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平無大志,只想美美地過日子,
幸好她家世不賴,父兄疼愛,長得又美,
而且最棒的是早早就迷住了未來夫君,
讓他甘願為了娶她回家而苦情地等等等,
唉唉,她簡直要讓全天下女子羨慕嫉妒恨啦~~
◎隨書附贈《龍鳳呈祥》1珍藏精緻海報
自認識她以來,他就知曉她是個極大膽的姑娘,
一般閨閣女子會的惺惺作態她不會,
這樣自然的性子深深吸引住了他,叫他益發的迷惑了。
說起她這位四姊姊,那也算是個奇葩了,
她們二人年歲相仿,差別只在於一人是嫡、一人為庶,
當然,在美貌這一點上,她謝清溪是無人能敵的啦,
至於其他的氣質、談吐、才智、討人喜歡的程度等等,她也是不輸人的,
咦?這麼一比,四姊姊跟她還真是沒得比啊!
可壞就壞在四姊姊竟是個重生之人,且跟她一樣都保有前一世的記憶,
只不過,她的前世是個自由獨立的現代人,
而四姊姊兩世的身分都沒變,是謝家人,比她知道更多未來事的謝家人。
四姊姊為了扭轉前世嫁人後的命運,自襁褓起就處處耍心機、使壞手段,
不僅跟她爭奪爹爹的寵愛,還仗著前世的優勢對外營造出早慧的名聲,
偏偏四姊姊性子急躁,太過出頭的草,根本都不用她出手,自然有人收拾哪……
作者簡介:
慕童,出生江南,自幼生活在小橋流水人家之地,因此寫作時受到不小影響,喜歡將主角安排在江南生活。自從2014年寫文開始,《龍鳳呈祥》乃是第一篇古代言情小說,因此作者花費了巨大的心力,只求做到盡善盡美。
章節試閱
第十一章
壽康宮中,太后盯著跪在地上的人,一向溫和的她此時泛著冷冷笑意。想當初她為皇后時,後宮裡頭也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仗著自己顏色好,便處處哄著先皇,先頭是要衣裳、要首飾、要吃食,到了後面就是要位分、要地位、要皇位了。
太后想了想以前的郝宸妃、許淑妃、沈貴人還有那個蹦躂得最厲害的秋嬪,各個都貌美如花、甜言蜜語,先皇剛開始都是恨不得將她們捧在手心裡寵著,可到最後呢?
郝宸妃被先皇一杯毒酒賜死,她兒子更是被終身圈禁。
至於許淑妃,那個可憐的女人,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兒子其實不是郝宸妃害的,虧得她還一副為子報仇的態度,處處同自己合作。
而先皇晚年最寵愛的秋嬪,連個兒子都沒生出來,如今還不是只能窩在那小小的安慶宮,同一班太妃為伍?
如今她已貴為太后,竟還有人敢不將她的兒子放在眼中。
玉嬪跪在地上,身子猶如篩子一般微微顫抖。這後宮誰人不說太后娘娘性格溫和,最是易相處的?她先前來太后宮中請安的時候,仗著自個兒嘴甜,也得了太后的幾回賞賜,可怎麼就那日想不通呢?想到此處,她不由得怨恨起身邊那大宮女,若不是她強攔著那小太監,不讓他進來,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思及此處,她不由得顫顫地說道:「太后娘娘,實在是臣妾該死,未能好好管束下頭的人,險些釀成大錯,還請太后娘娘開恩哪!」
「開恩?哀家只怕還要請妳開恩呢!」太后閒閒地說道。
玉嬪被她這句話刺得險些跪不住,整個人便要軟倒在地上,可是一想到皇上還沒來救自己呢,她只得強自打起精神說道:「都是臣妾一時被人蒙蔽了,臣妾根本不知是恪王爺要用醫,若是臣妾知道的話,便是給臣妾一百個膽子,臣妾都不敢的!」
「陳嬤嬤,給哀家掌她的嘴!」太后瞧著死到臨頭還嘴硬的玉嬪,難得狠戾地說道。
太后宮裡這些積年的老嬤嬤,便是在皇上跟前都有幾分薄面,又豈會將一個小小的玉嬪放在眼中?
