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冷漠、孤傲、絕情,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心,不可能會愛人,亦不會被愛。
可沒想到遇上她之後,這一切都改變了……
袁家軍被誣陷,她如今成了是幽國的叛徒,為反轉局勢,求助名震天下的卦術師「歐陽宇」出山,要他成為她的軍師。
可歐陽宇有一條件,她必需去參加永國舉行的試劍大會,拿回絕世寶劍「思召」。
忘憂山頂求劍,「白甫」竟與她同行,而他奪得了「畫影」,她亦求得「思召」。
兩把舉世無雙的神劍,再次將倆人的命運緊緊捆綁在一起,
只因「思召」是「畫影」的劍鞘。
臨別之際他將代表他權勢、地位表徵的「沉水」掛在她的頸脖上,
他說:「若兒,即使妳不願,我亦會用盡一切辦法,把妳圈禁在我的身邊!」
作者簡介:
蘇靜初
女,八零後,廣東人士,是晉江文學城的簽約作者。
超級宅女一枚,經常性喜新厭舊,屬於三分鐘熱度人種,小宇宙爆發十分少見。金牛座,個性固執。粘液質,時而多言多笑,時而沉默寡言,面無表情。性情懶散,作息極度正常,非夜貓。愛說笑話,極冷,從不笑場,對方卻捧腹大笑。
★ 暢銷作品:千金蔣門妻、夫貴榮華、商門貴媳、思召
章節試閱
第一章 西城侍妾遇若盈
是夜,雲漸散,涼如水,圓月漸滿。
晚宴就如若盈所想,互相試探,互相恭維。幾句寒暄的平常話語亦滿含深意,讓人不得不集中十二分的精力來應對。杯觥交錯,眾將領臉上逐漸有些醉意,言談間亦不如先前的拘謹。
若盈端著酒杯把玩著,只在夜宴開頭微啜了一小口,臉便有些發燙,知這酒烈,不敢豪飲。
反觀王蒙,被幾位將軍連灌了好幾大杯,仍舊面不改色,眼裡一片清明。本有幾名參將欲上前向歐陽宇敬酒,卻被他身後的啞奴狠狠一瞪,無奈地打退鼓堂,回到末座談笑開來。
「歐陽公子為何突然來我幽軍中效力?」放下酒杯,王蒙有禮地一笑問道。
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更顯透明,歐陽宇淡淡道:「當年袁將軍曾有恩於歐陽,只可惜危難之際,歐陽來不及趕來。而今,袁將軍之子有難,歐陽又怎能就手旁觀?」
王蒙神色微變問道:「歐陽公子是為了報恩而投靠我軍主帥,而不是效忠我幽王?」鳳目淡然地看了他一眼:「如今幽軍的主帥是袁公子,歐陽輔助他,他效忠於幽王,有何不同?」言下之意,他效忠得只是袁斐然,與幽國無關。
若幽王撤了袁斐然的主帥之職,甚至袁斐然投敵而背叛了幽王……王蒙一時語塞,精光一閃,這歐陽宇是在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嗎?還是他已經察覺到首座上的紅衣之人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替身?
