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佛菩薩之冥助與攝受,以及護法菩薩種種善巧之護持,正德得能以此不堅固之身命,運用平實導師傳授之種智知見,透過申論辨正佛菩薩經論之真實意旨,將應成派諸多夾雜冒用世尊解脫道與佛菩提道正法名相,使人混淆不清、似是而非之鍍銅假金真相,據實公諸於世,救護有緣佛子得以遠離彼等惡見;冀望佛之如來藏正法弘傳,能因遠離應成派藏毒之戕害而回歸正確之解脫道與佛菩提道之真修實證,一切受到世尊正法攝受之眾生,能因此遠離三惡道之苦因與業報,正法法脈能於世間永不失滅,直到當來彌勒尊佛降生人間。願以此護持正法功德供養釋迦世尊,並期望能以供養世尊之功德,報答平實導師此世傳授如來藏正法之恩於千萬分之一;繫緣於正法,依止如來藏真如佛性「空、無相、無願」所行之中道性,於涅槃生死無二、我無我無二之中觀履踐當中,行難行能行、難忍能忍之菩薩大行。
每輯成本價250元。於2014/11出版。
此書篇幅之所以鉅大者,實因應成派中觀廣作佛法名相攀引所致,亦由其廣作誤引與扭曲故,亦由其歷代著作極多而皆錯說故,必須一一檢視及辨正,篇幅即無可避免的增加,故不得不分為上、中、下三冊。
自古以來不承認 佛說八識心王同時並存者,最有名者厥為六識論者,此類人假借中觀為名,否定八識心王並行運作之法界事實與聖教,只承認有六識並行運作,世稱六識論者,與常見外道異口同聲否定 佛說八識心王並存之聖教。如是六識論者,大分為二派,謂應成派中觀及自續派中觀,密宗諸「法王」皆屬此二派所攝,皆無能自外於此二派邪見。時至今日,此二種六識論之中觀邪見已流毒於顯教之中,台灣、大陸顯教大法師俱皆修學此二邪見而落入意識心中,咸以意識離念作為證悟標的,永無實證第八識如來藏之可能,自無實證涅槃本際之日,則將永遠自外於般若中道觀之實證,永沈生死苦海而無出期,皆坐此二種六識論中觀邪見所致;當代之代表人物,即是被台灣慈濟、佛光、法鼓等三大山頭奉為導師之印順法師。而今應成派中觀師佛護、月稱、安惠……等人之著作,已被後代未具慧眼的編輯者列入大藏經中;自續派清辨等人的著作亦已同被列入大藏經中,以致流毒至今猶在全面肆虐中。以古方今、以今鑑後,知彼影響必然深遠,遺毒後人將無窮盡,信其法者皆將永無實證解脫道及佛菩提道之可能,故必須正視此一後果;印順之中觀實即西藏密宗之中觀,觀乎密宗所有中觀見,除古時覺囊派的如來藏他空見中觀以外,都不外於常見、斷見戲論,故必須廣破之,以免繼續遺毒今人與後人。
章節試閱
《中 觀 金 鑑》 中冊──詳述應成派中觀的起源與其破法本質
百丈懷海禪師說:「有一人,長不喫飯,不道饑;有一人,終日喫飯,不道飽。」此一人就是本來解脫之解脫人,是本來自性清淨涅槃之真正道人;百丈禪師述說此解脫人與道人,卻是不離五欲煩惱中之吃飯俗事;以此本來解脫之解脫人而說「所謂吃飯,即非吃飯,是名吃飯」,同於《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中所說:【須菩提!於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見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如來不應以色身見。何以故?