只見陳嬤嬤上前時,玉嬪抬頭朝她看了一眼,眼中夾雜著幾分怨毒,似乎要記住陳嬤嬤的臉。
「玉嬪主子可別這麼看著老奴,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太后讓老奴賞您巴掌,那是給您賜福呢。」陳嬤嬤倒也不惱火,只淡淡說道。只不過這話音一落,一巴掌就已經搧到了玉嬪的臉上。
玉嬪本就膚白肉嫩的,這麼一巴掌下來,右臉頰登時腫得老高,待要捂著嘴角的時候,又一巴掌搧到了左臉頰上,這會兒兩邊都腫成一樣高了。
「妳!」玉嬪怒氣上頭,誰知又是一巴掌搧了過來。
陳嬤嬤淡然道:「老奴是替太后娘娘來賞您,玉嬪娘娘若老是這般盯著老奴看,旁人會覺得您對太后娘娘不滿呢。」
太后在上首,語氣平淡地說:「還同她說這些廢話做甚?只管重重地打便是。哀家倒也看看,她有幾兩重的骨頭?」
直到太后最後叫停了,皇帝都沒有來。
而太后更是直接說「玉嬪輕狂無端,品性不佳,如今忝居嬪位,實難勝任」。
最後玉嬪被貶斥為玉美人,沒一會兒就傳的整個後宮都知道了。因著玉嬪年紀小又顏色豔,近年深受皇上寵愛,那些身居高位又有兒子的妃嬪自然不將她看在眼中,可她生性猖狂,倒是有不少位分低又不得寵的妃子受過她的刁難,如今太后娘娘出手懲治了她,引得不少人拍手稱好呢!
此時成賢妃宮中,九皇子陸允珩死活要出去玩,卻被成賢妃拉住,她板著臉教訓道:「你瞧瞧你這次闖的禍,連累你六叔的手臂都傷著了!這次太后娘娘憐你也受了驚嚇,這才未追究,我看你還是在宮裡好生歇著,若是再四處亂跑,我便稟了你父皇!」成賢妃素來寵愛這個小兒子,但凡他要的,她都盡力滿足。原想著他年紀尚小,不願約束他,結果居然闖下這等大禍。
「母妃……」陸允珩如今才十歲,正是愛玩鬧的年紀,這般將他拘束在宮裡,豈不是生生要憋死他?「都是那匹馬突然發瘋,我如何知道會這樣?」陸允珩不服氣地嘟嘴說道。
成賢妃聽著他這樣的話,不由得冷笑一聲。「大皇子的馬平日可都是在御馬監裡養著的,況且這又是從大漠進貢過來的汗血寶馬,那幫養馬的奴才恨不得將牠當成祖宗一樣養著,如今竟是突然發瘋……」
陸允珩雖貪玩,可到底也是在皇宮中長大的,這會兒他母妃不避諱著他,直接這般說,那就是懷疑這馬被人動了手腳!
其實現在也不只是成賢妃在懷疑,畢竟如今可是傷了恪親王和九皇子這兩位貴人,再加上這馬當時便死了,皇上早已經下令讓人徹查此事了。
「莫非是二哥?」陸允珩眼睛轉了轉,半晌才說道。
「你這個蠢貨。」成賢妃當即用手指敲了他的腦袋瓜。
「你這個蠢貨!」文貴妃恨不得一巴掌搧醒這個兒子。早就跟他說過,就算不喜歡大皇子,但在皇上面前也該表現出兄友弟恭的模樣來。
二皇子陸允顯梗著脖子說道:「此事不是兒臣做的!旁人不相信也就算了,為何母妃也要這般說?」
「就算我相信你又如何?皇上呢?太后呢?」文貴妃一想到這會兒竟是連恪親王都連累進去,就恨不得抽醒二皇子。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徐徐圖之了。
陸允顯此時也是知道怕的,可他還是嘴硬道:「父皇那等英明之人,豈會讓小人蒙蔽?兒子既是沒做,只等父皇查出真相便是!」
文貴妃霍地轉頭盯著陸允顯,只將他盯得頭皮發麻,過了半晌,她氣得反倒笑出聲來。「這皇宮之中又有多少真相?」
先皇在位時,有人向先皇進言大皇子行巫蠱之術,當時的皇上雖是嫡子,可並不受先皇寵愛,因此一直遲遲到十八歲都沒被冊封為太子。
而大皇子的生母郝宸妃是先皇未登基時就伺候在身邊的侍女,深受先皇寵愛,可就是這般,在查出大皇子府中的巫蠱之術時,先皇還是震怒不已,不顧大皇子生母的苦苦哀求,將其圈禁。事已至此,前朝的言官還是死死盯著當時的郝宸妃,最後這位曾經寵冠後宮,以宮女身分登上妃位的女人,還是在一杯鳩酒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文貴妃沒想到二皇子這般年紀了,想法竟還如此幼稚。相反地,大皇子雖出身低微,又無得力外家輔佐,可是卻能單憑自己的能力集結了一幫勳貴子弟在身邊。
「你舅舅先前一直同我說,你出宮開府後也該請些博學強識的先生在身邊,如今他已四處給你物色。」文貴妃突然說道。
二皇子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顯然是未明白母妃怎麼突然轉了話鋒?
