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徽封陳溫玉為后,不過是緩兵之計。
但他沒有料到,有朝一日,竟寵她上了癮,丟不掉了。
劉月一家的出現又給了某些人可乘之機,總想用這個來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拿到皇權後也沒能讓祁徽放鬆下來,國庫的虧空,政局的動盪種種都需要他來一一解決。
幾位藩王來京都慶賀端午,然而手裡兵馬最多的靖王卻沒有來,這就是否意味著什麼?
靖王的計策本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勝利在望,誰知一招反間計卻讓他人頭落地,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母子相認並沒有想像中那樣,多年的分離讓彼此都有著深深的隔閡,只是劉月的請求能否得到應允呢?
金國竟然無視他們大樑,揮兵突襲烏宿,將之滅了個差不多,好些逃入太原,向巡撫求助,祁徽決定親自出征……
作者簡介:
久嵐
晉江網簽約作者,寫過諸多古風故事,作品代入感極強,語言輕快雅致,三言兩語就能夠將一個人的神態心理勾勒出來,使得人物的形象栩栩如生,字裡行間流淌幽默睿智,其文笑能盡情,痛能蝕骨,愛恨相纏,獨特的文字韻味背後極度纏綿抓心。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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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狩獵
端午節,家家戶戶都在慶賀,掛艾葉,食粽子,熱鬧紛紛,但劉老夫人一家卻在路上,中途於一個茶竂停下來,買些粽子來吃。
在劉老夫人的計畫中,他們原該在端午節就到京都了,偏偏這女兒磨磨蹭蹭,四處給她找事,拖到前幾日才上路,分明是不想去京都。劉老夫人差點被她氣死,拿著粽子咬一口,跟兒子道:早知道我還不如自己先來呢,弄得我好似強迫她!
劉茂朝馬車看一眼,姐姐在車廂裡沒出來,低聲道:娘,您就隨她去吧,也不怪姐姐抗拒,我們又不是她,不曾在宮裡待過,誰知道經歷過什麼?她一點兒沒說。而今能答應,已經不錯了。
劉老夫人嘆口氣道:要是你爹還在就好了,總比我能拿主意,若是他在,這二十年,我們興許也不會這般,說不定他有什麼辦法。我一個婦道人家,卻只能帶著你們東躲西藏,實在是委屈你們。
娘,您不要這麼說,姐姐身子不好,我那時又小,您已經很不容易。
劉老夫人搖搖頭道:罷了,也不提這些了,都過去了。如今我只巴望月兒的病能治好,皇上能叫她一聲娘……說著一頓:我們這般主動前去,你說皇上可會相認?當初劉茂得知喜訊也頗是激動,冷靜下來,同母親一樣,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劉茂沉吟道:這得看皇上了,我們如今私底下說說便罷了,真到了京都,您可千萬別胡說八道,也不要提以前的事情。娘您記好了,姐姐的身子是第一位的,別的順其自然,再說,這也難以強求,惹怒皇上,腦袋不保。
這話說的,叫劉老夫人打了個冷顫,不甘心的道:可月兒的的確確是皇上的……劉茂打斷陳溫玉:往後離京都越來越近,我們說話也要注意些。
兒子是老來子,比女兒整整小了十三歲,當初生下來沒到兩年,劉老爺就去世了。劉老夫人常常想,幸好那時給他留了個種,劉家沒有斷後。而今劉茂二十四歲,與年輕的劉老爺頗是相像,俊眉鳳目,劉老夫人看著他,總是十分欣慰。
被兒子告誡,劉老夫人倒也不生氣,收住了話頭道:等到京都再說吧,我去拿兩個粽子給月兒吃。
劉老夫人一走,盧晉芳就挨了過來,把沾好糖的粽子遞給劉茂。
烏溜溜的眼睛盯著他,劉茂好笑道:賄賂我,想問什麼?
