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運動選手

西方神話
古代希臘人就像我們一樣，也有他們的超級偶像。所有古代運動員中，最著名的就屬米洛，他是來自義大利垮拉騰的摔角選手。傳說中，他能站在一塊塗了油脂的鐵餅上而沒有人能將他移開；此外，也傳說米洛能單靠擴張他太陽穴處的肌肉就把頭帶繃斷。據說，在米洛能將一整頭發育完全的公牛高舉頭頂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每天練舉一頭新生的小牛了。故事末了還說，他可能將公牛從高處丟進體育館中、宰殺了牠，然後狼吞虎嚥地把整頭牛都吃掉，隨後再喝掉六加侖的酒。根據傳說的敘述，當米洛的手卡在一棵斷裂樹木的裂縫中時，來了一群狼，隨後就把他吃掉，米洛於是就死了。

米洛最教人訝異的地方是，他實際上的成就一如他傳說中的表現一樣。他至少在連續六屆奧運中獲得優勝——也許連續七屆也說不定。證據上的內容說得讓人有些糊塗，因為他在西元前五四○年首度拿到冠軍時，是被歸類在男童組；但光是成人組的優勝光環就讓他稱霸奧運冠軍至少二十年。他豎立在奧林匹亞的雕像底部刻文是這麼說的：「這是英俊米洛的英俊雕像，他在奧林匹亞拿過七次冠軍，沒有一次摔倒在地過。」他最後在西元前五一二年被太摩西席歐斯奪去皇冠，而太摩西席歐斯同樣也是垮拉騰的市民。米洛頂著六次「皮瑞阿東尼克斯」這個多項冠軍的頭銜退休，此頭銜意謂「黃金聯盟的獲勝者」（參見第二章所述），所參與的比賽項目只有一項，就是摔角。他除了贏得奧運六次（或七次）冠軍外，其他創下的紀錄還包括：六次的彼席恩運動會冠軍、十次的伊斯彌恩運動會冠軍，以及九次的尼米恩運動會冠軍。總計他在四大運動盛會中至少有三十二次奪魁，達到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個人生涯。

垮拉騰以其出色的運動表現而遠近馳名。它是義大利相當早的殖民地，位於義大利這隻馬靴的底部；葛洛奇亞士在西元前五八八年贏得兩百公尺賽跑冠軍時，讓這個城市首次嚐到在奧運中獲勝的喜悅。從那時起到西元前五四八年，有一半以上的時間兩百公尺賽跑冠軍的寶座都是由垮拉騰的短跑選手所囊括，另有六次是第十一名的成績。在某次奧運兩百公尺的決賽中，前七名到達終點的選手裡就有六名是垮拉騰人。接著，垮拉騰人在兩百公尺賽跑優勝選手的名單中，缺席了好長一段時間，直到西元前五○八年，來自垮拉騰的伊斯克梅可斯在他兩次勝利中戴上第一個頭冠。垮拉騰選手缺席的這一長段時間正好是米洛發跡的時候，或許這兩者之間有所關聯。有人推測，可能是垮拉騰的政府在賽跑冠軍選手缺席的這段時間，暫時將財力的資助從賽跑轉移到摔角比賽項目上。因為就在米洛最後被擊敗不久，短跑選手旋即又展開冠軍寶座的接力賽，從西元前五○八至四八○年之間，只有一次失敗。即使在西元前四八○年時，登上冠軍寶座的還是垮拉騰的前冠軍選手艾斯泰勒斯，但彼時他已轉為效忠西西里島的席拉庫斯，「以榮耀席拉庫斯的國王海榮」（詳見第三章敘述）。歷史學家自然而然認為，艾斯泰勒斯一定收到一大筆錢。

西元前四八四年艾斯泰勒斯所拿到的冠軍，是垮拉騰在奧運中的最後一次獲勝，因為它突然從經常出現的冠軍名單上銷聲匿跡。自此這個城市沒有再戴上過任何一個奧運頭冠。至少我個人不得不認為，發生在垮拉騰政治或財政上某些突然的變化，讓它終止了長久以來所進行的對其他城市而來的運動員之培訓計畫與支持。它開始訓練像藝術方面等其他專業表現傑出的個人。同時，垮拉騰也是整個古代世界中最佳醫學校的發祥地，它訓練出如狄摩賽迪斯這樣的古代最優秀運動指導者。狄摩賽迪斯離開垮拉騰之後，曾有一段如曇花一現般極為不尋常的事業，而這樣的發展全是利用他在早期所接受的醫學訓練。

