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明殤》系列完結篇
每一個朝代的結束與開始,似乎是處處意外、種種驚奇。
乍看來,以為是歷史的偶然,其實愛讀史的人看來都是歷史的必然:
‧崇禎皇帝失去大明王朝:其可憐之處令讀者掉淚;可恨之處亦真是不勝欷歔。
‧李自成北京登基稱帝:一個草寇何以能將明軍打得落花流水?文才武勇甘心相隨?
‧吳三桂上錯戰場的名將:崇禎疑他、李自成辱他、多爾袞詐他,忠孝皆失…
‧多爾袞領滿清入關的攝政王:文弱皇子如何出頭、皇太極臨死前,對他什麼預言?
‧曹化淳明末最有權力的太監:身懷青城武功絕技、陷害多少名臣武將?
‧周皇后明朝最後的賢后:崇禎皇帝若能聽她一言,就不致國破家亡?
‧陳圓圓亂世傳奇女子:秦淮八豔之首,輾轉風塵,影響了幾位大人物?
作者簡介:
劉 劍
‧河北省秦皇島人。
‧多年來投入晚明史研究及文學創作。
‧著有:《帝國鐵騎》(歷史文學)
《中國式離婚報告》(長篇報導文學)
《明殤 血酬天下》(上)、《天下大勢》(歷史小說)
《天使不在線》(長篇小說)
章節試閱
【內文摘錄之一】
「南遷?」曹化淳自語一聲,一時語塞。
南遷就是把首都遷往南京。南京作為陪都,自朱元璋建明朝以來,就一直由皇室成員把持,保留著重要的地位,其官員建制,朝中禮議,與北京無異。
崇禎遷往南京之策,實為萬難之下的抉擇。明朝自建朝以來,一直視「失地」為最大恥辱,這些皇帝中尤以崇禎為首,連年征戰遼東,無非是為雪失地之恥,殺袁崇煥,名為「議和」,實為崇禎不能接受「議和」而帶來的對失地這一事實的默認。
其實為了此事,已經有兩個人先後墊了背。第一個是周延儒,在崇禎當時迫於內憂外患,曾與他密謀過南遷之事,並叮囑他決不能外泄。但後來此事不知怎麼為天啟帝的皇后張氏得知,並告知周皇后,說宗廟陵寢都在此處,堅決不能遷!崇禎對這位張皇后一直非常尊敬,此事一出,不敢再提了。但沒想到隔不了一天,群臣也全都知道,紛紛上朝抗議,有人還以死相諍。
第二個墊背的是陳新甲。松錦大戰之後,遼東形勢危急,農民軍又勢大兇猛,崇禎迫於無奈,有議和念,以便專心對付李自成、張獻忠軍。但議和就涉及到失地問題,他與陳新甲暗中商議:兩線作戰決無體力,由陳新甲暗中辦理對滿清講和之事,秘密進行。
這時,一件極為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那天恰逢陳新甲出外辦事去了,使者將皇帝的密詔留在他書房中的茶几上離去,陳新甲的家僮誤以為是普通的《塘報》(各省派員在京所抄錄的一般性上諭與奏章,稱為《塘報》),拿出去交給各省駐京辦事處傳抄。在這兩個糊塗蛋無意間的聯合下,此事大白於天下,群臣拿到了證據,一片譁然,立刻上奏章反對。祟禎說不過去,又惱恨陳新甲辦事不牢靠,於是就殺了他以息眾怒,這位新科兵部尚書,屁股還沒坐穩,就當了替罪羊。
因為「失地」「南遷」這個敏感的問題,兩位重臣先後送命,從此後,這就成了明朝的一個死穴,沒人敢點。如今皇帝有了這個想法,老練的曹化淳頓時想到皇上所說的爭議由何而來了,於是拱手道:「皇上的意思老奴明白,但不知需要老奴做些什麼?」
