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佛之目的在於實證一切法界背後之實相,禪宗稱之為本來面目或本地風光,佛菩提道中稱之為實相法界;此實相法界即是金剛藏,又名佛法之祕密藏,即是能生有情五陰、十八界及宇宙萬有(山河大地、諸天、三惡道世間)的第八識如來藏,又名阿賴耶識心,即是禪宗祖師所說的真如心,此心即是三界萬有背後的實相。證得此第八識心時,自能瞭解般若諸經中隱說的種種密意,即得發起實相般若──實相智慧。每見學佛人修學佛法二十年後仍對實相般若茫然無知,亦不知如何入門,茫無所趣;更因不知三乘菩提的互異互同,是故越是久學者對佛法越覺茫然,都肇因於尚未瞭解佛法的全貌,亦未瞭解佛法的修證內容即是第八識心所致。本書對於修學佛法者所應實證的實相境界提出明確解析,並提示趣入佛菩提道的入手處,有心親證實相般若的佛法實修者,宜詳讀之,於佛菩提道之實證即有下手處。平實導師述著,共八輯,每輯成本價250元。已於2014/01/31起開始出版,每二個月出版一輯。
作者簡介:
平實導師,甲申(一九四四)年生於台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 農,父祖皆三寶弟子。作者早年游於世務,厭惡迷信。中年歸命 三寶,矢志求道,自成念佛功夫。未幾復探驪龍,額下得珠,發 明智慧。遂發悲勇,誓願度眾,護正法眼,創辦台北市佛教正覺 同修會、佛教正覺講堂。著有無相念佛等書問世。
章節試閱
《景德傳燈錄》卷四:【袁州蒙山道明禪師者,鄱陽人。陳宣帝之裔孫也,國亡,落於民間;以其王孫,嘗受署,因有將軍之號。少於永昌寺出家,慕道頗切,往依五祖法會,極意研尋。初無解悟,及聞五祖密付衣法與盧行者,即率同意數十人,躡跡追逐至大庾嶺;師最先見,餘輩未及;盧行者見師奔至,即擲衣缽於磐石曰:「此衣表信,可力爭耶?任君將去。」師遂舉之,如山不動,踟躇悚慄;乃曰:「我來求法,非為衣也!願行者開示於我。」祖曰:「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阿哪箇是明上坐本來面目?」師當下大悟,遍體汗流,泣禮數拜,問曰:「上來密語密意外,還更別有意旨否?」祖曰:「我今與汝說者,即非密也。汝若返照自己面目,密卻在汝邊。」師曰:「某甲雖在黃梅隨眾,實未省自己面目。今蒙指授入處,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今行者即是某甲師也!」祖曰:「汝若如是,則是吾與汝同師黃梅,善自護持。」】
這個公案大家應該都耳熟能詳了,因為不論去到哪裡,凡是講禪的道場,幾乎都曾講過這個典故。但是,有誰講對了呢?只能搖頭,因為全都講解錯了。現在我們就一句一句來看看內容。袁州蒙山的道明禪師,他是鄱陽人。好像說他的曾祖父是陳宣帝,後來國家滅亡了,他是陳宣帝的直系子孫,那麼國家亡了,他只好流亡,就安分守己當一個普通人。後來,朝廷知道了,曾經把他的名字署於朝廷的公文書之中,封他為將軍。也就是掛名的將軍,但他沒有實權。他少年的時候就在永昌寺出家,對於正法之道非常的殷切勤求,所以聽到五祖大師是證悟者,就去五祖座下出家,就是在東山門下出家。當然他是為法而出家,所以用盡了一切心思去研究探尋。現代人說的研究,這兩個字的意思已經都變質了。現代的研究,變成是在文字上努力去思惟整理;但古時候這個研與究的意思並不一樣,研就是不斷地把它弄得很詳細;究是探討它的內涵到底是什麼,要探討到最究竟的地步。所以「極意研尋」就表示他非常努力、非常細心地探討佛法的大意。
但是因緣不具足,所以「初無解悟」。這個「初」不是說剛開始,而是說打從一開始一直到現在;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一直到現在,都還沒有理解或者證悟。對於古文要明確知道其中的意思,如果是一般大師解釋時,大概會這樣解說:「剛開始時沒有理解、沒有開悟。」其實不是。這「初」字的意思,是說從一開始就這樣;一直到現在為止,也還是如此不能明白。他在五祖座下學禪,一直到後來聽聞五祖已經暗中把 佛陀流傳下來的佛缽與祖師傳下來的法衣,以及正法密意,全都祕密傳給了盧行者。那時候,五祖為了維護惠能大師,所以三更半夜把衣缽交給惠能以後,還親自搖船送他離開。