如來說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故如來說名具足色身。】與此般若經句全然無異,因為百丈禪師所悟者即是般若智體金剛心如來藏阿賴耶識(異熟識)。此金剛心雖處於污濁之五蘊煩惱泥中,其本有之清淨涅槃自性則是如金在礦,卻從未受此煩惱泥所染污;一切有情不分小身大身、無足、兩足、多足等等,同有此心,皆本來而有、圓滿清淨,故金剛心之本有真性普現一切眾生界中,並非如蓮花戒所說是已成就具勢力者才能具有之法,更非如同釋摩訶衍所說妄心不起、離一切妄想,才得以顯現真性。
由於釋摩訶衍並非真悟之禪師,僅是撿拾真悟禪師悟後看心修習氣之言句,誤以為意識心不起妄念、離一切五塵妄想分別時之靈明覺了分,就是顯現了本有之真性,而以生起妄念及妄想分別時之意識心稱為妄心;當妄心意識覺知自己具有能捨五塵境而又靈明覺了一切法之分位時,釋摩訶衍就稱當時已經自然顯現一切種智;此乃是完全不懂真心、完全不懂意識是生滅性的妄心,也是完全不懂一切種智的凡夫,而且是錯執意識為本住法的未斷我見凡夫。釋摩訶衍與蓮花戒之差異點,在於釋摩訶衍心中接受大乘經典所說阿賴耶識之存在,但是卻無緣於禪風鼎盛之唐朝值遇真悟之善知識幫助,未蒙南泉、趙州……一類真悟禪師之幫助而致未能開悟 ,卻又自以為悟而入藏地欲弘禪宗;對於禪師接引學人悟前之開示及悟後修道之指引,皆顢頇不稍簡擇地運用於其錯悟之意識心差別境界中,據此更向人廣說相似禪法,本質上正是真悟禪師口中所斥之野狐,自以為已證阿賴耶識如來藏。野狐釋摩訶衍說阿賴耶識如蓮花出離淤泥,皎潔清淨離諸塵垢,為諸佛菩薩所重,乃是以其錯悟看心除習氣之行,使得意識心長時住於妄想不起之境界中,比擬成經中世尊所說阿賴耶識本已出離三毒妄想分別之習氣淤泥,而說為得以成就大力之勢,顯現一切種智。
但一切種智乃是:菩薩之意識心證得金剛心如來藏阿賴耶識以後,緣於金剛心之空與不空真性所發起之般若實相智慧,基於此實相般若智慧而進修觀察實證阿賴耶識所含藏之一切種子,方能獲得一切種智;此一切種智即是佛菩提智中最重要之智慧(初地以上未到達究竟佛地之前,稱為道種智——修道位所證之一切種智),同時以所發起之道種智斷除煩惱障所含攝之我執習氣煩惱泥及所知障所攝一切上煩惱隨眠。初地菩薩已有能力斷除分段生死煩惱之現行,因大悲願故再起一分思惑以潤未來生,名為留惑潤生,世世受生於三界中而利樂有情,使得初地菩薩之阿賴耶識得以於地地增上之過程中,逐漸清淨其所執藏之分段生死染污習氣種子。七地滿心將進入八地時,菩薩之阿賴耶識去除故意所留最後一分執藏分段生死之阿賴耶識性以後,亦斷盡煩惱障所攝之一切習氣種子,成為唯存無記異熟性及種子變異之異熟識;乃至進修至佛地,意識心具足證知第八識所含藏之一切種子而圓滿一切種智,此時已修除無記之異熟性及種子變異性故,第八識金剛心之異熟識名稱不復存在,改稱為佛地純善之無垢識;如是圓滿具足親證者,方是證得一切種智,與凡夫釋摩訶衍所說全然不同。釋摩訶衍不但沒有一切種智之絲毫,連阿賴耶識所在都無所知;又落入意識境界中,我見未斷,連聲聞初果的證境都無,怎能代表中國禪宗?故其說法大異經中佛說,今舉經中世尊之開示佐證之:【譬如蓮花出離淤泥,皎潔清淨離諸塵垢,諸天貴人見之珍敬;阿賴耶識亦復如是,出習氣泥而得明潔,為諸佛菩薩大人所重。如有妙寶世所希絕,在愚下人邊常被污賤,智者得已獻之於王,用飾寶冠為王所戴,阿賴耶識亦復如是,是諸如來清淨種性,於凡夫位恒被雜染,菩薩證已斷諸習氣,乃至成佛常所寶持。】