垮拉騰的政治環境不同於尋常。在一段有好幾十年可議的時間裡，垮拉騰是既聰穎又古怪的數學家、神祕主義者與政治家畢達哥拉斯的家鄉——他的活動範圍通常都受到政府的掌控。畢達哥拉斯的政見就像他這個非凡之人的其他想法一樣，留給後世許多問號與不解。他本身從未發表過任何著作。但傑出的運動表現會發生在有畢達哥拉斯主義與垮拉騰醫學所在的環境中，也許絕非偶然。像畢達哥拉斯這樣的數學家，可能很容易就能想出包括了生物力學或肌肉鍛鍊等這類的特別課程。像畢達哥拉斯或狄摩賽迪斯這樣對飲食有特別興趣的營養學家，總是能設計出一份特別的訓練表（或甚至研發出能提升表現的藥物也說不定）。

有一位來自垮拉騰的運動員很值得在此一提，他是五項全能的運動選手菲洛斯。儘管菲洛斯從未在奧運中獲勝──古代資料很明白提到，這是一項疏忽──但許多著名的古代作家與無數後來的作者均以各種理由來強調他的傑出。在喜劇作家亞里斯多芬尼斯的一齣戲劇中，他提到，當人們要說典型的快跑者時，「菲洛斯」總是第一個浮現他們腦海裡的名字。

菲洛斯唯一為人所知的成就，是戴爾菲舉行的彼席恩運動會兩百公尺冠軍，以及在同一運動會中的五項全能優勝者，這些成績可能都在西元前四八二年前就已取得。然而保薩尼亞斯特別提到，菲洛斯是戴爾菲所有運動員雕像中最著名的一尊，同時在他描述彼席恩的阿波羅神殿區時，就是先從菲洛斯開始描述。亞歷山大大帝應該曾表揚過菲洛斯的聲譽；希羅多德和其他作家也曾講述過菲洛斯在波斯戰役中的表現，當時他在重要的薩拉米斯海戰中指揮著載著他同胞的私人戰艦。所有這些敘述可能都是真的，並且令人印象深刻。但讓現代學者對他最為熟知的事，也就是他跳遠超過五十英呎的成績，恐怕就純屬虛構了（參見第三章與附錄二所述）。

除了垮拉騰，其他大希臘地區的城市──包括希臘在西西里島與義大利南部殖民地等文明世界──還產生許多奧運冠軍好手，尤其是在西元前第六與第五世紀的運動黃金年代。當然，我們只有兩百公尺賽跑的完整紀錄。但在西元前五八八至四○八年之間的兩百公尺賽跑優勝者中，就有三十位（約百分之六十五）是屬於希臘這些西部殖民地的選手。對照之下，同時期的雅典就從未贏得任何一項比賽項目，而斯巴達也只有兩次獲勝的紀錄。

除了菲洛斯之外，還有幾位五項全能冠軍選手來自大希臘地區。在義大利南部離垮拉騰不遠的塔蘭圖姆於西元前五世紀中葉時，就產生過三位五項全能運動冠軍。首先，這三人中的第一人伊寇斯正是以其教練身份而聲名遠播，也許他還訓練過塔蘭圖姆的其他兩位五項全能優勝者（參見下列敘述）。其餘的希臘西部冠軍選手，像是堤桑卓斯和優塞摩斯，則都是拳擊手或摔角選手。

關於優塞摩斯有許多公開的傳說故事，他是來自位於義大利這隻靴子足尖處的城市洛克里西部。在他從奧運賽回程的途中，可能打敗了一個奧德修斯的水手的鬼魂，這個鬼魂每年都要一個年輕女子當作祭品。優塞摩斯後來與那年被他救出來的少女結了婚，之後還被以英雄的儀式褒揚。在一回歷史性的交手中，優塞摩斯曾是來自薩索斯馳名的席歐基尼司的對手（參見第四章所述）。而就像優塞摩斯這個有名的對手（參見下列敘述）一樣，後來他自己可能也以英雄的姿態受到人們公開地膜拜。

