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心軟良善,看不清旁人的心計,鬥不過旁人的手段……
今生就為了對方而存在,溫情脈脈,親情悠悠……
母親與世無爭,對任何事不懷疑,不抗爭,不搶奪,雖頂著公主之名,卻被欺負到了塵埃裡;父親容貌出眾,智計過人,卻對家人少了防範之心;兄長從文因天賦局限一事無成……怎麼樣在不知不覺中改變他們的人生軋跡,傅新桐小心籌謀著!
京城裡獨一份的貴重公子,天縱英才的侯府和公府的獨苗,聲勢和恩龐無限的顧歙,今生居然有了無限的糾葛!
異能被其發現是禍還是福!
作者簡介:
花日緋
喜歡看書,喜歡碼字,喜歡美食,喜歡旅行,喜歡下雨天坐在陽台看雨。
生活中大大咧咧,但也有文藝敏感的時候。看不得煽情的文字,很容易被書中 角色感動,三觀正且相信愛情,筆下的人物大多圓滿結局。
寫出感動自己和他人的故事,是我堅持不斷的追求,肯定有不完美,但我仍在努力。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暢銷作品:花語娘子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慘案
傅新桐燒了一壺熱水進屋子,剛進去就嚇得轉過了身。
顧歙脫掉了上衣,大刀闊斧坐在她的凳子上,溫覃正蹲在地上給他看腰間的傷口。傅新桐背著他們,移步到了水盆旁,將水壺裡的熱水倒入了盆中,然後再背對著他們走到門邊,說了一句:那個……水倒好了,我,我再去燒點。
正要出去,就聽溫覃喊住了她:三姑娘留步,小武你去燒水。遙知腰上的傷口太大了,不知妳這兒可有縫衣線之類的東西?
一個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少年過來,對傅新桐笑了笑,接過傅新桐手上的水壺,掀開棉簾子走了出去。
先前他們在屋子裡,聽見傅新桐和畫屏說的話了,知道有那丫頭看在半山腰上,暫時不會有人上山,所以才讓小武出去的。
傅新桐回頭看了一眼緊咬牙關的顧歙,連連點頭道:哦哦,縫衣線……有的有的,在櫃子裡呢,我,我來拿。
那傷口太嚴重,現在也不是害羞的時候,傅新桐手腳麻俐的走到床邊的一處矮櫃旁,將畫屏的女工籃子取了出來,送到溫覃面前,一邊翻找,一遍說道:這可都是針線,就這麼縫……皮肉嗎?太疼了。
看見溫覃隨手拿起一根畫屏納鞋底的粗針,嚇了傅新桐一跳,趕忙阻止:別別,那是納鞋底的,有繡花針,繡花針細一些。
她情真意切的聲音,在這個愁雲慘霧的山間木屋中顯得格外有趣。
屋子裡的少年們全都不約而同的發出幾聲苦笑來,傅新桐紅著臉,像是要證明似的,很快就從籃子底下,一個畫屏還沒做好的荷包裡取出了一根極細極細的繡花針,遞給了溫覃。
溫覃拿著那針穿好了線,走到燭火旁燒烤起來。
傅新桐不知道他這是做什麼,但療傷的事情她不是很懂,便不敢提意見,想著待會兒若是真用針線給顧歙縫傷口的話,他肯定疼得咬舌頭。
左右看看,傅新桐就到自己床頭櫃裡面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隻巴掌大的金絲綢緞球,用手捏了捏,裡面灌裝的是滿滿當當的蕎麥皮。
在溫覃烤好了針,蹲下身子就要動手的時候,傅新桐趕忙將這綢緞球球送到了顧歙面前。
顧歙蹙著眉頭不解她的意思,傅新桐指著球說道:你咬著吧,待會兒縫起來,可疼可疼了,別咬壞了牙。
溫覃也點頭贊成:對,還是咬著吧。多謝三姑娘。
顧歙低頭看了一眼這花裡胡哨的東西,神情是拒絕的,可看見傅新桐那滿臉期待和心疼的表情,鬼使神差的就張口咬上了那東西。