菩薩親證金剛心阿賴耶識以後,修斷一切煩惱障及所知障所含攝之習氣種子隨眠,乃至成佛時仍然是這一個金剛心,因為阿賴耶識因地本有之清淨涅槃自性,只有親證之菩薩緣於此金剛心之本有真性,才能於七住以後經十住、十行、十迴向而入於初地,再歷經兩大阿僧祇劫地地增上之修證,方能成就佛地一切種智;這一切都由親證阿賴耶識心體的所在而開始,都依阿賴耶識心體的本來自性清淨涅槃而修行,方能成就,故世尊說阿賴耶識「是諸如來清淨種性」。如今釋摩訶衍不僅以對境心不起,妄念不生、無妄想分別之意識心境,自以為悟得自心如來阿賴耶識;又錯解真悟禪師所說初發心菩薩登入(修學)佛(道之)地,或者一悟即至佛地(所悟之金剛心乃是佛地金剛心之因地心)之方便開示,以為當時靈明覺了之意識心已經如日出雲、濁水澄淨,誤以為如斯相應定境法塵之意識心已能顯現佛地一切種智。如此之野狐加上狂禪,自然不免招來蓮花戒質疑「若離想不思不觀,云何得一切種智」之質問。
蓮花戒雖然同樣是認取意識心之明瞭分(細意識)為常住法,然而應成派中觀所傳承之中心思想,一向本即強調意識心不得住於沉沒相(也就是意識心不得住於不觀察六塵之無記中);乃是要以能思能想能覺能觀之意識心來清清楚楚領受男女合修時身根樂觸之覺受為主修,並於其中思惟該樂觸之受無自性故是空,同時觀察受樂時之意識亦非物質故亦是空性,並推求能取境界之細意識我是虛幻假立之我不可得,故假名我之自性亦不可得,此乃假藏傳佛教所稱證得無我、無自性之中觀般若。由於假藏傳佛教蓮花戒等應成派所有中觀師所修所證,皆不離於意識思惟分別之想陰與受陰,以其同是落入意識心中,同是錯誤之中觀般若,卻更質疑錯悟者釋摩訶衍所說意識心不思不觀之「一悟即至佛地」,故又以「若觀智,云何利益眾生」而責難於野狐狂禪釋摩訶衍,猶如某甲賊人指責某乙賊人之竊盜行為,並無差異。
由於釋摩訶衍以為意識心離妄想分別、不思不觀之際即是阿賴耶識,即得成就一切種智;然而現見一切賢聖現前觀察所親證之第八識金剛心而得根本無分別智乃至道種智,以該根本無分別智或者道種智之觀智利益眾生時,皆於有思有觀之際運行;釋摩訶衍遭受此等質難,雖引用經典中「如日月光、如如意寶珠」而作辯解,卻無助於自身續墮負處中。此因經中所說者,乃是真實親證能生一切法之法身如來藏阿賴耶識(異熟識)之菩薩,以其能思惟、能觀察之意識心轉依於不思不觀六塵之如來藏,現觀如來藏法身具足無量無邊妙法,如如意寶珠具出一切,如大地能生一切法;菩薩之意識心轉依此法身而證一切不思議三昧及一切種智,是基於能觀之意識心與所觀之能生萬法的阿賴耶識。釋摩訶衍則是能觀與所觀同是一心——意識,他所說之不思不觀仍是能思能觀之意識心;倘若意識心住於不思不觀之離念靈知境界,又如何觀察眾生所需而利益之?一切真悟者皆不能認同之,是故蓮花戒逮到機會,當然亦不能放過釋摩訶衍,且再看後續之問答以增加瞭解。
問:萬一或有人言:十二部經中說云三毒煩惱合除,若不用對治准用?無心想離三毒煩惱不可得。《寶積經》中說了貪病用不淨觀藥治,了嗔病用慈悲藥醫治,了愚癡須因緣和合藥醫治。如是應病與藥以對治,為藥各依方。藥治,則三毒煩惱始除得根本。……若枷鎖等以衣裳覆之,雖目不見鎖,其人終不得解脫。既知如此,准修無心想擬除煩惱者,敷時不見,不能除得根本。有如是說,將何對?
