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女體驗古代大宅門,出包、出糗、好想逃!
好煩哦,隨著一天一天長大,謝橋的煩心事也來了。
堂姐妹之間的齷齪,她可以不理會,反正她有祖母護著,好吃好睡就好。
可舅舅家的表哥是怎麼回事嘛,溫潤如玉的大帥哥啊,這麼深情款款的瞅著自己為哪般,要知道自己可不是真的謝橋啊!
還有那個虎視眈眈的安平王世子,從小就盯著自己,小時候還罷了,反正當他是個半大小子,這會兒給那熱烈的小眼神瞅著,可真有點扛不住,夠亂了吧!
偏偏還有個成熟帥氣魅力值破表的鎮南王,用那種放電的目光盯著自己,害的自己那顆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一陣陣亂跳……
作者簡介:
欣欣向榮
徹底的熟女,除了旅行不輕易出門的宅女,已有向腐女發展的趨勢,生活極度無聊,閱讀、碼字、聊天看視頻外就是無止境的幻想,幻想自己能穿越,能重生,能成為萬眾矚目的明星,雖然這只是空想,但正在我的書中一一實現著。夢想其實不遠,只要努力,總會實現。
★ 晉江文學城超人氣作者,全新筆名!
★ 暢銷作品:畫堂韶光艷、錦屏春暖、饕餮西施……等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胭脂
再說那錢家老爺,使喚銀子給大兒子捐了個同知,並且置辦了宅子,惦記著把永平城的生意逐漸移挪到京城來。一個是羡慕天子腳下達官貴人紮堆,銀子好賺。另一個永平城裡自他爹死後,他們幾個兄弟為了家產有些不和睦。那些田地還倒罷了,只城裡的鋪子都知道是個最能生錢的,卻都瞄著呢。
若說以前錢老爺也是不舍的,如今到了京城來一瞧,才知道永平城那點買賣算什麼,只在這裡剛開了一個鋪子,一月來的銀子來往,就比永平城裡幾個鋪子一年的還多。
眼界寬了,心思也活絡了,卻也不把永平城的鋪子瞧在眼裡,私下和昌武商量著,索性把永平城的鋪子全部兌給幾個兄弟,不要現成的銀子,只用他們手裡的田地來換,地才是根本,有了地,就有收成,仍然做他們的老本行,糧油鋪子必不會少賺的。
在京裡開鋪子,還能把官員們每年的祿米低價收來,轉手和老農手裡的好糧食調換,兩鬥換一鬥,他們都要樂得不行呢,最起碼多了一倍的糧食,夠一家子填飽肚子了,比守著那點好糧食挨餓強多了。
父子兩個商量妥了,昌武就連夜回了永平城辦事,錢老爺一邊打理鋪面找夥計,一邊和錢劉氏商議著給昌文說門體面的親事。
如今雖說官不算大,但最起碼名聲好聽了,要去攀附那官宦之家,也算有些根底兒,兩口子心氣兒高。把京城幾家高門大戶的掂量了一遍,數得著的還是那幾家,要說何家最是個近便好的,卻也知道如今劉氏纏綿病榻,姐夫又一向最瞧不上他們,趁早別討那沒趣。
錢劉氏低聲道:“我聽慕容夫人說,她們家姑太太家裡倒是有幾個庶女,你也曾見過,就是那位謝姑娘的幾個叔伯姐妹。”
錢老爺一聽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妳這可不是大白天裡說夢話嗎,妳姐姐那府裡咱們都攀不上,人家謝府可是伯爵府,世家大族,比那慕容府還要勳貴些,他家的閨女哪裡能許給尋常人家。”
