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暢銷作品:七夫護嬌妻、邪皇閣
拜她所賜,身體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為枯骨。
母親借她之手,用蛇皇之毒重傷平陽侯,讓他淪落到人不人、鬼不鬼的處境,處處被人看輕嘲笑。
她耿耿於懷,她要尋他算帳,也是用自己的方式,不願用這樣卑劣至極的毒。
但為求母親平安,她只得擔下此事,以蛇皇的膽為籌碼,跟平陽侯談條件。可他卻說,前世加上今生,她給予他的所有痛苦,他一定會加倍討還……
燕國楚國公竟是她的親生父親,母親儼然是楚國公元配夫人。既是如此,母親頂著高貴身份,卻寧可在蛇國苟且偷生,也不肯回到燕國,難道其中有難言的苦衷?
作者簡介:
末果
我是生在酒鄉,卻是不懂得喝酒的異類。
小從夢想看盡天下美男,畫盡天下美人。
在服裝界漂泊十二年,只顧著畫皮,筆下美人卻寥寥無幾。
閒暇之於,開始用文字把所見所想描繪出來。
然後,自得其樂地愛著筆墨上的人物。
愛自己的,也愛他人的。
★暢銷作品:七夫護嬌妻、邪皇閣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洩毒
那條虺真的修練成了應龍,而他和青衣也結成了夫婦,還生了個孩子。
孩子……
十一突然想到嬰孩手臂上纏著的小絞,又想起大、小寶的話,眉頭微蹙,如果那條小蛟是大寶、二寶的娘親,那些人喚應龍為世子。
再如果,那青衣女子真是她的前世,那麼她要尋的世子,會不會是她前世的夫君?但照這夢境看來,應龍只怕是凶多吉少……
再說,凡人如何能輕易見到仙界的人物。她又去哪裡尋找應龍?
坐了一陣,就聽見外頭傳膳。
十一收拾起紛亂的思緒,起身開門。
剛剛擺上飯菜,一個人影怒氣沖沖地竄了進來,卻是馮婉兒。
馮婉兒揮臂,將桌上的飯菜盡數掃落在地,地上一片狼藉。
她大聲罵道:「妳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居然還有心思吃飯。」
十一望著腳邊的菜羹飯粒,眉頭微蹙。
馮婉兒見十一居然不理不顧,更是惱火,跳上前將十一拽住,順手就要打她。
十一冷冷的一眼瞪來,馮婉兒舉起的手僵在半空中,硬是沒敢打下去。
她不甘地垂手下來,怒罵道:「妳這個不要臉的賤人勾引我三哥,害三哥毒發。」
十一怔了,心臟如冰碎般撒了一地,他毒發了?
她輕抿了唇,垂下眼瞼,掩去眼裡的刺痛,就著身邊的三腳凳慢慢坐下。
看到她的動作,馮婉兒這氣更不知打哪出,抓了十一身邊的燭火往她身上砸落,「妳算什麼東西,不過是蛇國低三下四的賤奴,三哥憑什麼用死屍,也不拿妳侍寢。」燭火熄滅,燭淚澆在十一手上,燙紅了肌膚,她仍然不言不動。
心裡只有一道聲音在轉動,他用死屍……他用死屍……
在蛇國時,便聽說他用死屍,從不用活人。
如今她人在平陽府,再聽這話,卻是別樣滋味,再不能有往日的淡定。
這麼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換成是她,也不肯拿個解藥就此罷休。
他屠她全家,她讓他的生活變成如此,本該相抵,但不知怎麼,就覺得是她欠了他的。
珍娘匆匆進來,看見倒落在十一身上的燭台,臉色一變,忙拿開燭台,剝去十一手上的燭淚,看著十一雪白肌膚上漸漸隆起的水泡,焦急地喚人拿取燙傷膏。