答:准《涅槃經》云:有藥名阿伽陀,若有眾生服者,治一切病。藥喻無思無觀。三毒煩惱忘(妄)想皆從思惟分別變化生,所言縛者:一切眾生已來,皆是三毒煩惱妄想習氣繫縛。非是鐵葉索繫縛在獄須得繩索糧食等,此則是第二重邪見。妄想請除,卻是故總不思惟,一切三毒煩惱妄想習氣一時總得解脫。
蓮花戒質疑釋摩訶衍:意識心住於無心想中而修不思不觀,就好像將枷鎖以衣裳覆蓋一樣,雖然看不見枷鎖,但卻仍無法解開其繫縛;意識心住於無心想之境界中,雖然不能觀見貪瞋癡三毒煩惱,但是卻除不了煩惱之根本。只有像釋摩訶衍這般錯悟者,且誤以為一悟即是究竟佛之狂禪,方能容得未悟之蓮花戒以這樣的問題來責難而無法摧破蓮花戒的邪問。釋摩訶衍不懂阿伽陀藥之藥性,以常見之毒藥取名為阿伽陀,正是裹著糖衣之毒藥製造者。經中所說之阿伽陀藥,是指能夠治癒眾生一切諸惡重病之藥,意即眾生本具之金剛心、菩提心、本識、如來藏、阿賴耶識(異熟識);親證本識金剛心者即能發起佛菩提智,以此佛菩提智能夠破除一切邪想、能治療五欲毒、能散壞一切蓋障、治癒輪迴三界分段生死之病、能除一切無明翳等等,而入一切智城。
唐僧釋摩訶衍卻將經中世尊所說阿伽陀藥之譬喻,錯解為意識無思無觀,認為只要於一切時中不思惟,入住於一念不生、靈明覺了之境界,則能一時除去一切貪瞋癡煩惱與妄想習氣,就能獲得解脫。這就是典型的錯悟者東施效顰之「看心除習氣」,總以為讓意識心保持在不思惟、不觀察的靈知中,就是符合真悟禪師轉依如來藏而說之本來自在之解脫人。為再次證明釋摩訶衍乃是錯悟者,再舉示與其同時期之唐代黃檗希運禪師所留下之語錄檢驗之:【問:「如何得不落階級?」師云:「終日喫飯,未曾咬著一粒米;終日行,未曾踏著一片地;與麼時,無人我等相,終日不離一切事,不被諸境惑,方名自在人。更時時念念不見一切相,莫認前後三際,前際無去、今際無住、後際無來,安然端坐任運不拘,方名解脫。」】
凡一切與色受想行識五蘊相應之法皆落於階級中,以人類眾同分而言,即有士農工商等階級之區分,於「士」中又有學士、碩士、博士等階級;有情中又有人、天、修羅、畜生、餓鬼、地獄六道之區分,「天」中又有欲界六天、色界諸天等等階級。三界中僅有一法不落於階級,就是一切有情身中本來自在、不生不滅之解脫人——如來藏阿賴耶識(異熟識),此本來自在不生不滅之解脫人,無有色受想行識五蘊之法相,故遠離一切與五蘊相應之煩惱與妄想習氣。阿賴耶識是本來即遠離煩惱、妄想習氣者,與意識經由不思惟之修法以為能除卻煩惱、妄想習氣,兩者本質上是完全不同之法;況且若強將意識處於不思惟中,必定須離於一切往來、作務之煩惱事,以求不受境界之惑亂。如今黃檗禪師卻說:「終日喫飯,未曾咬著一粒米;終日行,未曾踏著一片地;與麼時,無人我等相,終日不離一切事,不被諸境惑,方名自在人。」明明吃飯時、行走時,意識心都得思惟觀察,倘若意識心不思惟與觀察,又如何能吃飯與行走?這些都是現象界不可推翻之事實;黃檗禪師卻說有一終日吃飯卻未曾咬著一粒米者,有一終日行走而未曾踏著一片地者;此心終日不離一切作務煩惱之事,卻無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不被六塵境界所惑亂,本無煩惱妄想習氣;必須是具足這樣的法相,才是本來自在的解脫者。
反觀釋摩訶衍所說,要以意識心於一切事皆不思惟,即已落於黃檗禪師所說之認取前後三際者;若要調練此自性善於思惟觀察分別之意識心,於一切事皆不思惟,就得不斷訶責已過去之心念,並不斷作意現前之心念使之捨去思惟,又必須期望未來之心念能到達預設之境界,正是黃檗禪師所斥責的前念有去、今念有住、後念有來者。釋摩訶衍所「悟」的意識,正是如此墮於三際之念者,受到五根與五塵之拘束,受到意根作意之拘束,受到我見之拘束,受到欲心所、勝解心所、念心所、定心所與慧心所之拘束,時時念念皆見一切相,故無法任運不拘,不是黃檗禪師所說本來解脫之心。
