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一切回到了起點。
這一世,她一定要改變自己和家人的命運,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雞飛狗跳,一地雞毛,大哥婚事橫生枝節,難道重生一次,上一世的大嫂竟不再是大嫂?
分家後,大房那邊風波不斷,杜家也頻頻來湊熱鬧,自己釀造的苦酒自己喝,天道好輪迴,蒼天能夠繞過誰!
而與之相反,盧嬌月家的日子卻越過越紅火,雖難免會有些許波瀾,但全家人齊心協力,日子一定會越過越好的。
作者簡介:
假面的盛宴
有著各種奇思妙想卻又是個現實主義者的熟女一枚,性格天真而又爛漫,理想而又現實。
經常幻想各種稀奇古怪的故事,做著不切實際的白日夢,將之付諸筆下,發現著實是一件令人快樂的事,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最新作品:通房翻身記、農夫家的小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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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借機私會
晚飯做好,盧廣智也回來了。
他一身粗布衣褲,手裡拎著個柴筐子,因為現在梅氏每天都在家裡,他回家之前,會換下在賭坊裡穿的衣裳,再穿上平日裡在家穿的衣褲。也幸好他有小夥伴幫他打掩護,要不然遲早露陷。
感覺到家裡怪異的氣氛,他的臉色忍不住一僵,四處望瞭望,看到盧嬌月後,忍不住露出詢問的眼色。
盧嬌月不著痕跡地搖搖頭,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這才放下心來。
飯後,盧嬌月幫梅氏撿了碗,便回屋去了。
她沒有關房門,果然不大會兒,盧廣智便鑽了進來。
姐,怎麼了?今天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看爹娘的臉色怪怪的。
盧嬌月也沒有隱瞞,將事情說了一遍。
盧廣智聽完,臉色變得很是怪異。
盧嬌月望了他一眼,忍不住起疑道:該不會是你在中間做了什麼吧?
盧廣智怎麼可能承認?打死都不能承認才對,因為進子叔說了,這事不同其他,所以最好就當它是意外才好。不過他也感覺到世事有些難料,怎麼大姑就聯想到小舅舅身上鬧到家裡來了。
我能做什麼?姐,妳可別冤枉我,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盧廣智裝得很是含冤莫白的模樣。
可瞞不住盧嬌月,盧嬌月雖沒從他臉上看出什麼來,但她並不傻。
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在中間做了什麼,若不然國棟表哥總是去賭坊賭錢,你在賭坊做事,怎麼就沒聽見你對我說這事?
盧廣智忍不住僵硬了一下,他竟然忘了這茬了,遂道:好吧,大姐,我不瞞妳了,國棟表哥去賭坊賭錢這事,我確實知道。我在賭坊裡見過他兩次,不過怕他對家裡人說,所以一直避著他。之所以沒對妳說,也是懶得搭理趙家的事,妳想想我要是對妳說了,妳肯定不會視而不見,可咱們怎麼對爹娘解釋,為什麼我們知道趙國棟在賭坊賭錢的事。再說了,我還沒忘記小時候他在咱們面前總是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比咱們大那麼多,還縱著趙國邦和趙國全兩個欺負咱大哥。妳可別忘了,那次若不是有人碰見,咱大哥非淹死不可。
提起這事,盧嬌月頓時沉默了。
別說盧廣智沒忘記,比他大兩歲的盧嬌月自然也沒忘記。那會兒他們都還小,趙家富裕,每次大姑帶幾個表哥回來,總是會欺負盧家的孩子。尤其是二房的幾個孩子,誰讓盧桂芳和梅氏關係不好呢。
那時候二房還沒有五郎,只有盧廣義兄妹三個,盧廣義年紀比下麵兩個弟弟妹妹大,自是要護著兩個弟妹的。
趙國棟年紀比他們大,自然不會參與小孩子們的惡作劇,可每次趙國邦和趙國全欺負二房孩子時,他總是在一旁笑咪咪的看著,甚至還幫他們打掩護望風。
有次趙國邦和趙國全惡作劇,把盧廣義掀進河裡了,掀完之後,還站在一旁拍巴掌。趙國邦和趙國全還小,就當是孩子不懂事,可趙國棟那時候已經十幾歲了,不小了,竟然就在一邊看著。
最後還是多虧村裡有人路過看見,才將盧廣義救起來。
這事之後自然是不了了之,因為三個都是小孩子,而趙國棟太機靈,見有人來了,就一溜煙鑽進樹林子裡了。可盧廣義還記得,回去後便對父母說了,梅氏當時就不依了,去和盧桂芳吵了起來。
盧老漢兩口子拉偏架,說孩子肯定是看錯了,再加上趙家幾個孩子都不認帳,梅氏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因為這事,二房兩口子嘔了近一個月的氣,還是盧明海左右賠不是,梅氏才順下這口氣來。
從那以後,她便不和盧桂芳針鋒相對了,因為她很清楚,她不會因為有個不省心的大姑子,就和男人和離。不和離,日子肯定要過下去,為了自己幾個孩子,她平時能忍就忍,能讓就讓。
所以大姐,他們趙家都這樣對咱們了,還指著我去當好人?趙國棟去賭,可不是我拉著他去的,偷拿貨行裡的錢,也不是我硬按著他手去幹的。咱們要是去跟大姑說,她那最有本事的兒子是個爛賭鬼,妳說大姑是信咱還是信自己兒子,恐怕罵咱們一頓,都是輕的。這就叫做因果報應,自作孽不可活!
