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晴穿越到沒電腦沒電話古代,還是小戶人家,
結果撿到一個小丈夫,於是設計了調教計畫,
結果很快發現小丈夫比她聰明太多,調教計畫被扭轉成了反調教……
小丈夫被眾多權勢貴族小姐看上,小家小戶的雪晴開始逆襲!
一個女子在陌生的地方自立門戶,何其艱難,何況還有人處處使黑手。
雪晴被奪她丈夫的女人用各種卑鄙手段逼入絕境,喜得‘貴人’相助,反敗為勝,後來發現這位‘貴人’竟是她愛極又恨極的子容。
一串串陰謀被揭開,她面對一直在暗中愛著她,護著她的男人,該如何選擇?
作者簡介:
末果
我是生在酒鄉,卻是不懂得喝酒的異類。
小從夢想看盡天下美男,畫盡天下美人。
在服裝界漂泊十二年,只顧著畫皮,筆下美人卻寥寥無幾。
閒暇之於,開始用文字把所見所想描繪出來。
然後,自得其樂地愛著筆墨上的人物。
愛自己的,也愛他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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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桶金
雪晴將銀子一錠錠地堆放在桌上,疊著包裹布:方掌櫃,一百五十兩,您點點。
妳一錠錠擺,我也就一錠錠數過了,沒數錯。方掌櫃將銀子收進身邊小木箱,攤開提前寫好的字據:字據我寫好了,一式兩份,妳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我們各自按了手印,這事就成了,我今天就搬東西,後天我在這兒候著妳來,交鑰匙。雖然對方是耿直人,但這生意上的事,不能大意,雪晴把字據認真看了,寫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含糊,大拇指沾了印泥,按在字據上:方掌櫃辦事,真是沒得說,還望方掌櫃留下個新鋪地址,萬一有什麼事,也方便尋您。
方掌櫃也按了手印:這個自然。另拿紙寫下自家另外一間鋪子的地址遞給雪晴:也不遠,就在隔壁街,只不過沒在這鬧市裡罷了。
雪晴謝了方掌櫃,和辛雨澤出了鋪子,剛才還紅火大太陽的,這轉眼滴滴答答地落下了雨點。
下著雨,街上的人少,加上離午飯的時間又還早,外面那間小麵食鋪冷清清地沒有生意,老闆兩口子坐在門口,看著雨趕蒼蠅。
見雪晴和辛雨澤二人衣著光豔,也就不再看雨,改看他二人。
雪晴站在門外看了一會兒,回頭對辛雨澤道:我去跟老闆說幾句話。收了傘進了小鋪。
老闆忙站了起來:吃點什麼?在桌邊凳子上拂了兩拂。
雪晴他們是吃過早飯的,不過進了門,也不差這幾個錢的事:來兩碗麵筋湯。
老闆娘趕著去扯麵筋,老闆燒著水,問道:你們是來看裡面那間鋪子的吧?
可不嘛,我們以後可是鄰居了,還得老闆多關照。雪晴把辛雨澤手裡的傘接過來,和自己的一起靠在門邊上,省得雨水濕了人家鋪子地面。
辛雨澤看著並在一起的傘,有片刻間的失神。
你們租下來了?老闆娘扯麵筋的手停了停。
租了,後天就搬過來。雪晴攏了攏被風吹亂的發束,看著小面鋪門外懸著的招牌。那間鋪子來看的人不少,不過因為太偏,一直沒租出去,聽她說租下了,老闆覺得新鮮,將雪晴重新打量了一番,長得細皮嫩肉的,年紀又輕,怎麼看也不像是做那東西生意的:那這生意是你們自己做,還是家裡人做?
