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統與創新」編,主題包括了記者的專業性、社區意識、記者工作情境、內容分析。其實四篇論文在很多方面都有超出前人之處,所創新者,不僅是研究世紀之病愛滋病而已。
「結構與歷史」編亦然。題材是舊的,手法是新的。這三篇論文說明了學術研究需要創意,而創意源自知識。擁有知識,才能夠看出什麼是大問題。台灣傳播界亟需一些大是大非之辨。我相信台灣傳播界的深層結構,還有許多處需要進一步以歷史和文化的顯微鏡,逐一加以檢視。
「文化與語言」編當然是一個歷久彌新的領域,尤其在一九七0年代傳播科技決定論式微之後,學術界「向文化轉」或「向語言轉」主導學術研究,出入傳統之中,不拘泥古今。研究成果自有可觀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