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穿越者,成功與否不在於是否改變了環境,
而在於能否借用這環境取得最大的利益。
看著新舖子匾額上「琳琅閣」仨字,夏小滿如在夢中。
這是她前世就有的夢想,如今在這裡做了女老闆。
夏小滿笑了笑,她現在還需要一個商標……一個讓天下人看著這個標記就知道是她家東西的標記。
「就叫『至善齋』吧!」年諒略一思索,道:「止於至善。」
玫州社交圈裡的人對於年六爺未來的「新奶奶」都抱著好奇的態度。
雖那些家中有女初長成的,有不少心思活絡起來。
卻也只聞樓梯響,不見人下樓……
可年諒卻說:「滿娘……做我的妻吧!此一生,只妳我二人,我會一直對妳好,必不負妳。」
夏小滿腦裡一片空白,怔怔地看著他。
尋尋覓覓,兩生兩世,終有這樣一人站在時間的彼岸等她。
同她相愛,相依,相守一生!
作者簡介:
秦十六
女,多年書蟲。一路從私企混進事業單位,經歷良多,便喜歡在文字裡感慨世事,實際其人半點兒不嚴肅,愛鬧愛玩笑,所以字裡行間總帶著幾分調侃。自覺現實,其實十分感性化,希望通過文字來圓滿一個個夢想。
★ 暢銷作品:十樣錦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整治豪奴
這個晚上和方先生聊了很久才回房的年諒情緒不是很好,導致躺床上之後,某事不大和諧,把夏小滿弄得不大舒服。
白天姚庚的事,女上司的事,匪的事,讓她也鬱卒來著,但是下晌想著開果器這營生,她心情就大為好轉,想著他缺乏這麼一個情緒轉移點,於是即便不爽也沒與他置氣,還算配合來著。但事畢之後,她翻身下床拿水擦身,與他擦時還是小心眼的特地下手重些,作以報復。
他歇著乏,想著自家的事,沒在意她那點子小動作,然她挪他腿時,關節疼了一下,他不由「嘶」了一聲。
「你今天腿可疼了好幾回了,白晌在車上時就是。」她揉了揉他的痛處,道:「要不明兒尋大夫來看看?」
他搖了搖頭,想起馮友士說的話,心愈沉。
馮友士道:「……我雖不是大夫,不懂看病,但走江湖的,斷胳膊斷腿是家常便飯,中毒也不必提,故而這接骨、解毒就是保命的手藝。分筋錯骨手常練,我這雙眼睛,看人骨頭斷不會錯……六爺這腿,沒遇上好大夫,叫人接錯位了。尋常大夫肯定看不出來,這骨許是摸都摸不出來的,我卻只肖瞧六爺走上幾步便知……」
那日他跌了一跤,便是不省人事,並不知誰醫的他。醒來後,才聽她們道,宮中淑妃娘娘遣了禦醫來與他醫治的……
她丟了手巾在盆裡,把帳子掩好,一邊兒叫小丫鬟進來抬了水出去,一邊兒扯了被把兩人蓋好。
他看著她半闔著眼睛打著哈欠,伸了手攬她過來。她的身子軟綿綿的,帶著微微的涼意,一雙手落在他身側,卻拽著被角,在他身下掖好,天兒已是熱了,她還是這般,生怕他凍著。他的手順著她的腰臀一路滑到腿上。
想著那馮友士的話:「……六爺放心,拆骨重接便可,敷上秘製續骨膏,兩個月,保你行走自如……六爺可是信我不過?賢伉儷可是救我一命,我輩中人,豈會恩將仇報?六爺你自家便沒覺著腿不舒坦?我說的可是有錯……」
他的腿什麼狀態,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起初他身子虛,坐都費勁,腿好得慢些也有情可原,但如今快四個月了,他現在身子已是大好了,這腿卻仍不俐落。似是強些?拄拐不大吃力,可走遠些便是又疼又腫,房事時偶爾扭著壓著也會疼上一晌。大夫來瞧了,也沒個所以然,還只說他身子弱,叫莫心急,好生靜養……
「滿娘……」他手裡揉捏著,輕輕喚了聲。
「嗯。」她昏昏欲睡,伸手扒拉他一下,道:「癢。」
他也想腿好,然……
那馮友士說……
「這樁買賣六爺不虧,賣與誰家不是賣?六爺放心,這事我做得絕對乾淨,不會染著六爺一點兒。無論買賣成不成,我先與六爺治腿,六爺腿好了,也就信了,彼時再談也不遲……」
這生意……
「滿娘……」他又喚。
「嗯。聽著呢!」她有些不耐煩,又去拍他手。
他的手挪到她腰上,道:「最晚初六,咱們去崖山莊,這兩天準備準備。」
「誒。」她答應著。想起年壽堂那邊還封著,竇煦遠今兒又來了,他還沒說做了什麼,頓了頓,到底問了句:「那年壽堂呢?」
「年壽堂無事了。明天安排年康先接手,叫他帶一帶吳薺。青櫻還是以內管事名份去幫襯……方先生那計,再看看吧!」他道:「家裡留韋楷,持葛也留下幫忙,外事有方先生。還是帶韋棣走,他對崖山莊的帳還明白些。」
她抿了抿嘴,道:「吳萇……怎麼安置?」
他搖了搖頭,道:「他不是樂意和藥材商談生意?叫他談去。店裡的事交出來,他管外事。」
拜託,外事才是最重要的吧?她翻了個白眼,想了想,也對,這是藥店,不是藥廠,零售為主,所以內事為主吧!
