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原始文字

引子

什麼是“原始文字”?“原始文字”包括文字的胚芽和發展程度不同的一切沒有成熟的文字。什麼叫“成熟”?“成熟”是能夠完備地按照語詞次序記錄語言。

文字萌芽於1萬年前農業化（畜牧和耕種）開始時期出現的刻符和岩畫，它們是文字的胚胎。最早的文字成熟於5500年前農業和手工業的初步上升時期，這時候兩河流域和埃及的文字首先達到能夠完備地按照語詞次序記錄語言。從1萬年前的文字胚胎，到5500年前最早文字的成熟，這4500年是原始文字時期。

刻符和岩畫大都是個別符號，不能連續成詞。進一步出現文字性的圖畫（文字畫），有初步表情達意的作用。再進一步是圖畫性的文字（圖畫字）。從單幅的圖畫字到連環畫式的圖畫字，圖畫跟語言漸漸接近了。

連環畫式的圖畫字，很像幼稚園的看圖講故事。中國爾蘇（Ersu）人的沙巴文，是珍貴的資料。比沙巴文再進一步有中國納西族的東巴文，它已經接近於成熟的文字，並在體內孕育着音節符號。東巴文使我們看到從原始文字到古典文字的演變過程。

原始文字都跟原始巫術緊密結合。甲骨文雖然達到成熟水平， 可是還跟原始占卜緊密結合。中國水族的水書是現在還偶爾使用的活着的巫術文字， 它使我們可以想像比甲骨文更早一步的文字情況。

由於文字教育的發達， 世界各地很少遺留下圖畫性的文字。中國少數民族地區是原始文字遺跡較多的稀有寶庫。

第一章 文字的襁褓時期

原始的文字性資料可以區分為“刻符”、“岩畫”、“文字畫”、“圖畫字”等類。

“刻符”，包括陶文和木石上的刻畫符號，有指事性質。“岩畫”，包括岩洞、山崖、石壁和其他處所的素描，有象形性質。刻符和岩畫都是分散的單個符號，沒有上下文可以連讀成詞，很難知道原來的作用和意義，更難知道所代表的語言是什麼，因此一般不被認為是文字，但是它們有文字胚芽的作用。

“文字畫”是文字性的圖畫。從岩畫到文字畫，圖畫開始走向原始文字。文字畫是最初的通信符號，往往是甲方寫給乙方閱看的，不是自我欣賞的。文字畫一般都是單幅的，它們的特點是：符號是圖符，語段是篇章，表達法是表形為主、表意為副。文字畫是超語言的，可以用任何語言去解說。但是事先要有默契，否則無法理解。所畫圖形不能分析開來成為符號單位。單幅的文字畫後來發展成為連環畫式的圖畫字。

“圖畫字”是圖畫性的文字。這種初始的文字往往採取連環畫形式。它們的水平明顯高出於單幅的文字畫。有的是圖畫和文字合一，圖畫就是文字；有的是圖畫和文字並立，圖畫上面再加圖形文字，相互說明。圖畫字大都是原始宗教的教義記錄。

圖畫字向前發展，達到能夠把實詞都寫出來，只有虛詞寫不出，或者漸漸產生一些音節符號，説明表達語言，這樣，雖然仍舊不能完備地按照語詞的次序書寫語言，可是基本上能夠表達需要記錄的意思了。這樣的文字就脫離了襁褓時期，成為文字的幼兒。

一 刻符和岩畫

1. 刻符

20世紀50年代西安半坡村遺址出土5000年前的彩陶，上面有分散的刻畫符號22種，稱為“半坡陶文”（參看西安半坡博物館《中國原始社會》）。70年代又在臨潼姜寨遺址發掘出6000年前的彩陶，上面有分散的刻畫符號102個， 稱為“姜寨陶文”（參看樓宇棟《六千年前的原始村落》，載《中國文化》1990年創刊號）。有人認為半坡陶文就是甲骨文的祖先。陶文不是連貫的符號，而是分開的個別符號，無法知道它們的讀音和意義，無法肯定它們跟後來甲骨文的親緣關係。