送了一段好長的路,讓大家都不知道盧行者已經他走了,然後五祖天亮前回到寺裡面就倒頭大睡。搖了一夜的船當然很累,倒頭大睡以後也不去過堂。後來徒眾們就來請安:「和尚是不是病了?怎麼都沒來過堂?」五祖想:「我睡覺要緊,管你們問什麼。你們既然來問病不病,我就推說病了。」正是順水推舟。然後,就這樣稱病三天。到了三天以後,大家說:「和尚明明身強體壯,沒什麼病啊!為什麼卻說病了呢?」所以,大家都懷疑起來了,五祖只好承認說:「其實我沒病,可是佛衣與正法已南行矣。」這時候,大家才知道說:「原來是特地多三天給盧行者趕路。」因為盧行者個子小、腿短,所以五祖都考慮好了,多三天給他趕路,才不會隨即就被大家追上了。好啦!這一下子,闔寺大亂,大家都去追趕盧行者。這衣缽竟然給一個外人得了去,那還得了!沒想到佛缽祖衣竟然給外人盧行者拿了去,而且還是個在家人,這可不得了!大家私下討論一番,決定要去追回來。大家都很衝動、很莽撞,結果就趕快去追。
這個道明禪師當時還不叫道明禪師,因為那時候他還沒有悟,也還沒有開山。他就去追,他的腳程最快。惠能在山中遠遠看到快要被追上了,眼看見他追上來了,心裡面就想:「反正我腿短也跑不過,我這身體瘦小也沒辦法應付;你身強力壯,我遲早會被你追上,那乾脆一點啦!看你敢不敢拿。」就把衣缽放在一個大石頭上。磐石,是說它很堅固而不動搖的,一定是很大的石頭,就放在那上面,很容易看得見。盧行者心裡面想:「這個祖衣是代表實證的信物,你還沒有得法、還沒有實證,你能夠用你的武力來強行爭奪回去嗎?如果你作得到,我就任由你拿回去。」於是放在磐石上以後,他就躲了起來。
這道明將軍追上來一看,佛缽祖衣在那裡,人倒是不見了。他心裡面當然想要拿,可是才剛剛伸手一拿,心裡的念頭動了:「我拿了,就代表我得法了,但我將來要怎麼跟人家說法?」所以,這個時候當然就拿不起來了。可別像某一些大師說:「這時候佛陀的神力多麼偉大,以神通使那個佛缽祖衣變得很重,使他拿不起來。」其實不是啦!不論是誰都一樣,就算說你追上來,你拿不拿得動?因為你一拿到手的時候,接著就會想到下面的事情了:「我拿到手了,那我接下來要幹什麼?要為人說法,要印證別人。但我怎麼傳法給別人?糟糕了!我拿了以後能作什麼?」真的不能作什麼;當然這一下子,自己施加千鈞之力就把自己壓住了,這是一定的。譬如說,今天我蕭平實宣布說:「我明天退位了。」我隨便找一個還沒有開眼的人上來說:「我把這個法主之位交給你。」他敢不敢要?當然不敢啦!他一定想:「我上座以後要講什麼?」因為聽眾之中有非常多的人是開悟者,他能夠講什麼法義來服人、來利益大眾?這是首先要考慮的,切身利害是不能不考慮的。
道明將軍這個時候正是如此,所以「舉之,如山不動,踟躇悚慄」,這時候心中害怕、恐懼起來:「我如果拿了祖衣、拿了佛缽,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心中當然是恐懼啊!你既然拿了,就要能夠為人說法,就要能夠幫人家證悟。所以,這個時候突然就想通了,就開口說:「我追上來是為了求法,不是為祖師留下來的衣服,不是為佛陀的缽盂。」終於想通了,算他聰明。如果他是拿了再走了幾步才想到這一點,這個人就不堪度了。他剛剛碰到衣缽時就想到這一點,所以他才有因緣得悟,這時候就懂得開口。算他聰明:「五祖和尚不傳給我,這個盧行者現在既沒有名氣,又是孤獨一人,而且後面還有追兵,這不是求法的好機會嗎?」真是求法的好機會,因為四下無人,盧行者要奉送時最容易了。因為如果是一堆人,盧行者怎麼能公開送法給你?那時盧行者一定不可能送法給他。所以,這個時候算他聰明,就高聲說:「我來求法,不是為佛缽祖衣。」不過他終究是碰了衣服。
這時候六祖看見了,也聽見了,就從草叢裡面站出來,指導他:「沒有在想善法的,也沒有在思惟惡法的,正這個樣子的時候,阿哪個是你道明上座的本來面目?」其實說句不客氣的,這句話在公開講經時,其實六祖已經是變造過的了,他當初告訴道明的時候絕對不是這一句話。不過因為是公開講法(這是《六祖壇經》裡面記載的,是講《壇經》的時候講的),公開講的時候當然就不能講得太白,所以就要改造一下。然而六祖這句話,我說他不懷好意,有一點隱藏密意的故意。所以,一般大師讀了都會講解說:「我們覺知心不想善事,也不想惡事的時候,這時候本來面目是誰呢?」當然一定會落在覺知心的離念靈知裡面,這就是六祖耍的手段。道明將軍這個時候悟了,才知道說原來以前自以為悟的內涵,根本就不是真悟的內涵。也可能他私下有跟人講過他自己悟了:「五祖和尚吝法,不肯為我印證。」也許他講過這個話。這時候發覺以前自以為悟,根本是個大妄語,因此嚇出一身冷汗:「遍體汗流」。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現在真的悟了。