除了在兩百公尺短跑中大佔優勢外，來自西部的優勝者也是四百公尺賽跑與長跑冠軍名單中的常客。爾格帖利斯就是其中一個令人印象深刻的長跑選手，他在西元前四七二年奧運中奪魁，而顯然在西元前四六八年時失手，但在西元前四六四年時又再度掄元，這回他是與來自西部殖民地西西里島上的城市希梅尼的選手一爭高下。爾格帖利斯出生於克里特島，而且毫無疑問地就是在這個古代的長跑中心接受訓練，他可能在事業發展中期搬至希梅尼。不知何故，爾格帖利斯顯然必須離開他的出生地，也就是克里特島的克諾索斯而搬到希梅尼當個放逐者。他是運動黃金聯盟兩屆的優勝者，同時在四大盛會裡拿到兩項比賽的冠軍。他的雕像立在奧林匹克的星光大道上，詩人平德爾也曾為他撰寫過一首奧林匹克的勝利頌歌。

與其他古代的運動員相比，長跑選手所受到的讚美就少得多了，或者，他們也比較不受後來作家的青睞。阿哥斯的跑者像拉達斯與亞吉歐斯，以及艾琵道羅斯的卓摩斯則是例外。據說這三位運動員在奧運獲勝之後，一路馬不停蹄地跑回他們位在東部伯羅奔尼撒的家鄉，告訴大家他們勝利的消息，就單程的跑程而言（請同時參見附錄三有關現代馬拉松的介紹），這是一段令人難以置信的距離（途中還得穿越許多山嶺呢）。

運動員與英雄
米洛之後，薩索斯的席歐基尼司可說是最有名的運動員了。儘管他在四大盛會中所拿下的冠軍比米洛少，但他所有勝利的次數卻較米洛多了許多——總共有一千三百次。席歐基尼司在戴爾菲的紀念刻文對於其在拳擊與搏擊方面的成就可說極盡誇大之能事：

薩索斯從來沒有出過一個像你這樣的人——帝莫克賽諾斯之子；而在所有的希臘人中，你所表現的力量最值得受讚揚。過去從沒有人能同時在奧運中獲得拳擊與搏擊賽的冠軍。而你在彼席恩運動會中所獲得的三次勝利，還有一次是因故被判無效。有史以來從未有人能達到這樣的成就。在九屆的伊斯彌恩運動會中，你則獲得了十次冠軍，其中有兩屆的名次發布者宣佈，你是第一個在同一天同時贏得拳擊與搏擊賽的冠軍選手。席歐基尼司，你在尼米恩運動會中也拿過九次冠軍哪！而你所獲得的勝利總共是一千三百次。我發誓，在未來二十年裡，你會穩坐拳擊賽冠軍的寶座！

對一個擅長這兩項最殘暴比賽項目的運動員而言，這樣的冠軍次數是很驚人的，有少數幾個古典學者甚至還懷疑紀錄的真確性。但如此的紀錄並非不可能，因為席歐基尼司參加過全希臘各地舉辦的許多地方性比賽。薩索斯是位於愛琴海極北方的一個島嶼，因此席歐基尼司的紀錄意謂著，他人生中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外出參加運動巡迴賽。席歐基尼司是運動黃金聯盟的優勝者，但在他多次的冠軍紀錄中，只有兩次是來自奧運。而這兩次冠軍都刷新紀錄（參見第四章敘述），因此還跑出一些誇張的傳說故事。

家族榮耀與忠實是希臘社會中特別強烈的元素，運動世界中也不例外。在一首敘述有關冠軍短跑者兒子的勝利詩歌中，平德爾寫道：「奧運優勝者在世時能看到自己的兒子及時在奧運比賽中又再度拿下冠軍，將受到詩人的祝福與慶賀。」。今天仍有許多父親非常以其兒子的運動成就為榮，而且可能其中還帶有許多感情。然而這種幸福對羅德斯島的拳擊手戴艾格羅斯而言，又比其他運動員更真實。戴艾格羅斯是運動黃金聯盟的優勝者。他唯一的奧運冠軍是在西元前四六四年拿到，當時他已不再是個年輕小夥子了。