貴州威寧彝族回族苗族自治縣中水區中河鄉1978年出土一組陶文，有50來個刻畫符號，稱為“中河陶文”（參看何鳳桐《威寧中水西南夷公共墓地的調查和發掘》，載《貴州社會科學》1983年第1期）。有人認為這就是彝文的祖先（參看丁椿壽《彝文論》1993，“彝文的起源”）。中河陶文也不是連貫的刻符。相同和相近的符號如果不能證明讀音或意義也是相同或相近，就無法肯定它們之間的親緣關係。

外國也發現了許多刻畫符號。例如：葡萄牙發現一組刻畫符號，很像半坡符號。克里特島發現一組刻畫符號，比半坡符號複雜。法國南部發現一組卵石上的刻畫符號，由各種曲線構成。巴勒斯坦發現一組刻畫符號，類似幾何圖形。

從仰韶文化到史前末期，都發現有刻符的陶器和陶片。主要出土地點：1. 陝西西安半坡。2. 陝西西安姜寨。3. 陝西寶雞北首嶺。4. 陝西合陽莘野。5. 陝西長安五樓（以上屬仰韶文化）。6. 青海樂都柳灣（屬馬家窯文化）。7. 山東莒縣陵陽河大朱村。8. 山東諸城縣前寨（以上屬大汶口文化）。9. 山東濟南城子崖。10. 河南陽城（以上屬龍山文化）。11. 上海崧澤。12. 上海馬橋。13. 浙江杭州良渚（以上屬良渚文化）。14. 臺灣高雄鳳鼻頭。15. 廣東海豐。16. 香港南丫島大灣。17. 香港大嶼島石崖（以上屬華南新石器時代文化）。（根據同上）

中國的“八卦”是刻符性質，它有提示作用，但是不能書寫語言。能書寫語言的刻符，有古代歐洲的“奧格姆”（ogham）字母，它用一至五條直線和斜線，寫在分隔線的上下和中間，代表20個字母， 可以記錄語言， 近似現代商品的“線條編碼”（條碼）。奧格姆字母是受了早期字母的影響然後產生的刻符字母。

上例說明：奧格姆線條刻符字母，主要是愛爾蘭人早期用的原始文字，直至中世紀之後他們才改用拉丁字母作為文字。現存奧格姆刻碑大約有370多件。

2. 岩畫

岩畫，包括岩洞、山崖和其他處所含有表意作用的石壁素描，可以認為是文字的萌芽。從岩畫可以看到圖畫和文字即將分化的初始狀況。

中國是岩畫眾多的國家，據說發現的岩畫超過了2萬幅。例如：

寧夏河套的賀蘭山上，在30多處溝口，有3000多幅岩畫，圖形有連臂組舞圖、交媾圖、孕羊圖、類人獸圖等，年代在2萬年以上（《經濟生活報》）。寧夏中衛的岩畫，已由寧夏博物館出版《中衛岩畫》（1991）。

青海的盧山、野牛溝、青海湖等地發現15處2000多幅岩畫。盧山岩畫中有一大型畫面，畫出158個形象。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把它列入世界著名遺跡目錄（《今晚報》）。

內蒙古赤峰地區懸崖有100多幅岩畫，跟大興安嶺東麓烏蘇里江畔的岩畫相似，都是“人面岩畫”，表現“射日神話”（《文匯報》）。

西藏的日土、山南、八宿、那木錯湖、嘉林山等地，發現10處1500多幅岩畫，年代從公元前1000年到中國晚唐時期。內容有狩獵、放牧、戰爭、交媾、祭祀，以及大量動物形象，製作者為古代羌族和以後的吐蕃人（《今晚報》）。西藏阿里地區發現許多岩畫。傳說，公元前1000年，阿里曾建立“象雄王國”，信奉苯教，有文字稱瑪爾文。阿里裏岩畫可能是瑪爾文的雛形（新華社19940120）。

安徽淮北北山鄉山頂發現岩畫5處12幅，圖為恐龍、巨鳥、月亮、鳥叼蛇、人體以及文字性符號（《新民晚報》）。

福建漳浦佛曇鎮大坑村的大薈山， 發現岩畫6組，圖形有圓弧、窩穴、 北斗星座、蚊狀曲線等，年代在商周時期（《人民日報》海外版19930906）。

廣西麻栗坡縣城東南羊角老山南端的大王岩上有一巨幅岩畫，其中有人物16個、牛3頭、動物2頭、圖案4幅、符號5個，是4000年前新石器時代的遺跡（《光明日報》19930829）。

