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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林少遠看到安懷穿著白T,帶著一臉戰戰兢兢的表情鑽進自己辦公室,然後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心裡沒來由地冒出一股邪火。
好吧,也不能算全然沒有來由,他憋著一股子火已經快一個禮拜了,要不然也不會把安懷叫來。
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看到眼前的人還站在那兒大喘氣,想來他一路躲著人走過來是蠻緊張的,不過林少遠見他那個樣子,心頭火燒得更厲害了,啞著嗓子喊:「過來。」
安懷被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好像這才注意到辦公室裡有活人一樣,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林先生……」他慢慢地走了過去。
安懷長了一張標準的偶像臉,膚白臉小眼睛大,雖然二十出頭一點,但是看起來彷彿十七、八歲,有些男女莫辨的美,現在的受眾很吃這一套。他看著人的時候看起來非常專注又無辜,眼珠極黑,眼白卻白得發藍,對比分明,分外勾人,林少遠當年從一眾履歷裡選中他完全是憑這張臉。
到這會兒,安懷看著林少遠,徹底把他心裡的邪念勾起來了,也不裝那副死樣子了,站起身來隔著桌子一把拽住安懷,轉了小半圈一把扯到自己身前。
安懷也不矯情,他和林少遠就這關係,林少遠找他,多半是為了做點床上運動,可惜這裡沒有床。
「林先生,我待會兒還要去教室,有課。」安懷見林少遠今天這惡狠狠的樣子,加上快兩個禮拜沒找自己洩火,總覺得待會兒不會那麼好受,所以提前打招呼。
林少遠聽到他的話,眉頭就皺了起來,任誰見鮮肉躺在盤裡還要跳起來喊「輕點咬」,心裡都不會太舒服,不過總算還有點人性,沒把人扒光了直接開幹。
安懷於是就當他同意了,主動湊過去親吻林少遠,討好地用舌頭一點點舔對方的嘴唇。林少遠見他乖巧,吃起來的味道也實在不錯,心情總算好了點,於是接過主動權,加深這個吻。
他霸道地扣住安懷的後腦勺,撬開他的牙關闖進對方柔軟的口腔,舌頭肆意地進出舔弄,像標記自己的所有物一樣掃蕩了安懷口腔裡的每一個角落。
安懷一貫技巧不如他,沒一會兒就被吻得沒了力道,任人宰割。
林少遠過足了癮,這才放開人,也沒心思玩那些花樣了,一把扯下對方寬鬆的練功褲,卻被眼前的好風景刺激了一下,安懷穿著黑色的丁字褲,前面已經鼓起了好大一塊。
「穿得這麼騷,故意來撩我的?」他順手拍了拍那團白白的軟肉,調戲道。
安懷被說得臉紅,忙解釋道:「隨手拿的。」可是這話聽起來挺假的,更像欲蓋彌彰,於是他也不多說了。
林少遠沒工夫管他是誠心誘惑還是不小心穿錯,只把人翻了個身,壓趴在辦公桌上,對著那兩瓣圓潤飽滿的屁股狠狠搧了兩巴掌,看著那兩團軟肉在他的手掌下顫了幾顫,心裡頭燒了一個禮拜的邪火終於壓下去不少,變成了欲火。
安懷突然被人狠狠打了兩下屁股,又痛又驚,還有一股子受虐的快感,軟軟地「啊」了一聲,說是喊痛,不如說是呻吟更合適。
片刻工夫,紅痕就印在了他白白的屁股上,清晰的五個指印,看起來飽受蹂躪的可憐樣子,還淫蕩地一顫一顫的。
「疼……」安懷體質敏感,骨子裡就是個M,粗暴點,他更快進入狀態。說起來,這是讓林少遠看上他的第二點,這樣子的床伴,玩起來才有意思。
「疼?我看你很享受。」林少遠說著,拉起丁字褲細細的那條線,拎得高高的。
安懷要命的地方被勒緊,弓著腰,抬起屁股,扭動著。
「林先生,放開,難受……」他又輕又軟地求饒,不過這聲音只會讓人更想欺負他。
林少遠也的確這麼做了,他如安懷所願,放了手,有彈性的面料「啪」的一聲收回去,狠狠打在嬌嫩的肛口。
安懷「啊」的一聲,腰一軟,癱在了桌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氣,眼角溼溼的,微微有些發紅。