溫覃動手一點都不留情,捏著顧歙的皮肉就前後穿刺起來。
顧歙緊咬牙關,額頭上的青筋都繃出來了,這血淋淋的現場,別說傅新桐了,就是其他幾個少年郎看得都心驚肉跳的。
兩個人在顧歙身後按著他的肩膀,顧歙自己的手還巴緊了桌沿,手指關節捏得泛白,額上頻頻落下汗珠,到最後,傅新桐簡直都不敢看,只好轉過頭去。
溫覃的手藝如何,傅新桐不知道,但速度倒是真的很快,被他縫好的傷口,稍微清洗了一下,然後就抹上金瘡藥,包紮完,就把衣服套上了身。
傅新桐這才覺得稍微自在了些,顧歙對站在門邊一個個子稍微高點的少年使了個眼色,那少年就掀開簾子出去了。
溫覃扶著顧歙站起來,傅新桐指了指軟榻,問道:要不要躺會兒?這樣就……行了?指了指顧歙的腰間,顧歙沒說話,溫覃先開口了:先這樣兒,待會兒等看看,周圍沒有追兵的話,我們就下山,回去之後再行處理吧。
傅新桐點了點頭道:哦,是這樣啊。那,那妳們……什麼時候走。後半句沒敢說出來。
顧歙站不穩,還是坐下了,對傅新桐招了招手。
傅新桐忐忑的走過去,溫覃給她讓了個位置站著。
病弱的顧歙看起來別有一種頹廢的俊美,儘管有些狼狽,但周身那尊貴的氣息卻絲毫未減。
傅新桐有些局促,漂亮的小臉微微垂下,忽然看見顧歙的手抬了起來,目標似乎是傅新桐的頭髮。
傅新桐低著頭一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不敢大聲,腦中甚至開始懷疑,顧歙不會是要殺人滅口什麼的吧。
畢竟他們今天這麼多人出動,看樣子就不像是去做什麼好事的,若是怕傳出去被人發現的話,還是很有可能會把她殺人滅口的吧。
越想越害怕,傅新桐的兩隻手捏在一起都快打結了,兩隻眼睛嚇得滴溜溜直轉。
顧歙從她頭頂上拿下了一根枯草,送到傅新桐面前,冷聲說道:妳不會以為我要殺妳吧?
顧歙一句話,讓屋子裡的其他人全都笑了出來,包括一旁的溫覃也忍不住將嘴抿了起來。
傅新桐覺得臉有點紅,輕咳了一聲後,才搖頭道:沒、沒有。就……你們什麼時候走,我的丫鬟一會兒就該回來了,山下有我們傅家的護衛在……
傅新桐的話還沒說完,就聽溫覃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還說不是怕你殺她,這就告訴你山下有她的人在了。
溫覃的兩句話,讓其他人笑得更厲害了,傅新桐更加難為情的低下了頭。
顧歙一記厲眼掃過發笑的人,頓時間,屋內鴉雀無聲。
顧歙用修長的指尖敲擊了兩下桌面,聲音特別突然,傅新桐抬頭,正好對上他的目光,只見顧歙唇微動,感謝的話便說了出來:今日我們探事一營集體得三姑娘搭救,大恩沒齒難忘,今後三姑娘若有何驅使,我們必當全力以赴,以報今日之恩。
顧歙顯然是這些人的領頭,他話音剛落,就聽身邊此起彼伏的謝恩之言。
這下倒換傅新桐不好意思了,連忙擺手:不用不用這麼客氣,顧兄長之前也救過我一命,今日算是我報恩,無需記在心上。
傅新桐是真不想跟這群人有什麼牽扯了,看他們跟顧歙的情誼,想來今後也就是跟著顧歙一同赴死的命。
傅新桐這一世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種點花,賺點錢,把家人照顧好就行了,可不想再出什麼么蛾子,這些刀口舔血的人,還是敬而遠之的好。
其他人神情無異,只是顧歙,一雙比潭水還要深邃的黑眸,銳利鋼刀一般,透出一股子令傅新桐感到害怕的森寒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傅新桐,沒有說話。