長江第一大灣上游的虎跳峽到下游洪門口的麗江市，在金沙江邊發現11個崖畫點，形成一個規模宏大的崖畫畫廊。又發現麗江市寶山和鳴音等鄉的9個崖畫點，內容有野牛、鹿、獐、盤羊、岩羊、野豬、猴子等，以及古人的狩獵場面。圖像跟納西族的東巴文有相同和相似之處（《光明日報》）。

這些岩畫圖形，以圓圈代表太陽，以月牙代表月亮；“弓”像弓，“田”像田；動物有全身、半身、直立、蹲坐、側面；四足獸只畫兩足、馬有長臉和長鬃、虎有大嘴和利齒，跟甲骨文和其他原始文字非常相像。

外國的岩畫也很多，有彩繪、線刻、浮雕，以法國南部岩畫和西班牙北部岩畫最為有名。此外有北非的岩畫、美國加利福尼亞州和亞利桑那州的岩畫、巴哈馬的岩畫、巴西的岩畫、澳大利亞的岩畫等。

第一卷 原始文字

引子

什麼是“原始文字”?“原始文字”包括文字的胚芽和發展程度不同的一切沒有成熟的文字。什麼叫“成熟”?“成熟”是能夠完備地按照語詞次序記錄語言。

文字萌芽於1萬年前農業化（畜牧和耕種）開始時期出現的刻符和岩畫，它們是文字的胚胎。最早的文字成熟於5500年前農業和手工業的初步上升時期，這時候兩河流域和埃及的文字首先達到能夠完備地按照語詞次序記錄語言。從1萬年前的文字胚胎，到5500年前最早文字的成熟，這4500年是原始文字時期。

刻符和岩畫大都是個別符號，不能連續成詞。進一步出現文...

緒論 世界文字的鳥瞰
一 世界的文字分佈
二 原始文字
三 古典文字
四 字母文字
五 文字的形體
六 文字的“三相”
七 “六書”和“三書”
八 變化和進化
九 演變性和穩定性

第一卷 原始文字
第一章 文字的襁褓時期
一 刻符和岩畫
二 文字性的圖畫
三 圖畫性的文字
第二章 文字幼兒之一：水族的水書
一 水族和水語
二 傳統水書
三 水書舉例
四 水書中的六書
五 水書跟甲金文字的比較
六 水書的特點
第三章 文字幼兒之二：納西族的東巴文
一 納西族的語言和文字
二 東巴文的形制
三 東巴文在人類文字史上的地位

第二卷 古典文字
第四章 丁頭字和丁頭字系統
一 古怪樣兒的丁頭字
二 兩河流域：西亞的文化搖籃
三 蘇美爾人：丁頭字的首創者
四 阿卡德人：丁頭字的繼承者
五 巴比倫朝代：丁頭字從衍形到衍聲
六 亞述帝國：丁頭字成為國際文字
七 丁頭字向音節字母發展
八 丁頭字向音素字母發展
九 遺忘1500年
第五章 埃及字和標聲字母
一 埃及文化和尼羅河
二 優美的碑銘字體
三 胚胎中的標聲字母
四 草書的僧侶字體
五 簡化的人民字體
六 古埃及字的遺裔：麥羅埃文和柯普特文
七 打開古埃及的文化寶庫
第六章 漢字和漢字系統
一 漢字和漢字的傳播
1. 漢字的來歷
2. 漢字的結構
3. 漢字的傳播
二 漢字式詞符文字
1. 南方的詞符文字（壯字和喃字）
(1) 壯字
(2) 喃字
2. 西南的詞符文字
(1) 苗字和瑤字
(2) 布依字和侗字
(3) 白文和哈尼字
3. 北方的詞符文字
(1) 契丹字
(2) 女真字
(3) 西夏字
三 漢字式字母文字
1. 日本的假名字母
(1) 假名字母的來歷
(2) 假名字母的發展
2. 朝鮮的諺文字母
(1) 諺文字母的來歷
(2) 諺文字母的發展
3. 漢語的表音字母
(1) 注音字母
(2) 江永女書
4. 雲南傈僳音節字
(1) 傈僳族和傈僳語
(2) 基督教會創製的傈僳文
(3) 漢字型傈僳音節字
(4) 傈僳拼音新文字（新傈僳文）
小結：漢字文化圈的盛衰
第七章 古典文字和六書
上 三大古典文字中的六書
一 象形字的比較
二 指事字的比較
三 會意字的比較
四 假借字的比較
五 形聲字的比較
六 轉注字的比較
下 馬亞文、彝文、東巴文中的六書
一 馬亞文中的六書
二 彝文中的六書
三 東巴文中的六書
第八章 彝文的傳統和規範化
一 彝族和彝語
二 傳統彝文
三 彝文的規範化
四 彝文演變的特點
第九章 馬亞文及其音節化
一 美洲的文化搖籃
二 馬亞文的釋讀
三 符號的分類和解說
四 連字成詞
五 連詞造句
六 中美洲的其他古文字