「林先生……」他轉頭,用那雙大眼睛軟軟地看著林少遠,扭了扭腰,於是那飽滿圓潤的屁股也跟著動了動,「進來吧……」
林少遠見他這副騷樣,也忍不住了,一把拽下基本什麼都遮不住的丁字褲,摸到了剛剛被自己彈了一下的入口,觸手高熱但乾燥,於是順手拍打起安懷的屁股,啪啪作響。
「知道要來挨操,也不準備,是想讓我直接進去嗎?」
安懷被他打得直扭腰,但是不知道是在躲還是在勾引身後的人繼續伸手拍打,嘴裡不停地求饒:「我錯了,林先生饒了我吧,疼……」
林少遠也就是玩個情趣,沒有真的打疼人的意思,看看被自己打得紅腫發熱的兩團臀肉,賞心悅目得剛剛好,也就不再下手了。
從側面的抽屜裡摸了摸,搜出一管潤滑劑,他看看安懷趴在桌上喘著粗氣,眼角泛淚的樣子,壞心眼地擠了剛剛好的量塗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柱身上,又潤了潤那個小小的入口,然後伸出中指一插到底。
安懷被他的動作一激,猛地仰起頭,嘴裡發出帶著媚意的痛呼,白花花的肉體映在黑色的辦公桌上,顯得格外招人。
林少遠等他適應了,轉動了一下手指,左右動動,在熟悉的敏感區用力按了兩把,然後趁著安懷整個人都沉湎在後穴的快感中時,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手指,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安懷慘叫一聲,但是被林少遠從身後壓制在桌面上,不能動彈,只好流著眼淚抗議道,「林先生,太痛了,那裡要裂了。」
林少遠玩得雖凶但從來沒有真的傷過他,現在也有分寸,知道他疼得不輕,但肯定沒有受傷,所以嘴上也不饒他。
「疼?你這個小騷貨不就喜歡疼嗎?」他說著伸手去摸安懷的性器,果不其然挺得直直的,前頭還淌著兩滴水珠。
安懷骨子裡那點受虐因數都被林少遠挑起,扭著腰喊疼,卻不停地撩撥身後弄痛他的人。
「林先生,動一動,動一動就不疼了……」他哀求道。
林少遠最喜歡他動情時這副淫蕩的模樣,和人前清純的形象對比鮮明,所以更加可口,林少遠快三十歲的人了,對著自家於是也不多說,扶著眼前那截小細腰就開始前後擺動胯部,狠狠地操著剛剛被自己打紅的屁股。
安懷「嗯嗯啊啊」地呻吟,感受著從身後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嘴裡含含糊糊地說著淫蕩的話語,林少遠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
「你現在的樣子要是被你的歌迷看到,你說他們會怎麼看你?」林少遠湊在他耳邊說下流話,逗他。
「嗚……」安懷搖搖頭,紅著臉說,「不會給別人看到,只騷給林先生看……」
林少遠於是覺得自己變態的占有欲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滿足,前後動得更起勁了。
「小騷貨,手呢,把屁股扒開,我要再進去點。」
安懷聽了趕快伸出兩隻手,掰開自己豐腴的臀肉,淫蕩地邀請道:「林先生,快進來,裡面癢死了,你快弄弄我……」
他只一味地扭著腰追逐著林少遠的肉棒,卻不安慰自己的前面,只因為他早被林少遠調教得學會從後面獲得高潮。
林少遠看他發浪的樣子分外受用,狠狠在臀肉上拍了兩巴掌,然後打樁一樣擺動起精勁的腰,狠狠地進攻。
方才還有些緊澀的小穴經過這一會兒的開墾,早就柔軟諂媚了起來,又溼又軟地包裹著他的性器,不捨得鬆口。
「你這裡真饞啊,咬得都不捨得放了……」
淫蕩羞辱的話讓安懷羞恥地縮緊了身體,當然也包括那個肉穴,林少遠被他一激,差點沒忍住,淺淺地動了幾下緩過來之後,開始照著安懷的敏感點狠命地戳。
安懷被他故意的動作弄得整個人都快被快感淹沒了,扭著身子在桌子上浪叫。
「啊啊……啊……不行了……啊……好舒服……用力!用力幹我……」他放肆地呻吟,好聽的嗓音說出來的全是淫蕩的話,前頭的性器直滴水,隨著他被頂弄得不斷搖擺的身體,不少都蹭到了桌子上。