戴艾格羅斯的兩個兒子，戴梅吉突斯與亞庫席羅斯在他們的父親獲勝之後，分別坐上奧運拳擊與搏擊賽成人組冠軍的寶座達十二年與十六年之久。接著在西元前四三二年，戴艾格羅斯的第三個兒子多瑞厄斯也戴上了他連續三屆奧運搏擊賽冠軍的第一個頭冠。西元前四○四年時，戴艾格羅斯的兩個孫子也在奧運賽中獲勝，這兩個孫子分屬兩個女兒所生。其中一個女兒，可能是卡麗派翠拉，她是個寡婦，後來的作家說了一則有關她故事——成功打破女性參加奧運限制的女主角，就是她（參見第十章所述）。

關於戴艾格羅斯以及他後代的故事有千百種，有些絕對是真的，有些則無疑純屬虛構。那個在古代最廣為流傳的故事至今在希臘仍大受歡迎——那已經是現存文化遺產的一部分。不僅著名的希臘作家像普魯塔克曾說過這類的故事，即使是在後來的西歐文學中也可以發現，義大利的西塞羅在其拉丁文作品中還賦予了它些許生命，原文是這麼寫的：Morere, Diagora; non enim in caelum ascensurus es，意思是說：「就離開人世吧！戴艾格羅斯，因為你將不會升到天堂。」對我們而言，這段評述如果不致太平淡無味，倒也可能看不出重點。但在古代以及當時的環境中，叫某個人離開人世可能是對某個人最大的恭維。它就像是平德爾所說的「極致」（參見第六章），因為這樣的說法意謂戴艾格羅斯已經達到人類成就與幸福的巔峰。他已經沒有什麼事還要超越完成的，唯一待做之事就是成為一個神，而這是人類所無法做到的。

在希臘的信仰中，「英雄」一詞是專門指已往生的卓越傑出人士。這樣的人並非神祇，卻在一般人類之上，而且通常會收到牲品並有膜拜者。戴艾格羅斯從未達到做為一名英雄的地位，但古代有一些運動員後來的確被當作英雄來膜拜。他們似乎全都是西元前第五世紀或更早一些的運動員。所有關於他們的英雄膜拜資料，均來自他們過世之後好幾世紀才發表的作品，也就是出現在羅馬帝國的時代。最能確定的例子就是席歐基尼司，這個擁有一千三百個冠軍頭銜的薩索斯人。在他死後幾世紀，大家都認為他的父親並非人類，就是大力士海克力斯。薩索斯人原本因有段時間農作物歉收而忘記了他，直到戴爾菲的神諭提醒他們必須恢復席歐基尼司的榮譽。因此在一段他死後約五百年的刻文上就發現，至少在西元一世紀時，在他出生的島嶼上終於有一座他的英雄雕像。前來看他的訪客可能都是一些向他祈求治療方面的人，他們應該多少付了一筆錢。

以所有相關證據看來，所有運動員在他有生之年或甚至死後一兩個世紀都能受到英雄式的膜拜，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有幾個早期的運動員擁有幾乎是神話般的地位，並且在死後享有一定儀式與供品的禮遇。保薩尼亞斯就說，戴姆這個地方的人民在西元二世紀時，仍然供奉他們古早時期的同胞歐伊貝塔斯，他是西元前七四六年奧運兩百公尺賽跑的冠軍，也是史上所記載的第六個優勝者。有關他的膜拜傳說一般說來和其他故事沒兩樣，亦即：他是個不受到自己同胞尊敬的偉大運動員。歐伊貝塔斯因為生氣，所以詛咒了他的同胞，因此這些受詛咒的人後來就遇到困難而必須到戴爾菲請示神諭。神諭告訴他們，他們的問題源自於錯待歐伊貝塔斯這位運動員，所以他們必須從現在開始，以一位英雄應受到的儀式撫慰並膜拜他，如此才能終止他們的厄運。西元五世紀有一段可能抄襲自早期文章的刻文最能確認保薩尼亞斯的說法。

