傷處時她叫了聲。
「多用些肥皂和水清洗。妳的手怎麼搞成這樣子?」
「我滑下一座隄防時繩子磨的。」
「真該用酒精消毒。」
「休想。」
「妳什麼時候會離開工程研究處?」
「我不知道。看情形。」
「我回里奇蒙之前會來找妳。」我轉身走回更衣室時向她承諾,然後開始弄乾頭髮。
過不到一分鐘,露西毫不害臊地走過我身旁,身上除了我送她當生日禮物的那只布雷特寧手錶外,全身一絲不掛。
「狗屎!」她邊穿衣服邊低聲罵著。「妳不會相信我今天要做些什麼事。要將硬碟重新格式化,然後重新安裝全部資料,因為我硬碟空間老是不夠,需要更多空間,要更動許多檔案。我只希望我們不會再有硬體方面的問題了。」她言不由衷的抱怨著。露西熱愛她每天從事的每一分鐘。
「我在跑步時看到馬里諾。他這個星期要待在這裡。」我說。
「問他想不想打靶。」她將跑鞋塞進她的置物櫃內,使勁地將門關上。
「我想他應該會打得不亦樂乎。」我在她身後說著,這時候又有六個身著黑衣的緝毒小組幹員走了進來。
「早安,女士。」她們將靴子脫掉時,鞋帶拍打著鞋子的皮面。
待我著裝完畢,將我的運動背包放回我的房間,已經是九點十五分,我遲到了。
我通過兩道安全門,匆匆走下三層樓梯,在清槍室搭電梯,然後往下六十呎到達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最底層,我一向在此飽受煎熬。會議室內有九名刑警、聯邦調查局的調查員、一位「暴力罪犯逮捕計畫」的人格分析師,全坐在一張長橡木桌旁。我拉開馬里諾身旁的一張椅子,屋內眾人七嘴八舌地發表議論。
「這傢伙對湮滅證據懂得還不少。」
「只要服過刑的都懂。」
「重要的是他對這種行為感到很自在。」
「那我覺得他應該沒有服過刑。」
我將我的資料與在房內傳閱的其他專案資料放在一起,並低聲告訴一位調查員,我要一份愛蜜莉‧史丹娜日記的影印本。
「呃,我不同意,」馬里諾說著。「一個人服過刑這個事實並不意味著他會害怕再度入獄。」
「大部分人會害怕─你知道,就像俗話說的,熱火爐上的貓。」
「高特可不是大部分人。他喜歡熱火爐。」
我接到一疊雷射列印的史丹娜家那棟有牧場風格的房子。屋後的一樓窗戶被撬開了,歹徒就是由此進入一間鋪著白色油地氈及藍色方格花紋壁紙的小洗衣間。
「如果我們將社區、家庭、受害人本身都考慮在內,則高特越來越大膽了。」
我循著圖片中鋪著地毯的走道望向主臥室,這房間是以小紫蘿蘭花束及飛翔的氣球圖案當裝飾。我數了數,有罩篷的床鋪上總共擺了六個枕頭,櫥櫃內還擺了好幾個。
「我們這裡討論的是很脆弱的小窗戶。」
那間裝飾得充滿小女生風味的臥室是愛蜜莉的母親鄧妮莎的房間。依據她向警方的供述,她在大約凌晨兩點在槍口下醒過來。
「他可能在耍我們。」
「那也不是第一次了。」
史丹娜太太描述攻擊她的人是中等身材,中等體格。因為他戴著手套、面罩,身穿長褲、夾克,所以她不能確定他的種族。他將她的嘴巴塞住,並用艷橘色膠帶綑綁她,將她關在櫥櫃內。然後他沿走道前往愛蜜莉的房間,將她從床上抓走,帶著她消失在黑暗的凌晨。
「我想我們應該小心不要一直認定這個傢伙,認定就是高特。」
「言之有理。我們必須保持開放的心胸。」
我打岔。「那位母親的床是否鋪過了?」
針鋒相對的討論停了下來。
一位看來色瞇瞇、臉色紅潤的中年刑警說:「沒錯。」他精明的灰色眼眸也同時像昆蟲般盯著我的灰黃色頭髮、我的雙唇、我的灰白條紋上衣領口上的灰色領巾。他目不轉睛的繼續看著,眼光往下移至我的雙手,他望向我的金質凹刻圖章戒指,也注意到我沒有戴結婚戒指。
十月十六日,當朝陽由夜幕後方窺探時,鹿隻模糊的身影潛行至我窗戶外的濃密樹林邊緣。破曉時分,我視線外的靶場傳來刺耳的砰砰聲,我上方及下方的水管鳴響著,其他房間也亮了起來。我在槍聲中入睡又醒來。
那是維吉尼亞州的匡提科永不止息的噪音,坐落於此的美國聯邦調查局國家學院有如一座孤島般,四周都是海軍陸戰隊。我每個月有幾天會待在學院內的安全部門,在此沒有人能打電話給我,除非我要他們打過來,或是在會議室內喝多了啤酒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跟蹤我。
我的套房可不像菜鳥幹員及來訪員警嚴苛的宿舍,我房內有電視、廚房、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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