既然真的悟了,大妄語業就滅除了。所以我說那些大山頭和尚都笨,只要趕快求悟,大妄語業不就滅了嗎?因為悟後就名實相符了。老是在那邊遮遮掩掩,只會越描越黑啦!所以道明將軍聰明,既然他追上了,趁著四下無人,只有盧行者時;他又願意放過衣缽信物,盧行者覺得:「這個人還算不錯,沒有搶我的衣缽信物。」所以就願意幫助他。如果當時是二個、三個人同時在場,可就不是這樣了,所以合該道明得法。他得了法以後,嚇出一身冷汗,因為這時知道以前真的是大妄語。所以,這時候感念盧行者,就哭著禮拜盧行者,拜了好幾拜。可是因為剛剛悟,還不是很懂,就請問說:「剛剛您講的那個密語密意以外,還有沒有什麼別的意旨沒有?」他當時還不懂得要從自己所證的這個如來藏真心裡面去觀察,因為是被盧行者明講的,所以真的還不懂。他想一定還有什麼東西,所以接著再問。六祖就說:「我如今如果再為你一一明講了出來,那就不是密法了。」為什麼要這樣講呢?因為雖然是四下無人,只有兩個人在,也是不該把細微處一一明講;因為鬼神一堆在旁邊,所以這也不行的。如果你全都明講了,鬼神們聽了,在鬼神道中就四處傳開了,那麼鬼神道中就無法弘揚了義正法了。因為有的菩薩在鬼神道裡面弘法,咱們可別妨礙了他們,所以也不能明講。
因此,六祖就說:「你如果能夠回頭來觀照自己那個本來面目,密意就在你那邊。」這個時候,他才懂得返觀,看看自己真如心的體性如何,才終於懂得說:「原來以前五祖和尚講的是什麼。」才終於懂了,所以這時候發覺自己有智慧了。因為跟隨五祖大師十幾年,根本就不懂真如是什麼,還自以為懂,現在才知道說:「終於是真的懂了。」所以就說:「我道明雖然都在黃梅東山隨眾追隨五祖大師,其實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本來面目。如今承蒙您指授我一個入處,讓我終於進了佛門,這恩德很難說明,真的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如今盧行者您就是我道明的師父了!」六祖就客氣了,因為他還沒有寺院,也還沒有開始弘法,五祖和尚又健在,他不方便收徒,所以就說:「你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跟我一樣,都以黃梅五祖為我們的師父。如今別過,你就善自護持吧!」因為他得要趕快走人,若不趕快走人,後面再有人追上來,麻煩就更大了。所以分手以後,道明將軍往回走,後面的人追上來的時候,遇見了,道明將軍說:「我沒找到他,不曉得從哪一條路去了。」就這樣,六祖就再也沒有追兵了。
盧行者惠能就這樣幫了道明將軍,道明回到黃梅山住了一段時間,後來就向五祖告辭,請了長假去蒙山開山。因為六祖早就看中一個地方不錯,所以就給他八個字「逢袁可止,遇蒙即居」,所以道明禪師就去蒙山開山。開山以後有了名氣,凡是徒弟悟了,就命令徒弟要去朝禮六祖大師:「他是你的師公,去向師公禮拜感恩。」而且他終其一生都是這樣派遣弟子前往朝禮。可見道明禪師心性真的不錯,合該得法。他不會說:「六祖大師縱然幫我開悟了,畢竟只是我的師弟。」他不會這樣子,所以凡是有徒弟開悟了,都遣去曹谿禮見六祖,表示說:我這個徒弟,也為您度了一些人開悟了。
那麼話說回頭,到底「不思善、不思惡」是個什麼物事?其實六祖這裡已經講得很明白了:並不是說我們這個覺知心以前會想善事或會想惡事,現在把祂壓下來不想善事也不想惡事,這樣就叫作開悟。不是這個意思,應該是說:不思善底、不思惡底,正恁麼時,阿哪個是你的本來面目?可是,他就故意這樣著弄。現在因為我們也講多了,反正也不怕人家怎麼去猜,因為不管再怎麼猜,猜來猜去,都落在五陰裡面;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是不落在五陰裡面的,可是往往都自以為悟。所以有些人把我的書讀了幾本以後,他也當起大師來,也在開班授徒;可是如果遇到我們悟了很多年的同修們提問時,可就一問三不知,你說怎麼辦?所以,這個事情真的不容易。