拳擊手可利歐米德斯的故事則將上述主題稍做了些變化。可利歐米德斯靠著給他對手致命性的一擊贏得西元前四九二年的奧運拳擊冠軍。但是奧運官員取消了他的冠軍資格，因為他是不法贏得比賽。也許他的確手法不當，朝他對手中央部位揮了像斧頭般的幾拳。可利歐米德斯對於裁判的判決非常生氣，變得有些狂暴並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也就是愛琴海偏遠的島嶼阿斯提帕拉伊亞島。因為仍處於生氣的情緒中，可利歐米德斯將一所當地學校建築的柱子推倒。屋頂於是垮了下來，壓死了六十個學童。生氣的居民紛紛拿著石頭朝他丟擲，他只好躲到雅典娜神殿中的一個櫃子裡。當阿斯提帕拉伊亞人把櫃子的門撬開時，發現裡面竟然是空的。可利歐米德斯並不在裡頭。阿斯提帕拉伊亞人感到很疑惑，便到戴爾菲請示神諭，而神諭則宣稱，可利歐米德斯是「最後一位英雄，並將永生不死。」神諭裡還進一步指示阿斯提帕拉伊亞人為這位運動員建立相關的英雄儀式。

然而另外還有一則像這類受忽略運動員的故事，他是麥加拉的歐爾西普斯，他的名譽受到戴爾菲神諭的確認。歐爾西普斯是西元前七二○年奧運兩百公尺的冠軍選手，後來的資料說，他是第一個赤裸身體賽跑的運動員。當地的教士告訴保薩尼亞斯一則傳說，說歐爾西普斯的纏腰布在賽程中掉下來。然而，他並沒有因此停下而在最後贏得比賽。後來有人就模仿他這樣的做法。但如果一位跑者的纏腰布掉下來，大家一定會認為，這個突發事件至少會讓跑者花上一點兒時間去做調整。對於一位短跑選手而言，只是一眨眼的閃神似乎就會與冠軍失之交臂。後來，戴爾菲的神諭告訴麥加拉人，要他們為歐爾西普斯這位運動員豎立一座雕像紀念他。這個故事從頭到尾聽起來就像是那些講述因果的傳說，總是起人疑竇。因為運動員的裸身實在無需以因果關係來作解釋。

第九章 運動選手西方神話古代希臘人就像我們一樣，也有他們的超級偶像。所有古代運動員中，最著名的就屬米洛，他是來自義大利垮拉騰的摔角選手。傳說中，他能站在一塊塗了油脂的鐵餅上而沒有人能將他移開；此外，也傳說米洛能單靠擴張他太陽穴處的肌肉就把頭帶繃斷。據說，在米洛能將一整頭發育完全的公牛高舉頭頂之前，他就已經開始每天練舉一頭新生的小牛了。故事末了還說，他可能將公牛從高處丟進體育館中、宰殺了牠，然後狼吞虎嚥地把整頭牛都吃掉，隨後再喝掉六加侖的酒。根據傳說的敘述，當米洛的手卡在一棵斷裂樹木的裂縫中時，來...

前　言
第一章　概述
第二章　起源與證據
第三章　運動項目
第四章　格鬥與騎馬賽事
第五章　宙斯的國度
第六章　平德爾以及其不朽
第七章　身體、心智以及希臘各項體育活動
第八章　關於利益與社會階級的問題
第九章　運動選手
第十章　女性與希臘的運動競技
第十一章　希臘與羅馬世界之間
第十二章　奧林匹亞後來幾世紀的發展
第十三章　現代奧運的發軔與鑑定
附錄：一、年表與運動巡迴時間表
　　　二、關於鐵餅與跳遠的專門筆記
　　　三、現代議題──馬拉松與聖火傳遞
用語解釋
參考書目

前　言
第一章　概述
第二章　起源與證據
第三章　運動項目
第四章　格鬥與騎馬賽事
第五章　宙斯的國度
第六章　平德爾以及其不朽
第七章　身體、心智以及希臘各項體育活動
第八章　關於利益與社會階級的問題
第九章　運動選手
第十章　女性與希臘的運動競技
第十一章　希臘與羅馬世界之間
第十二章　奧林匹亞後來幾世紀的發展
第十三章　現代奧運的發軔與鑑定
附錄：一、年表與運動巡迴時間表
　　　二、關於鐵餅與跳遠的專門筆記
　　　三、現代議題──馬拉松與聖火傳遞
用語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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