「至於這次的事情,有我在,我倒要看看誰敢誣陷了你!」
沒過幾日,這調查的結果便出來了,原來是御馬監負責伺候這匹汗血寶馬的太監一時大意,竟是將寒食草當作普通草料餵給了這匹馬,而大皇子騎著此馬參加馬球比賽,在劇烈運動之後,寒食草的毒性隨著血液留到四肢百骸,這才讓馬突然癲狂起來。
皇帝下旨處死御馬監的當值太監以及一干掌事太監,而餘下的太監莫不被打了幾十大板後,扔去做了雜役。整個御馬監在皇帝的鐵血下,全然換了一批人。
而後,恪親王上旨給皇上,希望前往京郊景山別院休養。
皇帝恩准,更賞賜了好些藥材和補品。
皇宮之中的風雲變幻,自然不會波及到千里之外的江南。
謝清溪眼巴巴地看著面前這位笑意盈盈的中年美大叔,又看了眼旁邊的謝清駿,過了半天才問道:「大哥哥,這位叔叔是誰?」其實這位大叔年紀看著不過三十多點,不過因著穿著一身布衣,又有些不修邊幅的樣子,所以顯得年紀更大些。
謝清駿輕描淡寫地說道:「這位成先生是我在來蘇州的途中偶遇的,成兄學識之廣博,實乃我平生罕見。所幸他不嫌棄咱們府上簡陋,答應做妳的西席。」
謝清溪巴巴地看著謝清駿,許久都沒說話。
他不嫌棄,我嫌棄啊!
可是這話謝清溪不敢說出來,因為她怕謝清駿一氣之下把自己送回謝府,於是她發動可憐技能,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瞅著謝清駿看。
誰知她剛盯了一會兒,就突然聽見這個成先生拍著大腿笑道──
「恒雅老弟,你這個妹妹著實是有趣,我看她好像很滿意你做的安排呢!」
滿意?謝清溪恨不得跳起來質問他: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滿意了?!
「妳雖說是來莊子上養病,但我也同母親說過,定不會誤了妳的課業。」謝清駿笑咪咪地說道。
謝清溪無力地問。「為什麼先前沒說?」
「哥哥打算給妳一個驚喜。」謝清駿摸了摸她的頭,柔聲安慰道。
謝清溪的頭垂得更低了,此時有一種感覺叫欲哭無淚,她有種自己被深深欺騙的傷感。
「好了,是非兄,我已著人將你的院子收拾了出來,同我的院子離的不遠。上次你因有事先行一步,咱們未能秉燭夜談,如今倒是有了把酒言歡的機會。」謝清駿說的爽直,一副江湖俠士的模樣,往日翩翩佳公子的樣子竟是被拋在腦後。
謝清溪一聽這話,耳朵都豎起來了。秉燭夜談?把酒言歡?她看了看成先生,又看了看謝清駿,一副懷疑的模樣。
她警惕地問道:「大哥哥,你為什麼晚上才要和成先生說話,白天不也有的是時間?」
成是非大概是被她小臉蛋上的懷疑給逗樂了,笑呵呵地說道:「白日我不是要教妳讀書嗎?自然不得空。」
只見成是非拱手對謝清駿說道:「那恒雅老弟,今日我便藉著貴府的酒靜候佳音。」說完,他便讓身邊的小廝帶自己去了以後要住的院子。
待他走後,謝清溪才噘著嘴說道:「大哥哥,你不覺得成先生太過放浪形骸了?」
「高雅之士,不拘於外表。」謝清駿沈穩地說道。
「那你不怕他把我教的同他一樣?」謝清溪又狐疑地說道。按理說,誰會給自家姑娘請這麼一位先生?她深深地懷疑面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她那個可親可愛可敬的大哥哥!
