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欠你一條命,今生就還你一場太平盛世,天下霸業。」
府中暗鬥,宮闈喋血,朝堂風波,疆場殺戮,她不屈、不讓;
直至那個帶著神秘面具的夜帝出現,掀開一場驚天騙局……錦添強勢回歸,子淵大婚生變,她似乎淪為了兩個男人之間博弈的籌碼……
西津國破,南月滅族,當年舊事因果樁樁慘烈,而始作俑者竟是她一直尊敬的慈父嚴諒?
子淵的兩重身份曝光,更是將他們彼此的立場推向對立的極端。
嚴錦寧震驚之餘,深受打擊,府宅之中,大哥嚴錦添卻將她困做籠中鳥,意欲逼她出面引夜帝現身,可是這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危險迷離之間又隱隱透出莫名的曖昧,她的身世似乎另有蹊蹺……
作者簡介:
薔薇初雪
網絡寫手,紅薯中文網簽約作者,文筆優美,筆觸細膩,小說故事娓娓道來,邏輯嚴謹,情節環環相扣,跌拓起伏,深受讀者喜愛。
平生無大志,人生最大的快樂就是碼字,能講故事給大家聽,是這世上最快樂的事,而能寫出讓大家喜歡和感動的文字,這快樂又變成幸福。
我會一直安靜的寫,惟願我在,你們也在,我們一起分享來自另一個虛幻世界裡的歡笑和淚水。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暢銷作品:皇家福女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屈打成招
司徒淵站起身來,舉步走到石橋的柵欄邊上,面對腳下的天水河,負手而立。
嚴錦寧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回頭去看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繼續開口道:西津國滅,雖然義父奪取了大部份的領地,並且將其列入南月的版圖之內,但是我記得我跟妳說過,西津的土地,其實是被南月和東陵兩家一起瓜分的。
這些話,當時司徒淵跟她講述當年南月建國舊事的時候,的確是有提過的。
嚴錦寧無話可說。
司徒淵顯然也沒準備等她應聲,只是自嘲的開口道:我父皇是個什麼樣的人妳是知道的,他那樣的人,胸無大志,登上九五之尊之位,能守成已經不錯了,即便當初南月和西津開戰,時機正好,但是想要指望他去攻城掠地?
那些土地,難道是我父親主動奉上的?嚴錦甯已然回避不了,艱難的開口道。
是啊!司徒淵坦白的承認了:因為長公主第一次重傷的事,引發了義父的雷霆之怒,嚴諒大概是沒想會引發一場滅國之戰,但是眼見著西津不敵,他一方面推出了替罪羊,去挑起了瓊州城外、南月大軍後方的那場戰事,一邊精心佈署,叫人送了密信來給父皇,我記得當年領兵西征的應該是趙王。趙王本來都沒有實戰經驗的,但是在嚴諒提供的精確的作戰密報的指引下,居然勢如破竹,連連攻破西津與東陵接壤的數座城池,一戰成名。這算是我父皇在位這麼多年間唯一算是功勳的事情了。他得了這麼大的好處,自然要履行承諾,為叛逃之後的嚴家人提供避風港。
嚴家人的發跡歷史,嚴錦寧是聽說過的。
南月建國以後,因為瓊州城外外族的餘孽經常騷擾,嚴諒守城有功,並且在本來荒蕪的瓊州城裡帶領百姓開荒種草,鞏固城防,極大的改善了民生。後來他被調回京城,又因為學富五車而被賜太傅之職,負責教導皇子們的功課。
皇帝欣賞他的才華,再加上前面那幾年他戍邊有功,就賜封了侯爵之位。
本來他既不是開國功臣,又不是立下了特別大的戰功,賜封侯爵的獎賞有點豐厚了,但奈何嚴諒此人學識淵博,進京之後又很快和京城裡的權貴之家都打成一片,漸漸地,人們也就接受了這件事,後面也就不覺得突然了。
有些事,其實是真的經不起琢磨的。
嚴錦甯在心重默默的整合證據,到了最後,居然心驚的發現,自己居然完全的無言以對。
她不是不能接受嚴諒以非常手段上位的事實,可是西津舉國全滅,他又策劃屠戮了南月部族裡那麼多的無關百姓?
難道就為了獻城投奔東陵,換這區區的一個侯爵之位嗎?
何必呢?
這理由,太牽強了。
嚴錦寧定了定神,站起身,走到司徒淵的身後:你說是我父親引發了西津的滅國之禍?那麼原因和理由呢?你不是說嚴家本來在西津朝中就是達官顯貴嗎?
司徒淵勾唇冷笑了一下道:那就只能去問嚴錦添了!
沒有人知道,當初嚴諒喪心病狂策劃出這麼一場驚天的陰謀的原因何在,而現在他人已經死了,如果還有人會知道背後的真相,那麼就只有嚴錦添了。
怪不得……怪不得你一直在打永毅侯府的主意,你是在找尋當年有關那件事幕後的真相嗎?嚴錦寧終於了悟。
不!不想司徒淵卻是乾脆的否認了。他回轉身來,重新看著嚴錦寧的臉,一字一頓道:我在找人?
找人?嚴錦甯越發的不解。
他總不能是懷疑嚴諒還沒死吧?