問乾娘的事情,你們都不告訴我。盧晉芳手搭在桌案上,微微前傾身子:舅父,乾娘真是什麼皇上的……
劉茂將粽子塞她嘴裡:是,千真萬確,但妳記得,在路上別跟任何人說。
盧晉芳的父親是隱士,她自出生之後,就一直住在深山老林,後來父親去世,跟隨劉家一起,多數時候也在家中待著,不知世事。她所有的認知,幾乎都是劉月與劉茂教的。
哦。盧晉芳將粽子拿出來:我知道了。又把粽子遞給劉茂:舅父吃。
黏了口水的還叫他吃,虧她想得出來。
妳吃吧,我飽了。劉茂道:慢點吃,別噎著。
盧晉芳點點頭,小口咬著粽子。
※※※
白河的龍舟賽,最終楊家拔得頭籌,陸策賠了祁徽一百兩銀子。
見他還真收了,陳溫玉心道,莫非像成王說的,而今大樑很是窮困,國庫都要空了嗎?倒是有點擔心,難怪祁徽總是很忙,這爛攤子怕是不好收拾。正想著,耳邊傳來祁舜華的聲音:娘娘,您剛才押了誰家?
我不曾押誰。本來祁徽是讓她押注的,後來陳家人過來,這一打岔就忘掉了,陳溫玉只顧著跟家裡人說話呢。
祁舜華道:可惜了,那些船隊沒有福份啊,竟然沒一個能讓娘娘押注的。
怎麼沒有福份了,皇上與娘娘今日親臨白河,光是這麼看一看,都是莫大的福份了。順王妃笑著指向河邊:瞧瞧,都過來謝恩呢。
一個是郡主,一個是王妃,平日裡身份何等高貴,這會兒都忙著奉承陳溫玉,許瓊芝此時也不得不承認,表姐當真不一樣了。
往後,都不用她說,那些姑娘們都知道,表姐得寵,不然今日,他們陳家的人哪裡有機會坐到水榭來?甚至比這些重臣,藩王都要離得近,她瞄了一眼祁徽,心裡也不知是何滋味。往前總覺得陳溫玉命苦,誰想到她的命比誰都好。
龍舟賽已比完,便沒有什麼看頭了,陳老夫人知趣,領著一眾人告退。
陳溫玉雖然不捨得,但到底是要到離別的時候了,握一握母親的手道:您不用再擔心女兒。
羅氏也看出來了,這回沒有再哭,笑著點點頭。
一行人往西邊行去,許瓊芝心情複雜,落在後面,想到以前的事情,回眸又去看陳溫玉。只見她正依在祁徽身邊,抬頭說著什麼,忘形的時候,竟然靠在他胸口,男人一點兒不生氣,還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
薄唇帶笑,眼眉含著溫柔,好像三月春光。
許瓊芝回過頭,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那人道:看著路。
聲音淡漠,似乎曾聽見過,許瓊芝抬眼打量,發現是周王祁成穆,剛才也坐著觀龍舟的,只當時見到側面,而今面對面,卻發現很是俊美。
劍眉入鬢,黑眸幽深,膽鼻薄唇,比起祁徽的秀逸,有種俐落的灑脫,她心頭咚咚直跳,忙躬身請安:小女子衝撞殿下,請贖罪。
要說許瓊芝生得也不差,瓜子臉,大眼睛,十五歲了,身材也漸漸顯現出來,有種少女的嬌態,祁成穆看了看,沒說話,往前去了。
許瓊芝見他不理會,心道這人竟這般無禮,氣得也拂袖而去。
倒是走到西邊,圍來一群的姑娘,嘰嘰喳喳的問她,在水榭看龍舟如何,是不是比這裡更是清楚,也有問,那些藩王與藩王妃的,個個都很好奇,拉著她不放。她一時成了中心,忍不住嘴角又翹了起來。
祁徽與陳溫玉這時也坐入了龍輦。
男人剛剛沾著錦墊,她就靠了過來。比往前任何時候都主動,抬頭親他的唇。
祁徽略微的一僵,隨即便摟住了她的腰,任由她將熱情釋放出來,好像一隻小貓兒般挑逗他的唇舌。
長進了啊,祁徽心道,沉溺在這難得的體會中。
好一會兒,陳溫玉才離開,笑咪咪道:謝謝皇上准許弟弟入宮!
