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夫妻,一世怨侶,這便是他與她的上一輩子。
重回初見時,他願傾盡所有換卿歸。
是迷情還是情迷?這當胸的一劍讓他明白,什麼是愛而無望……
痛極前生事,千瘡百孔的愛,教他怎去修補?
他的存在於她來說,便是最大的傷害。
斂下風華,折下雙翼,甘願隱於人後,只為護她一世安穩。
幾度歷經生死,屢屢化險為夷,是上蒼庇護,還是有人暗中相助?
「你只要停下腳步回頭看一眼,便會知道那個人,他的愛到底有多重。」
作者簡介:
陸柒
偶爾勤勞,本質懶散,不定期話癆,有時人來瘋,有時裝深沉,胸無大志,碌碌無為的奼女一名,平生第一大愛好就是啃書,啃的書多了,便起了自己動手寫的念頭,將腦子裡積攢的故事通過文字一一描述出來。
每次有了新的故事梗,就會迫不及待地找「損友」說,天馬行空扯了一堆故事線索,被毫不留情地取笑為又是空想後,或是奮起碼大綱碼存稿,或是破罐破摔拋諸一邊。但不論怎樣,都會認真對筆下每一段故事,每一個人物負責,每完成一部作品,都是最激動最興奮,也是最享受的時候。
★ 最新作品:鳳難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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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納妾
一時間,大廳內氣氛熱烈,歡聲笑語不絕。
酒到深處,萬騰舉著酒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聲道:“萬騰今日得遇明主,實乃三生有幸,萬騰敬主公一杯,從今往後,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趙重鵬哈哈大笑,亦舉起手中酒杯:“能得萬將軍如此良將,實乃重鵬之福!”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萬騰又道:“末將有一女,年方十六,容貌秀美,性情溫順。聽聞大公子護糧草而受傷,願進府為妾,侍候公子與少夫人,不知主公意下如何?”話音剛落,廳內鴉雀無聲,眾人目光齊唰唰的落到含笑品酒的趙瀚楠身上。
趙瀚楠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說得一怔,還未來得及表態,趙重鵬已經大笑著拍掌道:“哈哈哈,如此美意,我又怎會不許?待擇個黃道吉日,將萬小姐迎進府便行。瀚楠,還不上前見過萬將軍?”
最後一句,卻是沖著已經手足無措起來的趙瀚楠所說。
“父、父親,孩兒、孩兒……”趙瀚楠額冒冷汗,結結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昨日歸來,他終又得到了妻子的溫柔小意,因那寄住府中的蓮姑娘而生的不愉快彷彿已徹底消散,兩人重又回到了初成親時的蜜裡調油。
他不敢想像,若是佩芝得知他出征一趟,不但帶了臂傷回來,還要附贈美妾一名……見他如此反應,趙重鵬不悅的皺起了眉,望向他的目光也多了幾分嚴厲。
坐在趙瀚楠身旁的趙瀚霆也是被這突然鬧得一出打了個措手不及。因他治軍甚嚴,故而在恒淮關時,那些流言並不曾傳入他的耳中,如今萬騰這一出,他也只當這些呂氏降將想趁機在錦城中謀一方地位,才想出這樣的法子。
同情的瞥了一眼身邊的兄長,萬騰當眾獻女,父親是絕無不允之理,不過一個妾室,又不是名媒正娶的妻子,抬進門去還能安一安呂氏降將的心,有利無弊,以父親的性子又怎可能拒絕。
他倒是有心想幫,只可惜這一切來得太突然,父親已當眾許了親,那便斷無反悔之理,故而大哥這一回再不願意也得答應。
況且,以大哥的性子,也做不出當眾忤逆父親之事來。
果然,半晌之後,趙瀚楠緩緩的起了身,先是朝上首的趙重鵬躬身行禮,再一步一步走到萬騰面前,頓了頓,才動作緩慢的拱手道:“見過萬將軍。”
萬騰哈哈一笑,連忙還禮:“不敢不敢,末將見過大公子。”
※※※
哐當一聲響,喬英淇端著的茶碗一下便掉到了書案上,灑濕了案上攤開的書卷,可她卻絲毫不顧,不可置信的盯著流螢:“妳、妳說,妳說大公子不日將納將軍萬騰之女為妾?”
“是,都已經傳開了。萬將軍當眾獻女,主公當場應允,只道擇日將萬姑娘納進門去。”流螢一邊動作麻俐的收拾著書案,一邊回道。
喬英淇無力的跌坐到太師椅上。
她最擔心之事終是發生了……
她突然生出幾分茫然來,這個前世沒有的妾室,未來到底會給趙瀚楠夫婦帶來什麼?她甚至希望,若是趙瀚楠仍是逃不過要納妾的命運,她寧願他納的還是那個安蓮欣。至少,她知道這安蓮欣是個怎樣的人,能有些什麼樣的手段。
可那個萬家的姑娘呢?喬英淇對她,全然一無所知,她的進門,又會將趙瀚楠與楊佩芝推去何方?