雪晴笑了笑:我們自己做,我正為這事想和老闆商量商量。
老闆端上麵湯,熱氣騰騰,在這冷雨天,十分舒服:您說。
雪晴喝了口麵湯,味道也不錯,難怪這小鋪生意不斷:老闆也知道,那鋪子不當街,不管怎麼望,都看不到裡面的門,也就說這來來往往的人,根本不知道這裡面有間鋪子。
那是,也就是這原因,價錢都壓到鞋底上了,那鋪子還是一直租不出去。老闆娘拿了抹布擦著灶頭。
雪晴笑了笑,這麼大間鋪子才一百五十兩,的確是低得離譜:所以我想,在你們這招牌上面加個招牌,能讓外面看見,這過往的人也能知道這裡面還有間鋪子。見老闆臉上變了變,馬上接著道:我不白掛,我們每個月給你們付半貫錢。
這……老闆不願意,可人家笑著開口,總不好一個冷棍子給人敲過去,再說這半貫錢也實在有些誘人。
他們這鋪子別看小,一年也得幾百兩銀子,來吃的又差不多都是些小戶的商人或者搬搬抬抬的下等貧民,刨了費用,也落不下幾個錢。
正猶豫不定,老闆娘瞪了他一眼,道:這可不成,您掛在上面,那不是壓著我們了?雪晴愣了愣,怎麼就沒想到這點,有些人忌諱:那把你們的牌子升高些,我們掛下面,請人移牌子的費用,我們出。
老闆娘望瞭望自己那塊在風中搖擺,像是隨時會掉下來的黃舊抬牌,又道:你們那生意,晦氣,就因為在這裡面,外面看不見,才有人來我們這兒吃吃。如果那牌子一掛,都知道這裡面還有間那什麼……誰還來吃啊?為著您那半貫錢,說不定把我們的生意做沒了。
雪晴也不反駁,聽老闆娘像連珠炮一樣放完了,才笑道:二位誤會了,我是做衣坊。老闆夫婦愣了愣,對看了一眼,老闆問道:您不是賣那個什麼?
不是。雪晴搖了搖頭:您看這招牌能掛嗎?
老闆還沒說話,老闆娘一臉堆笑:衣坊啊,成,衣坊當然能掛。
老闆見妻子剛才一口回了人家,這眨眼工夫又說能掛,臉上有些掛不住,小聲問她道:妳不是說不成……
老闆娘伸手到背後擰了他一把,老闆吃痛忙住了口。
雪晴和辛雨澤看在眼裡,想笑,忍著,裝著沒看見。
老闆娘陪著笑:每月半貫錢?
雪晴嗯了一聲:您覺得合適嗎?
合適,合適。老闆娘拿著抹布,拼命擦他們面前的桌子:那移招牌的費用……
我們出。雪晴望瞭望他們那塊搖搖欲墜的招牌:我們去做招牌的時候,也幫你們重新做一塊。
老闆娘一聽做新招牌,他們那塊牌子實在舊得不行了,前些日子也就琢磨著要換,只是捨不得銀子,一直拖著:那得多少錢?
我們幫您做了就是了,不用你們再給錢,順便的事。辛雨澤喝了麵湯,放下碗,看看外面的雨也小了不少。
老闆娘和她相公交換了個眼神,眉開眼笑:成,你們什麼時候要掛牌子,跟我們說聲就行。
那謝謝二位了。雪晴笑著站了起來:我們這還要去趕著做牌子,也就不坐了。
老闆夫婦忙將他們送了出來。
接下來也沒什麼事,雪晴二人撐了傘沿著街慢慢地走。
路過客棧,雪晴抬頭望瞭望,二樓一間客房窗下有塊空牆極是顯眼,歪了頭想了想,繼續往前走了。
子容剛洗了澡,一屋子的水汽,伸手去推窗,讓水汽散出去。
窗剛開了條縫,見樓下一個俊俏的女子正望著這上面想事,卻是雪晴,整個人呆住了,也不敢再把窗推開,隔著那條細縫癡癡地看著她。
他以為她拿了休書,定會憤然回太和鎮。
身邊跟著兩人,子容也不敢隨便尋人打聽,連周成貴都不敢現在聯繫,免得給他們惹禍上身。
尋思著過些日子擺平了這兩個跟班,回太和鎮偷偷看看她。
不想,她居然還在京城,一時間不知是喜是憂,直到她身邊的男子對她說了什麼,才注意到陪她前來的二哥辛雨澤,暗松了口氣。
有二哥在,也不愁尋不到她。
等她轉身離開,子容才推開窗,望著她撐著傘的背影慢慢走遠,直到看不見了,仍收不回視線。
清晨陽光明媚,