錢劉氏卻哼一聲道:“什麼世家大族,這個老爺倒是不清楚底細的,謝家雖是了不得的高門第,他家的嫡出小姐咱們不敢想,那幾個庶出的謀來卻也不很難。”
錢老爺一聽忙道:“卻怎麼謀來,妳倒是說說。”
錢劉氏笑道:“慕容夫人貪財,她家那個姑太太便要加個更字,如今雖說掌管著謝府的家務,卻哪裡是長久之計,聽見說正挖空了心思往外弄銀子呢,反正這一兩年,人家的長房長孫娶了媳婦過門,就沒她什麼事了。”
錢老爺道:“倒是聽說伯爵府二房裡有個庶出的丫頭,不過年齡比那三姑娘還小些,和咱們家昌文並不匹配的。如今昌文可等不得了,與其每日裡看著他出去花天酒地,倒不如趁早給他娶上一房厲害的媳婦,也好拘管著他些。”
錢劉氏道:“二房的不行,不還有個大房嗎,聽說大房兩個庶女過了年就十三了,先定下親,等過了年,就能操持著辦了,也算合適,反正昌武房裡早有了幾個通房的丫頭,也不急著圓房。”
錢老爺搖搖頭道:“我瞧著不好成,那可是正經襲爵的大房裡面,即便庶出想來也是金貴非常的。”
錢劉氏哧一聲道:“什麼金貴,沒銀子,狗屁也不是,那慕容夫人說了,那位大老爺成天的花天酒地夜夜宿娼的,瞞著老太太在外面打的饑荒多了去了。如今手頭正緊,咱們從他那裡入手,只要你不心疼銀子,說不定就成了。”
錢老爺眼睛一亮:“待我去尋尋門路,先和他熟絡了再說。”
事情也趕得巧了,因這錢老爺剛來京裡,鋪子一時半會也開不起來那許多,手裡的閑銀子多,因此就放起了利錢,有那臨時拆借的賺些散碎銀子,卻想不到的生意火爆,且來拆借的,大都是各府裡的紈絝子弟,因或家裡面管的嚴,弄不出銀子來使,卻只得來借貸,後而偷偷拿了家裡的值錢的物件來抵帳。
卻說那謝家大老爺,近日裡迷上了挽香樓新進的頭牌花魁金牡丹,卻連家幾乎都快不認識了。那挽香樓的老鴇子是個別樣刁滑的,花了大價錢從揚州勻了個色藝雙絕的瘦馬回來,辦了個摘花宴,把京裡那些有名的紈絝子弟,色鬼老爺們都勾搭了過來。
這金牡丹要說長的也並不能算傾國傾城,然眉眼勾魂,舉手投足都帶著那麼股天然的騷魅,勾搭的這些慣常在女子身上下工夫的色鬼們,一個個魂銷魄散,恨不得立刻按在身下辦了實事才好。
謝大老爺拔了頭籌,以二百兩銀子的天價,梳籠了這金牡丹。又連著折騰了小半月卻還不足,這金牡丹是從小調教專門吃這碗飯的,長的狐媚還罷了,那房中的事情更是精到了十分去,只把謝老爺伺候的欲仙欲死,割捨不下,遂起了贖她之心。
尋了老鴇子來問身價,老鴇子笑了笑,抬手一巴掌,謝老爺不禁倒抽了一口涼氣,五千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如今買個死契的丫頭才不過三四兩銀子,五千兩卻讓他從何處去尋來。
謝老爺犯了難,待要尋同僚故舊拆借,卻又恐傳到老太爺耳朵裡,若要罷了,卻又實在難舍,心裡抓撓的正難過,有人給他引薦了錢老爺。
這錢老爺他原是知道的,說起來和他們家還沾著些親戚,原本還惦記著先拆借些,把金牡丹贖了出來,待過些時日,尋些家裡值錢的東西頂給他也就是了。哪裡想到這錢老爺別看土的掉渣,卻是個會辦事的。
首一見面就十分客氣遞茶倒水的,分外親熱,沒等謝老爺說話,就讓下人送了五千兩銀票過來,只說儘管拿去用,說什麼借不借的。謝老爺大喜過旺,也沒疑他的目的,匆忙的就去了挽香樓贖了那金牡丹出來,另買了兩個婆子丫頭,放在雙貴街後面街巷裡新買的一進小院子裡,沒日沒夜的荒唐起來。