馮婉兒怒道:「這賤人害三哥如此,妳做什麼要這般對她?」
珍娘沉聲道:「十一姑娘與侯爺之間如何,那是主子之間的事,我們做奴才的,只要做好照顧好主子。十一姑娘受傷,就是我們做奴才的沒盡到責任,明日被侯爺看到,少不得要挨罵受罰。」
十一是在刀尖上滾打過來的人,大小傷不知受過多少,多虧有夜給的好藥,才沒留下一身疤痕,哪裡會在意這小小的燙傷。
但見珍娘如此相待,心裡卻是一暖,溫柔一笑,道:「小傷,不要緊的,珍娘不必擔心。」
珍娘接過丫頭遞來的上好燙傷膏,細細地為十一抹著,「姑娘以前是怎麼的,珍娘不知,但姑娘進了府,侯爺將姑娘交給了珍娘,珍娘就得小心伺候著,不能讓姑娘受一點損傷。」
她這話與其是說給十一聽,倒不如說,是說給馮婉兒聽的。
珍娘是平陽侯的奶娘,在府中就連平陽侯都要敬她三分、讓她三分,馮婉兒常來府中,自然知道珍娘在府中的地位。
馮婉兒再怒,也不願得罪了平陽侯親信的人,腳一跺,兩眼狠狠刮向十一,道:「我去找姐姐,向皇上稟報,讓皇上下旨將妳這個害人的狐狸精生剝活刮。」
珍娘心裡冷笑,皇上如果知道侯爺毒發,只會高興,巴不得十一姑娘能勾得侯爺再毒發幾回,哪能將她刮了?
不過這話,她不能說。
等馮婉兒氣匆匆地離開,珍娘對十一歉意一笑,「侯爺與婉兒的兄長有八拜之交,而馮清將軍為救南陽侯,死在戰場上,馮家再無男丁。所以侯爺百般護著馮家,才縱得婉兒姑娘如此嬌縱,姑娘不必將婉兒姑娘的話放在心上。」
十一溫和一笑,「沒關係的。」笑意在嘴角剛剛綻開,就慢慢消失,心裡如壓了鉛一樣的重。
珍娘又吩咐下人,重新備膳。
十一攔下,道:「珍娘不必麻煩,我不餓,只是有些累。」
珍娘見她氣色確實有些不好,吩咐下人好生服侍,退了出去。
十一退去房中服侍的丫頭,開門出去,步出小院,恰好見管家領著幾個家人,抬著一個捲得嚴嚴實實的被子,急匆匆地走來。
上頭垂下一縷烏黑的青絲,青絲上顫巍巍地跌下一支釵子。
那釵子正好落在十一腳邊,十一彎腰拾起,認得釵子是此次隨她同來燕京的蛇國丞相的女兒所有。
十一追上兩步,被管家攔了下來。
管家和和氣氣地道:「姑娘留步。」
十一將釵子遞上,「掉了東西。」
管家睨了釵子一眼,隨手接下,揮手示意抬著被子的家人快走。
這一頓,被子微微鬆散,從被中滑出一隻纖纖玉手,那隻手肌色森白……卻非活人的手。
十一望著抬著被子的家人進了隔壁院門,她知道這院門裡面,是平陽侯的寢院。
她的腳下像有千斤重,怎麼也抬不起來。
沒一會兒,管家與一干下人退了出來,把手中的釵子遞與其中一個下人,「照原規矩,叫人送去蛇國。」
管家見十一還杵在原地,也不搭理,揚長而去。
接著,院內燈火盡數熄滅。
是啊,怎麼會有人願意點著燈火,與冰冷的死屍交歡?
十一咬緊下唇,心裡堵得喘不過氣,那一劍,真是生生的將他毀了。
珍娘不知何時,出現在十一身旁,輕聲道:「姑娘從越國而來,對侯爺的事想必也沒少聽說,難道還看不開?」
十一唇微微一哆嗦,竟無言以對,半晌道:「不知什麼時候,進去的會是我的屍體?」珍娘默然,許久,才道:「這要看侯爺的心意。」
雖然她會盡心侍十一,但這些眾所周知道的事,實在不必要遮掩,何況十一並非尋常女子,能胡亂搪塞過去。
十一淒然一笑,他不惜一切代價將她弄來,當然不會一直這麼養著她。
他說過,她給予他的,他一定會加倍討還。
真不知,他要怎麼個討法?