林少遠偏偏很吃這一套,就喜歡他爽到有些失神的樣子,於是動得更快更用力,穴口處被擠出的潤滑劑都被打出了點點白沫,沾在林少遠修剪整齊的恥毛上,顯得異常淫靡。
來回抽插了不少時間,每每安懷要發洩之際,林少遠總是故意放緩節奏,等他過了這個點,才繼續大開大合地幹他。
幾次下來,安懷終於受不住,大哭出聲,啞著嗓子求饒:「林先生,幹死我吧,求求你,幹死我吧……讓我去……」
林少遠見再下去真要玩過頭,這才大發慈悲,向著要命的一點猛攻,不一會兒就讓安懷尖叫著射了出來,而他自己在安懷因為高潮而緊致抽搐的穴裡又碾磨抽插了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全射了進去。
安懷趴在桌上喘著粗氣,林少遠卻已經整理好衣著,要不是那一身的味兒,半點看不出剛才的禽獸做派。
等到高潮的餘韻過去,安懷才想起什麼似的轉頭看著林少遠,軟軟地控訴:「林先生,我待會兒還要去練舞,你這樣射在裡面……」
林少遠挑眉:「不然別去?」
安懷委屈地皺了下眉,搖了搖頭,隨手抽了幾張紙巾,也不顧忌林少遠正在看著,用兩根手指撐開使用過度有些紅腫的肉穴,引著濁液流出,然後擦拭乾淨。
林少遠瞪大眼睛看他的動作,實在是不知道安懷是有心勾引還是天生淫蕩了,只不過被勾起了欲念不發洩,實在不是他的作風,於是安懷剛剛擦拭乾淨就被他攬在了懷裡,一邊揉搓著這具身材姣好的肉體,一邊哄騙道:「別去了,今天就陪我在這兒上班吧。」
安懷瞪著大眼睛看著林少遠,一點都不動搖:「不行,我要去的,小美好不容易聯繫上的老師,我要是錯過了,會後悔死的。」
林少遠一聽臉就黑了,剛要發作,手機響了。
他看到助理的號碼,不得不接,於是打算掛了電話再和小崽子好好談談,誰知電話一接,他卻沒了再做的心思。
「好,沒問題,我這就來。」林少遠聽完助理的話,果斷地回答,然後轉頭看到安懷正看著他,於是打發道:「你不是要走嗎?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吧。」
安懷瞪著眼睛看他,一副不明就裡的樣子,林少遠這會兒心思早就飄出去了,懶得理他,拍拍他的頭,打發寵物一樣打發道:「等我電話。」
然後頭也不回地走出辦公室了。
安懷坐在原地傻了幾秒鐘,扶著腰站了起來,穿好衣服,也走了。
曾經有位不可考的聖人曰過:人都是賤死的。林少遠正在匆匆趕在去犯賤的路上。
林家當年收養白飛宇全然是做裝點門面的好事,之所以不選擇助養而是直接收養則是林夫人熱心過了頭的結果。
按說林少遠這種上有長姐長兄的么子突然多了個弟弟,合該是撒潑打滾任性胡鬧的反應,可他偏不。打從白飛宇進了林家家門,他就對這個收養來的弟弟忠心耿耿得像條狗似的。
白飛宇不高興,那是氣質憂鬱,惹人憐惜;白飛宇高興給他點好臉色,那真是比過年還開心。白飛宇對他不理不睬,他偏要貼上去討嫌;白飛宇對他冷言冷語兩句,刀子似的話戳進耳朵他也覺得舒心,總而言之,賤得慌。
他當年出櫃被家裡趕出來,白飛宇冷眼旁觀,甚至還冷嘲熱諷了幾句,如今他守著以前看不上的娛樂公司混口飯吃,得到消息白飛宇來本市工作,立刻趕過去給人接機,完全忘了白飛宇都沒和他說過自己要來。
果不其然對方從通道出來看到他,沒半點好臉色,震驚之餘就剩下兩道緊皺的眉頭了。
「你怎麼來了?」
林少遠看到白飛宇不高興的樣子心裡多少有點冷,想著自己丟下小情兒巴巴地趕來接他,結果看的是冷臉,心裡怎麼都有點不好受,然而一聽白飛宇雖然不冷不熱但是主動地和自己打招呼,那一丁點不快早扔到九霄雲外去了。
「哦,挖你的那家公司CEO和我有點私交,我知道你今天的飛機,無論如何也要盡點地主之誼。」
白飛宇臉上沒露出什麼高興的表情,但是也不像是不高興,依舊是不冷不熱的樣子。
林少遠從小也看慣了,一直把白飛宇的不拒絕當默許,所以立刻跟著說:「先吃飯吧。」
身邊跟著的司機已經很有眼色地接過了白飛宇的行李。
白飛宇把手裡的行李遞出去,打斷了林少遠的殷勤,吩咐道:「先去我租的房子,把行李放下。」
林少遠自然半點意見沒有,三個人驅車就往白飛宇預先租好的住處趕。
林少遠突然出現的接機計畫間接解放了安懷,讓他免於被林少遠押著玩一天的命運,所以他從林少遠辦公室逃出來的時候隱隱還有點樂呵。