「是非兄雖外表放蕩,卻是個極有分寸的人。我同他說起家中有一幼妹,生性靈慧,只是未得良師教導,所以特請他來做妳的西席。」謝清駿如是說。
謝清溪一聽「家有幼妹,生性靈慧,只未得良師教導」這種話,一張小臉脹得通紅,又是羞澀、又是高興。
於是,這事就定下來了。
因著成先生不喜早起,因此他們每日上課定在辰時。
第一天上課時,成是非便換了一身裝束,青色的儒生衫,頭髮也用一塊方巾好生地包了起來,待他進來後,就見謝清溪端坐在桌子前抬頭看他。
「古書有云,尊師重道,六小姐也是讀過書的,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成是非說這話還是笑咪咪的,可是說的話卻是一點都不客氣。
謝清溪登時愣在當場。
「從頭來過。」接著成是非便轉頭又走到了門口,裝模作樣地踱步進來。
謝清溪雖然還在氣他方才說的話,卻還是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請安道:「學生清溪給先生請安。」
「很好,坐下吧。」成是非摸了摸下巴,才突然想起他留的鬍子昨晚已經被剃掉了。
接著成是非便讓謝清溪描了一帖字,待謝清溪寫完後,成是非拿起紙,看了半晌才說道:「沒想到恒雅兄那樣驚才絕豔的人物,還有這樣的妹妹。」
噗!謝清溪恨不得吐出一口血來!所以老師你是天生毒舌還是專門來虐我的?
不過他又安慰道:「這世上天才到底只有寥寥,絕大多數的庸才只能靠勤奮來彌補。六小姐若是從今日開始努力,超過絕大多數的庸才倒是不在話下。」
謝清溪這會兒連血都不想吐了,她想直接拿面前的硯臺砸在這個先生的臉上,可以嗎?
成是非好像很滿意謝清溪的表現,說道:「想來六小姐有些不服氣老夫方才所說的話?」
老夫?謝清溪上下打量了下這個成先生。說實話,他將臉上亂糟糟的鬍子刮掉,又穿了這麼一身儒生衫,看著確實比昨日要年輕些,又因長年遊歷在外,身上比一般的讀書人多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質。於是她假笑道:「先生所言,學生如何敢置喙?」
成是非站在她書桌前,仗著自己身高體長,垂眸看著她,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既是頭一回見面,咱們便來些簡單的,免得六小姐說先生我以大欺小。」
「不知先生想來什麼簡單的?」謝清溪繼續假笑地說道。
「對對子吧。」成是非不在意地說道。
謝清溪恨不得扯了他臉上的假笑,可誠如他所說,古人最重尊師重道,如果她敢這麼做,估計她哥第一個不放過她。
「高山流水。」成是非出上聯。
謝清溪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明月清風。」
成是非道:「翱翔一萬里。」
「來去幾千年。」謝清溪接著對上。
就在成是非又要出上聯時,只聽謝清溪說:「先生,你先前不是說不願欺負學生的?既你已經出了兩回上聯,不如這回由學生來出可好?」
成是非自恃胸中有丘壑,根本沒將謝清溪放在眼中,於是朗聲應道:「且聽六小姐上聯。」
「那先生可聽好了,學生的上聯是『煙鎖池塘柳』。」謝清溪淡淡然地出了上聯。
待成是非想了半晌之後,臉上竟是出現悻悻然的表情。
此對乍聽雖簡單,可是細細一想卻實在是難。上聯只有五字,可字字嵌五行為偏旁,且意境高遠,實在是難、難、難!
不過成是非到底是學富五車之人,又兼遊歷過千山萬水,見識過不少絕對,他再思索了半晌,竟是拱手說道:「六小姐此對實乃絕對,成某甘拜下風。只是還請六小姐給成某些許時間,待成某想出這下聯後,再給六小姐上課。」說著,人家一甩手就離開了。
謝清溪有些目瞪口呆,這對子也不是她想的,是她從前看過的一個上聯,今天就隨手拿過來用了,誰知這位成先生倒是有趣,不會就是不會,絕不拖沓,也不狡辯。
我今兒個沒想好,還沒資格教妳,待我想清楚了,再來收拾妳!