從六祖大師跟道明將軍這個公案裡面,到底他們講的是個什麼東西?大家且回來看看《實相經》的經文裡面,如來講的是不是一樣:「爾時如來復說咒曰:唵──!」我看是一樣啊!如來真是高招,用一字禪就解決了,豈不輕鬆!你看,盧行者講得一大堆;為什麼他要講一大堆?因為盧行者當時如果給道明來個一字禪「唵──!」看道明將軍怎麼辦?那要弄到何年何月?後面一群追兵馬上就要來到了,哪能慢慢來呢。所以,無門慧開大師舉了這個公案,就評論說盧行者「是事出急家」,因為沒想到道明將軍腳程這麼快就追上來了。突然間被追上了,很意外,也沒得辦法,無路可逃,跑又跑不過人家,能怎麼辦呢?所以盧行者「是事出急家」,不得不爾。真是不能不這樣作,他必須要幫道明趕快開悟,然後叫他趕快回去,引導眾人往別的路去錯追,只好這樣。
無門禪師就說,盧行者由於事情太急而必須幫道明很快證悟,所以這時其實是把荔枝殼剝了,又把裡面的種子也去掉了,道明將軍只要張口吞下就行了,可謂是明講了。可是這個公案,《六祖壇經》被人印行了多少本、流通多久了,也被很多大師拿來講解了,有誰能再像六祖這樣子呢?千餘年前六祖把剝了殼、去了核的荔枝,放在《六祖壇經》裡邊四處送,如今又有誰能開口把它直接吞了?到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吞得,所以都落在離念靈知識陰境界裡面。這一些人如果聰明,就趕快來找找盧行者這個剝了皮、去了核的荔枝肉,看是在哪裡?趕快去找!找著了,就如同無門禪師說的:「只要爾嚥一嚥。」無門慧開講的就是這樣,說盧行者把荔枝剝了皮、去了核,「只要爾嚥一嚥」,只要你張開嘴巴把它吞一吞就好了。
其實,現在那些大師們,只要拿到手把它吞下去就結了,哪還有那麼多事情?也真是搞不懂大師們。很單純的事,可是他們就搞不懂,還一天到晚往那邊找:荔枝肉在哪裡啊?在哪裡啊?所以說,這些大師真是無可救藥!不過,他們如果夠聰明,趕快回歸如來藏妙法,懺悔以前暗地裡謗法、謗正覺的罪業,至少來世還有機會;因為也許五年、十年、十五年後死了,投胎再來,正覺還是存在而可以被他們遇見的。有些愚癡人老是癡心妄想在等著:「這些人公開懺悔說他們悟錯了,正覺大概再沒幾年也要走上這一步了吧!」他們有些人愚癡妄想,還在等我們將來會像現代禪李老師那樣公開懺悔呢!我說他們是愚癡妄想,因為正覺同修會永遠不會有這一天;就算是天上下了紅雨,太陽打西邊出來,也還是沒有這個可能啦!因為法界的實相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但是,如果大師們懂得懺悔,來世還是會有機緣證悟的。假使懂得懺悔,改謗法為護法,這一世被謗法惡業所障,當然已經悟不了,然而來世依舊是有機緣的。那就看他們要不要改變,自己思量看看。因為他們已經都七十好幾了,眼看著快要八十幾了,臘月三十都快到了,將要開始算這一生的總帳了,該怎麼辦?總要預先籌謀一下吧!如果要說:「船到橋頭自然直。」那可不一定呵!因為水直直地流,他們卻打定主意,偏要把船來到橋頭繼續橫著開,到了橋洞還能穿過去嗎?過不了的,那時候可就來不及了。言歸正傳,這經文說:「爾時如來復說咒曰:唵──!」這到底是說個什麼東西?密意又在何處?
《景德傳燈錄》卷四:【袁州蒙山道明禪師者,鄱陽人。陳宣帝之裔孫也,國亡,落於民間;以其王孫,嘗受署,因有將軍之號。少於永昌寺出家,慕道頗切,往依五祖法會,極意研尋。初無解悟,及聞五祖密付衣法與盧行者,即率同意數十人,躡跡追逐至大庾嶺;師最先見,餘輩未及;盧行者見師奔至,即擲衣缽於磐石曰:「此衣表信,可力爭耶?任君將去。」師遂舉之,如山不動,踟躇悚慄;乃曰:「我來求法,非為衣也!願行者開示於我。」祖曰:「不思善、不思惡,正恁麼時,阿哪箇是明上坐本來面目?」師當下大悟,遍體汗流,泣禮數拜,問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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