雪晴穿了件素白底子,撒花長裙,暗花高束腰抹胸,臂間纏著白色點金挽紗,挽了個墜馬髻,也沒戴什麼複雜的裝飾,只是發角上壓了兩朵小珠花。臉上不敷粉,乾淨清雅。
站在陽光下看著別人掛招牌,不時比劃著高低。
辛雨澤本打算幫雪晴把招牌掛了再回太和鎮,不想臨時收了信,說山寨有急事,好生為難。
雪晴不願為自己的事耽擱了他,勸著他回去。他想想,掛招牌有師父動手,雪晴只需在下麵看著,也沒什麼難事,也就連夜趕著回了太和鎮。
小麵食館的兩口子手攪著抹布站在門裡張望,一臉的喜色。
這新牌子好,看上去醒目,大老遠就能看到,哪像我們以前那個,黑麻麻的,走到跟前,還沒認出是什麼字。老闆娘拿手肘搗了搗丈夫。
可不是嗎?人家開衣坊的眼光就是不同,人長得漂亮,做出的東西也漂亮。老闆望著那招牌,喜笑顏開。
老闆娘聽他誇別的女人,心裡不舒服,白了丈夫一眼,但有免費的新招牌換,又剛得了半貫錢,再說人家做招牌的匠人來釘牌子,喝的茶還是雪晴事先給了茶水錢的,這完全是不花錢的買賣,心情正好,也沒跟他計較。
看看自己小面攤的招牌,再看下面的秀色坊,老闆娘總覺得這矮一點的位置反而更招眼,心裡有點彆扭。
可是當初人家說在上面,她非要調過來壓在人家頭上的,再說自家那塊已經釘上了,不好再反口叫人家換回來,也只能這麼著了。
等那兩個工匠從房檐上下來,雪晴遞了茶過去:師父,辛苦了,這以後有修修補補的事,還得麻煩師父。
工匠都是年輕人,見雪晴和婉娘兩個都是年輕小媳婦,長得也俊,也沒個男人幫著,自個兒跳前奔後的,早起了憐憫之心:夫人有什麼需要,儘管差人來說一聲,我們能做到的,定不推辭。
雪晴連忙謝過。
工匠三兩口的喝幹了茶,也不多坐,辭了雪晴走了。
雪晴和婉娘這才回了鋪子。
她們在鋪子門口還豎了塊招牌,招牌朝著巷子口,雖然隔得遠,又有前頭桌子凳子擋著,並不招眼,但來往的人多了,總有人能看見的,總強過沒有。
鋪子裡已經收拾妥當,雪晴請人設了屏風,作坊就設在屏風後面,前面,仍如太和鎮一般分了三組,男女裝各一邊,當中牆壁仍是情侶裝。
在太和鎮秀色坊請的那兩個做手工媳婦,有一個本來就是寡婦,家裡也沒拖累,聽說到京裡發展,一來想見見世面;二來想著京裡人多,再尋個人家的機會能大些,捎了信來問,能不能仍在她這兒謀個活計。
第一章 第一桶金
雪晴將銀子一錠錠地堆放在桌上,疊著包裹布:方掌櫃,一百五十兩,您點點。
妳一錠錠擺,我也就一錠錠數過了,沒數錯。方掌櫃將銀子收進身邊小木箱,攤開提前寫好的字據:字據我寫好了,一式兩份,妳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我們各自按了手印,這事就成了,我今天就搬東西,後天我在這兒候著妳來,交鑰匙。雖然對方是耿直人,但這生意上的事,不能大意,雪晴把字據認真看了,寫得清清楚楚,沒有一點含糊,大拇指沾了印泥,按在字據上:方掌櫃辦事,真是沒得說,還望方掌櫃留下個新鋪地址,萬一有什麼事,也方便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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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訂方式:平裝頁數:32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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