轉眼間斂了斂神色,換上一張笑臉,王蒙舉杯揚聲道:「而今有袁家軍少主為我軍主帥,亦有歐陽公子此等鬼才輔佐,幽軍如虎添翼。願幽國千秋萬代!幽王萬歲!」一干將領高聲附和,酒杯舉高於頭頂,一口飲下。
若盈裝裝樣子,唇碰了碰杯沿,便放下了。餘光見王蒙一臉慇勤地為歐陽宇斟酒,略微擔憂地垂下頭。碰杯的輕響一聲接著一聲,王蒙不斷讚嘆著歐陽宇的酒量,若盈心底愈加揪緊。
瞥見他的面色略顯灰白,粉白色的薄唇失了血色,她忍不住想要站起身擋下王蒙手中不停提起的酒壺!肩上一股力量生生將她壓回椅上,若盈微一轉頭。
「主帥。」孫利的聲音隱隱有些警告的意味,若盈頹然地低下頭,紅袍袖中的手捏得發白。
她明白,邁出這一步,先前的努力功虧一簣,滿盤皆輸……
酒過半巡,一道淡然的聲音響起:「王將軍,歐陽不勝酒力,可否讓在下離席?」鳳目微闔,蒼白的臉頰染了一層緋紅,唇邊揚起幾分醉人的笑意。
一向淡漠的容顏,燭影下,眉梢卻帶著些許的妖媚,即使是王蒙也不由閃過一絲驚艷的神色。
「……既然如此,王蒙派人送歐陽公子回去。」片刻的愣神後,王蒙應道。
「不必了。」青蔥玉指一抬,啞奴上前推起木椅:「歐陽怎好掃了大家的興致,王將軍請留步。」
說罷,在眾人的目視中緩緩融入夜色之中。若盈目不斜視,安靜地呆坐在首位,偶爾與上前敬酒的將領寒暄幾句。
直至子夜,晚宴這才散了。將領們難得放縱,大多酒醉迷眼,或倒臥在地上,或腳步輕浮地往帳外走去。帳內清醒的,唯獨王蒙,若盈以及其身後的兩名近衛。
抬眼掃向嚴容和孫利,兩人會意,起身走遠數丈。王蒙這才轉向若盈道:「今日在帳內發生了何事?」
若盈暗暗心驚,臉上不明就已地問道:「王將軍此話何解?」
放下酒杯,王蒙斂了神色,眼神有些凌厲:「主帥是否讓歐陽看出了什麼?」
她面具下的粉唇一揚笑道:「我還道是什麼,原來將軍說的是這個,王將軍這是懷疑歐陽宇看出了端倪?」
王蒙微微頷首:「剛才的話,聽起來他似乎知道了什麼。」
「即使看出又如何?」若盈語氣甚是不以為意:「他既然沒有戳穿我們,就說明他還是顧及到那人的安危,不會壞了我們的事。」
王蒙聽罷,睨了她一眼笑道:「說得好,看起來若公子也是個能做大事的人啊!」
「將軍繆讚了,若然這些小聰明還不能登大雅之堂的。」若盈略微惶恐地擺擺手:「遠遠不能與王將軍的深謀遠慮相比呢?」
聞言,王蒙眯起眼,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亮光,嘴上應道:「好說,好說。」相互吹捧了幾句,若盈才慢悠悠地起身告辭。直到走遠,身影一閃,焦慮地往她的營帳快步奔去。
※※※
歐陽宇是在一陣寒意中驚醒過來的,額角的刺痛猶在,怕是宿醉的原因。許久,沒有沾染這般烈的酒了……抬起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一張恬靜的睡臉。只見那人秀眉微蹙,除去面具的臉上染了幾分紅暈。一手緊緊地握住他的五指,如綢緞般的墨髮與銀髮糾纏在一起,幾縷細髮輕拂在兩人緊握的手指間。鳳目裡流露著一絲無奈,手略略抽回,卻見那人嘟嚷了一聲,抓得更緊了。
外面依舊漆黑一片,他昏睡兩三個時辰了吧!帳內沒有其他人的氣息,啞奴竟不在他身邊,多少年了,啞奴就如同他的手腳,不離左右。些微的冷意傳來,他抬頭一瞥,帳簾向內翻飛……
原來,起風了……沒有被握緊的一手,輕輕地將毯子拉起,裹緊身側的紅衣之人。不經意觸到她的臉頰,指尖的涼意讓他微微一顫。輕輕嘆息了一聲,手臂一伸,將她攬入懷裡。突如其來的暖意讓她舒服地輕哼了一下,臉埋在柔軟的墊上蹭了蹭,又睡過去了。琥珀色的雙眸望著她,心底百感交集……
遇見師父的第一日,師父便完完全全地告訴了他,他的命運。他,會在不久的將來,遇見一個名為袁斐然的人,他的命定之人……
聽聞袁家軍戰敗的消息,他不止一次地想過,若這個叫袁斐然的人也隨著袁將軍戰亡,他今後的命運又將會是怎樣一番境況?