珍娘站了一陣,道:「夜深了,這院子裡露水太重,姑娘還是回屋吧!」
十一輕點了點頭,懵懵地回走,回到院中卻不進屋,依著一株梅子樹,望著天上的明月。
這些事,在蛇國時已經知道必不可少,但親眼所見,仍亂了心。
※※※
偏房。
平陽侯坐在書案後,擱在案上的手握成拳,蹙著眉頭,月光透過窗欞,將他面上的青獠鬼面映得越加詭異。
被送來的女屍,赤身躺在屋角的一張軟榻上。
淩雲立在榻前,目光在女屍身上巡過,嘖嘖兩聲,戲道:「沒想到蛇國丞相那壞水,竟生得出這麼標緻的女兒。據說他這個女兒給他獻了不少損計,令他在朝中要風得風、要水得水。這個女兒對他來說寶貝得緊,沒想到竟也被十一姑娘弄了來,等他收到那釵子,想必臉上好看得緊。」
平陽侯不耐煩地別開臉,順手從桌上摸了本書卷,書卷到手,才醒起沒有點燈,擰了眉將書卷棄在桌上,起身欲走。
淩雲忙道:「你與十一那小妞子親親我我,天雷勾動地火,體內毒素脹得厲害,既然來了,也就別浪費,把邪毒消上一消。省得你再把十一小妞抱上一抱,不用等朔月,就壓不下體內邪火。」
淩雲嘴裡說著,手上也不閒著,在榻下按了幾按,軟榻竟從中間翻了開,女屍隨之下沉,沒入一汪泛著藍光的液體之中。
水中游著的許多巨大冰蝦蜂擁而上,朝女屍腿間的密處游進遊出,血腥之氣從水中泛開,冰蝦透明的身體,很快因飽吸了女屍精血變成暗紅色。
有吸食不到精血的冰蝦在女屍身上胡亂吮吸,留下一道道淤痕血絲。
等冰蝦再吸不出精血,淩雲用紗網將冰蝦撈出,倒進屏風後裝著熱水的大浴桶。
冰蝦進了熱水,將剛剛吸進肚子的精血吐了出來,騰騰熱氣,剎時泛起了一股血腥之氣。
淩雲轉出屏風,向平陽侯揚了揚眉梢。
平陽侯胃裡情不自禁的翻滾,陣陣作嘔。
淩雲不理會變了臉色的平陽侯,回到榻邊,從水中撈起女屍,順手扯過備在一邊的乾巾抹拭屍身,女屍身上到處傷痕累累,特別是腿間更是一片狼藉,真像是被人狠狠地肆虐過一般。
這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對平陽侯用女屍一事產生懷疑。
淩雲扁嘴道:「噁心事都由我做了,你不過是泡在那水中自淫一回,有何難的?」
平陽侯眼裡沒了平日的從容淡漠,冷哼一聲:「這噁心事,由我來做,你去泡在那水中自淫一回試試。」
淩雲翻了個白眼:「中邪毒的,又不是我。」
他不肯碰女人,又不願用女屍,這是唯一的辦法。
第一章 洩毒
那條虺真的修練成了應龍,而他和青衣也結成了夫婦,還生了個孩子。
孩子……
十一突然想到嬰孩手臂上纏著的小絞,又想起大、小寶的話,眉頭微蹙,如果那條小蛟是大寶、二寶的娘親,那些人喚應龍為世子。
再如果,那青衣女子真是她的前世,那麼她要尋的世子,會不會是她前世的夫君?但照這夢境看來,應龍只怕是凶多吉少……
再說,凡人如何能輕易見到仙界的人物。她又去哪裡尋找應龍?
坐了一陣,就聽見外頭傳膳。
十一收拾起紛亂的思緒,起身開門。
剛剛擺上飯菜,一個人影怒氣沖沖地竄了進來,卻是馮婉兒。
馮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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