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作家毛尖形容為“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不嬌不媚”的愷蒂曾居於南非數年。在書中,她除了與讀者分享她在南非的生活和所見所聞外,也論及南非的種種問題,包括愛滋病、種族問題、經濟問題等。
“如同南非有十一種官方語言,愷蒂有十一套筆墨,她的胸襟和見識就像愷撒,她的俠骨和柔腸則一半是天性,一半是閱歷。當她輕描淡寫地說起,小豆子的保姆患有愛滋病,我們眼睛瞪得大大還沒回過神來,她已經在描述,黃昏的海邊,他們一邊吃飯,一邊看鯨魚媽媽和小鯨魚在不遠的海邊嬉戲,我們的眼睛瞪得更大,她已經在和她的先生討論祖馬的強姦案,一個政治領袖憑強姦得民意!
聽上去都是不可思議,但愷蒂的筆觸絕不聳人聽聞,大自然的美麗和人世間的悲慘,我們一驚一乍,她卻憑著南非的心腸和目光,用最得體最真心的語調描述南非之南:搶劫是日常生活,愛滋病也是日常生活,但是,大漠中有岩畫,空氣中有酒香,山還在生長,黃金果已經落地,這些,也是日常生活。”
——毛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