視線停駐在她纖細的脖頸,高領的袍子掩去了她平坦的咽喉。即使年僅十四,又怎會絲毫沒有一分凸起的喉結?眼神一沉,明日,讓孫利替她修飾一下吧……
溫熱的氣息就在頸側,沒有絲毫防備的睡顏。修長的指尖從她的鬢角滑下細頸,琥珀色的眼眸一冷……
只需兩指,便能在彈指間取了她的性命。他的命運,興許會有翻天覆地的改變……輕淡的殺意讓懷裡的人不安穩地動了動,歐陽宇這才回過神來。
粉白的唇邊扯起一抹苦笑,收回了手。雖睏倦,卻睡意全無,定定地看著她。
只見她迷糊地甩了甩頭,緩緩睜開眼,而後揚起驚喜的笑容道:「歐陽公子,你終於醒了?」
※※※
若盈打開眼,墜入一雙琥珀色的雙眸,不禁眉開眼笑。
伸手覆上歐陽宇的額頭,鬆了口氣,連忙爬起身,卻不忘給他掖好被角。
「歐陽公子,你昏睡快兩日了。」
快手倒了杯溫熱的清水,遞給他。歐陽宇微一怔,皺起眉頭,一口飲下。
猜他許是在擔心外面的事情,若盈坐在床沿說道:「啞奴連續守了一夜,又得幫忙趕人,斐然便讓他今晚休息去了。歐陽公子不必擔心,斐然以歐陽公子不喜打擾為由,將來訪的人都拒在帳外了。」
接著,若盈輕笑一聲:「當然,身為主帥的我,又怎會讓下屬們有那麼多空餘的時間到處串門?」
她運用主帥的職權,吩咐那些參將不少雜務,忙得暈頭轉向的他們,今日果然稍停了,不再帳外徘徊。瞥見歐陽宇蹙起的雙眉,神色淡淡的不悅,她有些不解。
「歐陽公子覺得斐然的安排有不妥嗎?還是斐然沒有經過歐陽公子的同意,擅自使開了啞奴?」
歐陽宇搖搖頭,遲疑了一下問道:「妳……以前也曾這般與人同榻而眠?」
若盈毫不猶疑地點點頭。心裡暗數,爹、斐然哥哥、蘭姨,還有蓮姐姐……他尷尬地咳嗽了一聲,鳳目微閃。
「不是親人的……男子……」
若盈瞪大雙眼,思忖片刻。與白公子在神山上,算不算同榻?見她不語,歐陽宇亦不追問。
「袁公子都是這般沒有戒心嗎?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無。」
若盈歪著頭:「即使是你?」
「即使是我。」歐陽宇微微頷首。
「斐然會注意的。」略帶敷衍的語氣,讓歐陽宇微一挑眉。
「袁公子……」
「歐陽公子,你我同是男子,同榻並無不妥吧?」若盈眨眨眼笑道。
琥珀色的眼眸一掃,若盈嘴角僵了僵。
「……歐陽已大好,這兩日袁公子便出發吧!只是,要換上女裝。」
「女裝?為何?」若盈一怔問道。
「傳言鍾離有男寵近百……」
若盈瞪圓了雙眸:「斐然明白了。」
頓了頓,又道:「王蒙撤去了帳外的暗哨。」
歐陽宇掃了眼她眼下淡淡的青影道:「歐陽已開口示弱,王蒙會讓人萬分注意袁傑的安危,亦不會為難袁公子。」
第一章 西城侍妾遇若盈
是夜,雲漸散,涼如水,圓月漸滿。
晚宴就如若盈所想,互相試探,互相恭維。幾句寒暄的平常話語亦滿含深意,讓人不得不集中十二分的精力來應對。杯觥交錯,眾將領臉上逐漸有些醉意,言談間亦不如先前的拘謹。
若盈端著酒杯把玩著,只在夜宴開頭微啜了一小口,臉便有些發燙,知這酒烈,不敢豪飲。
反觀王蒙,被幾位將軍連灌了好幾大杯,仍舊面不改色,眼裡一片清明。本有幾名參將欲上前向歐陽宇敬酒,卻被他身後的啞奴狠狠一瞪,無奈地打退鼓堂,回到末座談笑開來。
「歐陽公子為何突然來我幽軍中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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