「有些事總得有人提出來,但不能是我。」崇禎也不客氣,明說道,「我一直反對議和南遷諸事,又在群臣面前下了承諾,怎能出爾反爾?但如果有個閣臣或是給事中之類的官員據理力爭提出此事,朕考慮大局,從善如流,當可行之。你明天就下去放個風,要陳演、魏藻德這些閣臣心裡明白,朕要他們說幾句話了,他們不好說,就找他們的門生說,總之只要有人開了頭,這事就易辦了。」
曹化淳點頭稱是,又問道:「但若阻力太大,此事不成,皇上您又有何良策嗎?」
「還有最後一策,那就是班師勤王吧。」崇禎苦笑一聲,「當年入口之役,皇太極打到了北京,袁蠻子不也調過頭來勤王成功了嗎?今時今日,歷史也可以重演一次。吳三桂這些人是不能不安撫的,他們還有重用啊,朕已經命陳演擬旨了,馬上升吳襄的官,並調到宮中與朕做個軍情顧問,朕要他父子為朕效命,做我大明的棟梁。去了一個洪承疇,朕的代駕親征、南遷之路若還不可行,朕只能靠他們父子了。」
曹化淳歎道:「親征,南遷,勤王,皇上的這一套計策真乃運籌帷幄之中的良策,就算是諸葛武侯重生,亦想不到更好的法子。」
崇禎對這個馬屁卻不感興趣,道:「如果這三個良策還不行,我大明江山就真的氣數已盡了。」崇禎說得悲觀,但內心還是存有希望的,但他萬萬想不到的是,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所有希望都會有如吹得極大的肥皂泡,在陽光下稍經微風,就破得無影無蹤。
【內文摘錄之二】
李自成指著地上的寶物道:「把這些珍寶都賣了錢,能換多少錢財?」牛金星道:「這些雖是無價之寶,但現在北京買賣都停了,富商全都躲了,一時哪找到這麼大的買主啊?」
話音剛落,劉宗敏突然笑道:「幾位哥哥愁的這事,依俺看,太簡單了!交給俺老劉去辦,幾天內就能解決。」
李自成道:「你這麼托大,難道有什麼好計策?」
劉宗敏指著地上的寶物道:「給大家分錢,容易之極,咱們手裡沒有,找他們要啊!這些狗官們個個富得流油,不知道都在家中藏了多少銀子。把他們的錢拿過來給大家分了,不就成了。」
大家聽得這話都是一愣,劉宗敏又道:「那狗皇帝搞什麼三餉加派,遼餉、練餉、剿餉,害苦了天下百姓。最可恨的是那個什麼剿餉,咱們本來是替老百姓打天下的,他竟然還從老百姓身上刮錢對付咱們,這下好了,咱們反過來,從那些狗官身上找錢,再用之於民,不但大快人心,還解決了餉銀的問題,難道這
不是個妙計?」
李自成聽了這話,思索片刻道:「你這粗人話糙理不糙,這倒也是個理。狗官們的錢本來是從百姓身上取得的,現在還給百姓,倒也不差。」
對於從明朝官員身上追贓助餉一事,眾將們議論紛紛,都興奮不已。這些人多是貧苦人家出身,幾乎人人家中都受過明朝官員的苛扣勒索,聽說現在反過來
可以將這些方法用在仇人身上,個個高興無比。所以李自成一提出,追贓助餉之事,幾乎是人人贊成。
牛金星道:「皇上若能迅速解決餉銀問題,那就能在北京正式順利登基了,任何事情與登基大事比起來,那都不重要,臣只盼皇上能夠迅速解決這件事,以便一登大統。」
經過李雙喜和牛金星的勸說,李自成准許了劉宗敏的建議,北京城內,大規模的追贓助餉活動開始了,劉宗敏、李過擔任總指揮,文臣顧君恩協助,而所有的將官都捲入了追贓的活動中。
在顧君恩的策劃下,助餉和追贓是分兩步進行的,助餉是派餉,就是按指定的物件規定了數目來進行餉銀的分派,按照實力與官職,明朝的舊人分為臣子、王公、太監、豪紳四個階層,規定這些人在指定的時間內交納規定的金額。
派餉的具體數目,按等追繳:中堂官即原明首輔、大學士一級的官,須出白銀十萬兩,各部院、京堂、錦衣官為七萬或五萬、三萬,科道吏部官為五萬、三