第三卷 字母文字（上）
第十章 字母的誕生
一 平凡而偉大的創造
二 字母的故鄉
三 字母的祖先
四 字母的大家庭
第十一章 阿拉馬字母系統
一 阿拉馬字母在各種閃米特語言中的傳播
1. 丁頭字以後的中東通用文字
2. 希伯來字母
(1) 方塊字式的字母
(2) 元音符號的採用
(3) 古語文的人為復活
3. 阿拉伯字母
(1) 伊斯蘭教的文字
(2) 字體演變和加符加點
(3) 阿拉伯字母文化圈的盛衰
4. 敘利亞字母
(1) 敘利亞基督教的文字
(2) 傳來中國的景教
5. 巴爾米拉字母
6. 曼代字母
7. 摩尼字母
二 阿拉馬字母在非閃米特語言中的傳播
1. 印度的盧字母
2. 波斯（伊朗）字母
(1) 巴拉味字母
(2) 阿維斯泰字母
3. 粟特字母
4. 早期突厥字母
5. 早期匈牙利字母
6. 回紇字母
7. 蒙古字母
8. 滿文字母
9. 亞美尼亞字母
10. 喬治亞字母
11. 阿爾班字母
小結：橫跨亞洲1000年
第十二章 印度字母系統
一 印度：字母的花園
1. 無人認識的印度河文字
2. 婆羅米字母的來源
3. 早期的印度字母
4. 天城體字母和梵文
5. 雅言和俗語
6. 印度字母和阿拉伯字母的並用
二 印度字母在印度的傳播和演變
1. 印度字母的形體演變
(1) 言語異聲、文字異形
(2) “T”字頭的形體特點
(3) 字母的“懸掛式”書寫法
(4) 南方字母的圓化
(5) 宗教和商業對字母的影響
(6) 傳到海外的格蘭他字母
2. 印度獨立後的14種法定文字
(1) 全國通用的法定文字
(2) 印度雅利安語各邦的法定文字
a. 馬拉蒂文
b. 古吉拉特文
c. 旁遮普文
d. 克什米爾文
e. 孟加拉文
f. 阿薩姆文
g. 奧里亞文
(3) 達羅毗荼語各邦的法定文字
h. 泰盧固文
i. 坎納達文
j. 馬拉亞拉姆文
k. 泰米爾文
三 印度字母在印度以外的傳播和演變
1. 南向傳播和演變
(1) 印度字母在斯里蘭卡：僧伽羅字母
(2) 印度字母在馬爾代夫：代夫字母
2. 北向傳播和演變
(1) 印度字母在尼泊爾：尼泊爾文和尼華爾字母
(2) 印度字母在中國西藏及其鄰近地區
a. 藏文字母
b. 八思巴蒙文字母
c. 錫金的勒佳字母
(3) 印度字母在西域
a. 西域龜茲字母和焉耆字母
b. 西域和田字母
3. 東向傳播和演變
(1) 印度字母在孟加拉：孟加拉字母
(2) 印度字母在緬甸
a. 孟文字母
b. 標文字母
c. 緬文字母
(3) 印度字母在泰國：泰文字母
(4) 印度字母在老撾：寮文字母
(5) 緬、印、中邊境地區的傣語字母
a. 撣邦的撣文字母
b. 阿薩姆的阿洪姆字母和卡姆底字母
c. 雲南的傣文字母
(6) 印度字母在柬埔寨：高棉字母
(7) 印度字母在越南：占城字母
(8) 印度字母在馬來亞：借用梵文
(9) 印度字母在印尼
a. 爪哇的卡味字母
b. 蘇門答臘的巴塔字母
c. 蘇拉威西的布吉字母
(10) 印度字母在菲律賓
a. 他加祿字母、比薩亞字母、伊洛克字母、邦加西那字母和邦邦更字母
b. 他巴那字母和芒洋字母
四 印度字母文化圈的盛衰
第十三章 撒巴字母系統
一 不被注意的南方閃米特字母
二 古代的南部阿拉伯半島
三 南方閃米特撒巴字母系統
四 撒巴字母的起源問題
五 撒巴字母跟印度字母的關係
六 埃塞俄比亞音節字母
七 阿姆哈拉音節字母
第十四章 音節文字綜述
一 音節文字的特點
二 埃塞俄比亞的阿姆哈拉音節文字
三 日本的假名音節字母
四 朝鮮的諺文音節字符
五 四川涼山的音節規範彝文
六 雲南納西族的哥巴音節字
七 雲南維西縣的傈僳音節字
八 湖南江永縣的音節女書
九 契丹小字的音節字符
十 加拿大的克里音節字母
十一 美國的切羅基音節文字
十二 西非的凡伊音節文字
十三 西非的巴蒙音節文字
十四 塞浦路斯音節字母
十五 波斯音節丁頭字