盧嬌月看神情有些激動的弟弟,不禁有些失笑道:好了,我也沒說你不說這事不對,你幹嘛這麼激動。
盧廣智有些尷尬,撓了撓腦袋道:我不是怕大姐妳說我看著親戚出事不管嗎?
好了,不說這個了。盧嬌月整了整臉上表情:這事我早就想跟你說了,你在賭坊裡做工也不是個事兒,咱們村裡這麼多人,家家戶戶還有那麼多親戚,說不定就會被人撞見,到時候被咱娘知道了,你肯定會挨打。而且幹這個也不是長久之計,總得謀個別的出路。
什麼出路?盧廣智不禁有一些茫然,他自是想過以後,就是為了以後,他才會繼續在賭坊裡做下去。可對於以後,他心裡並沒有什麼譜。
妳有沒有考慮去念書?盧嬌月道:你年紀雖是大了些,但像你這個年紀去啟蒙的,也不是沒有。分家之前,大姐就考慮過了,想開了春就送你和五郎去念書。
念書?盧廣智愣在當場。
盧嬌月點點頭道:咱家分家了,以後日子會漸漸好起來的。雖送兩個人去念書,家裡的銀子恐怕會很緊張,不過大姐不是在做繡活兒嗎,到時候賣了錢,肯定夠你和五郎去念書。
可是……
我這話說了,你先放在心裡想想,大姐雖沒有那種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想法,到底我記得你小時候是喜歡的,所以還是希望你能試試。你今年才十四,學上兩年也不耽誤事,到時候若實在不行,再另謀出路也不遲。
盧廣智沉默下來,他眼眶微微有些濕潤,但不想讓大姐看到,只能微微地側開臉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道:大姐,妳年紀也不小了,這兩年就要出嫁,出嫁的姑娘哪有幫娘家賺錢供兄弟讀書的道理。妳說的這事,我先想想,賭坊那裡我還要繼續去,就算不為其他,到時候多攢點錢,我和五郎去念書,也能給家裡減輕一些負擔。
盧嬌月很贊同弟弟的想法,讀書人並不一定要養得和杜廉那樣不食五穀,自立自強才為正途。
※※※
按下這事不提,次日盧桂芳又來了。
不光她來了,盧老漢老兩口和大房兩口子也來了。三房的人緊隨其後,他們倒不是來替盧桂芳說話的,只是來看看情況。
當著二房兩口子的面,盧桂芳哭得很淒慘,這會兒全然忘記了顏面是什麼東西。
老二,你太狠心了,你就眼睜睜看著你姐家破人亡?
盧明海就知道這事沒算完,所以今天並沒有去賣豆腐,而是讓盧廣義挑著豆腐挑子出去了,而他留在家裡。
他臉色很難看地看著眼前這一群人,內心無力,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梅氏的臉色也很難看,她幾次想站起來說話,都被盧明海拽住了。兩人就坐在那裡看盧桂芳哭,看胡氏面甜心苦地從中勸和,看盧老漢老兩口滿臉憂愁地唉聲歎氣。
其實他們做這些只為了一個——逼他們就範。
說完了嗎?驀地,盧明海的聲音響起。
頓時,哭的也不哭了,勸人的也不勸了,歎氣的也不歎氣了,都看著他。
你們太看得起我了,我盧明海不過是個種地的鄉下漢子,不認識什麼縣裡的人,也不認識賭坊的人,你們實在沒必要這樣。
你不認識,可是你媳婦的弟弟認識,不過是從中一句話,老二你就去和莊毅那小子說說吧。盧老漢道。
盧明海吸了口氣,道:先不提我那小舅子是不是在家,僅憑一句話就能免掉一百多兩銀子。一百多兩,那不是一百多文,我實在想不通究竟大姐給你們吃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們以為只用一句話,就不用還人家那一百多兩銀子了。他望著盧老漢道:爹,若是別人欠你一百多兩,我大伯過來跟你打聲招呼,你就能不要嗎?
一旁的喬氏撇撇嘴:怎麼可能,爹又不傻。
屋裡頓時安靜下來。
是啊,人家又不傻,誰都不傻!一百多兩,可不是一百多文,擱誰不要啊,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胡氏笑著插言道:別人不成,他二嬸弟弟肯定成,誰不知道他二嬸弟弟在外面的面子大,交友廣闊。
盧明海望了一直在中間煽風點火的胡氏一眼,道:大嫂,妳既然說可以,反正我是沒有這麼大的臉,要不然妳去跟人說說,讓人家不要找趙家要這一百多兩銀子了?梅氏也擠兌道:我可聽說了,像這種高利貸,中間可以有保人。只要有保人做保,人家也不會鬧到要賣房子賣地的地步。當然,若最後還是還不上銀子,保人可是要替對方還的。大嫂,要不給妳大姐家做保人,這樣大姐也不用家破人亡了。
梅氏的話譏諷味兒十足。
第一章 借機私會
晚飯做好,盧廣智也回來了。
他一身粗布衣褲,手裡拎著個柴筐子,因為現在梅氏每天都在家裡,他回家之前,會換下在賭坊裡穿的衣裳,再穿上平日裡在家穿的衣褲。也幸好他有小夥伴幫他打掩護,要不然遲早露陷。
感覺到家裡怪異的氣氛,他的臉色忍不住一僵,四處望瞭望,看到盧嬌月後,忍不住露出詢問的眼色。
盧嬌月不著痕跡地搖搖頭,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他這才放下心來。
飯後,盧嬌月幫梅氏撿了碗,便回屋去了。
她沒有關房門,果然不大會兒,盧廣智便鑽了進來。
姐,怎麼了?今天家裡發生了什麼事,我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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