萬,翰林官多則為三萬、兩萬,少則為一萬,各部屬員以下的,均以千計。至於皇室勳戚之家,沒有定數,人財兩盡是標準。
不過,助餉沒有多久就迅速發展成為了追贓,因為明朝的這些舊臣們交上來的銀兩較少,解決大部隊的餉銀問題只是杯水車薪。於是劉宗敏下令,加大追贓的力度,那就是不分對象,沒有數目,無限度地追要,甚至隨時追,隨地追。
由助餉到追贓,由尚有幾分理性到全無理性,這是一個極快的過程。
第一個受害的是前朝首輔魏藻德。這個一心想為李闖王效命的前首相,官沒做成,卻成了劉宗敏的階下囚,而這回當階下囚也不好當了。劉宗敏每日對他嚴刑拷打,逼他拿錢。魏藻德東拼西借,交出十萬兩黃金,這個數目已經夠了,但劉宗敏並不滿足,又追加了三十萬兩,每日仍然拷打不盡,到最後把魏藻德的全家都抓來,一起打。
魏藻德的兒子被用燒得通紅的鐵條打得體無皮膚,求劉宗敏手下留情,並說自己的父親有不少門生,可以從他們手中湊足款項,劉宗敏答應了。可是到了約定期限沒能上交全,魏藻德求劉宗敏再給他一點時間,劉宗敏不聽,命令上夾棍,魏藻德本就年事較高,連日來又被不斷刑拷,結果夾棍一上,沒幾下就斷了氣。劉宗敏當天下午,又對魏藻德的兒子動刑,沒多久,魏藻德的兒子也死了。
第二個是王之心。作為京城內廷三大領袖之一的王之心,沒有像王承恩那樣殉國,沒能像曹化淳那樣溜走,留下來選擇投降之路,不久就發現自己選的是一條黃泉路…
第四個是周奎。當年把自己的親外孫子推給李自成不管的這個國丈,沒想到自己的命運一夜之間就發生變化。劉宗敏將他捆過來,不給他飯吃,要他交錢。交出五十萬兩黃金之後,周奎說家中已無現金,只有田產,願以田產充公,劉宗敏不答應。於是開始動刑,動刑到第三天,周奎身亡。
從三月二十七日至四月一日,追餉的活動越來越擴大,由原來的官員、勳戚、宦官,到一般的士大夫階層、商人甚至百姓,北京城內一片鬼哭狼嚎之聲音。
北京陷入白色恐怖之中。李自成最初曾號令軍隊:「軍令不得藏白金,過城邑不得室處,妻子外不得攜他婦人,寢興悉用單布幕綿。」這些命令在追餉面前,蕩然無存。當士大夫階層被禍及怠盡之時,接下來受害的就是老百姓了。
在金錢與殘虐中尋求最大快感的大順軍,到後來已經完全失控了。他們榨完了權貴的錢,開始任意捕捉富戶和平民百姓,大白天,店鋪和居民經常遭受搶劫,而在劉宗敏的縱容下,搶掠變成了淫掠,強搶民女的事件也多有發生。在追餉活動中,為了保命,甚至還有明官獻出妻女家小,收買農民軍領導人或下屬將領,此時距大順軍進城不足一個月時間,但軍紀已經破壞到全無章法。
【內文摘錄之三】
吳三桂盼著多爾袞的援軍盼到眼睛發紅,但多爾袞卻命令眾將士放慢了步伐。
就在李自成大軍與吳三桂交戰的前夜,多爾袞命令軍隊休整,後半夜才出發,凌晨時分抵達距山海關外只有十里處的歡喜嶺。多爾袞下令,全軍再次歇息。這時,已經可以聽到山海關的另一方隆隆炮火之聲。
多爾袞站於一高嶺處,向遠方眺望,只看見煙火籠罩,知道李自成與吳三桂的軍隊已經交上火了。多爾袞非常高興,對范文程道:「他們開戰了,吳三桂就要挺不住了。」
范文程微笑道:「但不知攝政王何時準備入關?」
多爾袞道:「如無意外,一天之後,吳三桂會答應我們所有的條件。到那時,吳三桂的關寧鐵騎和李自成的軍隊都耗得差不多了,我此時入關,時機才剛剛好。」指著眼前這片高嶺道:「我剛剛問過嚮導,此地名為歡喜嶺,又名悽惶嶺,一個地方會有兩個名字,范先生可知何故?」