謝清溪突然覺得,她還挺喜歡成是非這種性格的,用她大哥的話就是──成先生有名士風範。於是,謝六小姐歡快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謝清駿得了消息後,便先去了成是非的院子。
兩人一見面,成是非便苦笑道:「先前恒雅你說令妹天生靈慧,我還不信,如今倒是受了教訓,可見這天下之大,臥虎藏龍者實在是多。」
而謝清溪壓根不知道,自己隨口出的一個上聯,居然讓成是非如此推崇。
「是非兄倒是言重了,舍妹小孩心性,愛玩鬧罷了。」謝清駿倒是見過謝清溪寫的詩和字,就連家中的白先生也點評過,說四位小姐中六小姐實在是天賦最高者,偏偏她生性淡然,志不在此。謝清駿倒也不是非要逼著謝清溪成為什麼大才女,只是認為清溪既然有天賦,便應該好生運用,而不是這般放任自流。
成是非搖了搖頭,知謝清駿並不相信,只得將謝清溪方才出的上聯重複了一遍。
謝清駿號稱大齊朝開國以來最年輕的解元,未來又可能成為大齊朝最年輕的狀元,學識自然不是靠吹出來的。待他思慮了一會兒,竟也露出些許苦笑來。
「倒是為難成兄了。」原以為成是非這樣劍走偏鋒的人物,定能降住自家這個被嬌寵慣了的小妹妹,誰知謝清溪竟給了成是非一個下馬威。「不知成兄接下來還將如何?」謝清駿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畢竟你請了尊大神過來捉小猴崽子,結果大神反而被戲弄了一回,大家臉上都有點不好看啊!
成是非倒也不矯情,他直言:「這上聯實乃絕對,不過成某也並非浪得虛名,且讓我想些時間,明日定會給六小姐一個答覆。」
謝清駿聞言後便趕緊離開,生怕他說出什麼「若是對不出下聯,便自請下席」這種話。要知道,能請到這麼一位先生,他也實在不容易。
待他到了謝清溪的院子時,就看見她穿了一身騎馬裝,大紅鑲銀邊的束身衣裳,腳上蹬著大紅的小馬靴,別提多英氣逼人了。
「大哥哥你來啦?我正要去找你呢!」謝清溪見他過來,開心地說道。
謝清駿看了她這一身裝束,明知故問道:「溪兒找哥哥有何事?」
謝清溪雙手伸直,示意謝清駿看自己的衣裳,歡快地說道:「這是我先前讓繡娘做的騎馬裝,好看吧?」
「確實不錯。」謝清駿點頭。
謝清溪笑道:「那咱們去騎馬吧?現在是秋天,最是打獵的好機會呢!」
謝清駿險些摔倒,他還沒聽說有誰家姑娘興匆匆要騎馬打獵的。他突然感覺到,自己需要重新認識一下這個妹妹了。
「溪兒,妳先前也同妳二哥他們去行獵嗎?」謝清駿問道。
這句話倒是將謝清溪的一張臉問垮了,實在是因為謝清懋他們雖也會去打獵,可是卻從來沒帶過她一起,就連謝樹元那樣寵愛她的,一聽她說要去行獵,就立即要送她回府,於是時間長了,她也不敢在他們面前提。原想著大哥哥是新來的,說不定就會被她哄了去,結果一句話就問到本質上了。
她聲音如同蚊子般,小聲地說:「沒有。」
「既然沒有,大哥哥可也不能帶妳去。妳雖說騎射不錯,但到底還未到功夫,還需加緊練習。」謝清駿笑著安慰道。
謝清溪一聽謝清駿沒像旁人那樣一下子就拒絕了,還以為有戲,拚命地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學習,早日提高自己的騎射,以爭取能和哥哥們一起騎馬打獵!
後來她無奈地想著,原來當小孩當久了,智商真的會下降,謝清駿這麼敷衍地哄她,她居然也相信了。
*欲知精采後續,敬請期待1/26上市的【文創風】373《龍鳳呈祥》2。
第十一章
壽康宮中,太后盯著跪在地上的人,一向溫和的她此時泛著冷冷笑意。想當初她為皇后時,後宮裡頭也有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仗著自己顏色好,便處處哄著先皇,先頭是要衣裳、要首飾、要吃食,到了後面就是要位分、要地位、要皇位了。
太后想了想以前的郝宸妃、許淑妃、沈貴人還有那個蹦躂得最厲害的秋嬪,各個都貌美如花、甜言蜜語,先皇剛開始都是恨不得將她們捧在手心裡寵著,可到最後呢?
郝宸妃被先皇一杯毒酒賜死,她兒子更是被終身圈禁。
至於許淑妃,那個可憐的女人,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兒子其實不是郝宸妃害的,虧得她...
目錄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商品資料
出版社:狗屋出版社有限公司出版日期:2016-01-29ISBN/ISSN:9789863285465 語言:繁體中文For input str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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