第四卷 字母文字（下）
第十五章 迦南字母系統
一 字母和商業文化
二 早期希伯來字母
三 腓尼基字母
四 迦南‧腓尼基系統的其他派生字母
第十六章 希臘字母系統
一 希臘字母
1. 希臘字母的來源
2. 古典希臘字母的形成
3. 輔音字母的調整
4. 元音字母的創造
5. 從左到右的書寫順序
6. 字母形體的幾何圖形化
7. 字母名稱的演變
8. 希臘字母的傳播
二 斯拉夫字母
1. 斯拉夫字母的來源
2. 新字母的創造
3. 斯拉夫字母的傳播
4. 拉丁化和斯拉夫化
三 拉丁字母
1. 拉丁字母的先驅：埃特魯斯坎字母
2. 拉丁字母的形成過程
3. 拉丁字母形體的簡化和美化
4. 拉丁字母的名稱
5. 拉丁字母的變通應用
6. 國際的通用字母
第十七章 拉丁字母的國際傳播
一 拉丁字母在歐洲的傳播
1. 羅曼諸語言的拉丁化
2. 日爾曼諸語言的拉丁化
3. 凱爾特諸語言的拉丁化
4. 斯拉夫諸語言的拉丁化
5. 波羅的海諸語言的拉丁化
6. 芬蘭‧烏戈爾諸語言的拉丁化
7. 其他歐洲語言的拉丁化
二 拉丁字母在美洲的傳播
1. 新大陸的全部拉丁化
2. 美洲古代帝國的語文
3. 美洲近代創造的本土音節文字
4. 北極圈的本土文字
三 拉丁字母在大洋洲的傳播
1. 澳大拉西亞的拉丁化文字
2. 太平洋諸島的拉丁化文字
四 拉丁字母在非洲的傳播
1. 東非的拉丁化文字
2. 西非的拉丁化文字
3. 中非的拉丁化文字
4. 南非的拉丁化文字
五 拉丁字母在亞洲的傳播
1. 西亞文字的拉丁化
2. 東南亞文字的拉丁化
六 拉丁字母的技術應用
1. 拉丁字母的應用層次
2. 拼寫法的國際標準化

尾聲：三大符號系統
一 五線譜音符
二 阿拉伯數碼
三 羅馬（拉丁）字母

後記

附錄

緒論 世界文字的鳥瞰
一 世界的文字分佈
二 原始文字
三 古典文字
四 字母文字
五 文字的形體
六 文字的“三相”
七 “六書”和“三書”
八 變化和進化
九 演變性和穩定性

第一卷 原始文字
第一章 文字的襁褓時期
一 刻符和岩畫
二 文字性的圖畫
三 圖畫性的文字
第二章 文字幼兒之一：水族的水書
一 水族和水語
二 傳統水書
三 水書舉例
四 水書中的六書
五 水書跟甲金文字的比較
六 水書的特點
第三章 文字幼兒之二：納西族的東巴文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