范文程道:「此地距山海關極近,以前是出征或戍人離關必經之地,因離家鄉而至塞外,故而心情“悽惶”,但當地的戍人由塞外返歸故鄉時,同樣會經過此處,登上此嶺,眼望山海關近在眼前,又會有舉足到家的“歡喜”。故而有兩個不同的名字,但其中含義卻有一個共通之處,都說的是戍人痛苦而又複雜的情緒。」的。
多爾袞道:「以後不會再有人有這樣的情緒了。我大清統一江山之後,滿漢之爭,就此結束。我會下令,這個名字,就此廢掉。」
多爾袞與范文程騎著馬邊走邊談,卻見遠方有一座雄偉的城樓佇立,看來是一個瞭望哨所,雖然無兵把守,但是威嚴之勢,猶自顯現。多爾袞道:「這個哨所修建的位置如此重要,為何無人把守?」
范文程道:「此地名叫威遠臺,又稱威遠樓。是吳襄吳三桂父子所建,作瞭望監測敵情之用,如今我大清已經不再是大明勁敵,此臺廢棄已經有月餘,把守士兵也已經撤回城裡。」
多爾袞笑道:「好。那吳三桂若肯投降,我們就在這裡受降,他和他老子蓋的營盤,成了我們今天對他的招降之地,也算是天意。」
兩人眺望遠方,各懷心事,一時無話。這裡有人追上威遠臺來,稟報說吳三桂遣使者到了。一共來了五人,都在攝政王大營中等候。多爾袞笑道:「我說的怎麼樣?他已經沉不住氣了,這不又派人來了?」
……………
多爾袞沉吟片刻道:「我大軍已到城外,出兵沒有問題,但我有兩個條件,一、我要吳三桂開山海關門,讓我大清軍進關;二,我要吳三桂親自來見我,接受我的封賞,否則,我大軍就不會動。」
佘一元道:「親自來見,沒有問題,大軍進關,恐怕還要商議。可否請攝政王派一名代表先進去和我帥談談,看能否先派一部分兵力入關,若大軍全部進關,我怕百姓驚擾。」
多爾袞道:「你說的倒也有些道理。不過,我大軍不能進關,萬一有什麼事,我如何能及時幫你?你放心,我大軍只要進了關,協助你們打完這一仗,我們就出關。驚擾百姓之事,不會發生。至於派代表去,也可考慮。我稍後會派一個人選與你們前去。」
他話音剛落,范文程道:「不要稍後了,我一會兒隨幾位特使去山海關,拜見吳三桂將軍。」
佘一元、范文程等人馬上趕回山海關,此時天已傍晚,范文程趕到時,吳三桂正在布置明天的戰事,連飯都沒有吃。
吳三桂與范文程見面,又驚又喜。他自行軍打仗以來,多次聽到范文程之名,今天還是頭一次見到,看來多爾袞對自己十分重視,派來了最重要的軍中人物。於是急忙摒退眾人,只留下佘一元五人與范文程密談。
范文程簡單說明多爾袞的意思,吳三桂略一思考道:「如此形勢下,我已經沒有太多的資格和攝政王談什麼,要我親自拜見接受封賞,也沒問題,大軍想入山海關,我會做安排。但我也有兩個條件請范學士帶給攝政王,一,不要傷我百姓,更不可傷我皇帝陵寢。二,若能尋到我皇的太子,當立太子為大明皇帝,建都南京,以黃河為界,黃河以北歸大清,黃河以南歸我大明,從此南北通好。」,
范文程笑道:「怎麼事到如今,將軍還以為大明可以復活,還對他們抱有希望?」吳三桂道:「我畢竟是大明臣子,不能盡忠報國,還引來從前的外敵相助,已經慚愧至極。這是我最後的條件,沒有商量。范先生若是不允,請恕我不能從攝政王之命。」
范文程笑道:「好,不用等攝政王下令,這兩個條件都不過分,我都答應你。但不知吳將軍何時拜見我王?」吳三桂道:「請范先生先回,最遲兩個時辰,我會去拜見攝政王。」范文程道:「好。若無異議,兩個時辰後,我們在城外威遠臺上見。」