司徒淵苦笑了一下道:當年據傳長公主是在戰亂中戰死了,我義父他千里迢迢的趕回部落,事實上,那一戰慘烈,除了被藏在深山裡的老人婦女和孩子,長公主帶著部落裡的戰士,全部死在了戰場上。人們打掃戰場的時候,很多人的屍身都應殘破不全,雖然有人找到了穿著長公主戰袍的女人屍體,也帶回了她遺失在死人堆裡的武器,可是這麼多年了,我義父……
當年第一次受傷之後,雖然得夜染全力救治,烈舞陽保住了性命,但是那時候她的身體就已經垮下來了,再經歷那麼一場慘烈的戰事,她幾乎全無生機。
所有的族人當時都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
夜染甚至也用巫族的秘法檢驗過屍體,所有的特徵都顯示那就是烈舞陽,可是……這麼多年,夜染卻還是懷揣著最後的一點希望,試圖在尋找。
你們是懷疑長公主烈舞陽落在我們嚴家人的手裡了嗎?嚴錦寧問道。
是我義父懷疑!司徒淵道,頓了一下,又補充:所以,我必須替他查證此事。
不太可能吧!嚴錦寧想了想,還是神色凝重的搖頭道:永毅侯府就那麼大的地方,如果藏了一個大活人,不可能一點跡象也不露的。
事實上,永毅侯府外松內緊,再有一處地方把守的很嚴!司徒淵道。
嚴錦寧馬上就想到去年她從莊子上回來時候發生的事:那次你潛入侯府……
我在永毅侯府裡安插了人手,他暗中查了幾年,已經摸透了永毅侯府裡每一個角落,卻只有在庫房裡面設置的一處密室一直沒辦法進去查看,那天我帶閆寧潛進去,做了最後的確認,那裡也只是存了一些嚴諒的私藏。司徒淵道。
所以,從那天以後,京城裡的這座永毅侯府對他而言,已經一文不值。
聯繫到前後兩世發生的種種,嚴錦寧的心裡突然有些發苦……
上輩子,司徒淵死後,她因為自責內疚,萬念俱灰,很少關注朝堂方面的動靜,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南月國中的夜帝一直都在。
如果夜傾華和司徒淵是同一人的話,司徒淵死了,夜傾華怎麼還可能完好無損的活著?
那時候他被司徒宸設計的意外埋入了山體到他的泥石流裡,做後尋回來的屍骨也是面目全非……
這樣的真相,其實很有點兒滑稽是不是?
可如果它就是事實,那又有誰能當它是不存在的呢?
嚴錦寧努力的讓自己把將要凝聚於眼眶的濕氣壓下去,仍是偽裝的平靜的問道:既然永毅侯府裡已經確定沒有你要找的人了,那麼後來你又為什麼要一直滯留京城不去?如果你還想要搜索嚴家在瓊州的府邸,其實也沒必要非得要在這邊使手段,引我大哥回來這邊的。你是南月的帝君,隨便在邊境做點什麼手腳,其實想要調虎離山,爭取一點時間去查他的府邸,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是的!本來最後確認了永毅侯府裡並沒有和烈舞陽有關的線索之後,他就已經決定離開了。
畢竟這裡,除了國公夫人這個親人之外,他一無所有。
可是……
最後一念之差……
司徒淵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臉,其實一切盡在不言中。
但是嚴錦寧很執拗,他不回答,她就盯著他不放。
最後,無奈,他抬起一隻手,手指輕輕描摹她眼角眉梢的輪廓,唇角溫和的勾起一抹笑道:因為妳!
我本來以為我在這帝京之內已經毫無眷戀了,可是妳卻給了我留下來的理由!司徒淵道。
這樣的情話,她該是感動的,可是這一刻,嚴錦寧心裡唯一能品的也就只有苦澀而已。
她一直勉強壓著要溢出眼眶的淚水,繼續偽裝的很平靜的追問道:那你那天妳去莊子上看我……
聽說妳病了!司徒淵道:我本來是準備第二天去永毅侯府做完最後的確認就離開的。
原來,這就是真相。
最簡不過的真相,陰錯陽差而已,可是……
前世時候的那場過往,實在太過慘痛了。
嚴錦寧突然覺得自己那半輩子,居然活成了一個荒唐的笑話。
可是,難道還能指責他什麼嗎?
那時候,他們不過就是兩個年少相識的朋友,他要因故遠離故土的時候又聽說她重病,去打個招呼而已。
完全的一番好意!
兩個互不相干的人,誰該是對誰一輩子的榮辱富貴負責?那時候他又是她的什麼人呢?怎麼可能會想到,後來她嫁給蕭廷玉,不過是心灰意冷的自我放逐?也許遠在千里之外,聽到她嫁人的消息,他也只覺得那是天經地義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嘛!
嚴錦寧知道,這件事是陰錯陽差,天意弄人,她也不會怪他什麼,可是想想那段不堪回首的過往,卻真是覺得自己可悲又可笑。
她的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兒。
司徒淵也知道自己對著她撒了這麼一場彌天大謊,如今真相揭開的這一刻,她輕易接受不了。
司徒淵說道:甯兒,我原也不想騙妳這麼久的,可是妳……
因為我是嚴諒的女兒!嚴錦寧接過他的話茬。
她吸吸鼻子,然後偏頭躲開他的手,自己抬起袖子,用了很大的力氣把凝聚在眼眶裡的淚水擦掉,然後目光清明的重新抬頭看向了他,字字清晰道:夜染是你是師尊,也是你的義父,他對你有恩有情,你本來就該替他達成心願的。
第一章 屈打成招
司徒淵站起身來,舉步走到石橋的柵欄邊上,面對腳下的天水河,負手而立。
嚴錦寧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回頭去看他。
過了一會兒,他才又繼續開口道:西津國滅,雖然義父奪取了大部份的領地,並且將其列入南月的版圖之內,但是我記得我跟妳說過,西津的土地,其實是被南月和東陵兩家一起瓜分的。
這些話,當時司徒淵跟她講述當年南月建國舊事的時候,的確是有提過的。
嚴錦寧無話可說。
司徒淵顯然也沒準備等她應聲,只是自嘲的開口道:我父皇是個什麼樣的人妳是知道的,他那樣的人,胸無大志,登上九五之尊之位,能守成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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