頭一回,她對自己所做下的那些改變別人命運之事,產生了懷疑與不安。
她以為,改變了前世趙瀚楠被俘的命運,今生他與楊佩芝便能過得更好,至少會比前世的他們更加要好。可是,如今她卻再不敢那般篤定。
心煩意亂之際,又聽這幾日府裡府外都在議論著萬騰獻女一事,她更覺煩躁。
這日乾脆便躲到了淨慈庵去,只盼著佛門的清靜能拂去她內心的焦躁難安。
孤月師太知她心中有事,但見她不欲說,也不多問,靜坐一旁含笑品茗。
許是孤月師太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那股恬淡氣息安撫了她,又或是屋內特有的淺淺檀香味兼具了寧神靜氣之功,喬英淇漸漸覺得心中那股浮躁憂慮消散了不少。
她長長的籲了口氣,端起孤月師太為她倒的茶小小的抿了一口,這才喟歎般道:“每回到師太此處來,都能讓英淇暫時忘卻所有煩憂事。”
孤月師太輕笑道:“否則貧尼又怎說施主有佛緣呢?施主果真不考慮入我淨慈庵?”喬英淇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英淇乃紅塵中人,渾身上下,由裡至外均沾染了塵世俗氣,著實不敢玷污佛門淨土。”
孤月師太也不過隨口這般一說,倒也不是真心要勸她遁入空門,聞言也只是笑了笑,又拿起茶壺為她倒上了茶。
兩人閒聊了半晌,便有小尼姑進門來請師傅前去講經,孤月師太點點頭,又對喬英淇道了句“失陪”便帶著小尼姑出門去了。
喬英淇又獨自坐了一陣子,見窗外揚揚灑灑飄著點點雪花,乾脆便披上鬥蓬,打算在附近走走,權當散散心。
走至庵外的小樹林中,見不遠處有個頗為熟悉的身影以樹枝為劍正舞動著,她疑惑的走上前去,認出那個練著“劍法”的人竟是柳祥均。
天寒地凍的,還下著雪,而他身上的傷又未完全痊癒,居然也敢做這些大動作?
“柳祥均!”突然響起的一聲嬌喝一下便讓正舞得起勁的柳祥均停下了動作。
待回過頭一看,嚇得一把將手上的樹枝扔得遠遠的,整個人站得畢直,結結巴巴的道:“小、小、小姐。”
“你身上的傷可全好了?大夫說過你可以做這些大動作了?”喬英淇板著臉,嚴肅的盯著他。
“好、好,沒沒、好……”柳祥均更慌了,舌頭更像是打結了一般,羞愧得話都說不俐索,到後面,聲音越來越小,腦袋都快垂到胸口去了。
喬英淇本是惱他如此不愛惜身子,可見他這副恨不得以死謝罪的模樣,活脫脫犯了錯被娘親教訓的小喬崢,一時覺得有些好笑。
偷偷抬眸打量她的柳祥均察覺她的笑意,心中一松,抬起頭沖她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笑什麼笑!犯了錯事還打算以傻笑蒙混過關?讓你在家裡好生養傷,你偏要到處亂跑,還敢在冰天雪地裡舞起劍來,你是嫌自己傷得不夠重是不是!”喬英淇又再板起臉。
柳祥均立即便斂起了笑容,老老實實低頭垂手站好:“不敢,屬、屬下是陪家母到庵裡還願,因等得有些悶,又怕長久不運動以致荒廢了武藝,故、故才、才……”
“噢,原來如此,只不過,沒有大夫的允許,你還是不能隨意大動作,萬一傷上加傷,令堂豈不是更要擔心?”喬英淇又道。
柳祥均聽出她的關懷之意,心裡又是甜蜜又是歡喜,對她的話又怎會不遵從,連連點頭保證道:“屬下知錯了,絕不敢有下次!”
提著籃子從庵裡出來尋兒子的雲氏,遠遠便見兒子與一位姑娘在說著話,她心中好奇,忙加快腳步走上前去,待細聽兩人的對話,一時有些詫異。
良久,一絲笑意漸漸暈開在她的唇畔。
“娘!”眼尖的柳祥均發現了她,邁開大步朝她走了過來。
喬英淇順著他的動作回頭一望,見一名著藍色粗布裙的中年女子手挽著個竹籃子,正沖著自己微微笑著。
風雪中,女子眸光柔和,笑容和善,舉止落落大方,正由柳祥均攙扶著向她走過來。“民婦見過喬小姐。”行至她的跟前,雲氏微微曲膝見禮,嚇得她連忙側身避過。
“夫人如此可真是要折煞英淇了。”
雲氏也不再多禮,斜睨了一眼仍是一臉憨笑的兒子,心中好笑。這個傻小子在喜歡的姑娘面前原來竟是這般模樣,真真是,愣得可以!
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兒子心上人,見她身披著靛藍的緞面鬥蓬,明眸皓齒,眉宇間有著尋常女子所沒有的一縷英氣,望向自已的眼神並無半分大戶人家的優越感。
是個好姑娘,她的兒子眼光倒也不錯。
“民婦萬萬不敢當小姐這聲‘夫人’,民婦母子能有個安身之處,全蒙喬將軍不棄,民婦感激不盡。”
“夫人言重了,若論感激,這次若不是柳校尉出手相救,英淇只怕小命休矣。”喬英淇忙道。
雲氏又是一愣,下意識便望向身邊的兒子,難道這次兒子受傷,是為了救眼前的姑娘?
柳祥均尷尬的輕輕扯了扯她的袖口,小聲的喚:“娘……”
雲氏暗暗歎了口氣,重又揚著笑容朝喬英淇道:“職責所在,喬小姐何需記掛在心。
第一章 納妾
一時間,大廳內氣氛熱烈,歡聲笑語不絕。
酒到深處,萬騰舉著酒杯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大聲道:“萬騰今日得遇明主,實乃三生有幸,萬騰敬主公一杯,從今往後,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趙重鵬哈哈大笑,亦舉起手中酒杯:“能得萬將軍如此良將,實乃重鵬之福!”
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後,萬騰又道:“末將有一女,年方十六,容貌秀美,性情溫順。聽聞大公子護糧草而受傷,願進府為妾,侍候公子與少夫人,不知主公意下如何?”話音剛落,廳內鴉雀無聲,眾人目光齊唰唰的落到含笑品酒的趙瀚楠身上。
趙瀚楠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話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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