一旁溫覃見他的眼神嚇到人了,心疼這剛救了一干兄弟的小姑娘,上前打圓場:你這什麼眼神,嚇著三姑娘了。
他轉過頭對傅新桐笑道:三姑娘別怕,妳顧兄長就這德行,三尺開外都沒什麼熱氣兒,不過咱們真不是壞人,說的也不是客套話,姑娘的救命之恩,咱們沒齒難忘,今後姑娘有難事,儘管找我們,推辭一句就不是爺們兒。
與顧歙相比,這溫覃溫世子可隨和多了。
傅新桐又抬眼偷偷看了看顧歙,微微一笑道:我沒什麼要你們幫忙的,你們下回……當心些就是了。
看這些人的情況,必然是偷偷做了什麼事情,才讓人追殺至此,追殺他們的人估計不知道這群人的身份,要不然,應該不會像這樣子,完全不留後手,要置他們於死地吧。
溫覃見傅新桐左右看著他們的慘況,知道這回他們算是陰溝裡翻船,丟人丟大了,摸了摸後腦,解釋道:這回是我們輕敵了,沒想到他會下那麼黑的手。
溫覃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冷哼了一聲,就不再繼續說話。
對於他這番話,傅新桐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屋子的門開了。
先前那個被顧歙派出去的高個兒少年走了進來,對顧歙認真的點了點頭。
顧歙扶著桌沿站起身來,一手捂著腰腹,看了一眼傅新桐,說道:我們要走了,過幾日再找妳。
顧歙說完這話之後,不等傅新桐給出反應,便對屋內眾黑衣少年比了個走的手勢。溫覃,還有另一個少年扶著顧歙走出屋子,來到廊下。
※※※
屋外的天空已經徹底黑了下來,雪漸漸小了,天地間銀裝素裹,空氣凜冽肅殺。
傅新桐最後一個出門,迎面一股冷風吹來,讓她忍不住抖了兩下。
她將衣領裹好,吸了一口寒氣,走到顧歙身旁,輕聲說道:我……讓護衛們上山,你們看著躲在半山腰,等護衛們上來之後再走吧。
傅新桐看他們這殘兵敗將的架勢,若是行動不便,引起山下護衛的堵截,他們若是被抓住了,傅家倒不會對他們怎麼樣,可是她的名聲估計也就毀於一旦了。
大半夜的,一幫男人從只有她在的山上下去,不管事實怎麼樣,她總逃不過流言蜚語的。
上一世傅新桐因為名節一事吃了大虧,這一世雖然想不在乎這些,但至少不能毀在這莫名其妙的事情上吧。
顧歙似乎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憑他們現在的實力,能夠平安回府就很不容易了,實在不能再遇上什麼混亂。
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連累這剛救了他們這些人性命的姑娘。
他點了點頭,虛弱的聲音說了句:有勞。
傅新桐抿嘴一笑,呵著手入房。
過了片刻後,就聽見山裡響起了一連串的鈴鐺聲,看來這便是山上和山下聯絡的方法了。
第一章 慘案
傅新桐燒了一壺熱水進屋子,剛進去就嚇得轉過了身。
顧歙脫掉了上衣,大刀闊斧坐在她的凳子上,溫覃正蹲在地上給他看腰間的傷口。傅新桐背著他們,移步到了水盆旁,將水壺裡的熱水倒入了盆中,然後再背對著他們走到門邊,說了一句:那個……水倒好了,我,我再去燒點。
正要出去,就聽溫覃喊住了她:三姑娘留步,小武你去燒水。遙知腰上的傷口太大了,不知妳這兒可有縫衣線之類的東西?
一個看起來也就十四五歲的少年過來,對傅新桐笑了笑,接過傅新桐手上的水壺,掀開棉簾子走了出去。
先前他們在屋子裡,聽見傅新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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