待大老爺的熱乎勁退了一些,驀然想起這五千兩的帳來,遂抓心撓肺的忐忑不安,就怕傳到老爺子耳朵裡去,卻掂量著是不是尋張氏先弄出來些應急,又一琢磨,那張氏如今看得他和家賊沒兩樣,那點子體己銀子,都恨不得成天藏身上呢。
遂又尋了錢老爺出來喝酒,想著暫緩些時日。酒過三巡,謝老爺有些高了,那錢老爺才唉聲歎氣的道:“我家大兒子眼看著過了年就二十多了,卻還未得一門合適的親事,我來京裡面的時日又短,卻也不認識幾個熟悉的人,拜託謝老爺幫忙給瞧著些,哪家有合適的閨女,不論家境如何,但凡性情好的就成,即便是貧寒些的,貼補些銀子彩禮也罷了。”
謝老爺暈乎乎的聽著,一時倒是沒聽出他的話外之音來。待到第二日清醒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姓錢的和他說這些做什麼。
靠躺在炕上謝老爺左思右想轉不開這個結。那金牡丹掀開簾子扭著柔軟的腰肢膩上來道:“呦!咱們老爺想什麼呢,這樣入神,敢不是厭煩了奴家,卻想您府裡的太太們了。”
謝老爺側目瞧來,卻見今兒本就天熱火燥的難受,偏這浪蹄子穿的這樣勾人,一件透紗薄裙,裡面可見繡著金線牡丹的桃紅色肚兜,緊緊裹住胸前高聳之處,露出深溝雪壑來,勾得人心癢難耐。顯見剛沐浴後,一頭烏亮的頭髮絞的半幹,披散在身後,鬢邊卻還別了一朵鮮亮的大紅宮花,說不出的嫵媚風流。
勾得謝大老爺邪火上湧,一把拉她過來,一翻身就摁在身下,手忙忙的去摸那腿下的風光,一摸卻滑不留手,竟是連裡褲都沒著得,不禁咬牙切齒的低哼一聲:“妳個小妖精,成日裡騷的難受,看我今兒收拾不死妳,妳還不知道老爺的厲害呢。”
謝老爺說著牛一樣喘著粗氣忙亂起來,那女子卻咯咯笑著,左躲右閃逗弄似的,就是不讓他得手,嘴裡卻還淫聲浪語的胡說,更是勾起了謝老爺的火性,嘶拉一聲,索性把輕薄的衣裳扯了個粉碎,尋到那要緊的去處,挺身而入,喘息幾聲動作起來……
兩人顛來倒去,直弄到掌燈時候才歇了,婆子舀水進來伺候收拾妥當,擺了飯來兩人略吃了一些,仍舊歇下了。
躺在床上,謝老爺仍舊想起了前事,遂低聲道:“妳說那姓錢的土財主和我說他兒子的親事卻是為了什麼。”
那金牡丹翻個身,掩著嘴打個哈欠道:“這有什麼難琢磨的,那姓錢的有的是錢,不是給他兒子捐了官嗎,和你說這個,說不定是瞧上你家的那位小姐了唄。”
謝大老爺噌一下就坐了起來道:“放屁,我謝家累世的大族,我家的閨女哪裡能許給他這樣的一個土財主的兒子,真是異想天開。”
那金牡丹哧一聲笑道:“若說你們這些大家族呀!不過也是外頭瞧著風光好看,內裡卻不過一個空殼子罷了。那姓錢的是土財主怎麼了,人家真金白銀有的是,若不是看重你謝家的門庭,還不有的是未出閣的大閨女,讓他兒子隨意的挑揀去。偏你這樣迂腐,你家那位神仙般的三姑娘還罷了,另幾位也不過是那麼回事,若是能嫁到錢家,說不定就享了大福,你也跟著沾光。”
金牡丹說完,卻就著月光偷偷去瞧謝老爺的臉色。
原本是錢老爺私底下捅了些許銀子予這金牡丹,讓她瞧著在一旁助些力的,又拍著胸脯許了些大好處,言道若事成,定還有重謝,金牡丹這才瞧著機會,從旁說了這些好話。
謝大老爺原是有些糊塗的,聽了金牡丹的話,心思倒是真有些活動起來。金牡丹打量他的顏色,知道動了心,遂笑道:“如今老爺您可還欠著人家的銀子呢,雖說那土財主好說話,不催著您要,拖久了,也與您的名聲不好聽不是。莫如做成了親戚,以後有個不湊手的時候,也有個地方拆借。再說那錢家有的是銀子,您家的小姐嫁過去也不吃虧,先這彩禮聘金必不會少的。”