釋摩訶衍以住於無思無觀、不思惟之境界的意識為本來自在的解脫者,絕對不能通過百丈、黃檗等當代真悟禪師之檢驗,更通不過經中世尊所說一切眾生本有如來藏阿賴耶識正理之檢驗,故釋摩訶衍不是真悟之禪師;他既非真悟之中國禪師,則蓮花戒聲稱摧破中國僧人釋摩訶衍及摧破中國禪宗,其主張即不能成立。意即蓮花戒雖然破了野狐狂禪,然而並未摧破中國禪宗所悟之法,與當時的中國禪宗無關。故八世紀時的西藏容有吐蕃僧諍之實,然而宗喀巴說:【支那和尚堪布,解了空性未達扼要。以是因緣,謗方便分,遮止一切作意思惟,損減教法,為蓮華戒大阿闍黎善破滅已。】 根本無義。因為宗喀巴之說,猶如打敗了一個假冒為中國的邊疆小國,然後聲稱已經擊敗中國了,成為在虛妄假立之事上自說已經爭得勝利了。唐僧釋摩訶衍所說之法雖不是真實禪法,但應成派中觀蓮花戒等有作意思惟觀察之法亦非無分別方便分,與釋摩訶衍皆是墮於意識心之分位差別中,同以意識之變相境界而互相攻擊諍勝,本質同樣是意識:應成派中觀欲純以意識心修成無分別智,以為就是無分別方便分,其實所用之藥本乃同於釋摩訶衍,同是生滅性而依他起之意識妄心,卻指鹿為馬而說為摧破支那和尚堪布,妄稱為摧破中國禪宗的住持者(藏語「堪布」意謂為住持),其理不應成。
據傳有學術界研究者主張摩訶衍亦曾為神會弟子!參見黃青萍〈敦煌禪籍的發現對中國禪宗史研究的影響〉如下一段論文及同篇註八十五:【一九六四年饒宗頤根據他發現的二六七二號與戴氏的四六四六合校,重新寫定王錫《頓悟大乘正理決》,並提出宗密《禪門師資承襲圖》中列「摩訶衍」為神會弟子的承襲圖,主張摩訶衍原本出自北宗嵩嶽一派,聞法於神秀弟子降魔藏、小福、大福(義福)禪師,後來進南宗荷澤神會門下,摩訶衍名列《禪門師資承襲圖》之神會法嗣之中。】然此無關法義內涵正確,故本文不討論。通常錯悟者常引神會禪師的「離念靈知」語句自以為所悟相同,故此摩訶衍就算曾在神會座下熏習,但是把意識離念靈知心當作神會所說本來離念的第八識心阿賴耶識如來藏,實質上仍是錯悟之野狐,而且圭峰宗密本身就是未悟者,尚未開眼,其所挑選的法嗣是錯悟者,那是必然的。有關圭峰宗密未悟的事實,非本文討論之議題,故略而不談。始自天竺,末至現代的正覺同修會,徹悟菩薩座下一向都有錯悟或未悟弟子,自稱開悟而出世弘法「度人」;是故說法者真悟或錯悟,當以其所證本質而觀,不應依其傳承名義而斷。
《大乘密嚴經》卷下〈 阿賴耶微密品〉第八,《大正藏》冊十六,頁七四一。
江燦騰主編,戴密微著,耿昇譯《吐蕃僧諍記》,商鼎文化出版社(台北),第一版第一刷,一九九四年三月,頁一六○ –一六二。
《黃檗山斷際禪師傳心法要》,《大正藏》冊四十八,頁三八四。
《廣論》卷一,頁六。
《中 觀 金 鑑》 中冊──詳述應成派中觀的起源與其破法本質
百丈懷海禪師說:「有一人,長不喫飯,不道饑;有一人,終日喫飯,不道飽。」此一人就是本來解脫之解脫人,是本來自性清淨涅槃之真正道人;百丈禪師述說此解脫人與道人,卻是不離五欲煩惱中之吃飯俗事;以此本來解脫之解脫人而說「所謂吃飯,即非吃飯,是名吃飯」,同於《金剛般若波羅蜜經》中所說:【須菩提!於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見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如來不應以色身見。何以故?如來說具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故如來說名具足色身。】與此般若經句全然無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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