范文程趕回大營,將吳三桂的條件說了,多爾袞笑道:「這人是當了婊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他本來有意投降,但是還做這番表面工夫。」
范文程道:「吳三桂心機狡詐,他此時還存著南北分治的念頭,這一切與匡扶明室無關,只是為了滿足他自己的野心。他想借我們之兵,助他打敗李自成,建立南京政權,然後他成為恢復明室的第一功臣,挾天子以令諸侯。等到羽翼豐滿之時,他必會反我大清,實現自己的野心。」
多爾袞笑道:「我想等他權力再大的時候,他沒準還想當皇帝。明朝那個什麼太子,不過幾歲年紀,充其量是個傀儡罷了。隨便尋個理由說廢就廢了。這人算計得真是天衣無縫,可惜,我多爾袞豈會容他算計?這些條件我都能應,但只有一條我要抓住他,我要他剃髮降我,我看他一個降臣,如何挾天子以令諸侯?」
范文程道:「我已經替你先行答應了。不過,種種事情要等到攻下北京再說,我已經想好了,此人的關寧鐵騎如此厲害,將來打敗李自成後,就讓他去打北京,對如此奸詐之人,當巧妙用之。我們用他的兵、用他的人來完成大清基業,他現在提什麼都可以答應,現在這個時候,實力才能說明一切,我們實力大於他,就算反悔,他也一樣無計可施。」
「不錯,盟約可以撕毀,承諾可以違反,是非不在公道,全在實力!」多爾袞說道,「要是他真尋了太子來了,我就賞那太子一刀,我看太子都沒了,他怎麼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在應了他,不過嘴皮一動的事。」正說著,有人來報,吳三桂又派信使來,稱一個時辰後,來歡喜嶺拜見多爾袞。多爾袞聞訊大笑道:「天
下盡在我掌中矣,給我把洪先生叫來!」
一六四四年四月二十二日,大明帝國的英雄吳三桂終於低下了他高傲的頭,親自來到威遠臺拜見多爾袞。征戰十幾年來,這是兩位在各自陣營裡功績卓著、聲名遠揚的將領第一次正式會面,當然,他們心裡也清楚,在未來的幾十年來,他們的命運將會連在一起,互為彼此,不可分割…
【內文摘錄之一】
「南遷?」曹化淳自語一聲,一時語塞。
南遷就是把首都遷往南京。南京作為陪都,自朱元璋建明朝以來,就一直由皇室成員把持,保留著重要的地位,其官員建制,朝中禮議,與北京無異。
崇禎遷往南京之策,實為萬難之下的抉擇。明朝自建朝以來,一直視「失地」為最大恥辱,這些皇帝中尤以崇禎為首,連年征戰遼東,無非是為雪失地之恥,殺袁崇煥,名為「議和」,實為崇禎不能接受「議和」而帶來的對失地這一事實的默認。
其實為了此事,已經有兩個人先後墊了背。第一個是周延儒,在崇禎當時迫於內憂...
目錄
【目 錄】
序曲
第一部 凌遲
第二部 兄弟
第三部 美人
第四部 戰火
第五部 屠龍
第六部 英雄
第七部 命運
尾聲
【目 錄】
序曲
第一部 凌遲
第二部 兄弟
第三部 美人
第四部 戰火
第五部 屠龍
第六部 英雄
第七部 命運
尾聲
商品資料
出版社:知本家出版日期:2011-09-14ISBN/ISSN:9789866223198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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