金牡丹越說謝大老爺的心思越活絡,暗自計量:“如今除了這五千兩的債,外面還有些許沒還上的債,販賣家裡的東西出來,雖說能應付一時,卻哪裡是個長久之計,莫若就著這個機會發筆大財,越性的向那土財主多要些銀子來,以下到過年都不用愁了。
謝大老爺心裡有了譜,卻一把摟住金牡丹細軟的腰肢,兩隻手探進去胡亂的摸了一陣笑道:“說,那土財主究竟給了妳多少好處,卻值得妳費這麼些唇舌來說動我。”
那金牡丹哼唧兩聲,眉眼含媚的白了他一眼:“我何嘗有什麼好處,不過是處處為了老爺您著想罷了,您可莫要冤枉了奴家。”
說著俯過身子來用那半露的酥胸在大老爺身上緩慢蹭著。
大老爺的心火被她蹭上來,二話不說,一使力就把她拉拽在身下,下死力的揉搓起來,喘著粗氣去尋那枕畔的樂子去了。
翌日,金牡丹就悄悄遣了人去給錢老爺報信,錢老爺一聽說有門,心裡不禁樂開了花,那可是正經公侯之家的小姐,娶了家來不說長臉,就是錢家祖墳上都冒青煙。
知道這位謝大老爺是個愛貪便宜銀子的,遂更是大方起來,花銀子包下了挽香樓三天,專請謝大老爺可這勁兒的玩樂。
謝大老爺雖說一貫的愛荒唐,去無奈上有嚴父在堂,也尋不來這些銀子來供他這這樣糟蹋,如今卻不用自己掏一分銀子,就能這樣樂,哪裡還記得別的,連親娘老子都忘了,日夜和挽香樓裡的粉頭們胡混,高興頭上,卻鬆口許了親事。
謝大老爺直到一腳邁進了府門檻,才方覺得不妥當。雖說是他的親閨女,上面卻還有老太太呢,再說寶樹她娘也不是個糊塗省事的,若是讓她挑出理來,老太太知道了必是不依的。
想到此,謝大老爺心裡忽然後悔起來。
那錢昌文他前些時候也見過一兩次,卻都是在那青樓妓院裡面,長相也還罷了,這性子也是個荒唐的。雖說自己膝下的兩個丫頭都是庶出,可畢竟也是親生的閨女,若是嫁給那麼一塊料,卻也有些心疼。可是話都說出去了,那土財主把那五千兩的帳勾了不算,還另外送了他一千兩銀子花用,言說不算聘禮中的。
大老爺抬手摸了摸袖子裡還沒悟熱乎的銀票,暗暗一咬牙,怎麼說那錢昌文如今也是個官身,說起來也不算太過不去,心裡開始掂量著如何與張氏說。卻暗自慶倖著如今老太太正好和安平王府的老王妃去了郊外避暑,不然若是傳到她耳朵裡,說不定事情就砸了。反正先趁著這個機會哄著張氏過了定,過些日子老太太縱問起來,也不能退了去的。
第一章 胭脂
再說那錢家老爺,使喚銀子給大兒子捐了個同知,並且置辦了宅子,惦記著把永平城的生意逐漸移挪到京城來。一個是羡慕天子腳下達官貴人紮堆,銀子好賺。另一個永平城裡自他爹死後,他們幾個兄弟為了家產有些不和睦。那些田地還倒罷了,只城裡的鋪子都知道是個最能生錢的,卻都瞄著呢。
若說以前錢老爺也是不舍的,如今到了京城來一瞧,才知道永平城那點買賣算什麼,只在這裡剛開了一個鋪子,一月來的銀子來往,就比永平城裡幾個鋪子一年的還多。
眼界寬了,心思也活絡了,卻也不把永平城的鋪子瞧在眼裡,私下和昌武商量著,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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