結果還沒開心十分鐘,趕到練功房門口,發現自己遲到了,舞蹈老師半點面子沒給他,先罰他做了一組暖身動作。
可憐安懷剛剛挨了一頓操,腰軟身乏,一圈下來就跟水裡撈起來的一樣,滿身大汗。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時間,他隨手拿了瓶水,倚著鏡子坐在牆根,垂著頭大口大口喘氣,累得腳都有點軟了。
「昨晚沒睡好?」
安懷轉頭看到是Alan正關心地盯著自己。
「沒有,」安懷搖搖頭,「剛剛跑過來,有點累。」
安懷這個人,說好聽點是害羞乖巧,說白了就是把這輩子的技能點都點在了好嗓子和好樂感上,導致情商低、交際能力差,以及連說個謊都不會。
Alan,艾偉達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謊。剛剛進來的時候安懷走路的姿勢、泛紅的眼角,以及雖然不太明顯不過還是有點紅腫的嘴唇,一眼就能讓人看穿他剛剛被好好疼愛過。
背後其他團的同事有幾個在竊竊私語,連有些小助理也在掩嘴竊笑,甚至舞蹈老師剛剛的刁難可能也有故意的成分,不過他知道安懷是看不出來的。
這個傻瓜覺得自己掩飾得可好了,他和林總的關係是一個祕密,天知道這個祕密就差沒貼在公司門口的大螢幕上滾動播出了。
「你……」你可長點心吧,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你好好休息,待會兒還有一個小時。」Alan說完,拍拍安懷的肩膀,自己走到了另一邊。
好不容易又熬了一個小時,下課之後安懷連走路都打飄,扶著牆往外挪,走到半路感覺有人扶自己,安懷轉頭看到Alan,立刻安心地把全身重量都壓在了對方身上,直到被帶進休息室的浴室,看Alan一副連澡都打算幫自己洗的樣子,這才趕快拒絕。
「讓我坐一會兒,你先去洗吧。」他身上有些痕跡還真是不能讓人看。
艾偉達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那你待會兒自己洗吧,我下午還有課,先走了,你不忙的話回家睡覺吧。」
安懷胡亂點頭,也不知道聽進去多少,艾偉達暗暗歎了口氣,先進了浴室。
安懷等到Alan洗完澡,又對自己囑咐了一番,才進浴室洗澡。
脫光了衣服就會發現屁股還紅紅地腫著,林少遠的手勁可真大,安懷自己摸了摸,還是有點隱隱作痛。
他快速地洗了澡,順便再次清理了一下被澆灌過的肉穴,才穿好衣服回家。
埋頭睡了一個下午,他不是餓醒的,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安懷把手機拿出來看了眼來電顯示,神情有點複雜。
林少遠打電話給他,目的明確又簡單──幹他。問題是他今天很累,早上的情事也很狠,不太經得起林少遠再來一次。這種時候就只能說找老闆做炮友是很有害處的,會讓你無從拒絕。
一章
林少遠看到安懷穿著白T,帶著一臉戰戰兢兢的表情鑽進自己辦公室,然後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心裡沒來由地冒出一股邪火。
好吧,也不能算全然沒有來由,他憋著一股子火已經快一個禮拜了,要不然也不會把安懷叫來。
他坐在辦公桌後面,看到眼前的人還站在那兒大喘氣,想來他一路躲著人走過來是蠻緊張的,不過林少遠見他那個樣子,心頭火燒得更厲害了,啞著嗓子喊:「過來。」
安懷被他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好像這才注意到辦公室裡有活人一樣,抬起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
「林先生……」他慢慢地走了過去。
安懷長了一張標準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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