所以,這又是報恩嗎?祁徽好笑道:小事一樁。
對皇上是小事,對妾身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呢。陳溫玉誠摯道:所以妾身真的很感激,一定會銘記在心。
再講下去就生分了,祁徽笑道:妳知道就好。
陳溫玉便不說了,靠在祁徽肩頭。
男人也沉默,半天沒開口,她斜睨他一眼,發現他眉心緊鎖,心頭一動,又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道:皇上,是在擔心國庫嗎?
國庫?祁徽一怔。
成王說國庫空虛。
她還會關心這些嗎?祁徽道:還沒有這般山窮水盡。
那皇上在擔心什麼?
很多事。祁徽握住她的手,指腹在手背上摩挲道:朕以前只想著如何拿回皇權,但真的到手了,才發現比想像中要難得多。
不過眼下最緊要的還是民生,百姓安定了,便不會有動亂,國庫也會漸漸充盈,一切都會迎刃而解。只大樑疆土廣闊,近邊的已有蘇複,遠一點的,實在是鞭長莫及,也是盜匪最倡狂的地方。
而今武有年領了部份兵馬去鎮壓,不知結果如何。
所以祁徽忌憚的還有靖王與周王,他們順從便罷了,不順從,雪上加霜,到頭來最遭殃的還是百姓,少不得要打仗了。
不過今日祁成穆的表態,雖然狡猾,到底是不敢明著反抗,這靖王……靖王假作重傷,將他女兒派來,已經是很不好的兆頭。
祁徽臉色冰冷,陳溫玉瞧見了,只覺有股殺氣憑空而來,竟是把原來要說的話都給忘記了。
到了德殿門口,祁徽下了龍輦,叫陳溫玉回去延福宮,又把魏國公、陸策、陳賢請來。三人心裡已知是什麼事情。
幾位藩王來京都慶賀端午,今日已過,頂多幾日,便要回封地了,然而手裡兵馬最多的靖王卻沒有來,這就失去了最大的意義。所以皇上心裡這會兒不舒服,魏國公剛剛要寬慰,就見祁徽猛的往禦桌上敲擊了一下,頓時就閉上了口。
這靖王實在膽大包天,以為朕不敢動他,想在西北一直稱王稱霸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朕就不信,拿不下他!祁徽大發雷霆。
臣子們都低頭噤聲,一直到祁徽發作完了,陳賢才道:皇上,微臣與靖王打過一仗,臣以為靖王兵強馬壯,並不容易對付。而今最好的辦法是說服他交出兵權,並且將兵馬轉交,不管是拱衛京都,還是去打叛軍,都不得插手。
祁徽冷笑了聲道:他人都不露面,可見早料到朕的心思,並不願意聽從,難道要朕妥協嗎?你們就只有這個法子?
陳賢看了陸策一眼。
陸策沉吟道:皇上,靖王派郡主前來,已是犯了大不敬之罪,也難怪皇上生氣,但陳將軍所說在理,眼下與靖王起衝突不是明智之舉。
第一章 狩獵
端午節,家家戶戶都在慶賀,掛艾葉,食粽子,熱鬧紛紛,但劉老夫人一家卻在路上,中途於一個茶竂停下來,買些粽子來吃。
在劉老夫人的計畫中,他們原該在端午節就到京都了,偏偏這女兒磨磨蹭蹭,四處給她找事,拖到前幾日才上路,分明是不想去京都。劉老夫人差點被她氣死,拿著粽子咬一口,跟兒子道:早知道我還不如自己先來呢,弄得我好似強迫她!
劉茂朝馬車看一眼,姐姐在車廂裡沒出來,低聲道:娘,您就隨她去吧,也不怪姐姐抗拒,我們又不是她,不曾在宮裡待過,誰知道經歷過什麼?她一點兒沒說。而今能答應,已經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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