沉默半晌,他深吸了口氣,道:「竇煦遠,來問了輪椅。如妳說的,竇家想做輪椅生意。但還提瓷器。」
嗯?她本來挺睏的,這下可精神了。輪椅,耽誤了一個月,不曉得還有市場沒有。和竇家合夥兒做輪椅?還是……賣圖紙?後者可能沒什麼賺頭,現在玫州城裡可有兩家店是會做的,隨便塞點兒銀子,不愁弄不出來。最初那家……還是吳萇的老丈人。
她想到這點,忙推了推他,道:「你想和竇家合夥?吳萇的老丈人家是木匠,會做輪椅的……」
他卻是在想馮友士的話,闔了眼,道:「我想置產。」
嗯?她一時愣怔,知道他心情不好,但是這置產的話又是從哪裡來的?想娶妻,先置產?她嘆了口氣,捅了捅他的臉頰,半晌道:「你想開舖子賣輪椅?」
他想要一份年壽堂和崖山莊之外的產業,全然自己掌控的產業。哪怕這個產業名義上算作是年家的,有大半紅利入官中。他需要一些自己的東西,自己的根基和……退路。
他點了點頭。
她思量半晌,把思路捋的比較順溜了,才開口道:「有個法子,把這些人都能用上,我想了個大概,可能也不是很縝密,回頭咱們再商量,你先聽聽行不行。」
見他點頭,她道:「咱們去收了吳萇老丈人家舖子,讓吳萇去當掌櫃的。這不就把他從年壽堂摘出去了,理由也說得過去。然後這家舖子只做輪椅。輪椅這東西不像藥,你開舖子就有人走來買,前期還得找人去推銷,咱們現在缺這個牙人。」
談到缺人問題,他頭又大了,逕直埋頭到她頸窩。
她捅了捅他,道:「在聽哈,那我繼續說,咱們沒牙人啊!所以,咱們可以只輪椅出來,叫竇煦遠去賣。竇煦遠做冰做了這麼多年,人手齊全,肯定有賣東西的門路了,會比咱們自己賣得好。咱們或者是一開始就先把貨全賣給竇煦遠,那麼竇煦遠再賣多少銀子就和咱們不相干了;或者竇煦遠從咱們這裡拿貨去賣,賣出來咱們抽幾成利,這麼算。」
她頓了頓,道:「關鍵是,這樣,咱們和竇煦遠就不是一夥兒的關係了,是賣家和買家的關係。竇煦遠等於一個二道販子。等咱們有自己的門路了,或者闖出名聲了,二道販子換誰不行,想不用竇家就不用竇家。」
他認真想了下,道:「我一時想不太透,容我斟酌斟酌。」他把她往懷裡帶了帶,唇舌又落在她鎖骨上。
她掐了掐他後頸,道:「還有,既然說到這兒,我還想和你商量個事兒。回頭我和表小姐各入點兒本錢,也起個舖子,做些小家什。」
他頓了頓,隨即嗯了一聲,道:「先前也說了,隨妳。」
她的開果器啊!想想就激動,就算不為賺錢,自己用也方便啊!
「其實,咳!我說其實,我們那個師父金玉木雕都能做,手藝很好,你這邊輪椅上雕花鑲嵌的細活兒也可以交與他做。」她腦子裡粗略盤算了下,道:「這塊剝出來,等於外包,成本高了,利潤少了,往京裡官中交的錢就少了。而實際上這塊兒成本是咱們小舖子的利潤,說到底還是在咱們手裡。裡外裡,就是和京裡官中分紅利時,咱們多得了。」
他聽著她繞口令似的算計一通,抬起頭嗤笑一聲,在她臉上輕啄一下,道:「管家管的倒是更加會算計。既說了是妳的脂粉錢,便是妳的,多少也是妳得。」
這個晚上他第一次笑出聲來,心裡敞亮不少。可尋思起往後的事來,終是悶悶。末了,他嘆了口氣,道:「滿娘,那珠子,既然是馮友士謝妳救命之恩的,妳便留著吧!也不必往官中入帳……與妳添些首飾脂粉。妳若想做本錢,也隨妳……」
她盯著他眼睛看了半晌,輕輕嗯了一聲。
往後……
他有妻子。她有銀子。
也好。有了本錢,她就可以開舖子,做匣子,做鉗子……
※※※
永寧十九年三月二十五,年諒夏小滿一行三十人前往玫州府鄉下崖山莊。這比他預想的初六就動身晚了將近二十天。
他原打算的不錯,想著把事情、要求都交代下去,就由著低下人做去,不等結果出來就先往崖山莊去。反正新舖子那邊,左右自己於生意也不大懂,留著也白搭;年壽堂又是已與年康、青櫻佈置好了的,也無需他親臨。加之,崖山莊的帳目已經拖了好一陣子了,越早攏出來越好,也好有個打算,況且,還有一樁生意壓著,他現在需要全面瞭解崖山莊物產情況。
然事不遂人願,支個舖子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事,許多事下面人只有張羅的份兒,也不敢拍板,事事都得叫他最後定奪,初四、初五兩日哪裡處理得完!自家產業剛起步,哪裡容他當甩手掌櫃,只好留下一一處理。
第一章 整治豪奴
這個晚上和方先生聊了很久才回房的年諒情緒不是很好,導致躺床上之後,某事不大和諧,把夏小滿弄得不大舒服。
白天姚庚的事,女上司的事,匪的事,讓她也鬱卒來著,但是下晌想著開果器這營生,她心情就大為好轉,想著他缺乏這麼一個情緒轉移點,於是即便不爽也沒與他置氣,還算配合來著。但事畢之後,她翻身下床拿水擦身,與他擦時還是小心眼的特地下手重些,作以報復。
他歇著乏,想著自家的事,沒在意她那點子小動作,然她挪他腿時,關節疼了一下,他不由「嘶」了一聲。
「你今天腿可疼了好幾回了,白晌在車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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